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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决心离开,舍弃一切,他才得以脱离。
那些危险的任务,生死之间的较量,对他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了。
因为他从三四岁开始,就在这样的生死和较量间活着了。
林小满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这样的徐卫国。她只是攀着他,一遍一遍的说着。
“我爱你,徐卫国,我爱你,我会一直一直这么爱你。我们就好好过,过得快快乐乐的,她要毁了你,毁了你的幸福,我们偏不让她如意!
你不会孤独一生的,你有我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答应你,绝不会再离开你,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你要赶我走,我赖地打滚也要留在你身边。”
“好,你要记得,记得你今天对我说的话。如果你要离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嗯。徐卫国……你顶到我了。你收一收。”
“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我一靠近你,就控制不住,但我不会来了。我知道你受不起了,我绝不会再伤到你了。”
“什么样的味道?你在说什么?我身上没味道啊。”林小满怔怔地低头嗅了嗅自己。
徐卫国吸了吸鼻子,告诉她:“有的,我第一次帮你擦身子的时候,我就闻到了。是这种味道让我产生了冲动,想要你。你越是挣扎得厉害,那味道就会越浓烈。”
林小满想了很久,没有人说过她身上有什么味道,她自己也闻不到,独独徐卫国闻到了,还说能让他产生冲动……
哪有这么奇怪的味道啊?
像催情的东西一样。
不,不对,她在哪个书刊上看过一篇报道。关于荷尔蒙的。难道那个研究是真的,荷尔蒙真的是吸引异性的原因?
从古至今,跨越东西,不同时代、种族、个体,相爱的男女都对爱人的气味很专一,感到沁人心脾,激起自己无限柔情,并且他们会在众多的气味中轻松地辨出属于自己的、特殊的那一个气味。
真有这种事吗?
所谓的气味相投,说的就是这荷尔蒙?
林小满让徐卫国不要动,她伸着鼻子在他身上闻来闻去,像只小狗在嗅骨头似的。
没闻到什么味儿。
她又让徐卫国打开车门,下车去做下运动,出点汗再上来闻闻看。
徐卫国就下了车,趴在地上做了五十个俯卧撑,林小满趴在窗户口,盯着他看。
那篇报道说过,人的鼻孔在鼻梁附近长着一个特殊器官,叫做“犁鼻器”。借助电子显微镜可观察到,这个小器官呈袋状,约2毫米长,它的特点就是只接受性气味,而不接受日常我们所熟悉的春天的花香味或者公共厕所的味道,它能够在众多非常直观的味道中,轻易地分爱人发出的性气味。
这些性气味散发出来后,通常人们觉得没有闻到任何气味,但在不知不觉中,你所爱恋的性气味就早已深入你的脑髓并让你不假思索地迅速作出反应。
当人们受到异性荷尔蒙的刺激时,鼻尖的犁鼻器能将荷尔蒙的信号转换成电信号,传递至中枢神经系统,从而调节人的性行为。
这个器官又叫择偶器官。
那些学术派还就此开了个峰会,正方反方激辩了好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到最后也没出个结论。
等到徐卫国汗流浃背,后背上的衣服全都湿了之后,肌理透过湿透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林小满突然打开车门,跑了过去,凑近他闻了闻。
原来,是通过汗味散发出来的。
“哈哈,徐卫国,我也闻到你的味道了。”
徐卫国认真地问她:“那你有什么感觉?”
林小满冲他吐了吐舌头,“不告诉你啊。反正现在你使不了坏。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她,“你身上的味道是像麝香的味道。”
“浓吗?我怎么一点也闻不到?”林小满自己抬着手闻了闻。
“不浓,但是我会觉得很难抑制。”
“还真有男人味女人味这种事。好了,你不要再做动运了,一会儿我闻到也难以抵制,化身为狼,把你啃了咋办?”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道:“以后可以,今天不行。你想要,我也不给你的。”
“那我们继续出发吧。”
两人开着车出了城,正要往郊区走,徐卫国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突然就踩了刹车,下车去把城墙上的一个图案抬手擦掉了。
大业村在江城市北七十公里外,徐卫国上车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脸色有点凝重。
林小满猜到那图案可能是什么联络的信号,还可能是极为紧急的信号,不然他的脸色不会这样沉。
“你是不是要走了?必须马上就走?”
徐卫国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嗯了一声,“我可能没办法送你到村里了,我要从张家庄那边上省道去外地,张家庄离着大业村还有三十七八里地,到庄子里后,我会找个老乡,驾辆牛车送你到村里。”
“那会有危险吗?”
“不会,我会一点伤也不受,好好的回来的。你就在村里等我来接你。”
林小满明明知道他在安慰她,可是她只能笑着把这当成真的。她越表现得担心,徐卫国就会越牵挂。
牵挂对于一个要出去执行危险任务的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知道我的,我会照顾好自己,不受任何人欺负的。”
“胜利村就在张庄五里外,你要有信心,就可以先过去解决罗云的事。他们那一对也不容易。”
车开到张庄之后,徐卫国找了个可靠的老乡,雇了牛车,让她先送林小满去胜利村,等林小满的事办妥之后,再送她回胜利村。
这个老实憨厚的中年妇女冲着徐卫国笑了一下,用力地点了点头,啊啊地叫了两声,然后又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目送徐卫国的车远去。
等徐卫国走了之后,这女人就蹲地用树枝划了两个字:哑娘。
林小满也学着她的样子,用树枝画了自己的名字:林小满,小满。
哑娘点了点头,又写了个走?
林小满就爬到牛车上坐好,哑娘又从家里搬了床被子出来,垫在硬木板上。
林小满就笑着说了声谢谢。
两人走了二十来分钟,就顺利找到了胜利村叶安的亲戚家里。
立行说
今天不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