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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故宫,云溪去过不少次。
可那毕竟是供人游玩的地方,建筑是不错,却没有皇城该有的庄严肃穆。
不像眼前这座真正的皇城,人都还没进去,就被那隐隐散着威严的地方,给震慑住了。
廊栏上的九抓飞龙,威武霸气。
守卫城门的军官,神色肃静。
想到那里面随便一位主子,都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云溪打从心眼里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然她明白因为那男人,自己一辈子可能都跟这个地方脱不了关系了。
以往一直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如今踏进这皇宫,她知,再也不能这般被动。
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想想夜傲辰,想想她才认下的家人。
今天是湘夫人宣她进宫的,到了宫里她的人直接将她带往柔仪殿。
这个湘夫人她知道。
是那个曾养了夜傲辰五年的女子,另外当时这人可还经那吴氏的手,想要她的美容会所。那时她就从夜傲辰口中知道,这湘夫人圣宠不断,就是十几年来位份不升。
至于为何不升,只能说皇帝老头的心思,你别猜。
夜傲辰回京后第二天进宫,貌似这女人也插了一脚,话里话外是拉拢的意思。除此外还有挑拨,挑拨夜傲辰跟其他皇子的关系。
云溪明白这次这女人宣自己进宫,肯定也没好事。
思索间,柔仪殿已经到了。
跟在嬷嬷的身后,进了正殿,便见一身浅紫色的曳地长裙宫装绣着精美的芍药花瓣,似是随意地洒落其上,奢华尽显的湘夫人,端坐在那边。
她的五官算不得出彩,看起来娇娇柔柔的,眉眼间却隐隐有股英气,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果然这能得皇上宠爱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虽不想下跪,却不得不入乡随俗。
不甚标准地行了个跪拜礼,“民妇云溪,给夫人请安。”
今天的云溪,着鹅黄色的软烟罗层叠素色纱裙,上身配一件同色琵琶襟广袖纱衣。头上挽着一角悬空的弯月髻,悬空的月牙角上垂着碧绿的翡翠缀角,煞是可爱。
鹅黄的软烟罗做成的衣衫,风一吹涟漪无限,朦朦胧胧,似要飞身成仙。配上这改良过的弯月髻,尤其是那月牙角上的翡翠缀角,风吹晃动,发出银铃般的悦耳之声。
斜入的长眉,添了丝丝婉约。眼角贴了花钿,樱唇上轻点胭脂,是透着纷嫩的浅色口脂,脸上细细的敷了珍珠研磨做成的脂粉,粉质细腻,敷在脸上毫无痕迹。
云溪的姿色本就不错,这般用心打扮起来,更是美。
这种美,美得灵动却不魅惑,又不缺乏这个年纪该有的可人之处,当真夺人眼球。
随着她的走动,那一身软烟罗的裳裙随着夜晚的步伐无风自动,层层叠叠的裙摆直到脚踝,宽大的裙摆便像是当起了涟漪,煞是好看。
这般女子,难怪入得了夜傲辰的眼,这是湘夫人心中的想法。
“果然是个可人儿,本夫人看着都喜欢都不得了,难怪一提到你,辰王就满目柔情。”
听不出褒贬的一句夸奖,湘夫人似乎才发觉自己忘了叫人起身,“瞧我被你这姿色勾住,都忘了叫了平身。起身,赐座。”
立马有宫人搬了椅子过来。
大大方方在椅子上坐下,云溪也不主动开口,就等着湘夫人就问话。
湘夫人也不急着开口,而是静静观察着云溪。
只见她坐得标准,眼睛正视前方,神情不骄不躁,就算察觉她毫不掩饰的打量,也依旧坐如钟,丝毫不见扭捏。
这样的气度,估计世家大族最有气魄的嫡女,都难以做到如此。
本来以为一个农女,就算能挣点钱,也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没想到情况完全不是这样子的。
太匪夷所思了。
这样的女子若再有个良好的出身,她都想把他抢来给她的烈儿当正妃了。
她的眼神太过于炙热,云溪觉得自己都快被看穿了。
还好自己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然这会儿该Hold不住了。
就在她吐槽的时候,湘夫人终于开口了。
“辰儿打小没母妃,我有幸养了他几年,这些年他不在身边,我总想着他。想去看他,条件却不允许,本来打算今年让膝下的烈儿前往一趟天山的。没曾想那孩子竟然被他父皇派去扬州办差,还办得这般出色,我真替他开心。”
