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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侍奴们,看得满目发紧,个个都神情紧绷,心底惊愕不止。
遥想最初这凤儿姑娘以前,无疑是满面鄙陋,狰狞得让人害怕,而今倒好,似是一夜之间,这女子便如换了个人一样,改头换面,突然从以往日那满面红肿狰狞的鄙陋之人变为了倾国绝色的女子,甚至于,这女子不止是面容大变,还连性子都大变了,甚至胆大得都可,都可媚上王爷了。
越想,侍奴们小心翼翼落在凤紫身上的目光越发的震撼与复杂。
遥想这王府之中,便是王爷纳入的那些姬妾,都未有谁敢在王爷面前如此胆大兴风,但这凤儿姑娘,着实是太过胆大了。却又不得不说,如今这改头换面的凤儿姑娘,的确有那媚得王爷的资本,毕竟,就凭她如今这容貌,无疑是倾城之至,绝色风华,又岂能是王府中那些姬妾所能比的。
思绪至此,侍奴们神色越发小心浓烈。
凤紫则全然不觉,也未有心思去查探周遭侍奴对她的打量,她仅是极为入神的握紧剑柄,拼力大气的跳跃,舞剑。
这套前两日才学的剑术,此番练得几遍后,无疑已然舞得有些得心应手了,甚至出剑的速度也已然极为迅速,力道也全然厚重合适,只少能在地面上刻下痕迹了。
只可惜,这唯一不足之处,便是,这套剑术的动作终归还是略微简单了些,至少不能如她以前见到的旁人舞剑那般行云流水,招数如花,但却又凌厉狰狞,可虽是削掉旁人脑袋。
凤紫眉头微皱,心有起伏,手中的动作,便越发的拼力与带劲儿。
许久,待得浑身发酸发软,精力耗费之际,她才终于忍不住停歇下来,整个人,竟是连站直身子的力气都无,仅得弯着身子,双手抵着双膝,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气。
浑身的衣裙,早已全然湿透,甚至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脸颊处缓缓滑落。
一时之间,她浑身乏力,毫无动作。
周遭侍奴满目发紧的凝她,半晌,眼见她仍是不动,几人面露担忧,面面相觑一番后,便有侍奴壮起了胆子,低低而问:“凤儿姑娘,您可还好?可要奴才们将你扶入屋内?”
这话入耳,凤紫淡漠阴沉的瞳孔微微一缩,终是回神过来。
她稍稍抬眸,面无表情的循声朝那立在不远处的几名侍奴扫了一眼,随即便将目光挪开,默了片刻,低沉而道:“不必了。只是,我如今练剑完毕,浑身倒是脏腻不堪,不知,各位可否为我打些热水过来,再顺便准备些换洗衣裙?”
她嗓音极为缓慢,只是许是太过疲惫,是以这脱口之言,竟也略微卷出了几许嘶哑。
侍奴们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目光朝凤紫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心底倒也了然。只是,从始至终,自家王爷都未下令让他们优待这凤儿姑娘,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们见机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帮衬这凤儿姑娘罢了。
毕竟,这女子好歹也与王爷云雨过了,且王爷对她如此胆大之为竟无半点震怒之意,更也不曾全然惩处于她,就凭这点,想必王爷对这凤儿姑娘,无疑是极为特别,也说不准这凤儿姑娘哪日便突然被王爷提携,从此跃上枝头当了凤凰。
是以,即便王爷未吩咐他们优待这凤儿姑娘,此番这凤儿姑娘既是如此要求了,他们几人,自也要尽自己最大之力,满足这活祖宗的要求才是。
在场之人皆是心思如此,面色越发恭敬。
则是片刻后,便有人提前反应过来,急忙朝凤紫出声道:“奴才知晓了,凤儿姑娘稍等。”
这话一落,便机灵的开始小跑离开。
凤紫眼角微挑,目光朝那离开的小厮扫了几眼,待得周遭已然听不到那小厮的脚步声后,她才再度深呼吸几口,逐渐强撑着疲惫的身子站起身来,而后,一点一点的开始挪动步子,缓步朝不远处的屋门行去。
因着满身的疲惫与酸涩,此番行走动作,无疑是略显踉跄与僵硬,然而即便如此,她面色却仍旧淡定自若,从容如初。
待入得屋门后,她便开始坐在一旁的竹椅上休息。
不久,那方才离去的侍奴去而复返,领着另外几名小厮纷纷抬着热水入门,甚至还将备好的衣裙整齐恭敬的放在屋内的圆桌上。
