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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一个声音淡淡传来,“可是,你今生再也不能和他相处了……”随着话音,从巽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和煦如春的笑容,他的脚步,依旧是那般不急不缓,“因为,我适才听说,三天前有个黑瘦小子进入了妖闭空间。”
楚含烟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若非坐着,她几乎就要摔落地上。
“你们出去吧!”从巽身子不动,对玉儿和珠儿吩咐道。
二女闻言,恭恭敬敬施了一礼,才退出阁外。
那关门声音响起的一刹那,楚含烟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震,虽然她极力想掩饰自己的惊恐,但眼中依旧不免露出害怕神色。
从巽静静看着她,道:“我们就要做夫妻了,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之事,乃是天下最美好之事,你在害怕什么?”
楚含烟努力咬着自己嘴唇,她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显得懦弱,但她的身子却开始颤抖起来,“你休想得逞!”
“是么?”从巽慢悠悠坐在楚含烟对面,看着这张细腻娇嫩的面孔,“可惜了,我曾经一直将你当做我的道侣来培养的。虽然,你依旧不免是我的鼎炉,但是,你终究是我的道侣,你终究也会修炼有成……”说到此处,他伸出手,端着楚含烟的下巴,凝着她的双眼,“可是,你为什么要与我作对呢?”
“我为什么要跟着你,我只是你的鼎炉而已!”楚含烟闭着双眼,她不想看见眼前这张看起来英俊无比,实际上却恶心无比的脸。
“看着我!”从巽有些恼怒,眼光阴冷,狠狠捏着楚含烟的下巴。楚含烟吃痛,睁开了眼睛,内中却尽是愤怒。
从巽凝着楚含烟,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十二年前,你突然家道中落,府中一百二十多号人口殒命,根本就不是什么强盗袭击,而是我安排人手做的。你听了以后,开不开心啊?”
楚含烟的眼睛慢慢瞪圆,浑身都在颤抖,“恶魔,你这个恶魔……”说着,忽地挣脱从巽的手,往他脸上咬去。
从巽手掌淡淡一拂,轻轻一掌抽在楚含烟脸上。
“啪!”
楚含烟飞跌出去,半个脸颊顿时肿了起来。谁知她仿佛疯狂了一般,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冲向从巽。
从巽再打,楚含烟又飞跌出去。
如此再三,楚含烟已然发髻散乱,浑身是血。到得后来,楚含烟再无半点力气,但她兀自红着眼睛,爬向从巽,眼中的仇恨,仿佛要将他撕碎。
从巽眼神森冷,只静静盯着地上爬行的楚含烟,“你这般模样,纵然是朵花,也要凋零了。我又如何能与你行房?”
“玉儿、珠儿!”从巽提高音量呼喊,不多时,两人推门而进,待看到地上的情形,眼神不由缩了缩。
从巽道:“将她拧去洗干净,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另外再将凤冠霞帔给穿上,今晚好歹也是一个大喜之日嘛!”
“是。”二人答应一声,去将楚含烟扶起,往内里走去。才行出几步,又听从巽道:“把这个喂她服下。”
玉儿接过那凌空抛来的白色瓷瓶,心中更是一震,随即脸上泛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这瓷瓶内所装之物,唤作‘神女丹’。这名字的意思,可不是说这是神女才能吃的丹药,而是这物事乃是极淫之药,即便是神女吃了,也会变得犹如(荡)妇一般,主动求欢。
楚含烟半丝力气也无,只得任由二女施为,但她口中念念不停,仿佛诉说着自己的痛恨,又仿佛在呼唤着自己的亲人。
二女也不管她,一人将她扶住替她治疗伤势,一人前去烧水。不多时,楚含烟那高肿的脸庞恢复如初,一身伤痕也渐渐消散。
窗外,雪花又开始飞舞;屋内,炭火融融。
珠儿备好木桶,注入热水,再将楚含烟带到木桶前,开始剥去她的衣服。随着衣衫一件件的立体而去,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
玉体光洁,丰腴饱满。双峰没了亵衣的束缚,颤颤巍巍,弹跳摇动,仿佛果冻的软滑,仿佛云朵的洁白。纤细的腰身画出极美的葫芦曲线,忽一个转折,托起惊人高挺的美臀,更划出一道深邃的丘壑,引人神醉。玉腿浑圆,并住美妙的私处。那里,仿佛婴儿般干净,仿佛莲藕般柔嫩。
冰肌玉骨暗香沁,嫦娥解装逊三分!
这一刻,这即将入浴的女子,就像一个美丽的女神,即便玉儿、珠儿二人身为女人,亦不禁呼吸有些急促。
这女子的美,不仅在于她粉雕玉砌的身体,更在于她每一分都美得恰到好处;这女子的美,不仅在于她骨肉匀停,更在于那呼之欲出的欲望——令人燃烧起原始冲动的欲望!