“你在扬州做的一些事情我也很清楚,我真心为你们感到高兴。”
果然是拉关系的,云溪心想。
“民妇不知这京城都是怎么说的,但就扬州那些事,扬州官场上的人都清楚,那是钦差大人卫明卫大人的功劳,夫君只是从旁协助而已。过去二十几年夫君一直在天山过活,那边生活环境简单,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夫君压根就弄不清楚。当时皇上会派他出面,全因他那张没跟人打过照面的脸。”
“至于民妇折腾的那些玩意,全仰仗凤小公爷的帮助,要不然民妇一个农女,哪能担得起这么大的事儿。”
枪打出头鸟,扬州官场的事太打眼,她跟夜傲辰一致认为,他们得避开这锋芒。
这些说辞便是夫妻两,商量的结果。
湘夫人今天猛不丁宣云溪进宫,为了就是探探她的口风。
要说扬州那事全是夜傲辰的功劳,她其实也不信。
一个没人教过任何帝王之术,为官之道的人,若就能将扬州这块让正德帝头疼了好些年的扬州官场,给整顿好,那这夜傲辰的能力简直逆天了。
所以云溪这番说辞,她觉得合情合理。
这样一来她也就放心。
夜傲辰真是太厉害的话,她想的就不是拉拢他,而该想着如何把他给灭了。
她可不信这孩子没想过那位置,虽然现在他的身份尴尬。
但他的能力如果强到足够推翻所有皇子,一举坐上那位置,那再尴尬的身份都能漂白。
史书从来都是为成功者歌功颂德的。
“这些年我也不是没劝过皇上,早些时候将人接回来,可惜每次都没成功,为此我还被关了几次幽禁。”
湘夫人的话不假,只是她那般做的目的是打探正德帝对夜傲辰的态度。
依次来判断,要不要派人暗杀夜傲辰而已。
别人不知道正德帝对夜傲辰母妃的感情,她可是亲眼看到那两人曾经如何恩爱的。
想她能十几年如一日受得恩宠,不都因为她熟知姬均瑶的一颦一笑,私下相处的时候故意模仿姬均瑶的一举一动,才牵动他的心吗?
没人知道每次正德帝跟她敦伦的时候,嘴里喊着那人的名字时,她的心是如何痛。
既然做了那人二十几年的影子,她必须捞够本钱回来。
让自己的儿子登上九五之位,才是她当影子存在最好的报酬。
“民妇替夫君谢过夫人的关心。”
无论这女人抱着何种心态做这事,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
“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你无须与我这般生分。日后若你不嫌弃,逢年过节进宫就把这柔仪殿当成你的家便好。”
“多谢夫人抬爱。”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省得你一直跟我在这里打官腔。”
关于夜傲辰的事试探结束,湘夫人转了另外一个话题,“今天叫你进宫可是想着好好感谢你一番,去岁有幸得了一瓶玫瑰精油,让我与皇上行房的时候,多了许多的情趣,这好几个月他都翻了我的牌子。虽然紧着用,但那瓶玫瑰精油已经见底了,如今你手头上可还有那精油?”
云溪摇头,“冬天万物凋零,没有玫瑰花,原先存下来的那些玫瑰精油,会所那些差不多消耗完了。”
“那当真可惜了。”新人马上就要进宫,她本以为凭借那玫瑰精油能将正德帝牢牢留在柔仪殿,如今看来不可能了。
“四季交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如今来了京城,不知你有没有打算再京城开一家这样的会所?”
“不瞒夫人说,那会所如今已经不在我手上了。在不在京城开,不是我能拿主意的。”
“那些东西不是你折腾出来的?怎么变成不是你的了?”
“我刚刚已经说了那会所是凤小公爷张罗的,当时我们两人各占一半的股份。可惜我跟夫君才回京城关于夫君的不利流言就满天飞,我们担心惹祸上身,夫君就把我手上的一半股份送进宫了。”
“夫人若想知道关于会所的事,改天可以宣小公爷进宫,问看看。”
就知道这女人惦记自己的东西,好在夜傲辰提前动了手,否则自己还真不好推辞。
云溪的话让湘夫人一阵挠心挠肺的难受。
如果知道那些流言会断送她的财路,她绝不会这么早放出那些流言。
如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以往每年吴氏都会给她送一大笔银子,可如今吴氏出事,再没人给她送银子花,眼下她几乎捉襟见肘了。
没想到云溪手上这块肥肉,也丢了。
她必须想个来钱的法子,否则日后夺嫡之路,他们哪有机会。
想到坊间传言,湘夫人眼睛一亮,“你可知这届选秀,主要是给各个王爷选妃的?”
