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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乔蔓琦似乎又并没有打算真的伤害她,扯住她往后一摔,轻轻拍了拍手,坐下继续吃饭。
宁风敏爬起来,连看都不敢看乔蔓琦一眼,便夺门而逃。一直到跑了很远,她冰凉的身子才稍微暖和了一些,脑子也从僵硬状态中慢慢恢复。
乔蔓琦想要她的命是毋庸置疑的了,先前那一点侥幸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她哪里还敢有杀害乔蔓琦的心思?满心所想便是离这个瘟神远一点!
要换屋原本只需找典服靳氏即可,但林司服已经知道她有换屋的心思,并且持反对态度。如果她私下里找靳典服,林司服定然会不高兴。如今林司服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得罪。
那么要达到目的又不引人怀疑,便只能从胡雨泽身上找突破口了,只要两人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再找靳典服换屋就师出有名,就连林司服也无话可说。
胡雨泽生得貌美,若单凭相貌,几可艳冠后宫,只是脑子不大灵光,心思又浅,别说大智慧了,便是小聪明也没有。而且娘家并无势力,是被地方官选中送入宫的,进宫之后又不懂得人情世故,以至于被所有秀女排挤,后来有人收买了尚仪,寻了她的错处,将她发落到了尚服局。
做了浣衣婢以后,她终于醒悟,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被人仇视,是因为长了一张天怒人怨的脸,从此行事十分低调,不但不主动招惹别人,如非必要,甚至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久而久之,别人也就对她印象淡漠,当她不存在了,因此她虽然没什么朋友,日子过得倒还算平静。
三人同屋,乔蔓琦软弱,胡雨泽与世无争,宁风敏俨然便是霸主。如今乔蔓琦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宁风敏为了保命,便只能捡胡雨泽这个软柿子捏了。
乔蔓琦带来的压力实在太大,她一刻也不能等,当下便赶去了做工的院子。胡雨泽正在她平常坐的地方洗衣服,宁风敏走过去,伸脚将她的洗衣盆踢翻,骂道:“没长眼睛吗?碍手碍脚的废物!”
她的声音很大,顿时将周围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这正是她的目的,大家都知道她与胡雨泽发生了矛盾,那么她申请换屋也就合情合理了。
胡雨泽显然没料到宁风敏会突然对她发难,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宁风敏又骂道:“跟你同屋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又赃又懒,从来不打扫屋子不说,还经常不洗澡,不换贴身衣物,连出恭都不带够手纸,真不知你自己怎么受得了!说起来你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怎么脸皮就厚到这种地步呢?真是羞也羞死了!”
胡雨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自然没有宁风敏说的那么不堪,只是本身不善言辞,被宁风敏一顿抢白,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
宁风敏更加得意:“怪不得好好一个秀女,竟沦落到尚服局来,像你这种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啧啧有声,“瞧你洗的什么衣服,人家洗两次就能洗干净,偏你洗十次还是这个样子,我要是你啊,早就羞愤自尽了,亏你还好意思苟活于世!”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些跟宁风敏关系不错的甚至已经笑出声来,胡雨泽的眼泪夺眶而出,连洗衣盆也不顾了,举起袖子掩面而去。
院门口的乔蔓琦闪身让她跑过,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刚才那一幕她自然是看到了,却并未干涉,因为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这两日明里暗里吓唬宁风敏,为的便是逼其换屋,宁风敏曾谋杀她,自然不敢让别人发现两人有过结,那么一定会通过胡雨泽达到目的。
不把胡雨泽逼到绝境,她怎会心甘情愿向她投诚?
胡雨泽虽是地球人,但已被Q星人附身,如今还保有自己的意识,是因为母体压制了她体内的Q星人,让其陷入了沉睡之中。也就是说,她其实相当于一个病毒感染者,且该病毒无法清除,只能连她带病毒一起消灭,乔蔓琦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当下她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宁风敏能闹到什么程度再说。
虽然还未查出宁风敏行凶的原因,但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她发觉宁风敏并非生性凶恶之人,那么之所以下手杀害原来的乔蔓琦,若非受人威逼,便是被利诱了。
不管是哪种原因,背后都一定另有他人,就算她杀了宁风敏,危机也并未解除,必须将幕后之人揪出来方能一劳永逸。
反正尚粼权只说Q星人不能暗杀,对其他人可不需顾忌,凭她的本事,要杀几个女人简直易如反掌。皇宫虽然守卫森严,但又怎比得上现代那些高科技监控和防卫的地方?那些地方她都能来去自如,在这里就更不用说了。
她仍如常做工,晚间宁风敏照例躲到了别人屋里睡觉,她亦暂时不打算再吓她。每个人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一旦超出这个极限,宁风敏要么疯掉,要么不顾一切与她拼命,何苦来?
