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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轻点,轻点,你这傻丫头,这是哥哥的肉啊!”
千金楼内,如诗如画正忙着给潘不解的伤口上抹药,潘不解痛得直抽气。这些伤,大多都是皮外伤,是他跌进灌木丛的时候,给枝桠刮的。
如画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痛就受不了么?门中穷困,这些药可是老掌门先前留下的呢。你先前不是还大吹法螺,说对这句肉身皮囊并不在意么?”
“死丫头,就知道贫嘴。要不是哥哥使了一出美男计,你们俩早就被那妖精吃了!”
“美男计?嘻嘻,可我们咋听说是你被妖精吃了?”
“哼,妹妹,你没看他这副德性,恐怕巴不得那妖精吃了他才好。”
“胡说,我堂堂七尺须眉,岂能轻易为美色所动?”潘不解口中分辩,心中却诧异至极:“为什么那极品熟女越使媚功,老子越是清醒无欲,这可邪了门了。难道又和那不知藏身何处的破斧子有关?”
少时,一身的伤口处理完毕,潘不解这才打量起这千金楼来。
三人身处一楼,除了楼梯,中间空空荡荡,四面贴壁处尽是书架,内中密密麻麻,放了一本本书册。光是目测,怕也不有下千本书。
潘不解大喜,猛地扑到一书架处,笑道:“这么多的武功秘籍,会全是女子练的?你们可是欺负哥哥不识字么?”
姐妹俩捧腹大笑,“那你便照着秘籍练吧,最好练出绝世神功,咱们霓裳派便复兴有望了。”
潘不解嗤鼻,随手拿起一本翻阅,但见上面写了三个大字‘蒙学解’,不由呆住,再拿另一本,上面写着‘算经’,又拿一本,上面写着‘易国正史’。
一本本,一册册,与武功修真全无干系。
如诗如画笑弯了腰,良久才道:“你当武功秘籍是大白菜般随处可见么?这一楼尽是读书识字用的,你要是学好了,考个秀才倒是不成问题。”
潘不解闻言,当即噔噔噔跑上二楼,发现屋内除了刀枪棍棒,钩叉剑戟这武器外,根本没有一本书,索性便蹿上三楼。
三楼屋子较小,廖廖只有一个书架,内中放着的书册,不到十本。
潘不解拿起一本,只见上面写着‘霓霞神拳’,又拿一本,写着‘霓霞剑法’,逐一翻去,尽皆类似。但每一本,只要一翻开封页,上面必定有几个大字——此谱只可女子习练,切记,切记!
看着潘不解失望万分的样子,如诗安慰道:“这些功法,太过寻常,不过是些基础武技,与修真二字,相去甚远,也学了也是无用,只会白白浪费了时间。”
“你们所学的‘霓裳剑法’,便是这本么?”潘不解手中拿了一本,问道。
如诗点点头,叹道:“霓裳剑派真正的剑法唤作《剑器》,拥有鬼神不测之威。可那秘籍早已丢失,这‘霓裳剑法’不过是合着《霓裳》步法而演化出的,威力太弱。”
“便是因为失去了《剑器》,霓裳派才开始堕落了?”
“死黑柴,什么堕落,是衰落。”
“哼哼,还不是一样!你们这些武功,就这般随意放到这里,也不怕别人来偷么去么?”
如诗道:“千金楼的大门平时都上了锁,我们刚才进来才打开的。”
潘不解无语地看着二人,这两人有时精明得过分,有时却天真的要命,难不成这个世界的小偷都是正人君子,不晓得爬窗掏洞?
如画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笨黑柴,你该不会以为这千金楼可以随意进出罢?”
如诗接口道:“这整栋楼,便是一个完整的防御阵法,若不是凭着那钥匙进门,你不被蕴藏在塔楼四周的利剑射成蜂窝才怪。”
潘不解怔住,闹了半天,我自己才是傻子。
“罢了,没有便没有吧。”
潘不解沮丧地往楼下走,至于那些兵器,他是半点兴趣也没有。自从看过杨瓒那圆圆的石头之后,寻常兵器很难入得了他的法眼。何况——他体内尚有一把威力不知的斧子。
在他看来,那斧子本身就是一件极其了得的法宝,因为他曾亲见那白发老者用斧子和一块笏板斗法,而且那斧子也如神迹般地救过他的性命。
“慢着……”如诗忽然驻步,看着如画,道:“妹妹,我记得楼顶的东南角有一个琉璃盒子,那里放了一部经书。”
如画眼眸一亮,拍手道:“是不是那上面写了‘狗鼻子功法,留与有缘人’的琉璃盒子?”
“正是。”
潘不解大喜,自动忽略‘狗鼻子’三字,道:“这部功法不用分男女么?”
如诗道:“分什么男女,这个盒子,据说数千年来从未开启过,我哪里知道?”
