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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合的指引和保护下,吕小班驾驭木鸢,与风雨结伴,同闪电共舞,加快速度飞离暴风区,直奔龙都方向而去。
又花了一个时辰,他们终于从风暴圈逃离。逃离暴雨之后,发现外面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色:他们已经穿越了云雾缭绕的天全山脉,飞行在一望无垠的中州大平原上,按此速度,再过十二个时辰,就将飞抵龙都。
此时艳阳高照,金灿灿的阳光暖暖洒在吕小班身上,将他湿透的衣衫全部烤干;湛蓝色的天空中,几朵白云缓缓漂移,几只飞鸟自在翱翔。底下的河水轻轻流淌,平静无波、晶莹澄澈,倒映的阳光金鳞闪耀,甚是美丽。
吕小班一直跟在苏合后面,享受这美妙的飞行之旅。有佳人相伴,这原本枯燥的飞行也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吕小班远远看见前方有三只赤颈鹫正往龙都方向飞去。三只赤颈鹫背脊载有三人,远远望去,分别是丞相苏瑾、太尉梁跋和“中州第一快剑”段无伤。
吕小班心道,“这苏瑾、梁跋身居高位,却仍然狼狈为奸,妄图获得更大的权力,真是‘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啊!“长脸驴”身边的这些大臣,尽是些阴谋家,也不知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对苏合道,“我要找的人就在前面,姑娘你就不用再跟着我了,等我把此事办完,就一定帮你找到无规尺!谢谢你帮助离开暴风圈!”
苏合对吕小班道,“嗯,以我当前的身份,亦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你自己去吧。不过,我看前面三人,皆非等闲之辈,你确定能够阻拦他们?”
吕小班也清楚,自己即使能够追赶上前面这三人,也很难阻止他们赶赴龙都。因为,“中州第一快剑”段无伤此时就在前面,虽然他曾经于一招内,败在昊锥之手。但自己的武功跟昊锥相比,还是要差许多。
吕小班咬了咬牙,说道,“我并无十足把握,甚至连五层把握都没有,但是我会智取,不会硬拼!”他心道,“只能依靠自己在空中驾驭木鸢的技巧,以及腰间的无刃宝剑了。”
吕小班从身上取出一个玉哨,递给苏合道,“苏姑娘,这个玉哨给你,今后,只要你在阴虚山缥缈峰吹响这个它,我自然会来找你,到那时,我便同你一起去寻找无规尺。”
苏合看了竹哨一眼道,“不用了,这玉哨都快变黑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阴虚山缥缈峰,我已经记住了。眼下,我还是先去寻找司徒鸿,实在不行,我自会来找你!”
“变黑了?有这么脏吗?”吕小班心道,他用衣袖使劲擦了擦,“好像是变干净了点。”
他道,“苏姑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答应你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食言,请放心!”眼神里满是坚毅和肯定。
说罢,他驾驭着木鸢,超过苏合,向前面三人飞去。
此时,苏瑾等三人也刚刚穿越了风暴圈。他们的不敢停留,继续乘着赤颈鹫,鹫不停翅地向龙都飞去。一旦他们返回龙都,就将把帝军在龙吟关失利的消息带回去。届时,他们将在龙都内应的帮助下,控制留守的八万军队,将龙都据为己有,阻止昊锥的队伍返回。龙都沦陷后,九州各地将会有更多的豪强拥兵自重,形成群雄割据的局面。
苏瑾乘坐的赤颈鹫飞在队伍最前面,后面分别是梁跋和段无伤,他们在空中呈三角阵型。
正当苏瑾盘算回到龙都后,如何召集旧部、统御守军、控制全城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梁跋,控制赤颈鹫加速飞行,悄悄飞到了他身后,而他却毫无察觉。段无伤虽然看到梁跋悄悄靠近苏瑾,似乎有所图,但他没有做出任何反映,似乎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两人。
原来,三人虽然之前是盟友,但现在却各怀鬼胎。之前,在龙都的幕后势力中,苏瑾的身份最显贵,也隐藏得最深。所以,昊锥在登基后并没有怀疑他,而是将矛头只想了太尉梁跋。
在天京赌场一役后,昊锥借此机会将梁跋的爵位废除,并诛其九族,只有他一人侥幸逃脱,投奔蜀州司马止。在梁跋遭遇险境时,苏瑾选择了保全自己,而眼看即将控制龙都,而而苏瑾此时却想窃取他的胜利果实。因为一旦回家龙都,苏瑾的地位和资历都超过他,他还是只能屈居人下,这跟昊锥统治时期有什么区别?所以,他不能再等待,必须将苏瑾杀死,取而代之。
梁跋已经离苏瑾越来越近,他偷偷抽出腰间的长剑,想要一剑将苏瑾刺死。正当他缓缓的拔出青钢宝剑之时,苏瑾却隐约感觉有背后有人,他回过头,看道梁跋正欲拔剑刺来。他大喝道,“梁跋!你要干什么!?”