…………
从巽坐在客厅,脸色木然,仿佛老僧入定。
他不喜欢粗鲁,但是,今天他却显得无比粗鲁,这让他非常恼火。他是五品仙门天穹门的少主,地位尊崇,法力高深,谦逊美名传遍天下,不应该如此失控。
他的炼丹之术,乃天穹一绝。
他喜欢炼丹,更喜欢用美人来炼丹。美人,只是那丹药的素材之一,对增加的效果并不明显。但是,他依然热衷于此。
他喜欢看美人那种绝望而恐惧的表情!
原本,他的生活一帆风顺,只待功力有成,一路升上天仙,升上玄仙,再飞身仙界。可是,当他在虎跳崖被那黑瘦少年劈了一斧之后,他便觉得生活开始有些失控。
那个叫黑柴的少年,在他眼中,比一只臭虫尚且不如,但是,却犹如一根刺,刺入了他的内心深处。
尤其当他得知十数年来对自己一向惟命是从的楚含烟竟然私自放走了那少年时,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火,能燃烧整个世界!
好在,那黑瘦少年死了!
虽然不是死在他的手上,虽然他没能让那黑柴领教他生不如死的手段,但是,黑柴的确已经死了——没有人能从妖闭空间中活着出来!
从巽拳头紧握,黑瘦少年的死,并不能熄灭他心中的怒火。原本他并不愿意灭了霓裳派,因为那会使他背上骂名,甚至会受到上宗的问责。但是,他已经决定,一旦与楚含烟合体后,他便会派黑白二圣前去灭了霓裳派。
只要手脚干净,没人知道那是他从巽所为!
而自己,在七窍玲珑体的滋润下,不出数年,自己将成为天穹门有史以来第一个在三十岁前登仙之人!
不入天仙,不成圣贤!
入了天仙,一个人的寿命将可以增加至五百岁。拥有了七窍玲珑体做鼎炉的自己,又岂会在乎天仙这个桎梏?
自己,不仅将成为天穹门有史以来的第一人,也必将成为整个七星大陆的第一人!
思虑间,玉儿走了出来,躬身道:“回禀公子,玉人已沐浴更衣,换上了凤冠霞帔,请公子入洞房。”
从巽抬头,微微一笑,这一刻,有一丝冲动自他小腹涌起。三十年来,他从没有有过冲动,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从从容容,安步当车!
他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生出冲动。
“你和珠儿守在门外!”
“是。”
从巽快步入内,未几,便进入卧房。
卧房内,美人坐在床头,一身大红霞帔,头顶盖了一系红巾。珠儿坐在旁边,扶着楚含烟。
“拜见公子!”
“你去罢!”从巽挥挥手,心中有些急切。
“是。”珠儿躬身一礼,退出房门,反手将房门关了。
屋内,静静悄悄。从巽强自压了压心中的欲火,走到桌前,将桌上的两个酒杯分别斟满了酒,“今日是咱们洞房花烛之时,你我之间应该高兴才对,是么?”说着,他端起酒杯,径直走到床前,伸手挑落了楚含烟头顶红巾。
玉人脸上,泪水潸然,眼中却只有仇恨,狠狠凝着从巽。
从巽淡淡一哂,将酒杯递到楚含烟唇前,道:“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想我从巽三十多年未近女色,你也该荣幸。”
“畜生!”楚含烟冷冷道。
从巽眉头一皱,“你应该知道你眼下的处境!”
“畜生!”
从巽大怒,这两个字令他想起虎跳崖那黑瘦面孔的嘲讽,令他感到面目刺痛。从巽手一拂,楚含烟身上的霞帔顿时四散裂开,露出内中的亵衣和些许嫩白的肌肤,“你应该知道,虽然你不免与我双修,可不同的方式,你所受的痛苦却有极大的不同。”
“你死后会下地狱的,畜生!”
从巽哈哈大笑,然后笑容忽地一收,手上动作不停,嗤啦几声,顿时将楚含烟的衣服撕了个干干净净,“你错了,我会升仙……而你才是会去地狱!”然后,他便说不下去。眼前的美景,令他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美人新浴后,凝脂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粉红,仿佛吹弹可破。堆雪般的双乳,画出了精美的弧度,樱桃挺翘,雨后芭蕉。
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初来塞上酥!
那端坐的模样,更显得玉腿修长、美臀丰腴。
从巽但觉喉咙发干,小腹火热,狂吼一声,扑了上去。
虽全身赤(裸),但楚含烟却无半分羞涩,她神色透着无助和绝望,也有着无边的恨和怨——老天,你的眼睛瞎了吗?
便在这时,一声虎吼,从天而降。
“我.操.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