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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罗之人闻言,脸色一冷,盯着潘不解,道:“你是谁?”
潘不解嘿嘿一笑,道:“我是谁?我就是一个劈柴的……哦,对了,有时候我也劈劈人,我不是说了么?劈人有时和劈柴是一样的。想来你们肯定见过劈柴,那么,你们想不想看看我是怎么劈人的?”
刹天香素知天穹门的厉害,怕事情弄糟,急忙凑上前了,拱手道:“原来是天穹门的罗上仙、陈上仙和梁上仙到了,下民有失远迎,实在有罪……”
话未说完,潘不解已经将她推到一边,冷冷看着那‘罗上仙’,嘿嘿笑道:“罗上仙是吧,请问你到老子这里贵干啊?”
那人听了自是勃然大怒,在他感应之中,眼前这人半点法力也没有,实在颇有找死之嫌。但此人明知自己是天穹门的弟子后还敢如此嚣张,若说没有依仗,恐怕傻子都不信!
罗上仙冷冷道:“你是哪个门派的?”
潘不解淡淡道:“老子不是说过了么?老子乃是霓裳派一个劈柴的!”
罗上仙闻言,再也忍耐不住,当即一爪抓了下来,喝道:“死!”
潘不解往旁一跳,那一爪落空,不待姓罗之人再使出第二式,那盘古斧已然祭出,哧的一声,一斧劈下。
“噗!”
果然如劈柴一般,那人当即就被劈成了两半!
脏腑合着鲜血流了一地,看得人瘆然。刹天香生恐如诗如画受惊,急急遮了她们的眼睛,将二人挡在身后。
潘不解带着狞笑,看着余下的二人,“怎样?我就说嘛,劈人其实和劈柴是一样的,你们现在信了吧?老子把这斧子高高举起,然后再往下一落,刺啦一声,这人啊,就像木头一样,分成两半了。”
那二人见了这番情形,浑身哆嗦,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游仙巅峰之人,竟然在一招之间就被人劈成了两半!不是说霓裳派最高的修为也不过游仙中品么?
“你完了,你完了,你竟然敢杀了我天穹门之人!”陈姓之人凝着潘不解,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潘不解嘿嘿一笑,道:“是么?”笑声中,他那往常只能御起一次的黑斧再次凭空跳在空中,“虽然老子也喜欢找软柿子捏,可至少还有点底线。你们好歹也算得是修仙之人,你告诉我,你们的底线在哪里?”
“你叫什么名字?”陈姓之人努力使自己双腿稳定,奈何那颤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潘不解道:“我么?嗯,我叫黑柴,你记清楚了么?记清楚了就可以上路了。”
“你不能杀我!”二人这时的勇气当真如冰雪般消融,明明拥有游仙中品的实力,却连拔剑的勇气也没有,“我们是天穹门派来采药的,我们若是不能按时归去,你霓裳派就大祸临头了。”
“哧!”
一斧劈下,陈姓之人顿时变成两半。
“废话多!”潘不解淡淡一哂,再望向那梁姓之人,意欲再次御出盘古斧,却发现身子有些发虚,那斧子藏在体内,动也不动。
“别过来,你别过来!”
这时的潘不解,在梁姓之人看来,就好比九天恶魔,凶恶无比。他的每一个笑容,都会令人生起毛骨悚然之感。而他眼下也已明白,自己往日那无往而不利的‘天穹门’三字招牌,到了此处并不好使,至少眼下是这样。
“不过来,好吧,你叫我不过来就不过来了。”潘不解收住脚步,对玄武道:“二十颗,你自己看着办!”
“白痴!”玄武手中正拿着一颗灵石往嘴里丢,脸上的鄙夷半分也没少,“你不知道将斧子拿下来使么?就你那点可怜的真气,御使得了几次‘乾坤九斧’?”
“呃!”潘不解恍然大悟,老子果然有点白痴!
那梁姓之人见潘不解转身,嗷的一声,转身就跑。
“噗!”
人才奔出几步,那脑袋便自脖颈上掉了下来。那没了脑袋的尸体兀自奔出十余步才轰然倒地。潘不解手一伸,那飞出的斧子仿佛活物一般,又回到了他的手中。然后,他再运气,那斧子便跳入其百会穴,消失不见。
潘不解叹口气,“这下好了,奈何桥前,你们一路热热闹闹,会有很多时间双修和三修了。”说到此处,他又转身,对脸色苍白的霓裳派众人道:“你看,这些所谓的上仙,其实也就扯了一张虎皮而已。你若强,他们就软了,你若自降身价,他们就顺势欺负上来。”
刹天香脸色惨白,浑身都有些发抖,哑声道:“他们是上门……上门弟子!”
潘不解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对于这个为了霓裳派而甘愿牺牲自己身体的女人,他是极为佩服的。那日他见到了此女对罗英泽的哀求,那神色和行为,当真可谓掏心掏肺。一个女子,能为了自己身后的门派奉献到如此地步,又焉能不令人敬佩!
