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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有情有义终相见,六美齐聚一家亲。
原来,凤姑信上是这样写的:
“如风弟弟,十五年岁月,应可冲淡彼此怨恨。帮中初见,红绸妹妹就极喜爱弟弟,心中爱慕却不敢当面表达。我亦喜欢弟弟,知你谷丰节斗技演后,必会饮茶解渴,所以暗下迷情之药,欲成你我好事。谁知,红绸妹妹误饮药茶,当我赶到之时,已大错铸就。姐姐无德,无缘服侍于你。不过此事,红绸妹妹确实无辜,如能再见,愿善待红绸妹妹。紫澜谷丰凤姑留字。”
如风此时是又喜又气,喜的是自己三十将至,终有一女。气的是,凤姑当年做事糊涂,自己也糊涂,为何不早早打开书信,竟让让这母女孤苦十余年。
“相公,红绸姐姐苦了这些年,你不要负了她。”妃如说道。
她与香香、巧梦亲历当年之事,那时她们与红绸彻底长谈,红绸虽未说明身许如风,却从话语之中,隐隐露出爱意,只是她们太小,不明白话中之意吧。
“香儿、妃儿,你们不会对她……”如风有些无耐。
“快去看看姐姐吧,这十日来,我们早已亲如家人,哪似你这般扭扭捏捏。现在,乖女儿已知晓一切,千万不许让她伤心难过。”香香笑道。
如风点点头,闭眼盘坐,运小吞天术重新梳理内外,迅速恢复原阶法力。此时他身泛七彩虹光,顿让三美大喜,知道前番劫难,又令相公得奇遇晋阶。
寒溪潭边,红绸呆坐水边,想着心事。却不知身边巧梦悄然离去,已换了另一个人。
“芳华岁月如一梦,不知佳人已白首。当年之事,本有异常之处,我却粗心未能发觉。虽然是凤姑之错,我终是有负于你,你恨我吗?”如风坐在红绸身边,用右手揽过红绸香肩说道。
红绸显然没被男人搂过,有些僵硬,挣扎几下,最后无力软软的,靠在如风胸前,泣道:“虽是凤姑无心之举,却也成全你我。她临死之语,我还依然记得。若说怨恨,这十五年岁月,早化开了。”
“唉,苦了你了。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要分离了。”
“相,相公。我现今年老色衰,修为又废,怎能与妹妹们相比,你还是带着诺儿,走吧。”
“诺儿,诺儿,当年你一诺而去,成全凤姑之义。如今,别说你还正值壮年,就算真到垂暮之时,我也会找遍天涯海角,为你寻到返老还童之药,再塑青春。”如风心中感激,将红绸搂得紧紧的。
这世上还有什么情话,比这句再动听。
红绸感动得粉肩直颤,还想再说些什么,嘴唇已被如风吻住。
“相公,这潭边还有人那。”红绸羞红双脸抬头说道。
“那我们便找个无人之处。”
如风说完,搂着红绸幻化身形,已移至千里外一处花海之中。
红绸乃久旷之躯,如风也是爱极有情女,两人颠鸾倒凤折腾了半日,才云消雨散。
“看你呀,寻在这里,把这花儿都弄折了。”红绸边穿衣服,边娇羞道。
“呵呵,花开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只有亲历,才会感悟其中妙意。只怕若干年后,真有才子能说出与我同样之话,便是他也做过折花之举。”如风手脚有些不老实。
“快别闹了,你还是当年那样,让人欢喜让人愁。”红绸不再穿衣,任由把玩。
如风一把将红绸拉倒躺下,搂在身边问道:“娘子,当年你一别而去,怎到了这落云之域?”
“当年,我有孕在身,却无法跟你解释,只能与你一别。本想寻个树吊死得了,没想到被个云游仙姑救下。”
如风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放手坐起身子,查看红绸脖子。
红绸一拍如风之手笑道:“关心则乱,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那仙姑自称落云紫微门慈航真人,到下域来查探紫晶池泄漏之事。之后,仙姑见我去了寻死之心,问我可愿飞升落云之域。我无亲可投,身子又这样,就答应了。后来,她见我为生诺儿、毁去修为,才将我安置到此。”
“娘子,修者有孕也属正常,为何你怀了诺儿,反毁去修为?”如风不解问道。
“唉,你那个小冤家呀。她在肚子之中,不只吸我血脉,还吸取我聚元之力。我本来已是聚元后期巅峰,再过几年就可凝丹,结果功力全被小冤家夺去。如今只是凡、凡人……咦?”
