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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周龙易不费一兵一卒,和平接收玳瑁县以来,琼州政府更加忙碌。
不过,随着琼州政务学院开始陆续有学员进入学习,三个月后,首批毕业的学员的加入,将极大缓解政府人手不足的压力。
学院也会根据毕业学员的具体工作以后的表现,改进课程,陆续安排他们回来进修。
同时又会释放出新一批人才出去,形成一个良性循环,这样专业的政务人才就会越来越多。
现在的珠崖县,已经在新政府自上而下的政策推动下,悄然发生改变。
随着越来越多的儿童、成人进入学堂学习,新学与传统儒家天下第一的老旧思想交锋,在发生激烈碰撞。
就比如此刻,三县有几十个老学究甚至堵到教育部门口,拉着横幅请愿。
“许部长,我等今日登门请愿,希望您废除新学,教导学生遵从孔孟之道,毕竟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才是精华啊!”一个年过七旬,面容清瘦的老者作为代表提出请愿。
原马航乘务长许思雨,如今的教育部部长,今天刚下班,就被这些老顽固堵在门口,有些不瞒,不过她还是微笑着耐心解释:“老人家,孔圣人学说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讲究礼仪,这些都没错。”
“但同时,孔圣人也提倡有教无类,因材施教。他认为,人人都有学习的权利,而且鼓励按照每个人擅长的领域,进行有针对性的学习。并非局限于,孔孟之道。”
老者对于女人做官,有一种本能排斥,许思雨用孔子理论反驳,让他一时语塞,老脸通红,当即反驳道:“既然因材施教,那为何又同时学习算术,地理,语文,历史,科学等等杂学,岂非与孔子因材施教理论相悖?”
“那些都是每个学生应当掌握的基础知识,老人家,就以最近流行使用钢笔为例,中间有一个皮管吸水,您能以孔孟之道解释何为按压皮管,就能吸水乎?”对方胡搅蛮缠,让许思雨有些不舒服,她就不信说服不了对方。
“这,这。”老者面红耳赤,不住地在脑海中翻腾孔孟之道,确是无法解惑,只得厚着脸皮道:“荀子说过,天行有常,制天命而用之,就是这个道理。”
“很好,正如您刚才举例的荀子所言,倘若您了解科学,就知道钢笔为什么会吸水,并且反过来利用这个原理,将水反着喷出来,您想,若是利用喷水原理,管子将水喷得很远,是不是可以用来救火呢?”
许思雨不给对方时间,继续说道:“算术的重要性自不必说,就比如您可能看不起的地理,其实有大用,里面记载琼州一年四季,什么时候该播种,什么时候该秋收。如果一个人连东南西北,春夏秋冬,山川湖泊都分不清楚,您说这种人当官搞生产,当兵打仗能靠谱吗?这些问题,又岂是之乎者也可以解释?”
一席话问得老者哑口无言。
“老人家,人,应该向前看,若是因循守旧,不办新学,就不足以开启民智;不行新政,就做不到人人平等。可能你会想,古书云男尊女卑,三纲五常,我一介女流,就应该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不得在外抛头露面,是不是?”
这个社会的女性地位之低,吃饭的时候,女人不得入座,甚至还有的被要求不许和任何男人说话,那些女人仿佛天生就是男人裤裆下的附属品。
许思雨越来越激动,与其说在和对方讲道理,倒不如说是在替女人控诉::“女人应该守妇道,但女人也是人,也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天地。新政就是要打破这些条条框框,如果不实行新政,你敢带人聚众到政府门口提出请愿,见到我这样的一部之长不行参拜之礼吗。若按照以前的规定,见官必拜,然而你没有,知道为什么吗?”
