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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太声音变大了,万氏怀里正在吃奶的小婴儿受到惊吓,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万氏连忙去哄,张三郎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了,看着小小婴儿张着嘴巴哇哇大哭,眼泪都出来了,张三郎只觉得心口在一抽一抽地疼,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张老太。
张老太呆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她,张三郎夫妇只围着那小婴孩打转,就连那些下人也忙前忙后,都当她不存在似的。她深觉没趣,又想讨银子也不急在这一时,便悻悻然走了。
张日泓得知张老太来了,心想定是跟张三郎拿银子来了。她也不采取什么措施,任由张老太来去。虽然说已经分家,可张老太名义上仍是她的阿奶,若是不让她来山庄,也会让外人说道的。
至于张三郎会怎么做,张日泓并不干涉。给予一个人信任,就是放手让他自主。如果张三郎是真的改变了,她会给他更多的机会去发展,让他成为养家的顶梁柱,成为万氏和张安的依靠。如果张三郎自己不想改变,那谁又能叫得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在离日泓山庄近两百里的巴县县衙里,知县欧阳淳正挑灯夜战,在昏黄的灯下,对着堆如山高的账册,看得眼睛都昏花了。他已经连续亲自看这些账册看了几天几夜,可越是看,眉头越是皱得更紧。
到得夜深,回到后衙,欧阳淳不停地打呵欠,劳累了一天,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他走到夫人房前,看到屋里还点着灯,心里顿时感到一丝温暖,只是脚步顿了顿,还是越过那灯光,准备到书房去歇息。
毕竟太晚了,他的夫人想必已经安歇,这时候过去,把她吵醒就不好了。他忙,夫人白日里操持家务也很是辛苦。
没想到他才刚抬脚步,便见身后吱呀一声响,房门打开,透出一丝光亮,一个丫头笑嘻嘻地出来,笑道,“老爷留步!果然又
被夫人料中了!夫人给老爷留了银耳莲子羹呢。”
欧阳淳一听,只好回转身子,回了夫人房里。
欧阳夫人年约三十出头,风姿绰约,看到夫君又顶着深陷的眼眶、一脸疲色地回来,不由得心里怜惜,让丫头端上银耳莲子羹,让欧阳淳吃了。
“都说了我若是回来太晚,你就不必等了。”欧阳淳对妻子说道。他们成婚十余载,从京城到这水远山遥的巴县,共历患难,夫妻感情甚笃。
“夫君忙于政事,也要爱惜自己身体才行啊,万不可将身体累垮了。这银耳莲子羹最是滋补身体,相公熬夜后吃些再歇息,也是好的。”欧阳夫人柔声道,望着欧阳淳的眼里满是痛惜之色。
“你相公我正当壮年,身体好得很,无须多虑。”欧阳淳接过那装了银耳莲子羹的小碗,吃了起来,只是眉头间紧拧的川字仍未舒展开来。
“夫君可是还为那造黄册的事情忧虑?”
欧阳淳长叹了一口气,“是呀,圣上下旨,要重造黄册,彻查隐田,可这谈何容易?我看了几日的账册,这上头登记的土地竟然百年来不变,怎么可能?其中定有猫腻。”
“我虽说是一方知县,可那些隐田既然已经存在多年,并非一时之祸,凭我初来乍到一己之力,想要拔除这多年的毒瘤,谈何容易?”欧阳淳一脸苦笑,“夫人,只怕三年期到,你又随我去更远的地方吃苦了。”
欧阳淳是金科榜首,然而为人刚正不阿,并不擅长官场钻营之道,倒是一股书生意气,官路不畅,被从京城一路贬到这偏远的巴县。
“妾身愿意同夫君一 田园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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