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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说给你听,白长老刚才祭出的小剑,正是他的本命灵剑,按理说,只要参加考核的弟子,握住此剑,即便成功,为什么你在得到此剑的时候,竟用旁门之法之法汲取上面的灵力,你可知道这样做对宿主会有多大的伤害?此番行径便是触犯了化一宗两则律条。
楚默哑然,他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也没有反驳,只得低下头去,垂听所谓的惩罚。
刘长老见楚默这般态度,微微点头,按照门规,你这两条罪是需要重打五十大板,以及到思过崖思过的。
但是念你是初犯,并且无知者无畏,本长老罚你到杂役处做一名杂事弟子,伐金,带他去吧!
刘长老说完之后,同样是蔚然长叹,转身离开了。
楚默心中一阵无语,万里迢迢来到紫阳郡,投奔父亲当年挚友莫风云,却不曾想到受到这般对待?
明明已经通过考核,却被无端嫁祸上莫须有的罪名,这让一向看得开的他也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进入宗门,既来之,则安之,总之,日子还要过下去。楚默这般安慰着自己,跟着伐金就像杂一处走去。
一路之上伐金虽然不时地向楚墨讲解着门规,但是态度则是冷淡了许多,期间对于楚默提出的一些问题明显有些不耐烦。
很快,伐金就将楚默带到所谓的杂役徒,说是杂役处,不过是化一宗山下一片低矮的平房。
七拐八拐后,在一处明显异于其他平房的一处阁楼前,伐金停了下来,然后缓步而入。
一入阁楼,里面立刻传来一阵阵噪杂之声,伐金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脚步不停,便向二楼的方向走去。
楚默没有想到,这里的杂役处赫然已经变成一个赌场,原本一楼十余丈的面积略显宽大,但是现在里面挤满了桌子和黑压压的人群,就略显不足了。
许多人为了赌注大小而争的面红耳赤,赢钱的人自然笑容满面,输钱的人则要牙切齿满脸不甘。
此时,一位身穿锦袍的青年走了过来。
两位师弟可是面生的很啊!想必是刚入宗门不久吧!不如在这里玩一把试试手气。
伐金毫不理会这锦袍青年,楚墨则是尴尬一笑,莫说他一向不喜赌博,就是他贪恋赌博,现在也得有赌资啊!要知道他身上所携带的最后一点银两已经在昨日送给王莽了。
见伐金毫不理会自己,那锦袍青年脸上的笑容一僵,换成了一副阴沉的脸色,他一路向前,拦住了伐金的脚步。
这位师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离开。若是,来寻找吕师兄的,对不起,吕师兄现在正在闭关。拒绝见客。
这个时候,在锦袍少年的身边,已经聚拢来十余名身材壮硕的男子,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目光阴冷,很快就将楚默伐金两人包围。
你这是要打架?伐金单手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锦袍青年,然后回头又向楚墨笑了笑。
楚墨会意,伐金是告诉他不要揭穿他的身份,从而酣畅淋漓的打一架。
师兄,不如我们现在就此离去,他们人多势众,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楚默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用一种谨慎的口吻道。
闻听此言,那锦袍青年终于彻底放下心来,方才看金袍青年的言谈举止,他还在怀疑对方的身份,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
而现在听到楚墨的话,显然这两人是新晋弟子无疑,他们此时看起来如此倨傲,向来是世俗间富家大户的公子,习惯了那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从而将那种傲慢情绪,带到了这里。
但是,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紫阳郡的修炼宗门化一宗,是讲究弱肉强食的地方。
锦袍青年再次审视了一眼伐金与楚墨,感觉两人的关系,更像主仆二人,这无形中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既然这位师弟不懂这里的规矩,那就休怪我这当师兄的好好照顾你一下了,动手!
锦袍青年心中终于有了决断,单手一扬,早已准备好的数名壮汉立刻向伐金围去,他们知道触怒锦袍青年的正是此位,第一个自然要对他动手,至于楚墨,如果他多管闲事的话,他们也不介意多带一位。
小师弟,要让一让了,莫要无辜伤到你。伐金此时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是双拳握得咯吱作响,但是身体表面无丝毫灵力波动,显然是打算单凭肉身击败对方。
就在某位壮汉的拳头轰他的面门之时,伐金动了,身体一偏,手掌猛然抬起,将对方一拳打倒在地,随后侧身闪躲挪移,拳法指法腿法接连轰出,伐金还未尽兴原本虎视眈眈的几位青年已经被打得七荤八素,倒在地上,脸上,身上,地上,尽是血迹。
这个动作几乎在数息间完成,已经让锦袍青年看傻了眼,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公子哥少年的身法居然如此了得!居然在片刻工夫就将他的手下尽数打倒,而且看样子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这让他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同时,一种可怕的猜测在他心中升起,这两人的确很是面生,外门弟子中,他从未见过两人,而且本届刚晋升的外门弟子修为他早已摸透,难道是????????!
