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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落霞居设宴,宴请黎氏父女。王灏林允之等人都在场。李昃也让赵诗婷过去,她却以身子不舒爽拒绝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赵诗婷中招了。本来大概还有六七日才至的月信此时来报道了。居然比上次还要疼上几分,一个晚上,疼的就差在床上打滚了。
春兰要去叫林允之她死活不让她去,只是让她给她行针。
无奈,春兰只好给她行针,一直到半夜她才睡着。当晚林允之也没有来看她,更没有来她这里过夜。
次日一早,疼痛缓过去不少,赵诗婷缓缓爬起床,自己洗漱好了,想继续去看看她的凌霄花。此花正是开放最好的时候,她必须要等花开了,再等几个时辰后就要把花摘下来晒干储存起来。
可真正要走了时她又留下了,只因身子太过难受。林允之还是没出现,春兰看着她这样急得都哭了,赵诗婷还是面色淡淡一直不言语。
过了许久,赵诗婷轻声道:“哭什么?有什么可哭的。”说完她微微翻个身闭着眼睛休息了。
春兰呜咽道:“小姐,我是为你鸣不平啊!林师兄怎么能够这样?”
赵诗婷失笑:“别说了,你去药炉守着我的凌霄花吧!我等身子好些了再去。”
春兰急了,忙道:“小姐,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凌霄花?”
赵诗婷背对着她,反问:“不然呢?我该大哭大闹?去把那女子赶出去?你家小姐贵为公主,跟她计较失了身份。再说,她不是你家林师兄的未婚妻吗?人家也默认了。我过去自讨没趣?”
春兰咬牙切齿的道:“他才不是我家林师兄,他是披着羊皮的狼。”
赵诗婷转过头微微一笑,道:“莫要生那闲气了,不值。我先休息会,你先去药炉罢。”
春兰应了声便去了药炉。
到了花房后,那些凌霄花正呈现花骨状,似是马上要开了的模样。春兰就搬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看着这些赵诗婷从山下带回来的奇花异草。
倒是把进来的秋菊吓了一跳,忙喊:“你是何人?怎么在这里?”
春兰正看花看的出神,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惊,差点把面前的花给打翻了。
春兰拍着胸脯,道:“秋菊,大早上的你鬼叫什么?”
看到是春兰,秋菊嘿嘿一笑,道:“姐,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小姐呢,怎么没见她来?”
“小姐身子不舒服,在休息。”春兰站了起来,道:“你去娉婷阁吧!一会侍候小姐起来来这里。”
秋菊并不知林允之与赵诗婷的事,所以那个黎丝丝的到来她到觉得是好事。横竖他至少有个归宿,这样也不至于因为她家小姐的事而暗自神伤。也就没有把黎丝丝来到药炉的事告诉春兰,就去了悠然小居。
秋菊走后,春兰百无聊赖,就起身去了药炉想去找本书看看打发时间。等她找好书回来后,看到眼前那一幕,她吓得三魂去了一魂,丢了书赶紧上前推开那个正在摘凌霄花的一个丫鬟,还重重甩了她一个巴掌,道:“你是哪来的野东西?居然敢上这里来,谁让你来的?难道不知这里是不许外人入内的吗?”
“是我让她来的。”黎丝丝看到春兰呵斥她的侍女,还打了她一巴掌,一时气愤,上来直接上来扇了春兰一耳光,道:“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敢打我的侍女,我看你就是活的不耐烦了。要是你识相就跟芹儿道歉,兴许我不与你计较。否则待我成了这里的主人后,你就等着吧!”
黎丝丝可能是想与林允之看起来更相配一些,居然也换了一身白色长裙,而且还用了极艳的唇脂。此时她那狰狞的模样在白衣的映衬下却像一个嗜血女鬼。
春兰被打了一巴掌,却不敢还手,不是怕。而是怕她们这些人模狗样的主仆在花房厮打起来毁了这些花。随即头一扬,讽刺的大笑:“主人?就你还想成为这里的主人?不知天高地厚,就连林师兄也不敢自称是这里的主人,你这个无知的女人还想成为这里的主人?”