上千年的绝世功法啊!潘不解心中一阵火热,连声叫道:“走,走,快走。”
三人当即转身上楼,果然,屋角处,一个四四方方的琉璃盒子静静躺在那里,约莫拳头大小,上面蒙了厚厚一层浮灰,显得其已经有多年未曾动过。
潘不解才一走进,内心中便隐隐浮起一种奇怪的渴望,仿佛那琉璃盒子之中,有甚么东西正在呼唤自己。
潘不解几步走到近前,擦净了上面浮灰。果然,那琉璃上,几个深刻的篆文显现出来——“狗鼻子功法,留与有缘人”。
狗鼻子功法?!他姑姑的,谁这么无良,取这么糟糕一个名字?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我当然就是那有缘人!”潘不解心里猫爪似的,急急要打开那盒子,翻弄半天,却发现那盒子竟是完完整整一块,并无半丝缝隙和空洞,“这盒子怎么打开?”
姐妹俩齐齐摇头。
“咚!”潘不解当即挥拳就擂,盒子未破,倒将一旁的姐妹吓了一跳。
“你做甚么?上古之物,只可巧开,怎可如此使蛮力?
“这不说了么,里面是功法,既然是功法,必然是书册一类,琉璃破了,书一定还好好的,不用担心。”
“你怎么知道里面一定是书呢?”
“要是那功法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雕刻在琉璃内壁上的呢?”
“就算是书,要是内里设了阵法,琉璃破了,书也就碎了呢?”
“就算书也不碎,但内中设了机关,用以射杀蛮力掠夺之人呢?”
“这古物放了数千年,先辈们就为何不知道用蛮力呢?”
潘不解一时头大无比,他今日才发现这对绝色萝莉居然口才极好,当即连连摆手,“好,好,你们说得都对,我也不捶了。我将它带回去,慢慢想法打开,总可以了罢?”
如画看着如诗,道:“应该可以吧!”
如诗点头。
当即,潘不解抱着那琉璃盒子,三人出了千金楼。
回到住处,如诗如画姐妹两人要打坐练功,潘不解自然要回柴房劈柴。
待劈柴完毕,潘不解自然想着打开那抱回的琉璃盒子,奈何他想尽了无数方法,最后恼怒之下,甚至直接用劈柴斧子猛砸那盒子,却依旧无法破开。
到了此时,他才知道,这盒子绝不是简单的‘琉璃’所做的。以他用斧子猛砸的力气,便是前世那种钢化玻璃也经受不住,何况一个‘脆弱’的琉璃盒子。
盒子内那种隐隐的呼唤,若有若无,却从未消失。潘不解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与盒子内东西有甚联系,但那种想要打开盒子的迫切愿望是确切无疑的。
废了半天力气,潘不解到底未能打开盒子,瞅瞅天色,到了吃饭时候,他便赶往饭厅。待他赶到的时候,发现张三娘子和如诗如画姐妹已经等在那里了。
桌上的菜并不丰富,甚至还有两个是张三娘子自己到山上采摘的野菜。
“吃吧!”
张三娘子一声吩咐,几人便开始动筷子。霓雨晴和棠晓月因为修炼的缘故,甚少进食。即便偶尔吃饭,也是张三娘子给她们送去,是以潘不解到了霓裳派五六天了,甚至还未曾见过这霓裳派中两个最为重要的人物。
“如诗小姐,我现下手上半点银子也没有了……这菜倒是好说,可大米油盐却要自山下买来,手上没钱……哎,这可如何是好?”张三娘子扒拉一口饭,忽然唉声叹气起来。
如诗如画停下手中筷子,两人相顾一眼,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上个月,霓雨晴才将自己的首饰卖了,若说现下门派之中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便是木头了——楼阁的木头。
或许将整个霓裳派的楼宇拆了,还能卖些钱。
但这是霓裳派的根基,纵然霓雨晴同意,二人恐怕心理上也绝对过不了这道坎。
见两姐妹双眼通红,默不作声,潘不解不用问也知道了现下状况,当即咳嗽一声,道:“哈哈,吃吧,吃吧,吃完了,本公子给你们变个戏法。”
张三娘子本来满腔愁绪,无处可宣泄,闻言当即怒喝道:“自从你那榆木脑袋被砍了一斧子,整个人也变得疯疯癫癫,没半日正经。这偌大一个山门,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给老娘便戏法?”
嘶,好生彪悍!
潘不解见张三娘子恨不得一碗扣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妇人才是标准的二十一世纪女性啊,老子敢不佩服?