老者擦擦额头的冷汗,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执掌一部的大官,不过,也因此幡然醒悟。
“许部长,是老夫糊涂了,枉我一辈子读孔孟,却连是非好歹都分不清楚。”
只见他真心的拱拱手,躬身行了一礼道:“新政最获利者,其实是我等百姓,按照少爷的话,百姓就是官员的衣食父母、兄弟手足。因此如今当官的都真心对待百姓,为百姓办实事,不再像以前那般趾高气昂、高高在上,仿佛天生高人一等,所以我们渐渐对于当官的不再畏惧,反而感到亲切,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您说的人人平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老夫受教了,从今日起,我支持新政新学。”
谁说孔孟老学究不通情理,只要他们打开心结,想清楚问题,他们就会幡然醒悟,这就是他们的气节,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这一幕幕关于新学、新政与传统儒家正统的辩论,在周龙易管理的三县频频上演,百姓陈腐的老旧思想禁锢的心智,正在一点点打开。
落日的余辉照耀在珠崖县城,忙活一天的人民,清闲下来,回到家中和老婆孩子唠唠家常。
“亲爱的,用力一点。”
“还用力啊,我怕你受不了。”
“没关系,你越使劲,我就感觉越爽。”
“行行行,只要你感觉舒服,我就满足。”
周大少打开一个玻璃小瓶盖子,手指粘上一抹清凉提神的精油,正在给马莉金娜揉揉太阳穴,锤锤肩,敲敲背,以舒缓她今日的疲乏。
马莉金娜十分享受,这段时间科技部同时上马几个重大项目,她作为部长,可谓绞尽脑汁、操碎了心。难得遇到今日周大少空闲,正在四处晃悠,就一把将他拉近卧室,给自己按摩。
“嗯.....”马莉金娜发出一声似娇似喘的暧昧声音。
原来是周大少背着馨瑶大老婆偷腥,将越来越不老实的手慢慢向高峰移动。正当他准备继续作恶,满足一下手感时,屋外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少爷,约翰部长回来了,他说有好消息告诉你。”
原来是王馨瑶花钱雇佣打点饮食起居的张妈在门外通报,周龙易只好极不情愿的起身,咬牙切齿的打开房门,他发誓,如果约翰所谓的好消息一文不值,将会在他的年终奖数字上面,狠狠抹去划掉一个零。
张妈心里偷笑,向周大少投以一个暧昧的眼神,她已经不只一次帮他打掩护,让周龙易背着大少奶奶做了几次偷腥的猫。
“约翰,说说你带来的好消息。”周龙易板着脸,示意约翰坐下说话。
“亲爱的周,这次你可要给我涨工资了。”约翰嬉皮笑脸递给周龙易一个本子。
周龙易翻开一看,眼睛越来越亮,不由激动地夸奖道:“约翰,干得好,这次不但你要涨工资,就连探勘队都要增加奖金。”
约翰带来一个天大的喜讯,他带领的矿物勘探队成员,经过为期四个月的辛苦探索,相继发现石碌铁矿(今海南昌江)、长昌煤矿(海口)、长坡煤矿(儋州)等重要矿场,以及其它含量较少的铜矿、磷矿、硝石矿、铝矿、天然气等可以开采的场所。
本子上详细记载了这些矿场所在的经纬度,以及初步预估的存量、品质,开采难度等等信息。
最大的惊喜无疑就是石碌铁矿,根据估算,预计高达1亿多吨的储量(后来勘探设备完善后,发现竟然高达3亿多吨),而且是容易开采的大型露天矿场。
另外距离珠崖县城不远的长昌煤矿,里面含有大量褐煤,预计产量在1000万吨以上,不过,虽然煤炭含量多,但品质不行。
这个遗憾在长坡煤矿得以弥补,长坡煤矿的品质较高,多是用于炼钢的优质焦煤,而且碰巧的是,这里距离石碌铁矿相距仅仅50公里,有利于在交通落后的古代进行运输。
“周,我建议将我们的第一个大型钢铁厂建造在石碌铁矿中间处,便于运输。对了,这次我带领勘探队寻找矿场的时候,还专门设计了琼州的公路、桥梁、港口建设计划,你看下一。”约翰又从背包里面掏出一个本子。他的基础建设方案很详细,不但提到环岛公路计划,甚至连铁路都提前做了提前规划。
“约翰,谢谢你!”周龙易真诚的感谢,约翰的这些所作所为,已经完全抛开了利益,真正的为华夏人民做出实实在在的贡献。
“周,我们是朋友,你给予我信任,让我做中国的官员,我只是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约翰突然眉开眼笑道:“对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周龙易微微一愣,旋即兴奋道:“真的?恭喜啊,约翰,快和我讲讲你们的罗曼蒂克史。”
原来约翰的新娘,是珠崖县当地一位朴实的女孩,她叫于琴,对游离山川湖泊很感兴趣,于是不顾家人的反对,加入了约翰的勘探队,凭借一手好厨艺,应聘成为勘探队当中的厨师。她用美食征服了约翰的胃,约翰幽默搞笑的个性勾引了她的心,于是在周龙易新政提倡自由恋爱的政策鼓励下,两人处了对象。
约翰见了对方的家长,家长得知女儿竟然找了一个大官作为夫婿,自然二话没说,当即推掉所有的媒婆,答应了约翰的提亲。
“周,以后我就是中国女婿,结婚的时候,按照中国习俗,你可得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我还得孝敬老丈人。”
周龙易白了他一眼,调笑道:“约翰,你就是个顺杆子往上爬的混蛋!”
“哈哈!”
约翰离开的时候,还偷偷将桌上的一盒极品铁观音顺走,周龙易哭笑不得。
想到以后钢铁厂所在的位置,他眉头微微一蹙,那里是黎族人活动频繁的区域,而且偏偏是愚昧好斗的黑黎部落出没的地方。
“来人!”
“少爷,有何吩咐?”
“你立即去军区把王司令和贾先生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