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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一直的梦想就是找个气质干净颜值高的阳光大男孩作老公,然后生个粉粉嫩嫩的小宝宝。
每次想到与心爱的帅哥老公及可爱漂亮的孩子相处的画面她就打心里开心。
帅帅的老公充满爱意地唤她老婆。
萌萌的小宝宝奶声奶气唤自己“妈妈”。
路人一脸艳羡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夸他们长得好、长得像……
画面美好得她恨不得要上天。
可是现实给了她一个沉重的打击!
不久以后,可能就会有一个小宝宝叫她“爸爸”……
会有一个女人挽着她的胳膊贴在她身上亲密地唤她“老公”……
还很可能有路人对她的宝宝夸道:“你爸爸长得好帅”……
安晴吓得猛打一个冷战,脸都白了。
天啊,快打个雷霹死她吧!
“叔叔,您包子掉啦。”一个七八岁小男孩指着地上的东西说道。
正沉浸在巨大打击中的安晴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叔叔”这个称呼是叫的她,虽然变成男人时间不算短了,但是在她精力不集中时别人唤她“先生”、“帅哥”、“叔叔”什么的,她都自动无视。
小男孩见安晴没理他,看着地上塑料袋中白白胖胖的包子咽了下口水道:“叔叔您不拣的话那我拣了啊?”
过了好一会,安晴深吸一口气用力揉揉脸后低头一看,手上新买的大牛肉包子不见了!
“包子哪去了?”安晴原地打转几圈都没看到包子。
这时,一道揶揄的声音传来:“你的包子被那个小男孩拿走了。”
安晴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去,几米远处正抱着包子啃的小男孩回头正对上她的视线,只见他扬起手高声喊了句:“谢谢叔叔!”
怒啊,眼瞅着要当“爹”就够苦逼的了,买个包子还被别人吃了!
“人家已经提醒你包子掉地上,是你没反应。”来人正是程江南,他穿着牛仔裤,上身白色半袖外套了件紫色外套,脚踩着平底运动鞋,双手插在裤兜的样子潇洒又帅气。
“你怎么在这?”安晴看着头发又被剪短的程江南没好气地道。
“我晨跑完在附近吃了早饭。”程江南上下打量了番如霜打茄子般的安晴,嘴角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住。
安晴突然想起来搬家不久的程江南与自己住的很近,怪不得这都能遇上。
“你笑什么?我包子被人拿走你很高兴?”安晴怎么看都觉得程江南笑的不怀好意。
程江南轻咳一声,很诚实地道:“我没有笑你包子的事,只是想着以后你就要有老婆孩子了为你感到高兴而已。”
说完后程江南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以前他不知道安清内在是女人时就罢了,知道这个秘密后再想到对方就要“喜当爹”了,幸灾乐祸的笑就这么一声声地自程江南嘴里溢出。
安晴心情正不好呢,现在还人笑,哪里受得住,双手一插腰瞪眼道:“你这女人瞎笑什么?再笑小心你肚子里也蹦出个我的孩子!”
程江南笑声嘎然而止,俏脸微青,脱口说了句令他自己都万分扼腕的话:“胡说什么?我姨妈昨天刚过!”
一句话吼出来后,场中气氛有着一瞬间的诡异,片刻后有人噗嗤笑出声,随后又有人笑。
周遭打量的视线令程江南心情瞬间不好起来,狠狠瞪了胡乱说话的人一眼掉头就走。
“这女人真是……”安晴看着变脸如变书的女人说走就走的背影腹诽。
不满归不满,一想到程江南出了小糗还被自己成功气到,安晴心情瞬间就好了一点点。
活该,谁让那女人幸灾乐祸的?
安晴哼着歌重新买了肉包子慢悠悠回家了,这段时间因为前前前前女友怀孕的事她都没脸去安家,不想自己好容易在安家人面前刷出的好感因为这件事被扣分。
还有件很心塞的事就是她的爱情,就在这当口,她想要追求刘严合适吗?
肚子里揣着颗球的女人还在等她回信,她却去和小帅哥发展感情去,刘严搭理她才怪!