这个时候,他再不敢装模作样。他甚至确信自己要是再敢卖弄一个字,这老娘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潘不解一脸木然,正襟危坐,然后将身旁的包裹取出,三两下解开,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银子,“前两天,本少爷下山,运气不错,天上居然下起了银子雨,亏我命大啊……”
对面三人见了这银子,不由齐齐瞪圆了眼睛。张三娘子甚至怀疑那银子的真假,急急拈了一块放到口中猛咬,“真的,这是真的……”那种惶急、惊喜和不可置信的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组合成了一种仿佛来自九幽的哭喊。
如诗如画只是惊奇了一阵,随即问道:“黑柴,你哪里来的银子?”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
“胡说八道……黑柴,你……你……该不会是偷了人家的东西吧?”
“呸,这霓霞山周围,穷得连老鼠都不愿安家,我去偷谁家的?”
“那就是你去抢路人的!”
“就我这身板和武力,除了能吓唬吓唬小孩,能抢谁的?抢你的么?要是能抢得过你们,小爷我老早就把你们抢回家做媳妇了。”
两人脸色骤红,“死黑柴,还敢胡说八道。”但心中却大大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些银子,怎么也有好几十两,未来两年的霓裳派,可说衣食无忧。
如诗兀自不放心,又问了一句,“黑柴,你这些银子,真的不是不义之财?”
黑柴拍拍胸脯,道:“你们放心,这些银子,决计正正当当,清清白白,我黑柴的人品,你们还信不过么?”
“什么叫人品?”
潘不解一滞,干脆大手一挥,“吃饭,吃饭,张三娘子,这银子先给你一半,另一半放在如诗如画这里,你用完了再取。哎,如花姐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的饭菜要是少了荤腥,导致她们……”说着悄悄瞟了瞟她们那微微鼓起的胸脯,接着道:“发育不良的话,小爷我可不饶你。”
张三娘子一边扒拉银子到怀中,一边眉花眼笑道:“放心,放心,我也是服侍霓裳派二十多年的人了,怎会不知好歹?你们先吃,我先去把银子放好……”说罢,抱着银子就往厅外跑。良久,屋外传来一声似哭泣似呐喊的哀嚎:“我的老天爷啊!”
三人面面相觑。
“哎,这穷日子,可是将张三娘子愁死了。”
“是啊,她也是尽心竭力地为了山门。”
“死黑柴,你这留一半是什么意思?可是不相信她么?”
“你可知道张三娘子服侍了老掌门多少年了么?”
“你知道她为了霓裳派,竟然连丈夫都杀了么?”
“啥?!”潘不解浑身冰冷,瞪着眼睛,指着二人,吃吃道:“你说她……她……竟然杀了自己的丈夫。”
如画道:“哼,那张三竟然伙同外人,几欲将晴姐骗走,你说该不该杀?”
潘不解直直点头,哑声道:“该杀!”心中却暗暗道:“人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却不知这男人要是娶错了女子,也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想到此处,又瞟了一眼眼前如花似玉的一对小萝莉,心道若是有一天老子做错了事,他们该不会把老子也杀了罢?
三人磨磨蹭蹭,终于吃完。如诗如画见张三娘子尚未回转,便将她那份留着,其余的碗筷则收拾去洗了。
潘不解前世也是自我照顾惯了,衣食住行,可谓样样拿手。本来想动手帮着收拾,却被两姐妹嗔怪地推到一边,言道“君子远庖厨”。
这一刻,潘不解有一种泪流满面之感——原来,这世界也有它可爱之处!要知道,前世他为了讨到媳妇,甚至还在上学的时候,就练就了一手好厨艺。
到了掌灯时分,潘不解左右无事,便回到自己的住处,又冥思苦想如何敲开那个琉璃盒子,但终究也是徒劳。
就这般,他抱着那盒子,终于沉沉睡去。
便在他熟睡之时,黑色的‘盘天’斧缓缓自他头顶百会穴浮起,慢慢地,那斧子化成一道虚影,渐渐融入那盒子中。接着,那斧子又从盒子中浮出,重新回到他体内。
随即,一丝淡淡的紫色雾气,自琉璃盒子中升起,萦绕在潘不解身周,渐渐地,那雾气越来越浓,将他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其中。
浓雾内,潘不解眉头紧皱,满脸汗水,仿佛痛苦无比,却偏偏又无法睁开眼睛。
少顷,那紫雾渐渐稀薄,终于散去。这时,‘盘天’又重新浮出来,再从琉璃盒子中拉出另一些雾气来笼罩潘不解,如此再三,直至天明。
潘不解一觉醒来,只觉浑身黏糊糊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无论褥子、被子,尽皆糊了厚厚一层脏兮兮的东西,臭不可闻。
“惨了,老子昨晚感冒了么?怎地出了一身臭汗?”