“不太清楚。”
“我听说辰儿说过,这辈子只娶你一人,不纳妾,不收通房,可有这事?”
“他是这么说过。”不这样说的话,她压根不会嫁给他。
“这件事圣上绝对不会允许的,皇家人不允许这么专情的人存在。我也是女人,也希望能有这么一份完整的爱情,可惜我嫁的这个人是当今天子,这种爱情只能是奢求。但我希望你这份爱情能得到保险,所以我想帮你们周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湘夫人这般说肯定有所求。
就是不知道她求的是什么而已。
“那湘夫人希望我怎么做?”
“我就喜欢跟你这般通透的人打交道。”
赞了一声,湘夫人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知你有很好的商业脑袋,我帮你保住你想要的爱情,你给我一间类似你那美容会所的铺子。”
她是一开始就关注那美容会所了,很是清楚那铺子用日进斗金形容都不为过。
如果她手上有这么间铺子,无疑跟种了一棵摇钱树一样。
原来是为财啊。
可惜求财的人,永远不会知道满足了。
如果她这次答应了湘夫人,下次她就能再找其他借口,问她要钱。
这个冤大头,她不会当。
“当时小公爷在跟我合作的时候,就明文规定我日后不得做类似的产业,所以这件事我没办法答应你。”
“以你跟小公爷的交情,我想你一定有办法说服他的。想想一间铺子能保住你的爱情,多划算的买卖阿?”
见湘夫人隐隐有动怒的倾向,云溪为难地应下下来,“我可以找小公爷说说看,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其实要贿赂她也会去贿赂正德帝那个掌权的人,一个夫人而已,她压根就不信她能掀起什么风浪。不过,现在在人家的地盘,还是不要将人得罪惨了。
于是,她只能用缓兵之计。
“男人嘛,用点手段想要什么都很容易得手的,尤其像你这么水灵的女人,想要男人为你鞍前马后,比普通女人更容易百倍。”
“上次长公主去扬州的时候,想必你见过她吧,日后有时间多跟她走动走动,便会知道女人身上有许多天生的优势。”
湘夫人的话太**了,云溪差点被恶心得吐出来。
这人刚还说把夜傲辰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现在却怂恿儿媳爬墙,这女人若对自己的亲儿子也这般,那她还真为那四皇子感到悲哀,摊上这么个恶心人的生母。
这女人的话越来越过了,云溪担心自己再不走,会忍不住骂人家。
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离开。
就听到有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母妃,母妃,你在不在?”
听到女儿的声音,湘夫人刚刚隐隐带着威胁的表情,换上慈爱的笑意,看着整欢快朝她奔过来的小姑娘,“你这孩子,母妃跟你说了多少遍,说话不能这般大声,你怎就没记住?”
来人的年岁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着淡紫色广袖曳地长裙,裙摆上的花纹用银线勾勒出来,更给人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华丽的瑶台髻上插着一支银步摇,垂着细细的到达耳边的短流苏。
女子的相貌比湘夫人出彩了许多,眉眼很是精致,一颦一笑仿若天生,只见她薄粉敷面,盛颜仙姿,柳眉如烟,粉白黛绿。一双眸子若秋水,雾里看花探不清,真真是艳丽无双。
云溪想着这女子的长相,应该是随了正德帝吧。
“这里又没外人,我才不要那样端着,那会累死人的。”夜绫格不甚在意。
清清爽爽的嗓音,带着点小孩子赌气意味的话语,不难看出这位小主,在这宫中活得很自在。想想也是,有个宠冠后宫的母妃,又是正德帝第一个闺女,得圣心也不是件难事。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溪儿不要见怪才好。”
“格儿,这是你大皇嫂,母妃今天邀她入宫陪母妃说话。”
夜绫格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竟视线落在云溪身上。
当看到她那张比自己漂亮的脸蛋,“她一个山野里的村姑,凭什么长得比我好看?”
“我喜欢她这张脸,母妃让她把脸皮给我,我要变成她这样子。”
信口就来的话,可见这位主子平日里没少做这种事。
看来这是个刁蛮公主。
云溪倒想看看湘夫人,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
结果湘夫人一句话,云溪便知对这位公主的癖好,这湘夫人采取的是纵容的态度。
“她可是你大皇兄宝贝得不行的妻子,你可别给我乱来。”
“一个不知道亲爹是谁的野种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抱着看笑话心思的云溪,听到夜绫格的话,浑身的气息瞬间变得阴冷起来,“这话有种你给我再说一遍?”