梁跋见暗杀的阴谋失败,他自忖独自一人无法杀掉苏瑾,便对段无伤道,“段无伤,我儿梁扈与你关系一直不错,今日,我欲杀掉此人,你若帮我杀了此他,返回龙都后,等我执掌政权,一定封赏你为大将军!”
段无伤道,“哼,巨子安排我护送你们二人返回龙都,并非让你们争夺权力,而是去断了昊锥的后路!你们若是要互相残杀,我只能作壁上观。”
苏瑾见梁跋眼神里满是杀气,知道他非常嫉恨自己,便道,“梁太尉,你落得满门抄斩,只能怪你儿子梁扈太过飞扬跋扈,而你却管教无方,这可一点都怨不到我头上来,你若要想寻仇,尽可去找昊锥,没有人拦着你。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坏了我们的大事。”
梁跋道,“好你个苏瑾!当年要建天京赌场,可是你的主意。说是要以此为基,招揽和接待天下人才,共同谋取大业。我听信你的谣言,居然让我儿入股,没想到却令家族有此劫难。我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而今,胜利果实却要被你窃取。我可不甘心!”
苏瑾见梁跋情绪激动,知道他已经丧失理智,便对段无伤道,“我和墨青衣有约,由我掌控龙都,此事你是清楚的,若是梁跋想要坏我和墨青衣的约定,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段无伤依旧还是那句话,“你二人若是要互相残杀,我只能作壁上观,不偏袒任何一方!”
苏瑾、梁跋均知,仅凭一己之力,难以杀死对方,即使是胜,也只能是惨胜,所以他们都想争取段无伤支持自己。但是,看上去段无伤似乎不想介入他们之间的恩怨。
苏瑾长袖一挥,一把黑色雕翎羽扇出现在他右手上。这把雕翎扇是叁心匠师肖敬然制作并赠送给他的礼物。只是,这制扇之人已经死在昊锥之手。
雕翎扇共有十根雕翎,由左到右,依次为“千金”“合度”“阔度”“大屏”“二屏”,剩余五根皆为“刀翎”;扇柄由和田玉制成,并坠吊流苏;姆指处有一机关,能够控制十根雕翎,用作杀人利器。
苏瑾右手一挥,拇指暗暗按下机关,一道“刀翎”如利箭般射出,直扑梁跋。若是在平地之上,梁跋或许能够躲开这次突袭,但此时他毕竟是在空中,他躲避不及,被“刀翎”击中了左臂,将他整只手臂都割了下来。
断臂从梁跋肩头掉落时,梁跋想伸出另一只手想把断臂抓住,但却无能为力,只能看见断臂从高处掉下去,陷入一团白云后,就再也无法看到其踪迹。
吕小班在远处,看到三人似乎起了纷争,但由于相隔太远,他根本无法听到对面在说什么。于是,他赶紧驱动木鸢向上爬升,希望能够尽快赶上他们,并悄悄埋伏在三人上空,伺机行动。而苏瑾和梁跋争吵过后,在毫无征召的情况下,便动起手来。随后,梁跋的一只胳膊突然断掉,殷红色的鲜血从断臂处喷射出来,细小的血沫在他身后形成了一片血雾。
“内讧了?”此时,吕小班并不急于向三人靠近,“若是他们互相残杀,那我便可渔翁得利!”
“哈哈哈!”梁跋大笑起来,“三十年前,我获得银印青绶时,你还是仅仅只是帝国的司徒。当时我是何等意气风发,而你对我又是何等毕恭毕敬。可是没想到,二十年后,你却位居丞相,排序竟然在我之上,你可知道我中心有多恼怒!”
苏瑾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思进取,一直躺在功名记簿上,这怪得了何人?”
梁跋继续笑道,“我知道能力不如你,更不像你这样善于伪装。但是,我却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来对付你,就是拉拢你共同对付少帝昊锥,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甘心屈身于昊锥这个毛头小子之下,所以你一定会上钩的!”
苏瑾平静道,“即使你当初不与我结盟,我也自己也会干成这件事情。”
梁跋愤愤道,“实话告诉你吧!即使你返回并占有龙都,也没有多少好日子过,因为墨青衣是不会让龙都落道你手上的,他早已经想好办法对付我们,而这些我都一清二楚!”
苏瑾道,“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些年来,我一直暗中培植羽翼。博州和阳州两地的军队,都是由我的心腹在控制,而两个州的王侯豪门,也已经明确会支持我。到时候,我坐拥中州、博州和阳州三大富庶之地,难道司马止之辈还会对我产生威胁?”
“我小看你了!苏瑾!”梁跋道,“不过,你也小看我了!”言毕,他纵身携剑向苏瑾跃去,准备跟苏瑾拼个鱼死网破。
苏瑾见梁跋向自己扑来,赶紧驾驭赤颈鹫向前飞去,以躲避这记剑招。但是,梁跋的目标并不是苏瑾,而是他的坐骑。他在从高空坠落之前,已经将手中的剑深深插入了苏瑾所乘赤颈鹫的背脊,“呱!!!”只听赤颈鹫发出一声惨叫,双翅不停胡乱扑腾,将苏瑾甩了出去。
苏瑾和梁跋,两人皆从万里高空坠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