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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内,正魔两宗四百名修士被剑宗“祭剑”。祭剑后,剑宗十三婴剑之首的“决云剑”和行七的“锟铻剑”率领百名金丹境弟子,以“诛魔”之名,灭掉了三千里外的血戾门。
沉寂十余年的剑宗突然出手,引动中州各宗纷纷有所动作。魔道第一宗门溟山宗联合无忧宫、天煞门、神幽谷三大魔宗,在溟山召开会盟,立血誓结成盟约。
正道宗门虽不似魔宗那般大张旗鼓,各宗之间也是频频动作。不仅灵枢门和玄宝宗这样向来交好的相邻宗门联系日益紧密,就连向来与各宗来往最少的天远宫,也派出宫中长老前往落星宗拜访。
整个中州大陆上的正魔各门,好似被剑宗的突然动作骚到痒处一般,全部盯着无当山动了起来。
距离无当山数万里的魏国京城,居住在此的凡人显然不会知道最近俗世之外的修真界发生的异动,仍然继续着与往日相同的生活。
一日三餐,出门行路,生病要请郎中,见到官老爷要磕头。
若有人从空中俯瞰魏京,相比最先看到的就是京城城北那一片雄奇壮丽的宫殿。
建在魏京北城的魏国皇宫,几十年来征调天下能工巧匠年年扩建,已经占据了小半个北城。皇宫中各色亭台宫阙应有尽有,外国使臣进宫后,无不惊叹魏宫的华美。
宫城的外墙高近六丈,宫墙之上设有弩手,内外都有披铁甲的御林骁卫军士日夜巡视,将整座皇城守的犹如铁桶一般。
皇城中最为雄伟壮丽的天宁殿,乃是百官朝见魏皇的场所。虽然近二十年来魏国百官往往数月才能见到魏皇一次,但身为魏皇御门听政所在,在皇城中守备之森严只怕仅次于魏皇寝宫。
正是月朗星稀的初春寒夜,空无一人的天宁殿中,一名男子正斜坐在最高处的那张宽大的靠椅上。
男子看年纪甚是年轻,两道眉毛极细极直,犹如一柄薄剑。唇上的稀疏胡须似乎还未完全长硬,看年纪仍是青年。青年男子穿了一件俗世中那些任侠少年爱穿的白袍,左臂箭袖上用麻绳系着一只淡青色葫芦,屈着身子斜靠在包金饰玉的龙椅上闭目养神。
此时不过三更时分,魏皇卫简申常年居住的长春宫仍响着弦歌声,龙椅上身穿箭袖白袍的青年男子显然不是魏皇卫简申。
四更时分,青年男子睁开双眼打个哈欠,正了正蜷缩在龙椅里的身子,突然开口说道:“聚灵斗才装了九成满,看来宗主的神婴还得再等些年头才能开始祭炼。”
青年男子声音很是慵懒,吐字也有些模糊,似乎带着三分醉意。
一个低沉声音在殿中响起回应道:“此事岂能轻易提起!此事若是走漏了消息,谁担得起这个罪责?”
不知何时,殿中已经多了一名穿湖青色长衫的的老者。老者唇上和颌下蓄着花白短须,黝黑脸上密布着深深刻进肌肤的皱纹,很像是无当山里那面满是剑痕的试剑崖。
青年男子左臂一甩将吊在空中的葫芦拿到手中,举在鼻前嗅了一嗅后,才将葫芦凑到唇边饮了一大口。
缓缓咽下口中液体后,青年一脸满足的喷出一口酒气回应到:“真若是走漏了此事,就是赔上我卧云峰全峰上下的性命,也抵不了此事。”话虽是如此说,但脸上神色不见一丝紧张,显然是仍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黑脸老者闻到殿中扑鼻的酒香后浓眉一皱,似乎对酒气很是反感,低头盯着地面沉声道“事关重大,顾不得太多,尽快取走聚灵斗回宗复命。”
青年剑眉微微一挑,晃晃悠悠的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忽然转头望向大殿角落,沉声道:“出来!”
黑脸老者听青年开口,眼中精光大盛。没有丝毫迟疑,一道明亮剑影从掌心处激射而出,直刺那处角落。
一道凝练犹如实质般的剑影轻易击碎一道水波般透明光幕,穿透了光幕后的一人的胸口,最终刺穿殿墙消失在夜空中。
被剑光透胸而过的那人是个身着华美道袍的年轻道士。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因为贯穿胸口的剑伤,俊朗面孔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喷出地鲜血后一脸惊恐的软倒在地上。
黑脸老者诧异道:“区区筑基境修为,竟能将自身气息控制的如此隐秘,险些骗过了我的神识!”
