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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君瑜的恐惧在这一刻上升至初遇之时,我用手抚着胸口,呼吸变得困难,战战兢兢向后退两步,这样一个俊美绝伦的少年,却是死神的使者!
君瑜不屑讥笑:“天山六剑——不过如此。”
四周恢复到死寂,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良久君瑜看向公孙博,挑衅道:“要不你上吧?”
公孙博倒不怒,轻轻地笑了笑,说道:“真是进步不少。”
君瑜冷冽嘲讽道:“传闻四年多前破解《巫篆秘笈》的另有其人,原来阁下在四年多前就已经输了。”
自上古巫族避世以来,就络绎不绝的有人一直寻觅着,传闻《巫篆秘笈》是一位博学多才的世外高人所著。里面记录着关于上古巫族避世之处,甚至还有远古太乙遁甲,六壬步斗之术,千年来文化越来越精华,远古文字与文化渐渐的被遗忘,只有熟知上古文化之人,才有那个本事破解出《巫篆秘笈》。
我一度以为破解《巫篆秘笈》的人是公孙博,他那般博古通今学识渊博,若不是公孙博破解的,那么这世间还有谁能够破解?
君瑜又冷笑道:“你们血殺不过就是个杀人的工具,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如四年前,你们不过是为他人铺路罢了!”
血殺只是为他人培训杀手的组织,四年前要灭我们巫族的不是血殺,另有其人?
和君瑜有关吗?四年前,他还不过是个小屁孩。
那个让血殺为其培养杀手的人又是谁呢?君瑜可能知道很多事,四年前关于上古巫族的事,他知道很多,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打探。君瑜是个很聪明的人,我一旦开口,就会暴露,他当初为何要救我?又为何一直把我带在身边?
我不敢轻举妄动,那个绝美的少年,不得不让人防备着,也许哪一天他也会一剑刺向我。
公孙博浑身散发着冷冷的杀气,负手道:“我看在你阿姐的面子上,才一直忍让着你,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君瑜冷冷道:“你们注定是输家。”
公孙博右手轻轻抬起,凌空画了一个奇异的符号,仿佛是一阵烟雾的缓缓凝聚,片刻间凝聚成一把长剑,这是?聚气成刃!
君瑜手中的剑握得更紧,剑刃上隐隐有天光荡漾,阵阵的杀气,化作沁凉的寒意,透空而来。
公孙博无剑胜有剑,招式诡异,传闻里公孙博是个很懂上古秘术的杀手,武功高深莫测。
君瑜的剑很快,快到我捕捉不到那剑划过的弧度,剑刃跃出,精光耀眼。
传言中秦始皇征战六国,六国遗民众多,四海颠簸流离,可是为何他们总是在害他们家破人亡的土地上各自互相残杀呢?
夜空里传来一阵笛音,丝絮袅袅,一折一荡,一音一切,有敲晶破玉之感。袅袅摇曳的笛音声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我抬起头,凌波仙子双足立于房檐,风刮起她水蓝色的衫裙,衣袂轻扬,似欲乘风归去。
笛音之下,天边像散溢着猛兽,凶猛地怒视我们,发出可怕的怒吼,似千军万马踏蹄而来,所过之处翻滚着乌黑瘴气。
我曾听师父说过,人心是最脆弱的,极易被攻击,而攻击他们的往往却是自己,自己战胜不了自己。
后世有人靠着人心的脆弱,制作出许多可以攻击人心的东西,比如美妙凌厉的乐声,蛊惑人心,比如秘术幻化的景象,让人坠入迷境不能自拔.....