闻言,黎丝丝气急败坏伸手还要再打,却被春兰轻松闪过,道:“你们给我出去,不要污了这个地方。”
黎丝丝似乎看出了她格外的维护这些花草,就给身旁的几个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丫鬟意会,立刻上前一下子按住了春兰,然后另外几个开始将那些养在花盆里的花草推翻并拔了出来。
春兰惊愕的看着那一盆盆珍稀的花草被损坏,竟也忘了去挣扎,直到那个侍女去动凌霄花时她猛然惊醒,疯了般挣扎开来,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侍女,救了那盆花。
黎丝丝大怒:“大胆叼奴,尽然敢反抗,你们都给我上。”
众侍女得令后一窝蜂都冲了上去,厮打春兰。芹儿却直接奔着那盆凌霄花去了。不过霎时,整个花房一片狼藉。此时一声高亢的男声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看到门口的林允之脸色铁青,黎丝丝也是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揽住林允之,道:“允之哥哥,那叼奴居然打丝丝的侍女。”
看着花房此时几乎没有几棵好花,春兰也被她们打的鼻青脸肿,林允之一下子甩开黎丝丝怒道:“谁让你们进来这里的?没看到外面写着“闲人莫入”?都给我滚出这里。”
黎丝丝也被吓着,她还没见林允之发过火,一时愣神,挤出几滴眼泪,委屈道:“允之哥哥,是这叼奴打了芹儿在先。”
林允之额角青痉直跳,脸色极为难看,怒道:“住口,马上带着你的侍女立刻出去。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她们就等着为这些花草陪葬。”
黎丝丝愕然,显然是被林允之那冷漠的神情吓着了,也不敢多言,哭着跑出了花房。一干侍女也都走了。
春兰看着那些花草,还有赵诗婷一直珍视的凌霄花、素馨花、款冬花…然后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去看那些花草是否还可以补救。
林允之这时也进来,直接奔向那棵凤尾草,却听到春兰一声怒吼:“你出去,你不配碰这些花草。”
林允之一愣,自知自己有错,也没有发作只淡淡道:“还想这些花草活着就别废话。”
春兰哑然,只好不语,收拾着那些花草。
悠然小居
此刻,黎丝丝带着侍女回到了悠然小居,进了院子,看到那满院子的花草,一时怒火中烧,又命令侍女开始打砸那些花草。
在屋内休息的赵诗婷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秋菊正给她梳妆,听到声音,二人都出来了。出来后,又是一片狼藉,赵诗婷冷着脸,呼喝一声,道:“住手。”
众女昨天是见过赵诗婷的,她那时打扮朴素,除了长相气质外,看着就像一个侍女一般。今日她却是一身白衣,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那一副看似柔弱稚气的面容,却释放出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势,不怒而威。
众女一阵瑟缩,显然被她的气势给惊着了。
“谁下的命令。谁带的头?”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言语。
赵诗婷压住怒火,淡淡道:“是谁?怎么,做了还不敢承认?”
“谁说不敢承认?是我下的命令。”话音刚落,黎丝丝只觉得一阵风吹过,脸上一疼,一声响亮的巴掌惊醒了她。
“你敢打我?”黎丝丝当时就跌坐在地上,一通大哭大闹,然后破口大骂。有一个眼尖的侍女立刻溜了出去。
少倾,赵诗婷冷眼看着这个就差满地打滚的泼妇骂街看的都有些头疼了。心想,居然还有这种野物,疯狗都比她善良,人家至少不会口吐秽语。
正在她打算进屋去坐着等她闹完再说,就听到有人进了院子。
黎父看到自己女儿在坐在地上撒泼,赶忙上前扶起她,道:“丝丝,到底出了什么事?”
黎丝丝见到她爹,又是一通大哭:“爹,她打女儿,她打女儿。”
黎父看到她脸上那个五指印就真以为是赵诗婷打的,顿时怒道:“是你打了丝丝?”
赵诗婷冷笑:“怎么,有问题?”
黎父看向李昃,见他不语,怒道:“师弟,此等孽徒你们这样放任不管?”
赵诗婷大笑:“你这无知老儿是谁?孽徒?也是你能评判的?我师叔是做大事的人,何以有闲暇来管这后院之事?”她指着一片狼藉的院子,怒道:“还有,你瞎了吗?这满院苍翠现在成了什么样你看不到?”
李昃不咸不淡的道:“婷儿,不得胡言。”
“你,你,你。”这老头显然气的不轻,一双铜铃大眼瞪得老大,脸色由青变白,道:“撇开老夫是朝廷命官不说,要知道你师父司徒云海见我都得尊称我一声师兄。”
闻言,赵诗婷笑的更欢了,指着黎父笑道:“那真是君上看走眼了。至于我师父他老人家真是可怜呢,居然摊上这么一个师兄。真是笑死人了,你容我缓缓啊!”说着扶着秋菊大笑不止。
黎父怎么也没想到她如此放肆,气的浑身发抖,道:“放肆,你竟敢侮辱君上,侮辱朝廷命官。”
赵诗婷止住笑,睥睨的看着他,道:“侮辱你?你这老儿还不够资格。”
李昃却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只是冷眼旁观。
黎父气的手发抖:“你,你,老夫好歹也是京官,你居然在此大放厥词,说老夫不够资格。你这是蔑视君上,蔑视朝廷命官。云海怎么收了你这个孽徒?”
“黎老,杨某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清廉正直的官员。却不想原来黎大人是一个十足的泼皮。”
大家闻声看去,一个一身玄黑华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