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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来不及开口在对他耐心说道,慢走,就被君瑜一把给抓起来,很不怜香惜玉的把我给拖走了。
我看着君瑜脸上的怒气,低垂着脑袋不敢啃声。属下不是凌波仙子的对手,着实没有面子,不过管我什么事?
良久我感觉到君瑜手中蠢蠢欲动的剑,我一把扯住他劝慰道:“你一个大男人打赢了凌波仙子也没面子呀?”
诚然君瑜并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朝着打斗的山崖而去,我紧跟在君瑜的身后。脑海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出那双清冷出尘的眉眼,心尖微微作痛。
我牙一咬,挡在君瑜身前,大义凛然道:“像这种事哪能让恩人出手,有我就足够了。”
我只身闯入了三人的打斗中,凌波仙子和带着面纱的阿姐的一模一样,两道黛眉,浅颦微蹙,眉眼清冷出尘。
我差一点失神唤道“阿姐”,片刻又清醒过来,而凌波仙子怔怔地看着我,眼中还一闪而过的惊讶。
我很好奇那面纱之下的脸同我到底又几分相似,才让血炀一次接一次认错,算起来我和她还存着一些微妙的缘分,不太忍心她落在君瑜的手中。
我一开始进去就只打算帮倒忙,对我这种常常捣蛋的人来说,最容易的就是帮倒忙,一盏茶的功夫后,凌波仙子飞身远去。
我望向一旁神情肃穆的君瑜,攒出一个傻笑,垂搭着脑袋道:“恩人,我知错了,我不该不自量力去帮忙,但是你看在我一片赤诚心意上你就饶我一次吧!”
君瑜幽幽望着我,一言不发,望得我饱受煎熬,他爷爷的有话快点说啊,我沉不住气的时候,君瑜才淡淡道:“我送你回家。”
我不知道君瑜心里怎么想着的,又在想些什么,平静冰冷的神色,一如往常,我看不出来。
我跟着君瑜的步子,有些后怕的连大气都没敢出,开始后悔刚才的行为。半饷,君瑜问道:“阿徵,你是什么人?”
我怔了怔,反问道:“那你又是什么人?”
我见他没开口,喃喃道:“我想要做一个普通人。”
他静了一会儿,只缓缓道:“这么说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人。”
我身子一颤,直觉果真没错!
君瑜停下步子,回身微皱着眉头道:“我从不容忍任何人的欺骗。”
我反省了良久,觉得我和他之间算不上欺骗,毕竟谁也没问过对方的身份。
君瑜瞬间目光冷然,厉声道:“你告诉我你只学过一点点拳脚功夫,为了防身,算不上会武功。可是能伤到婆罗七鬼的人怎么也是个武功高强!”
我惊恐地望着君瑜,他竟知道我曾经伤了婆罗七鬼?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最多只有公孙博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越想越觉得火大,他当初将计就计算计我的事,我还没同他计较,他现在竟还同我计较起来了。
我抬头看见君瑜淡漠的眼神软下来,甚至多了几丝委屈。我疑心自己看错了,用力揉了揉眼睛,却还是那般真实。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有所保留罢了,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伤了婆罗七鬼的?”
君瑜一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在想这一说或许就该扯到他身份了,他既然不想说,我自然不会多问。
我尴尬一笑:“那你刚才也看见我是故意放走凌波仙子了,其实我和她不认识,就是觉得她长得特别像我一个亲人,一时不忍才会....”
君瑜急促道:“亲人?你可知道你自己是谁?”
废话,我能不知道自己是谁吗?
君瑜苦涩一笑:“原来...只是忘记了我。”
我很矛盾,到底是因为我真的忘了,还是说君瑜同血炀一样只是错认了。
我顿了顿问道:“恩人,与你而言我是谁很重要吗?”
君瑜默了半晌,干涩道:“阿徵,你放心,我的剑永远都不会指向你。”又道:“你就乖乖待在蜀山,以后随你师父回云落山,这里不适合你。”
我愣了一愣,为什么都说这里不适合我呢?他曾说也许是我上古巫族后人的身份,可是君瑜为什么也这么说呢,难道君瑜怀疑到我的身份了?
我慢吞吞道:“恩人,我们真的认识吗?什么时候认识的?”
