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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逢春!
孟烨老僧一声低吟回荡夜空,双手合十已然成为单手竖掌状,同时其右臂缓缓抬起将食指尖置于嘴中用力一咬,有猩红鲜血渗出。
而后自那一直闭合的左眼眼皮之上蓦然竖抹而下。
舟船前方盘坐于虚空之上的那位老姬猛然站起了身子。
一股无形但却压抑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息自其身上轰然而出,随之而来还有一副极为震撼人心的画面。
只见此处夜空随着一阵如湖面般得“水波荡漾”后,有一朵足以可说“遮天蔽日”的金色莲花虚影以孟烨老僧所在舟船为中心赫然凭空而现,含苞怒放,好不壮观。
满天繁星在其面前顿时失去光彩,孟烨老僧此时此刻那浑身显得有些“破烂不堪”得袈裟无风自动,飘荡不止。
那一直紧闭的左眼已然睁开,眶内无目无瞳,竟全是被金光占据。
与此同时苍穹钟灵传出一声叹息,随后便无声无息重新回到季痕眉心之中。
而之前一脸阴冷的季痕这一刻呼吸变得急促,感受着本已失去全部修为境界。
但此时却散发出让他压抑难受不止气息的老僧人,内心异样对于力量渴望比之方才的前所未有更加到无法形容。
突然季痕只觉得浑身压抑之感转瞬便不见,同时身旁孟烨老僧已然不见踪影。
再出现时孟烨老僧身影一步直到那老姬身前极近之处。
下一刻只见那位老姬整个身形顿时远遁后退十数丈有余。
同时满面痛苦,大喘粗气,只因方才瞬间并不是她自己后退这十数丈距离,而是被一道眼看不见又让她根本无可抗拒其分毫的强横力道强震退去。
一切发生太快,老姬一身红色长袍呼呼做响,急剧抖动,且其脚步还未曾稳住,依旧在倒退之中。
随后只看孟烨老僧身影再次一闪而逝消失不见,出现时已到倒退之中的老姬身前。
老姬狰狞面孔有些苍白,惊恐望向前方身披“破烂”袈裟的老僧人,同时孟烨老僧曲指一弹,一根细长柳枝赫然自其指尖诡异蔓延而出,一瞬透体而过。
老姬如同手无缚鸡之力般身形一退再退,不知不觉竟已有近乎五六十丈有余,且在她口中不断有鲜血溢出,胸膛处更是鲜血淋漓,而那根柳枝在透体之后已然消失。
再看孟烨老僧此刻目光望着那狼狈不堪的老姬,神色冷淡异常。
蓦然间其身影再次消失不见,先前被这位突然而来的老姬强行阻挡,停止前行的舟船这一刻被庞大金莲“包裹”向大陆东方轰然而动,奔雷而驰,于转瞬之间不见其踪。
夜空中泛起一阵涟漪,一切电光火石之间,唯剩一位狼狈老姬,及一句孟烨老僧苍老之声,余音不断,久久不散。
本无仇怨,一指...足矣。
………
以十年寿命换一丝前世修为之力?一片被火海全然充斥的空间内,有一全身被一袭黑袍包裹严实的矮小之人,不知何故淡然开口,语气带疑问,声音极尖锐。
你还需多久才可将那老和尚修为彻底融会贯通?突然矮小之人话风一转。
两道幽寒目光看向不远处一位披头散发,赤裸上身,但其上半身竟全是但凡见状无不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裂纹,双手掐决之人冷声开口,语气极不悦。
抱歉主人,是天行愚钝,这位赤裸上身披头散发之人闻声即刻开口回应道,语气紧张,目光不敢与那矮小之人对视,其满是汗渍的面孔同样有紧张浮现。
此人便正是易天行无疑,而他口中的主人那位矮小之人自然正是被孟烨老僧口中其师尊沧海子所封印的饕餮,此处便就为封印之地。
只看那一袭黑袍的饕餮听闻此语后缓缓迈步向易天行走去,到于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盘坐的易天行微怒呵斥道:告诉老夫,还需多久?你不会不知此地老夫一刻都不愿多待。
老夫无法走出这该死之地,外界哪怕再乱都无法达到老夫所愿。
虽说大可借你之身魂出此地但时间之限以及无法过多展现巅峰之力对老夫阻碍太大,得不偿失,还有渤海那位,老夫计划中他不可缺,也不能缺。
易天行默不作声,没有回应,只是那一直掐决的双手蓦然变幻起来,并且其速度越来越快,
随之易天行七窍之中不断有猩红鲜血溢出,同时其赤裸上身的密麻裂纹同样变得通红不已,细看已然有血丝渗出。
…………
与此同时大陆正南向,禁地渤海处,海面万丈下,被无数铁链拴捆的铁笼内,有一四肢同样被铁链缠绕满头红发盘膝而坐的妖异男子。
这红发男子目光极为阴冷,双眸内寒气森然,给人感觉就如同身处于冰天雪地一般,顿时冻彻心扉。
真乃废物,如此简单圈套,竟却无法一眼看出,修为全失,莫非脑子也已全失?正是孟烨老僧两位师兄之一的林长歌唇角微动,低沉声音自其口中缓缓传出。
渤海顿时间巨浪滔天。
…………
黑夜渐去,清晨拂晓时分,天蒙亮,无限接近于东海之地的虚空之上,一搜本疾驰奔雷前行的舟船突然其前行之速大降。
舟船之上一位双手合十的老僧人蓦然间剧烈咳嗽起来,身形颤抖,嘴角顿时不断有鲜血溢出。
老僧人原本苍老的面庞此时显得更加沧桑,面无血色,整个身形都已消瘦一圈,弱不禁风。
在其身旁有位白发青年,此刻见状即刻伸出双手将那弱不禁风的老僧人搀扶住,白发青年神色有自责,有担忧,略有惶恐与谦卑开口道:前辈诸多大恩,季痕永记于心,无以为报。
虽说昨夜突如其来的那位拦路老姬让季痕对自己外公所在下意识浮想连连,但此时看着老僧人如此模样,以及昨夜老僧人所做,让他心中情绪已然复杂到了极致。
而只看老僧人见此情形,勉强一笑,摆了摆手,慈善目光看着对自己态度改变极大的白发青年面带欣慰虚弱开口道:如今已到东海范围之内,不过晌午之时便可抵达你外公之处。
白发青年闻声未语,双手丝毫不敢放松,小心翼翼搀扶着这位或许随时便会倒下的老僧人,目光望着东方已可映入眼帘的辽阔大海,不由心中喃喃道:外公,痕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