他不敢想下去了。
他们的功夫太烂,你来!伐金指了指锦袍青年,然后勾勾手,示意道。
锦袍少年原本是想忍一忍的,但是这时场中哄然大笑,他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他就明了,原来对方是用中指向他做出挑衅的动作!如此**裸侮辱,自然让他心中怒火中烧。
牙关紧咬,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如果再忍气吞声下去,他在杂役处的地位必然会一落千丈,并且此事会成为一些人茶余饭吃的谈资。
只见这锦袍青年双目微闭,呼吸变缓,手中不断掐动法决,随后,就见到一团淡蓝色的气体从双拳中变幻而出,他双目蓦然睁开,二话不说就朝伐金击去!
气息不稳,中气不足,强行运转周天,还想击败对手?找死。伐金摇头叹息,身体并无动作,只是在那少年拳意袭来之时,他身体一侧,然后骤然发出一拳,那锦袍少年猝不及防身体如同遭到猛轰,一个不慎便如炮弹一般落到了一处墙壁之上,只感觉房舍一阵抖动,对方口中猛然吐出一滩血迹,就此昏迷过去。
一旁的另一位青年见此情况,脸色大变,忙不迭的便向二楼跑去。
此时场中的赌徒哪还有心思豪赌,皆是好奇地看向金袍男子,一些人喃喃低语,自是认出了伐金的身份,但是当伐金的目光扫来之时,又连忙将头低下去。
我刚才没有打够,你们当中有谁陪我再打一场?伐金一边揉捏着拳头,一边兴趣盎然道。
此时,在场之人见识到伐金的身法神威后,心中难免都升起忌惮之意,,他们纷纷将头垂下,
伐金见此不免有些失望,就在楚默以为伐金就此作罢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伐金指了指场中的一人,大喝道,你触犯门规,在此赌博,按照门规,应该重打五十大板,给你一个选择,是选择重打五十大板?还是选择和我决斗?
那个少年显然已经猜出伐金的身份,正犹豫间,伐金已经主动地向他发动了攻击这让他脸色大骇,连忙催动身法,予以还击。
一拳之下,直至昏迷!
接着伐金又看上其他几人,同样的辞令,同样的手段,不断上演,不一会儿工夫,伐金周围一丈之内惨嚎声不断,虽然痛苦,但是却没有人发出抱怨之言。
如此嚣张之态让一旁默默观战的楚墨除了震惊之外,也感到有些好笑。
二楼被分割成十余个房间,除了几个房间用于存储物资,以及办理事务外,其余都用作修炼室。
在这里面的一间修炼室中,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大大小小无数块散发着白光的石头,丝丝灵力不断同其渗透而出,不断地向房舍的中央位置聚拢而去,那里盘膝坐着一个黑脸男子。
他双目微闭,每一次的吐纳间丝丝灵力都会不断涌入他的体内,此人正是吕蒙,掌管着化一宗杂役处的所有事物。
此时的修为已达到化元一层。
一层的异动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他却不以为意。
在赌坊,赌徒斗殴,是极为正常的事情,自有他的弟弟吕方处理。
在他的心目中,唯有修炼才是最重要的,对他来说,他不屑处理这些凡夫俗事。
此时令他有些疑惑的是,异动已经维持很多时间,这让他心中有些不快,此时他已经达到突破化元一层的关键时刻。
自然不愿分心处理其他事情。
铛铛铛,房外传出了叩门声。
小松,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吕蒙不仅听出了叩门之人是谁,并且已经猜出了他的来意。
回禀师兄,赌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不仅打伤了二师兄吕方,而且还在赌坊内大打出手,局势已经很难控制。
那叫做小松的,少年神色慌张,连声应道。
哦,竟有此事?,吕蒙闻言一怔,然后冷声道,好吧,我就下去会一会那位不速之客,看看他有何神通,居然在我杂役处赌坊闹事!
说话间,吕蒙的眼中散发着浓浓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