红绸大惊,忙内视丹田。
这短短半日,腹中竟已有凝丹之势。
“相公,我,我功力恢复了,这是要凝丹吗?”红绸大喜叫道。
如风怎会不知红绸身体变化,微微笑道:“红绸,你不但会凝丹,还会与香儿她们一样,晋至落云镜花灭身之阶,更会恢复美貌青春。只是,欲速则不达,还要耐心一些。”
“相公,是因为你,啊?我说当年为何一夜之间,功力猛增呢,原来是你的……我还想要……”
红绸本是聪明之人,哪会想不通为何功力增加之缘。
这求要一说,立时又掀起波澜,此处略去不提。
再说寒溪村红绸家里,依诺看着外面望眼欲穿,缓缓蹭到妃如身边说道:“三娘,你说娘跟爹是不是掉到河里了,现在也不回来。”
妃如羞红脸不知怎么回答,那边巧梦扑哧一笑,骂道:“你这孩子,咒你娘你爹掉河里,到四娘这里来,放心吧,你娘天黑就会回来,跑不了的。”
香香虞婉都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抿嘴哧哧含笑,拿指羞臊巧梦。
小孩子当然不知大人是怎么回事,眼见着一只血蝠飞进屋来,点指叫道:“土蝠姐姐回来了。”
果然,土蝠落在虞婉肩上,传音说了几句。
虞婉眉头一皱,香香妃如巧梦急问。
“太甲率九门六城,及紫微五峰修者,共十万之众,还有释迦显教楼陀罗与密教吠陀阿耆尼、菩提各带两万尊者,已聚至练魔修谷。只怕,我们赶到时,他们已经打起来了。”虞婉说道。
“怎么提前了?不说是三月之期,现在还有一月呢。”香香说道。
“土蝠听说,是因冥界参与了。”
“冥界为何参与,那我们的人呢?”香香再问。
虞婉摇摇头,表示不知。
“我来说吧。”门外如风接过话来,声音一落,已搂着红绸飘进屋里。
“娘,你真回来了。娘呀,你眼上皱纹没有了,漂亮啦。”依诺叫道。
“你这孩子,竟说娘高兴的话,不过,是真的吗?”红绸喜道。
“当然啦。娘,你吃了什么,给孩儿一些吧。我也要漂亮。”依诺摇着红绸衣袖求道。
红绸羞红脸,哪还能再接话。
那边,香香取出一只蟠桃,递给依诺笑道:“诺儿,这桃儿还鲜,去洗洗吃去,大人们要说会话。一会吃没了,二娘这里还有。”
红绸早从如风那里得了这些东西,忙说:“妹妹,这东西金贵,诺儿并未修行,吃了只怕浪费。”
“姐姐,诺儿体质有异于我们姐妹,她即使不懂修练,吃了也有益无害。有咱们相公在,只管放心吧。”妃如接口说完,看着如风道。
“紫微门禁地结界一劫,令我知道仙修周天五脏值守之弊,而小吞天法虽为我所创,却不希望我的女儿再去抱桑几年静等凝丹。有这蟠桃圣物相助,我便传个修行基础,看她能自悟何种法门。”
如风说完,左手食、无名、小指前伸,拇、中指相交,弹出一道神识,打入依诺泥丸宫。
小丫头神识一震,已然明悟,笑嘻嘻接过二娘给的蟠桃跑出去玩了。女土蝠则跳起来,落在她头上,跟出去保护了。
“都已十三岁了,还跟个孩子一样。”红绸叹气道。
“我们会万寿无疆,孩子当然不会长大。”如风笑道。
看看几美望着他,又说道:“蟠桃之仙力,可延缓成长,总不能你们都跟十八一样,孩子也长到十八再食‘寒碧丹’定颜吧。”
五美互相望望,心想这当爹的想法真是无语。
“哈哈,放心吧,儿孙自有儿孙缘,不劳我们操心。想想我扯如风何德何能,竟得几位至爱红颜相陪,也罢,既然说到冥界,我便将幽儿也叫来,一家人也好有个团聚。”
如风说完,先是布下结界,罩住屋中不透出一丝阳光。再屈指轻弹,向冥界发出消息。
只消片刻,一股青烟冒出,屋中现出一美,正是鬼幽。
鬼幽听完如风介绍,赶紧跪地给红绸磕头,口呼姐姐。
“这下好了,我们几个姐妹这次聚齐全了。相公,不如今晚我们同床大被,共住一处如何?”巧梦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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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立时愣住,心想这梦儿娘子脑袋里都想什么呢。
“跟你玩笑呢。要不你说,姐姐这炕只有一个,我们不住一起,要住哪里?再说,这半月里,本来就是住在一个炕上嘛。”巧梦嘟嘴说道。
“你呀。”妃如笑着以指点巧梦小脑袋。
如风摇头苦笑,说道:“一会再说住的事,幽儿,你说说冥界为何要参与练魔修地纷争?”
“相公,自那日你让城隍暗查,松林村民无魂可勾之事,才知是太甲令上官原野,摄去松林百里之内,男女老幼三千余人,拘在紫微门禁地。每日啖食十人,以生人魂魄增长法力,求得晋阶进入茧封。”鬼幽说道。
“这二叔真是太混蛋了。”香香恼道。
“什么?幽妹,这通玄峰的太甲啖食活人魂魄?”红绸骇道。
“正是,而且太甲每啖食一人,必留下一魂一魄。据冥府生死薄记载,这半月内新生婴儿中,有两个竟是五魂八魄,成为阳世异数,相必都与太甲有关。还有,太甲拘人啖魂,阎王已命一殿蒋王呈禀天庭。谁知天庭竟说圣、俗两界隔着茧域,无法派出天兵天将,让冥界与释迦密教和天神教结盟,务必除去太甲妖孽。”
如风本来坐着的,气得猛地站起,低声怒道:“天庭想要干什么?难道真要俗域自生自灭吗?”
“还有呢。阎王认为太甲啖食活人,扰乱阳世阴间魂魄轮回秩序,可冥界无力抗衡太甲,所以与十殿冥王商量,想请相公挂帅,共御太甲。”
“我答应。”
如风话音刚落,就觉所布结阵波动,刚要阻止,阵内已闯入一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