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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儿闻言,眼中尽是诧异,楚含烟却一个爆栗敲了下来,“你这死色胚。”
潘不解不避不让,只长长叹一气,楚含烟反倒没有敲下去,问道:“怎么了?”
潘不解据实已告,楚含烟顿时脸色发白。
“话说,守城战咱们也打过,可这种打法实在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潘不解幽幽道,“明日起,你便带着天香,先将那去落霞山的路探好。这霓霞山若是守不住,咱们就不守了,保命要紧。另外,我等下问问宋悠然,看能不能将那妲己之泪买了下来,你那受伤的丹田或许能够用上。”
楚含烟也没有问那妲己之泪到底是什么,事实上,眼下她已经被那天穹门即将大举进攻的消息给吓住了。
“你也别担心,毕竟妖闭空间之事犯禁,他天穹门有再大胆子,也不敢公之于众。所以,他们最有可能采用的法子,就是偷袭。既然是偷袭,只要我们的护山结界成了,他们就有些麻烦。作为一个上门,公然攻打下派的护山结界,这事交代不过去。”潘不解见她脸色有些发白,便出言安慰。
楚含烟点点头,“那么这段时间内,我们就得加紧巡逻。”
“放心好了,见识不对立马撤退是我一贯的做人宗旨。”二人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梅雨院子,发现一个斗大的木桶放在正中,如诗如画二人守在一旁,正指挥着两个金钗将木桶摆正。
“要做池子很是不易,木桶就容易多了。这样的大木桶,我们霓裳派原本就有”如诗见潘不解过来,向他说到。
木桶甚是干净,显然已经洗刷过多遍。
潘不解也不犹豫,当即便将两桶龙血到了进去。不多时,一股淡淡清香传来。
如诗如画讶异道:“这是什么,鲜血么?怎地没半点腥味?”
龙血倒入完毕,楚含烟看着潘不解,微微一笑,道:“难不成你还真要等在这里观看?”
潘不解道:“你也知道,这个用龙血浴身之事甚是紧要,我若不在一旁守着,要是出了一个差错,就大大不妙了。”
楚含烟道:“好啊,那么,你给我说说。这龙血浴身须得几个时辰,每浴身一次又得锤炼多久才能再次浴身,总计一共要浴身多久?”
潘不解张大了嘴,讷讷望着楚含烟,“泡澡么,哪里需要这般复杂?”
楚含烟一脚踹了过去,“你不清楚我清楚!她们都是还是小孩子,你给我滚出去。”
潘不解闪身让开那一脚,只得悻悻地离开了梅雨院子。少时,但见那十二金钗鱼贯而入。每一个经过他身前时,都会躬身行礼,一如拜见掌门。
潘不解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觉得若是当了这霓裳派的掌门,生活也多半有滋有味。左右无事,他便转到莲池边,开始闭目打坐。人才刚刚坐定,如诗如画便走了过来,挨着他身旁,依次坐下。
潘不解打坐之时,他的身畔通常灵气十足,这在霓裳派都已经成了公知。不过,这许多人中,能够毫不忌讳地坐在他身旁打坐的人,唯有如诗如画。
不多时,潘不解便沉入打坐之中。和往日只顾炼化真气时不同,这一次,他更有意地拓宽自己的经脉,并加强识海的修炼。
虽然在众人面前他表现得浑不在意,可他内心中的压力当真大得无边。前一世,他生在太平盛世,虽然生活艰苦,但到底没有生死之忧。但这里不同,若稍有不慎,可能真的会万劫不复。
灵气缓缓自四周涌来,内中含有极其少量的天元气,但胸口那番天印中,天元气却源源不绝。玄武曾给他讲起过番天印的来历,此物乃玉清元始天尊所炼化的灵宝,虽然厉害,却并非女娲之物。但这番天印内的《九天十地搜罗诀》,却的的确确为女娲所创。这二者到底是如何聚在了一起,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潘不解虽然知道自己拥有这个宝贝,却不知道如何使用,迄今为止,他除了能使用此物吸纳天元气外,再无用处。或者说,吸纳天元气的,原本是《九天十地搜罗诀》,番天印只是一个贮存罐子而已!
