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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它?离歌眨眨眼没听懂,墨祈打算让谁来陪她?
下一刻,就看到墨祈抬起手,广袖滑落,露出手腕上的檀木珠,上面的蛇栩栩如生,瞳仁里却有复杂难辨的光浮掠,又重复了一遍:“让它陪你。”
离歌瞅着檀木珠,盯了许久,茫然地眨眨眼:他想让大蛇陪着她?
努力想了想,还是觉得舍不得,离歌怕自己一动就会从墨祈怀里掉出去。所以忍不住用爪子扒了扒墨祈的手,让他把自己托好了,才揉了揉眼,小爪子捧着尖下巴,认真想了想。
可她想到最后,还是摇了摇小脑袋:“唧?”你……就不能让窝跟你一起去嘛?
一个人待在宫殿里好无聊的,虽然有大蛇陪着,可总归她还是想跟他待在一起啊。
这种微妙的小情绪离歌却不好坦然跟墨祈说。
只能睁着狐狸眼可怜兮兮瞅着他。
“本王明日天亮之前就回了。”墨祈垂着眼,因为逆着光站着,离歌并不能瞧清楚他的神情,可他的动作很轻柔,让她能感觉到他此刻柔软的内心。
“唧?”真的啊?离歌蓬松的大尾巴甩了甩,依依不舍,可还是被说动了。
“嗯,本王保证。”墨祈指腹摩挲了下她的狐狸眼,“乖乖呆在殿里,它会护着你的。”
“……唧?”那,那大蛇什么时候过来啊?离歌耷拉着小脑袋,他可是现在就要离开的。
“等天黑之后满月出来,它就过来了。”墨祈把她抱到木榻上。
“唧?”咦?为什么要等到满月?今天月中啦?离歌朝外看了眼,发现现在还是白天,不过墨祈不说她都没发现。
“嗯,月中了。它会随着本王先去一趟十里亭,等办完事就放它过来。”墨祈又耐心陪了离歌一会儿,听着离歌絮絮叨叨的把好多事情翻来覆去地说了一遍,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可说的了,才一只爪子捂着眼,一只爪子挥挥。
“唧唧唧。”嘤你走吧。
墨祈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俯下身,靠近她尖尖的狐狸耳朵,呼吸拂在皮毛上,离歌小身板抖了抖:“乖,等本王回来。”
离歌忍不住僵了下,随即小声嗷呜一下,两只爪子都捂住了眼,神马嘛,说话就说话,辣么温柔太犯规了,让她更不舍得放他离开了,哼。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小脑袋,“唧唧唧。”走吧走吧走吧。
她可是最乖哒小狐狸,才不会缠着他呢。
墨祈眼底有笑意浮掠,直到没时间了,才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离开。
等寝殿的门关上,离歌才从爪子缝里朝外偷瞄,狐狸身一蹿,跑到了窗棂前,透过窗棂的缝隙往外瞄,看到墨祈的身影不见了,才慢慢缩了回来,四只小短腿儿瘫木榻上,懒得动弹了。
他这才刚走她就开始想念他了肿么办?离歌歪着小脑袋用爪子在木榻上心不在焉地写着他的名讳。
不多时竟是迷迷瞪瞪就犯困了,只是脑海里似乎想到一件事,忘记问墨祈了。
忘记问大蛇是不是以前受过伤,为什么她第一次见到大蛇的时候,它身上冰得掉渣,只是来来回回这么多次,每次她都会忘了问,等明日再见到墨祈,一定不能再忘了。
等离歌再醒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几道月光透过窗棂的缝隙照射在木榻上,她坐起身,用爪子揉了揉眼睛。
睁开眼却明显感觉四周有异样的感觉,她猛地朝着一处看去,发现大蛇不知何时已经盘在她的不远处,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动静,蛇脑袋朝她这个方向转了转。
离歌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朝着大蛇露出一个可谓之傻的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在大蛇的眼底看到了笑意,她瞪着小短腿儿跳下木榻,绕着蟒蛇转了几圈:“唧唧唧。”大蛇,你何时来的啊?
她都睡着了没发现。
蟒蛇吐了吐蛇信儿,“嘶嘶嘶。”
离歌知道它是听不懂自己的话,也没多想,权当它这是回应自己了,绕着它的蛇身转了一圈,因为想着它会不会稍后蛇身再出现异状,所以离歌伸出小爪子碰了嘭它的蛇身:“唧唧唧。”大蛇啊,你今晚上不会再成冻蛇了吧?
蟒蛇的脑袋向下探了探,刚想蹭了蹭她的狐狸脸就听到这么一句,忍不住幽幽吐了吐蛇信儿:冻蛇?
离歌嘿嘿傻笑一声:“唧?”可不就是冻蛇么?那会儿你在废苑的时候,浑身时不时结冰。
那可不就是冻蛇么,不过离歌也只是逗逗它而已,想了想,主动攀着它盘成一团的蛇身,爬到了它的脑袋旁,坐好了,想着万一大蛇要是再不对劲儿,她就勉勉强强辛苦一下帮它当暖炉好了。
反正墨祈也不在这里,怕是也没人替它度过这一晚上了。
蟒蛇蛇眸上极薄的一部分动了动,突然探过头,伸出蛇信儿舔了她一下。
离歌向后忍不住躲了一下,咯咯咯笑出声:“唧。”别闹,再闹就掉下去了。
只是她刚说完,蟒蛇蛇身一卷,就把她笼罩在了蛇身里。
离歌瞪圆了狐狸眼,用爪子攀着它的脑袋瞅它:“唧唧唧?”大蛇你不会真听得懂窝的话吧?
蟒蛇蛇尾轻轻摆了下,只是吐了吐蛇信儿。
离歌认真盯了半天,发现应该是自己多想了,才懒洋洋地趴在它的蛇身上,无聊地甩着大尾巴:“唧?”大蛇你说墨祈现在在干嘛呢?他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离开一晚上啊……咦,他不会、不会是去会小姑娘了吧?哼!
重新趴下来默默听着的蟒蛇:“……”
离歌歪过头去瞅蟒蛇,忍不住笑出声:“唧唧唧。”大蛇你不会真信了吧,窝胡说的。
这么久了,她还真没见过墨祈对哪个女子假以辞色。
寝殿里静悄悄的,离歌小声唧唧唔唔的絮叨,蟒蛇无声无息地趴在那里,任她在蛇身上翻来翻去,也不嫌烦,偶尔还会吐吐蛇信儿,就像是在迎合一般,若是今晚上都是这样那倒是挺惬意,只可惜,这静谧的温馨还是被打断了。
蟒蛇是最先发觉殿门前的异样的,它本来蛇眸上的薄膜是闭着的,陡然间就睁开了,幽绿的蛇眸无声无息地朝外看去,幽幽而动,沁着一股子森冷的寒意,蛇尾摆了摆,直起了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