凌波仙子一曲妙焚音,可以杀人于无形,原来那些人不过是死在自己手中,就如此刻我所看见得只不过是幻境罢了。
我心里滋生出的幻境,专门针对着我而现,而每个人因为心魔不同,将滋生出不同的幻境。
我不知道君瑜此时会滋生出什么样的幻境,只觉得他的双眸更加冷冽,手中的剑不停挥斥,阵阵剑气涌扑而来,令人心惊胆战。
而公孙博诡奇狠辣,招式难躲难防,我有些替君瑜担心,我感觉他们两个都有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气势,定是被那笛音扰乱了心神。
君瑜和公孙博是相识得,并没有非要杀害对方的想法,至少目前是这样。再这样下去,君瑜和公孙博只会两败俱伤,我唯有打破着笛音,扰乱他们的滋生出的幻境。
我想起了阿姐的清心咒,我从路边树枝上扯下一叶绿叶,气运丹田,闭目养神,尽量心无杂念,吹奏出清心咒。
我一直都好笨,无论什么时候想到的办法都是最愚昧的,我这样硬闯入,只会害得自己五脏六腑具受损伤。
可是实在想不到其它的办法,唯有这样,即便最后大家都受伤。
幽幽然的乐音,悠远清朗,所过之处翻滚的瘴气几乎是在瞬间散逸无踪,烟岚渐开,银白色的月光淡淡遍每一个角落。
五脏一阵剧痛,只感觉胸腹间一股血气上涌,喉间一阵甜腥。
“阿徵。”我听闻君瑜这样轻声唤道,那是君瑜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叫的是阿徵。
阿徵,好陌生的名字,陌生到我忘记那曾经是我自己的名字。
巫族所有的人都叫我阿徵,至此之外,再无人叫我阿徵,我听到那句阿徵的时候,竟然亲切得想哭。
我看着君瑜略显担忧的神色,我羞愧道:“恩人,我太笨了,不知道除了这样,还可以怎么救你。”
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回来地,是如何躺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我晕过去,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屋内有明亮的烛火,晃得我眼睛有些疼,君瑜站在我的床边,我有些恍惚,看不清他的神色。我静静地盯着君瑜,不一会儿眼睛又困又涩,脑袋还是很重,然后眼睛一闭又昏睡了过去。
我想起了在平安镇发生的一切,见到的那些人,都是些地位身份不一般的人。身份高贵的君瑜,血殺的公孙博,还有神秘的凌波仙子,我大致也猜到了看似风平浪静的平安镇,实则是个血腥的战场。
我也琢磨到他们在干什么,都在争夺有关虎魄神兵第四枚仓木令的下落。第四枚令符一出,就只剩下了第五枚,随即暮鼓晨钟也会浮出,我所想要知道的将一点一点浮出水面。
其实我完全可以去找那个银发男子,很快速地知道所有我想要知道的,知道到底是何人破解的《巫篆秘笈》,知道所有的仇人。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冲动,现在还不是摆明身份的时候。我孤身一人,该如何和他们斗?
我唯有紧跟着他们的步伐,等待时机,用最有效的方式为巫族数千子民报仇,为阿芸阿彦哥,为阿姐!
天高云淡,暖阳高照。
当夜的事,君瑜也没有提及,我也假装被吓傻忘记了,两个人继续着还算愉快的相处。
君瑜这两日心情愉悦,我的日子也好受很多,八仙楼里,我安静地站在君瑜的身旁,看着满桌精美绝伦的大餐,闻着酒香四溢,咽着疯狂涌出的口水。
虽说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我和君瑜的双双沉默,已注定那些戏剧性的一幕显得遥遥无期。
更何况我现在满脑袋里都是我那宛如谪仙下凡的相公,而不是他这霸气凛然的小屁孩。
虽说和君瑜相处很久了,但在他面前我还是乖得像只猫,没有缘由就是敬畏。
这死寂的气氛,让我快要窒息。包房外一片吵闹声,我打算小步挪出去凑个热闹,才迈出一小步,冷冷一声“回来”,我再次怯怯地移回原位。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君瑜紧皱着眉头,脸上浮现出怒气。我很有眼色地一把推开门,朝着楼下怒吼道:“吵什么吵?”
所有人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屏住呼吸,没过三秒又热闹了起来,各司其职。
君瑜神情冰冷,心情甚是不悦,甩袖下楼。
我立马提起裙摆紧跟君瑜,他是个不大喜欢热闹的人,而今日这酒楼却格外热闹,想必把他的好心情给打搅了。
不料一脚踩空,重重的向前摔去,慌忙中紧紧拽着君瑜,像只八爪鱼搭在他的身上,而君瑜根本就来不及防范,随着我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