夜绫格没想到原本低眉顺眼的人,竟然瞬间变得跟那地狱的修罗一般可怕,让她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却不甘心就此被唬住,硬着头皮,“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湘夫人没想到夜绫格会说出这般不堪的话,见云溪的样子,“格儿,休得再胡闹。”
“格儿还小,说话没个把门,溪儿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才好。”
“她小不小我不知道,可看她的个头,应该没差我多少吧?”孩子的言德都是父母言传身教的,这夜绫格这般作态,跟湘夫人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些是个什么人她不关心,只要别来惹她就好。
“我这人呢,只要别人不要触碰到我的底线,凡是都好商量。但若有人要作死的,触了我的逆鳞,初犯我可以饶恕一下,倘若再有下次,我一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想必那种时候就算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单凭刚刚那样的话,我也不理亏。”
好不容易夜傲辰才对他的身份释然,她可不希望他再次受到伤害。
虽然许久没释放自己的冷空气了,但她骨子里的暗黑女王的气势一直都在。
此刻屋子里气压,几乎可以用阴风阵阵来说。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夜绫格虽然不服气,去不敢再造作。
而湘夫人此刻的心思无比的复杂。
她想不通这明明是个农女,怎么发起脾气来,身上的气势,竟丝毫不下于正德帝。
这样的女子,仿佛站在那最高点上,俯瞰众生一般。
或许她刚刚试探的结论,并不是那么准确。
辰王这对夫妻指不定,会是他儿子问鼎九五最大的阻碍。
她得好好想想,留不留这对夫妻。
事情还没定论前,暂时要跟云溪保持表面上的和谐。
“都是我这做母妃的没教好,才会让格儿这般口无遮拦,溪儿别恼。我这就禁她的步,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一听要被关禁闭,夜绫格可不干,“那些话明明是母妃说的,你现在凭什么关我紧闭?”
湘夫人没想到自个儿的闺女,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老底给兜了出来,顿时气结,“放肆!我看你是魔怔了,才会这般胡言乱语。童嬷嬷把公主给我带走,这段时间没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夜绫格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压根不肯好好配合,嘴里不停地嚷嚷着,“我要是魔怔了,母妃比我更魔怔,要不然也不会总是拿针扎大皇兄的人偶。”
夜绫格的话让湘夫人很不得直接将她掐死,“公主魔怔了,童嬷嬷赶紧去找乐公公,让他帮着张罗一个得道的道士来做法。”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自己宠上天的女儿,有一天竟把她的老底都给掀了出来。
被她这么一搞,往后跟夜傲辰怕是只能站在敌对面了。
早知道那臭丫头是个不上道的,当初生出来就该直接掐死。
看着湘夫人扭曲的脸庞,玲珑心里非常可乐。
猪一样的队友,指的便是夜绫格这样的人。
老底彻底被掀开,她倒想看看这女人还有什么脸面跟她装。
“夫人可否跟我解释一下,您为何拿针扎夫君的人偶?”
看来无论哪朝哪代,巫蛊这种事都是宫廷争斗必不可少的手段。
“格儿魔怔了,她的话岂能信?!”
明知云溪不会信,这话湘夫人还是得说。
不过眼下,她已然没继续跟云溪周旋的**了,“我得去看看格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不在留你说话了。日后有时间,再遣人邀你进宫。”
“有了今天这茬,再来您这柔仪殿我铁定心里膈应,邀请的事还是算了。你的孩子有圣上的疼爱,还有你这个母妃的谋划。可我的夫君,一没母妃,二没皇上的宠爱,独有我这个娘子心疼他。他就是我的逆鳞,希望往后夫人别在打他的注意,否则我就把你在意的东西统统毁掉。”这种时候,云溪觉得没必要继续维持和谐,干脆出言警告。
湘夫人站了起来,浑身的气势压向云溪,“他倒是个运气好的,能得你这般厚待。不过,小姑娘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本夫人再怎么说也浸淫后宫二十几年了,可不是纸糊的,轻轻一碰就会坏掉。”
这一刻云溪才看到湘夫人身上,那属于宠妃该有的气势,骄纵霸气。好在,她的气势也不是盖的,“那咱们就拭目以待。”
两人眼神交汇瞬间,火花四溅。
云溪被卷入宫廷争夺,从这一刻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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