“造孽啊!”只想当妈不想当爹的安晴忧愁着一张俊脸回了家,其忧郁的气质迷人的脸蛋一路上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花痴女人。
*****
安晴一直回避着见“孩儿他妈”,好几天都记不住对方全名,后来经刘严几经告诉兼提醒,她才记清楚那个怀孕的短发女人叫张馨韵。
回避了几次后,在对方打电话过来说要产检需要人陪时,安晴纠结了一宿后终于鼓起勇气开车去接人。
不知什么原因,一整晚安晴都心烦意乱,辗转大半宿才睡着,早上起床后她的心还很浮躁,不仅仅是因为去妇科陪人产检的事困扰她,她隐隐有不好的事即将发生的强烈预感,这让她心情更差了。
产检时间在下午,安晴将车开到张馨韵家附近停下,看了下表是下午一点,离接人还有一个小时时间,她打算先去吃个饭,随意挑了个快餐店就进去了。
彼时,程江南正在环境幽雅的咖啡厅用餐,坐他对面的是钱新的一名负责跑外务的男秘书,西装革履戴眼镜。
“钱总安排的事我都已经处理好,明天上午十点程小姐就可以直接过去,梁老板会在办公室等着你。”
程江南点了点头,“程小姐”这个称呼,他目前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接受并且适应了。
“钱总让我提醒程小姐明天过去时要注意着些,梁老板这个人很……热情。”秘书斟酌着用词。
那个要见的梁老板是个好色的家伙,程江南在做“自己”时接触过对方,所以很清楚。
“替我谢谢你老板,我知道怎么做。”程江南大口地吃着意大利面,一点都没有身为美女应该有的矜持。
秘书看着比自己头发还要短的程江南堪比男人吃饭的举动,脑仁儿跳了跳,收拾好手中的东西临走前轻咳一声想了想道:“有件事我想和程小姐说。”
“哦?”程江南挑眉看了他一眼。
这不经意的一眼居然有一种领导者的威压,很像钱新开重要会议时面对公司主管们时的眼神,男秘书压下心头惊讶语气带了丝歉意:“钱太太让我转告钱小姐,她说……”
钱新还没有结婚,钱太太是他的母亲。
程江南看着他难以启齿又满含歉意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压下暴走的情绪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回去告诉你们钱太太,钱新是程江南的好朋友好哥们儿,仅此而已。”
男秘书一脸尴尬:“我会转答的。”
在秘书提着公文包起身时,程江南又说了句话:“你告诉钱太太,程江南喜欢的是女人,对男人没兴趣。”
正抬步要下台阶的男秘书闻言一脚踩空踉跄好几步才站稳,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匆匆离开了咖啡厅。
被影响了情绪,程江南也失了吃饭的胃口,放下叉子准备结账。
这身“皮”给他带来无尽困扰,经常被荷尔蒙分泌过剩的雄性骚扰不说,还时常要被各种女人警告或谩骂。
前两天还有个疯女人跑过来骂他是狐狸精勾引她老公,叫了两个男性亲属来助阵,那两个男人在见到自己后,不但没帮着女人打“小三”,还被他们连拉带拽地劝走了……
“日了狗了!”程江南付完钱沉着一张俏脸走出咖啡厅,站在路边要打车时突然见到辆熟悉的车摇摇晃晃地冲过来停在了十字路口。
程江南走过去,敲着副驾驶处的车窗对里面脸色苍白的人道:“你怎么开车呢?不要命了?”
车里的人正是安晴,她一见到程江南有如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急急地问:“你会开车吗?不对,你会开快车吗?”
一分钟后,绿灯亮起时程江南手握方向盘脚踩油门,将车开得像箭一样冲了出去。
“我妹妹、妹妹她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快、快过去,她室友告诉我的。”安晴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俊眸噙着泪想哭又敢哭的模样。
程江南心知她说的妹妹是安云,去的医院也是在安云学校附近。
路程要一个小时,好在不堵车,程江南的车技在变成女人后第一次得以施展,车水马龙中他有如一条灵活的鱼穿梭在来来往往的车海。
“你车开得真好。”担心安云伤势到极点的安晴被程江南开车技术惊到了,忍不住夸赞。
程江南双目直视前方,超车间还能游刃有余地说话:“这车给你开简直糟蹋。”
安晴没心情理会糟蹋不糟蹋车的问题,她满腹心神都在安云身上,喃喃道:“保佑我妹妹千万不要有事,不然我爸妈他们该怎么办……”
听到她嘟哝的话,程江南额头青筋跳了跳,暗叹这女人心思太过单纯,在紧急情况时就更不注意隐藏心神,这话是能在人前说的吗?如果开车的不是已经知道她秘密的自己,这傻瓜可就有的是麻烦了。
“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开车不长眼!我妹妹没事便罢了,否则我非让他吃不完兜着走!”安晴握紧双拳红着眼耍狠。
一个小时的路程,程江南只开了不到半个小时,到医院后安晴连自己的车都不管了,下车便跑向安晴的病房。
程江南见状再次无奈,看着彼此是“一国”的份儿上,他任劳任怨地去找停车位。
安晴此时哪里还有心思想车的事,冲到安云病房门口时撞到了一个人,她顾不得撞上的是谁,随口说声“对不起”便跑了进去。
“小妹、小妹怎么样了?”安晴见到安父安母沉着脸的样子心都悬起来了。
“她还没醒,腿上的伤有些重。”安父忧心忡忡地道。
安母见安晴满头大汗跑进来的狼狈样子,素来严肃冷淡的表情稍稍带了丝暖意:“没想到你这么关心安云这孩子。”
安晴紧张地看着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安云,心疼得心脏一抽抽的,闻言不假思索地道:“她是我亲妹妹,我不关心她关心谁?她真的没事吗?”
“亲妹妹”这个字眼令安家二老对安晴的好感更升了几分,道:“她没大碍,只是腿会裹石膏固定一段时间。”
伤势不重的事实令安晴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大半,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皱眉道:“下周校庆晚会小妹不是有个舞蹈表演吗?这下腿受伤还怎么跳了?”
安父安母沉默,想到女儿对这次表演的重视都无心开口。
安晴也知道妹妹舞跳得很好,在校庆上表演歌舞惊艳全场是安云最大的乐趣,结果现在弄成这样,护短的她立刻怒道:“哪个瞎眼的开车撞到小妹的?别让我看见,否则非揍得他连亲妈都不认识了不可!”
这时,一道略带警告的阴森声音从门口处传来:“亲妈认不认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本人还没有挨揍的时候亲弟弟就已经不认识我了!”
停完车正赶过来的程江南见到门口处站着的不怒自威的男人一愣,等听到他说出的话后,他都可以想象安清那二货眼中只有亲妹而没有认出“便宜大哥”的蠢样。
看着与安清长得有五六分相像的男人脸上闪现的怒火,程江南打心里同情起“假冒伪劣安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