“这个世界,委曲求全是没有出路的。比如,这几个垃圾,你越是忍让,他们就越是欺凌得厉害。你连死都不拍,还有什么害怕的?”潘不解凝着刹天香的眼睛,“比如我,也就是一个劈柴的,可是,我那天不照样把那狗屁巽公子给劈了?”
刹天香身子渐渐稳定下来,潘不解的每一句话仿佛都说到她心里,当她听到潘不解居然砍了从巽,那种吃惊,仿佛见了一只野猪吞下了一头大象。
“你杀了从巽?”刹天香瞪圆了眼睛。
如诗如画眼中满是小星星,崇拜之情写满了小脸。
潘不解一个趔趄,干咳道:“其实,我只是劈了他一斧子,不过这小子跑得快,没劈死!”他心中郁闷无比,老子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睿智形象片刻间便毁了个干净。
棠晓月闻言‘叽’的一声笑了起来,见潘不解瞪来愤怒的目光,忙不迭道:“好了,好了,你们先进山门,我和天香姐来收拾这里。”说罢,也不管潘不解乐意与否,便把他推进山门。
潘不解闻言拔腿就走,那如诗如画自然也跟了上去。
“媳妇儿们,这几个家伙是干什么的?”
“来咱们这里收药草的,每三月一次。”
“他们以往也是这般么?”
“早的时候,老掌门还在,他们自然不敢放肆。”
“哼,老子要叫他们知道,以后来了老子的地盘,就得规规矩矩,听老子的。”
“是是是,黑柴最厉害了。”
“叫老公。”
“想得美。”
“好吧,我退而求其次……”潘不解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又指指她们的樱桃小嘴,“你们懂的!”
两个丫头欢笑一声,齐齐跑开,“我们不懂,咯咯咯……”
笑声回荡,虽是秋日,霓裳派内却生气昂然。
潘不解望着两个绝色萝莉远去的身影,捏着下巴,摇头道:“虽然漂亮,但是,太小了,太小了,哎,老子这苦命的处男日子哟……”
“小黑!”
潘不解抓头,见玄武摇头晃脑地走过来,哼道:“你是不是一天不挨揍就不爽?”
玄武哈哈一笑,道:“你若眼下还有真气御出那烂斧头,老子以后随便你使唤。”
潘不解觉得有些牙疼,“好吧,老子确实再不能御使斧子了。不过,你知道的,老子的真气也总有恢复的时候。”
玄武眉毛飞了飞,笑道:“然后又有耗尽的时候。”
潘不解沉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今天杀人了,心头难受,需要找个地方去吐!”
玄武听了哈哈大笑,但见到潘不解一直冷冷看着自己的时候,才停了下来,道:“你别这么瞪着我,老子告诉你,斧子不是这么用的?”
潘不解冷冷道:“看不出来你个小乌龟还是耍斧子的高手!”
玄武一点也不生气,哈哈笑道:“老子九霄第一神兽,什么神器没见过?你若是按照《鸿蒙太乙经》上所载来使斧子,就你那点真气,你没被吸成人干就很不错了。须知这斧子当真用到极处,一斧劈下去,便是一颗星球也可以轻轻松松砍个稀巴烂。你现在的用法,老子看着确实跟劈柴差不多,不枉你黑柴的名声……”
“小乌龟,你再说一次!”潘不解横眉怒目。
玄武哈哈一笑,道:“你要当真听我的,就少用《鸿蒙太乙经》中的招式!”
潘不解皱眉道:“什么是《鸿蒙太乙经》?”
玄武一愣,讶异道:“你所使的斧法不是‘乾坤九斧’么?”
“当然是。”
“那你岂有不知《鸿蒙太乙经》的道理?”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什么狗屁经?”
“你是猪啊?那‘乾坤九斧’便是《鸿蒙太乙经》中的招式!简单的说,《鸿蒙太乙经》才是盘古得以傲笑天地的法术,而‘乾坤九斧’只是招式而已。没有修炼的法术,招式再厉害有个屁用!”
潘不解瞪眼道:“老子没有看到什么《鸿蒙太乙经》!”
玄武一愣,道:“那你这劈人的一式唤作什么?”
“裂天破地!”
“这不就是了!”玄武一拍大腿,道:“裂天破地确实是‘乾坤九斧’中的第一式,你若拥有了‘乾坤九斧’,就必然拥有《鸿蒙太乙经》!”
“白痴!老子说没有就是没有,何须骗你?!”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片刻间已到了那莲池边。潘不解望着秋日里尚且荷花昂然盛开的池塘,眼前又闪过那个美丽的身影,不由叹了一口气:“是我自己太过贪婪了!罢了,纵然看在如诗如画二人的份上,我也要将这霓裳派壮大。老子总不能一辈在别人的欺侮中过日子!”
“喂,要不要我教你如何耍斧子?”玄武洋洋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