其实女人之间的斗争就是一场心理战,不需要武功比她们强多少,只需抓住其弱点,在精神上进行折磨,让她们处于半崩溃状态,再适当的引导,她们便会按照她的心意行事了。
现在宁风敏已经在她的设计下走出了第一步,为了保命,想必会不遗余力的攻击胡雨泽。好戏开场,她暂时不用亲自参与,退居二线看戏即可。
为了给宁风敏行方便,第二日她早早出门,午膳也只匆匆扒了几口便离开,之后在窗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着,等宁风敏回来闹事。
宁风敏鬼鬼祟祟在门口张望了一阵,确定乔蔓琦不在,胆子这才大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走进去,见胡雨泽正准备出门,立刻将她拦住。
胡雨泽戒备的倒退了几步,问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还没用膳呢,还不赶紧伺候着!”
胡雨泽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但这段日子以来,残酷的现实早已让她学会了隐忍,因此闻言并没有发怒,而是咬咬牙,转身进门将宁风敏的午膳摆好,又盛了饭放到她面前。
但宁风敏的本意便是要激怒她,自然不会轻易罢手。慢腾腾的把饭吃完,又端起汤来喝了两口,之后装作被呛到,汤水全部喷到了胡雨泽身上。
胡雨泽极力忍耐,用袖子慢慢将汤水擦去。宁风敏讥讽道:“哎呦,看你那邋遢样,连张帕子都没有吗?”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旧帕子扔到她脸上,“拿去吧,赏你的。”
胡雨泽仍不说话,默默的将帕子收了起来。
宁风敏这下是真的怒了,她巴不得胡雨泽立刻跟她翻脸,闹得越凶越好,这样她就可以赶紧换屋,离乔蔓琦远远的。谁知胡雨泽根本不配合,自己两次出击都像重拳打在了棉花上,这样下去计划何时才能成功?
一旁躲着的乔蔓琦也对胡雨泽这忍者神龟的功夫很是无语,俗话说泥人也有土性,胡雨泽却一忍再忍,任由宁风敏磋磨。
忍让固然是一种好品质,但若是过了头,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尤其是在后宫这个地方,除非是为了避一时锋芒,蓄势待发再度崛起。
但看胡雨泽的样子又实在不像。
只听宁风敏恶狠狠的说道:“今日我有事,我的活计全部由你来做!”
“哦。”胡雨泽轻声答道。
宁风敏憋着一肚子气,狠狠推了她一下,气呼呼的走掉了。
等到她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胡雨泽这才低下头,轻声啜泣起来。乔蔓琦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宁风敏的招数真是又老套又笨拙,看样子也不是个心思灵活的主,少不得还得她帮忙再来两记狠招。
尚服局的活计本就辛苦,做完自己那一份已是十分疲累,胡雨泽还得将宁风敏的也做了,回来的时候已是寅时,又累又困,连盥洗也顾不上,直接脱了外衣便倒在了床上。
辰时刚到,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乔蔓琦睡觉一向警觉,当即便醒了,见离门最近的胡雨泽还在沉睡,赶紧下床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几名宫人,看打扮应该是宫正司的。乔蔓琦做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打着哈欠问道:“几位公公和姐姐有事吗?”
最前面的那个宫人一把将她推到一边:“我们是来带胡雨泽去宫正司问话的,闲杂人等一律退开!”
乔蔓琦往旁边让了两步,几个宫人气势汹汹的冲进去,刚被吵醒的胡雨泽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们连拖带拽的押着去了。
乔蔓琦走到简易的梳妆台前坐下,拿起一把梳子轻轻梳理着自己的秀发,一抹浅笑慢慢爬上脸颊,性感的嘴唇咧了咧,眼神随之荡漾起来,整个人如一朵妖冶的罂粟,迷人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