君瑜没有回答,但是我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他不是认错,他只是说既然忘了就忘了罢,我也并不希望你记着。
当夜,我梦回巫族,四处都是怆惶逃命的族人,有的人死在黑衣人手中的鲜血淋漓的刀下,还有人践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慌忙逃去。
血肉横飞,尸骨如山,凄惨声不绝于耳,浓稠之极的血,在星月微光之下,鲜血泛着一种异样的红色,空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让我喘不过气....
报仇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我想起凌波仙子,想起血炀,那个动了情的杀手,他有着软内,也许我可以打探到些什么?他是血殺的人,应该知晓血殺当年为谁培养出一批杀手。
我要找到血炀谈何容易,我只有站在他知道的地方让他来找我。血殺向来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脑袋笨,想不到其它好一点的办法,唯一可以的就是让他来杀我,那我就可以见到他。
这样的方法,迟早会暴露了我的身份,他们血殺那么厉害,过不了几个月也许就可以查到我,但我已别无选择。
是夜,月光如水,倾遍大地。
水蓝色的晕仙长裙,水袖被夜风吹打飘飞,手中握着的不是琉璃碧玉笛,而是一把冰冷的剑。
血炀的刀直指而来终是在最恰当的位置停下,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已深入骨髓的冷漠与疲倦,却又偏偏带着种逼人的杀气,良久他问:“为什么?”
他又错认了,我实在好奇,到底和那凌波仙子有多像,才会致使血炀一次又一次的错认。不过也幸好他又错认了,对我毫无防备,我一步一步打探到我想要知道的事。
五年前血殺和阴阳家达成了某种协议,为阴阳家专门培养出专门对付上古巫族的三百死士,据闻那些死士毁灭一个国都不在话下,更别说是毁灭一个族,何况还是专门针对上古巫族而训练的。
这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我回想起那夜,那些黑衣人是地狱的恶鬼恶魔,我们杀不了他们,即便他们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膛破肢断,可是手中的兵器依旧朝着我们肆虐砍杀。他们如疯虎、如鬼魅,忽东忽西的乱砍乱杀、狂冲猛击。他们的血冰凉冰冷毫无温度,空气里弥漫着阴冷气息,仿若身处幽冥司十八层地狱。
我所知道的血殺绝对不会轻敌,他们既然能杀进巫族,应该就是有着十足的把握要让巫族灭亡。可是巫族还存在着,即便剩余不足百人,可是还是顽强的存下去了,是因为天神的庇护么?
更令我惊愕的消息是说,这些事并不是阴阳家前尊主和血殺主人联手,最大的功臣是公孙博和幽姬。即便那个时候他们一个只是血殺小首领,一个是阴阳家的护法,他们却联手干出这么一件辉煌的事。
说完这些后,血炀道:“告诉你姐姐,不要再为那个男人奋不顾身了,血殺和阴阳家联手,即便他们拉拢宸楼也于是无补。”
血炀认出我来了,或许一早就已经认出来了,我看向血炀的眼睛,从前那么疲惫的双眼,此刻闪烁出丝丝光亮,他是累了,在这个乱世活得太累了。
他是真的疲倦了,他杀过太多人,有些甚至是本不该杀的人,而他杀人,只因为他从无选择。
我一剑划过,也许与他而言那是解脱,这是我第一次杀手,没有想象中那般恐惧,原来我也是个心冷的人。
或许幽姬已知道我的存在,此时正设计出一个更大的计谋,等着我掉入猎网中。没有人会让我好好活下去,他们不可能放过我,一如五年前对巫族。
血殺公孙博,阴阳家的幽姬,还有一个人是谁?那个破解《巫篆秘笈》的绝世聪明的人又是谁呢?
那个逃出来的男人又是谁?是阴阳家的人还是血殺的人呢?
四周弥散着腐臭的气息,冷飕飕的风声,让我无由自主的战栗。
清泠的月光如雾如尘般斜射下来。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一双双迸射出灰绿色幽光的东西一步步朝我逼近,借着岑白的月色,那是…是…蜘蛛?好大好大的蜘蛛,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浑身长满尖锐的长刺,细长的嘴染遍血色。
我的视线全落在那些蜘蛛身上,它们并不友好,不像那九岚山上的蜘蛛,所说浑身是毒,但不会无缘无故的攻击你,而他们一双饥饿眼,都想着要一口吐下我。
我抬眸看见辛火和那白衣女子,我这是什么倒霉运气,不就是扮一回凌波仙子,竟然在回来的路上撞上了他们。
俗语说,冤家路窄,大致也就是这个意思罢!
辛火妖娆一笑:“上次未能见识到凌波仙子的妙焚音,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