待洗漱完毕,潘不解才猛地发现自己好像精神状态好得不行,身子更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那种感觉,他无法用言语形容,但却能明明白白地感觉到,四周景物,变得清晰无比,视力好得出奇。
“咦,难道我竟然在睡梦中练功了?”潘不解知道自己并未练功,仔细想想,猛地想起,自己昨晚,好像是抱着那盒子睡觉的,“难道竟是这东西带来的效果?”
当晚,潘不解依旧抱着那琉璃盒子入睡。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竟有一种身轻如燕之感,顿时便知道那琉璃盒子纵然不是在改善自己的体质,也绝对给自己输送了灵气——虽然他还不知道那‘灵气’二字到底是什么。
这个时候,潘不解对那盒子视如珍宝,当真有种拿在手里怕化了,放在屋里怕丢了的患得患失之感。
自此,潘不解夜夜搂着盒子入睡,直到他觉得身体的状况再也没有丝毫改变。但此时,他已然不能用身轻如燕来形容了。他觉得自己力气充沛,甚至可以一拳打翻一辆火车。
期间,他找如诗如画姐妹,询问法力到底是何物。两姐妹倒是好心,但她们说了半天,潘不解只晓得了一件事,那就是法力便是体内流动着的一种是非常厉害的元气。
“废话,我前世看过的武侠、仙侠小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怎会不知道那法力。我是问你们怎生修炼得来法力,怎生使用法力。”
如诗反而纳闷道:“前世,什么前世?你这人说话怎地颠三倒四的?”
“呃……”潘不解哈哈干笑,“口误,口误,这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哪里来的前世今生?”
如画接口道:“那倒未必,佛法上说,人在六道轮回,自然是有前世、今生和来世的。”
“罢了,罢了,你别和我说这个,不如和我说一说,怎样练出法力!”
“每一门法诀几乎都可以练出法力,可是我们的法诀并不能给你,那是女子才能修炼的。”
潘不解闻言,抱着脑袋,痛苦地呻吟道:“姑奶奶,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借口!”
如诗撇嘴道:“这可不是借口,你去千金楼的时候已经看得明明白白了。何况,你本也算作霓裳派之人,若是能让你练,我们干么要藏私?”
“是了,是了,你们继续练功罢,我自个劈柴去。”潘不解说完,便垂头丧气地走向柴房。
如诗如画想要安慰,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回到柴房,潘不解越想越闷,索性论起斧子,在院子虎虎生风地舞了起来。一把七八斤重的劈柴斧子,此刻在他手中,好似一根筷子般轻巧。劈、挡、砸、撩、推、切,无所不用。若是有高手在此看了,固然不免失笑,可潘不解自己却舞得甚是兴奋。
从如诗如画那里,潘不解已然知道,这个世界和自己那个世界既有相似又有不同。相同之处,那上古、中古甚至近古的发展,和自己原来的时空颇为类似,而且,在这里,有记载的历史,已经高达万年之久。
不同的是,后来的发展方向却全然改变,自己原来的时空,人们拼命发展科技,掠夺一切可以为人类所用的自然资源。而在这里,人们却是想方设法地改变自身,于是,诞生了各种各样的修真功法。
当原来那个时空的人们因科技和工具而使整个人类的生活变得日益安逸的时候,在这里,人们却因加强自身的修炼,而使人类的本体变得极其强大。不说那飞天遁地之力,就寿命来讲,两者之间,就有巨大的差距。在这里,一个修真之人,可以轻松地超越一百岁,那些强大的人物,甚至可以超越五百以上。
更有传言,这世间尚有诸多飞升之人,他们已经突破了人类必死之限,达到了与天地共寿与日月同辉的地步。
听了这些传说的潘不解,一颗心早就扑到修真法诀上了。东林村小河边的一幕,让他知道,这个世界的修真法诀,绝对要比原来时空中的枪械厉害——除了核弹。
何况,永远不死,白日飞升,那是多么耀眼而具有巨大诱惑力的字眼!
舞了一阵斧子,潘不解心中郁闷稍减,见屋角所剩的原木已然不多,便提了斧子拿起绳子,往后山去。
落日余晖斜照,山林间莺飞鸟鸣,千里层林尽染,一片令人痴迷的美丽景色。
潘不解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往林中去。
这样的无边美景,前世自己还真没有见过几次呢。
在林中转悠许久,瞄准一颗又直又长的碗大的松树,潘不解便准备下手。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类松树,纹路清晰,内里蓬松,拿回家更容易劈开。
放下绳子,正要动手,潘不解忽地心有所感,鼻子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道清新之气。
“咦,这是什么?”
那道清气,令人神清气爽,周身舒泰,带来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潘不解索性丢下斧头,顺着那清气,追索而去。
不多时,前面传来山涧哗啦啦的流动声。翻过一个小山坡,潘不解抬眼望去,顿时眼睛一直,一个心蹦蹦乱跳,仿佛要夺口而出。
“我死了,我死了……我……竟然见到了天仙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