天元气在潘不解体内缓缓而动,卷入丹田的漩涡之中,转上四圈之后,变成了他自身的真气,散入到经脉中。不多时,经脉中尽是氤氲的紫色真气。
以往到了这个时候,潘不解自然收功罢练。但今日,他在天穹门那等无形压力之下,强抑自己继续炼化真气。这一炼化,那真气愈加浓厚,更生出丝丝胀痛之感。通常来说,修行之人,一旦真气饱和,即便再修炼,亦无法令得真气增加。
这道理比较容易理解,这就好比人身是一个储存真气的水缸,若是水缸满了,则无论你如何加水,他都会溢出去。修行之人每次打坐,虽然不能增加真气,但会不断地通过增加真气来拓宽自己的经脉和丹田。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进阶。
这种进阶,其实是一种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潘不解讶然,经脉胀痛,则意味着自己很可能就要进阶。但他又发现,当真气溢满经脉,那些多余的真气并没有通过穴位溢出体外,而是在中丹田内渐渐形成了另一个漩涡。虽然这漩涡看起来仿佛是一吹就散的轻烟,但是它的确就是一个漩涡。漩涡的中心,有一物若隐若现。
潘不解诧异不已,御起神识仔细打量。这一细看,他顿时惊讶至极,那浮在漩涡中心的物事正是以往一直贴在胸口肌肤上的番天印。此时的番天印,稳稳坐镇中央。
到了此时,潘不解才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琉璃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那番天印,左右分别是一只龙凤雕,托着中央一个绿色珠子,珠子上有一小孔,随着珠子缓缓转动,那紫色天元气便从其中透出,再从经脉中流入下方丹田炼化。番天印下方,则方方正正,仿佛那种大的四方印章。印章的四面皆刻有花鸟虫鱼,底部镌刻有字迹,但那字迹潘不解却不认得。
看到了番天印,潘不解略微心安。虽然眼下并不知道它犯什么神经跑到中丹田中,但至少这番天印确实在体内。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可以御使番天印作战。
至于那盘古斧,潘不解一直都没有发现它到底藏在什么地方。但每次想要使用的时候,它却必然出现。
中丹田的出现,令潘不解体内真气仿佛找到去处,不一会,那经脉内的胀痛之感就消失了个干净。然后,随着真气的汇聚,那中丹田的漩涡也越来越凝实,片刻间,就再也看不到那番天印了。唯一能让潘不解依然有所感觉的,随着他的打坐,那番天印内的紫色天元气依旧源源不绝而出。
有了中丹田,就意味着体内真气贮存量的增加,潘不解心中的狂喜,无以言表。
也不知自己到底打坐了多久,直到那经脉再次有些胀痛时,潘不解才睁开眼睛。这一睁眼,立即被四周的情形吓了一跳。
他的身周,雾气笼罩,像是大雾天气一般。不仅如诗如画坐在他身旁修炼,便是那楚含烟和沫儿亦坐在他身边修炼。稍远处,则有棠晓月和十二金钗她们。
怪异之处不在于差不多整个霓裳派都聚到自己身边修炼,而在于如诗如画。二姝原本是隔着潘不解,一左一右的修炼,这个时候却变成了相对而坐,各自盘膝,但那四个小手掌却对在一起,更怪异的是,二人头顶各有一朵摇曳生姿的荷花。
那荷花娇嫩欲滴,连花瓣上面的水珠仿佛都活灵活现。但是潘不解伸手轻轻一触,发现手指轻轻穿过。显然,那花朵并非实质,而是由二人的真气幻化。
两朵荷花之间,更有丝丝绿色气息来回传送,仿佛电波一般。
楚含烟的打坐和众人不同,她已经人仙初品,故而打坐时浮在空中,离地面有三尺之遥。稍远处,十二金钗明显比先前要长大了些。甚至,连沫儿身量也长了些。棠晓月和刹天香,亦有了明显的不同。
虽然潘不解亦说不出这种不同在什么地方,但他却明显能感觉到。
这楚妖精,该不会将整个霓裳派都用龙血洗了一遍身子吧?!
一想到这霓裳派这许多人都用龙血浴过身,潘不解就有种尿胀的感觉。不用问,既然自己能感觉到他们的不同,若是当真那龙族来了,只怕鼻子嗅一嗅就知道了。
自己杀了人家的小崽儿后用其鲜血来洗澡,这是何等的不共戴天之仇?!
虽然自己认为该杀,但是,或许在人家眼里,自家儿郎不过吃了几个蝼蚁,算不得什么大错!这道理,只在于换位思考。比如,在你看来,你宰了几个小鸡仔吃肉并没有什么,在母鸡眼中,你却是它的杀子仇人!
还是自己太弱了!潘不解叹口气,朝着莲池那边走去。不远处,宋悠然和春兰秋菊正看着他。
“说罢,悠然妹妹,又有什么指教?”
宋悠然静静注视着潘不解,良久才道:“你到底是甚么怪物?”
潘不解翻个白眼,“我说悠然妹妹,虽然我知道你眼下在帮我,可你也不能这样品评我的人格,对吧?潘哥龙精虎猛,乃是世间少有的男子汉,怎么可能是怪物?”可是,他却发现,不仅宋悠然这般奇怪的语气,连一向对自己嗤之以鼻的春兰秋菊二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有了很大的不同。
宋悠然叹口气,“你没有发现她们的级别都长了么?”
什么?!
潘不解转头,顿时被自己神识中所见到的情形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