白袍青年对黑脸老者出手的狠辣很是不喜,看着渐渐断气的青年道士摇摇头,低声说道:“虫蚁自然比龙虎更易于藏身。”
黑脸老者双眼一眯道:“此人听到了神婴和聚灵斗,魂魄也不能留!”不待说完,掌心处已经又凝出了一道剑影。
青年瞥了一眼老者手中剑影,皱眉道:“此人应该是自知大道无望,自甘堕入凡尘,在世俗中谋人间富贵的散修。今日无意中听到你我说话白白丢了性命,已是受了无妄之灾,怎能再毁去此人魂魄?”
青年说道最后,有些迷茫的双眼微微眯起,显然已经有些不悦。带着淡淡酒气的袍袖一卷,伸出一只似乎比衣袖还要白皙的手,对着那具血泊中的尸体虚握成拳。
随着白袍青年五指一屈,一团若有若无的淡红色光雾随着那五根手指的弯曲从尸体中聚到白袍青年手中。
白袍青年看着手中微微闪烁的光雾,低头轻叹一声,对着空中轻轻一托,那团光雾穿透天宁殿殿墙,消失在夜色中。
一旁的黑脸老者看着白袍青年放走了那名青年道士的魂魄,手中那道剑影却始终没有射出。
此时若有金丹境以上的修士在场,或许可以看到黑脸老者手中那道明亮剑影之外,不知何时多了一片莹白色光芒,如同剑鞘一般,将老者手中的剑影紧紧包住。
老者看着消失不见的那道魂魄。唇上花白的短须抖了抖,最后沉声道:“此事我会如实禀告给宗主。”
白袍青年眉头一皱,并不答话,转身蹲下,右手狠狠拍向身侧的大殿地面。
铺在大殿地面上的灰白色石板,如同太平街上很是出名的那家酥饼一般碎为飞屑。石板下坚实的夯土如同沸水一般接连涌起,伴随着隆隆闷响,一个二尺见方、阔口窄底的明黄色玉斗从泥土中冒了出来。
黄玉斗虽是从地下取出,却不见沾染一丝尘土。白袍青年端起玉斗站起身子,玉斗中荧光随着白袍青年起身微微一荡,隐隐有水声传出。
黑脸老者瞪起双眼,出神望着玉斗中微微荡漾的晶莹液体,片刻后哑着嗓子说道:“应该够了。”
白袍青年双眼一眯,将玉斗随手扔给老者,在白袍上蹭了蹭沾在手上的泥土,身上亮起灼目白光,如同烈日下舞剑时,那一闪而逝的剑光一般消失在天宁殿中。
一道白虹从皇城的重重宫阙中腾起,融进初春夜晚清冷月光中消失不见。
京城太平街上的长春堂中,薛鸿鹄打开密室暗门,对身后清俊青年恭敬说道:“燕公子你当年失去消息后,这间密室除了打扫,公子你所留的东西都未动过。”
燕良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走进密室,薛鸿鹄见燕良一脸郁郁之色,暗叹一口气默默走出密室。
“怎么会没有消息呢!”
燕良望着手中软剑,心中烦躁到了极点。
原以为自己一去数年,凭借睚眦的手段,已经找到宋擎等人的下落,此次回到中州大陆就能与宋擎等人相见。
谁料从薛鸿鹄口中得知,近年来睚眦全力找寻杜久下落,却仍是一无所获。
燕良不敢胡乱猜测,紧皱着眉头盯着密室中摆放着的书架,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些急切地从书架上取下一只落着一层薄灰的漆黑木匣。
木匣中是一个青布行囊。燕良解开行囊,将包裹着的那些火石、暗器、银两等杂物全部倒在盒中,将当做包裹的那张青布展开提在手中,竟是一件用金银两色丝线绣出精美花纹的淡青色丝袍。
燕良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手中青袍,脑海中回忆着所见的高何等金丹境修士所穿的灵枢门青袍。
或许是因为多了一色丝线,燕良手中这件青袍似乎透露几分不凡来。看着青袍,想起之前的猜测,燕良双手微微发颤,小心翼翼地放下青袍,从木匣中拿起一个绣着奇异符字的淡青色丝袋。
燕良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捏了捏手中淡青色丝袋,想起第一次见到秦谷狸时,秦谷狸所说的那番话。
“芥子袋”
袋口亮起微微光芒,光芒消散后燕良手中已经多了一枚玉佩。
手中玉佩白如羊脂,触手生温,是难得的美玉。燕良在手中把玩片刻,小心翼翼地将灵力和神识向着玉佩中探去。
神识刚刚探进玉佩后,燕良就发现事有蹊跷。
玉佩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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