凤紫神色微动,目光朝那些小厮们一扫,勾唇而笑,懒散柔然的道:“多谢各位。”
这话一出,小厮们倒是有些愕然,也有些受宠若惊,随即急忙点头哈腰一番,纷纷识趣的告辞离开。
待得小厮们全数离去,屋内的气氛也再度恢复沉寂。
凤紫并未耽搁,稍稍起身,缓步朝不远处屏风内的浴桶而去,开始沐浴。
身子极为疲倦,神智也极为困顿,此番沐浴,本打算稍稍合眼休息,不料这一合眼,整个人竟抑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待得醒来,桶内的水早已发凉,所有的知觉也跟着回拢,她这才发觉,浑身上下,早已是冰凉一片。
她猝不及防的怔了怔,急忙起身之际,浑身也开始忍不住打起寒颤来,待裹着衣裙出得屏风后,便迅速上榻,用被褥将自己裹好,直至这时,冰凉的身子,才逐渐稍稍暖和开来。
屋内,气氛静谧,无声无息,压抑重重。
不远处那桌案上,烛火正摇曳而动,一灯如豆,光影横斜朦胧。
凤紫斜靠着坐在榻上,无端沉默。
则是半晌后,才开始回神过来,开始用榻上的枕巾擦拭湿发,却待头发稍稍而干,困意才再度来袭,只是待得刚在榻上躺好,突然,则闻屋外远处,竟遥遥有鸡鸣声而起。
她怔了怔,这才发觉,天色已明,竟然,已是清晨。
一时,心底也莫名的沉了半许,也厚重了几分,不知何故。
困意越发浓烈,她终归是再度合眼,安然睡了过去。
此番一觉,倒是睡得极为安好,甚至酣睡之中,全然无梦。
却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突然有人低低而唤,“凤儿姑娘,凤儿姑娘?”
这话入耳,朦朦胧胧,似是不清不楚,只是那声音却一直循环不断的响起,全然不停,凤紫心口一紧,极想让那扰人的声音消失,却待着急不喜之中,神智骤然回拢,整个人,蓦的清醒开来。
她顿时掀了眼,入目的,则是头顶那熟悉的蚊帐。
而那一道道略微熟悉的呼唤声,仍旧在耳里响起。
她神色微动,下意识循声朝不远处的屋门望去,神智也越发清明,则觉那门外出口唤她之人,正是昨日那萧瑾的侍妾,刘玉淳。
一时,她眼角稍稍一挑,面色也深了半许。
那刘玉淳昨日才为她送了书来,今儿怎又突然不请自来了?甚至于,那人一直在门外恭敬小心的唤她,似是执意要与她见面一般,如此,那人今儿这是怎么了?
正思量,门外突然有侍奴无奈的嗓音响起,“玉淳夫人,您还是先回去吧。昨个儿凤儿姑娘极晚才歇息,许是这会儿还未醒。”
这话刚落,刘玉淳那略微紧张的嗓音便再度响起,“我有急事,务必得见凤儿姑娘一面。”
嗓音一落,不再顾侍奴们反应,再度开口朝屋门而唤,“凤儿姑娘?”
这话,一声声的入耳,且也一声比一声急促。
凤紫满面沉寂,默了片刻,终是按捺心神一番,低沉幽远而道:“玉淳夫人?”
大抵是初醒之故,这脱口的嗓音,无疑显得有些暗沉与嘶哑。
这话一落,门外的唤门声便骤然而停,却也仅是片刻,刘玉淳那嗓音再度焦急而起,“是我,凤儿姑娘,是我。”
凤紫瞳孔微缩,平缓而道:“进来吧。”
说完,她便不再耽搁,仅是稍稍挪身,正要起身坐定,奈何,昨夜练剑极久,浑身发酸发软,此番突然动作,身子竟也莫名的酸涩发疼,难以吃消。
她抑制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也蓦的一皱,浑身绷紧,待得全然坐起身子之际,那满身紫裙的刘玉淳已是推开了屋门,迅速入门而来,却也仅是片刻之际,那刘玉淳已是站定在了她面前。
凤紫神色微动,下意识的抬眸,漫不经心的目光,淡然随意的在她面上打量。
只见,她眉头紧皱,瞳色发紧,面上也卷着几许掩饰不住的焦急之意,似是满腹心事与焦急,排遣不得。
“玉淳夫人突然过来,可是有事?”凤紫眼角微挑,并未多做耽搁,片刻便已淡然出声。
这话一落,她故作自然的将目光从她面上挪开,却也正这时,沉寂无波的气氛里,刘玉淳紧着嗓子焦急回话,“凤儿姑娘,玉淳听说您曾在国师府呆过,与国师也有些交情,是以此际,玉淳可否求凤儿姑娘一事?”
求她一事?
这话入耳,凤紫瞳孔微缩,心底蓦的漫出了几许复杂与疑虑。
她与这刘玉淳相识不过一日,而今这刘玉淳,竟到她面前来求她了?再者,她云凤紫终归仅是与萧瑾稍稍云雨过罢了,但身份却仍旧是卑微的婢子,并无更改什么,如此,这刘玉淳竟还会有事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