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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忙陪笑道:“我就是那么比喻,是想说在外少喝酒,想喝在家喝或者是和表弟一处,晋王咱又不熟,喝多了总不好。”
三老爷这才不炸毛了,喝了茶,说道:“我也没想和他喝酒,还想不过是客气下,谁知道他还玩命喝了,不过,晋王好酒量,呵呵,这下表弟肯定是怕了,每回总说他多能喝,我就说过表弟,少在外喝酒,喝多了误事,反正都知道我很少喝多了,就是要是有啥我不认,谁能把我怎么样?大家自然知道对方讹诈,我才不怕!”
瞧!话又让他拐回来了,看来刚说的那话他在意了,苏氏就顺着他话哄着说,反正好话不要钱。
夫妻俩扯了半天,苏氏才想起正事,忙问道:“老爷,宅子地契哪?”刚想说你别喝高了把地契给丢了吧,忙收住,刚把这犟糊头给哄好,还多那嘴干嘛。
三老爷得意的从怀里拿出地契,递给太太,说道:“这我怎么能忘,忘了它锦娘还不得把我给吃了?”
苏氏接过来看,顺嘴说道:“那不能,老爷办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哪件事没办妥当?如今那旻庄老爷隔几天去一趟,啥乱子都没,银子没少赚,可不都是老爷的功劳?”
心里美哟!看着太太财迷的盯着地契看,三老爷如是想:这日子过的才是美哪。
苏氏看完进里屋放好,出来说道:“老爷,这买了宅子了,是不是得给母亲和大哥说下,不然外人都知道了,府里却不知,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三老爷点点头,说道:“一会吃了饭我就去说,太太就不要过去了。”
苏氏忙点头,她可不想去面对惊愕的脸,还得怎么解释为何买了那宅子,反正三老爷去说,要是有人说啥,肯定能想到他梗着脖子说我花银子爱买啥买啥,又没问你们要银子。
果然,太夫人听了也急了,她是听说那宅子有问题,还和刘婆子念叨说可惜了宋家惠娘的,见那宅子儿子买了,急的从床榻上跳下来,说晋王府哄骗了儿子,她要去退了那宅子。
三老爷对母亲还有耐心的解释了,说他请人做法师,啥事都会没有,可太夫人根本不信,三老爷后来被母亲闹得没法,说道:“反正宅子已经过户了,我没银子,问堂舅借的,有了就还上,堂舅都没说啥,母亲也别急了。”
太夫人一听是堂哥同意的,就不蹦跶了,只是嘟囔着为何事先不给她说一声,不然绝不会被晋王府给骗了啥的。
三老爷准备走人又听到母亲这么嘟囔,转回来说道:“娘,这话可别在外乱说去,我和晋王是他要卖,我要买,双方自愿,娘要是出去说什么被晋王给骗了,娘让儿子怎么在外做人?图了便宜还背后说人是骗子?这可是得罪晋王府了,娘就图嘴痛快,可让我们当儿子的怎么办?”
这话让太夫人一噎,她当然知道王府可比侯府要高几级,也就在屋里图个嘴痛快这么念叨下,还被儿子说了,气的她直摆手,让儿子快走。
侯爷听了三弟的话,瞪着眼睛看,都说三弟浑,如今变了点,可怎么变傻了?谁都不敢买的宅子他买了,是不要命了?
三老爷说完了他要说的,见大哥那脸色,他不说三老爷也知道大哥想什么,就说了句还有事拔腿要走,侯爷哎了声,三老爷回头,侯爷想了想,又摆手,三老爷小声切了声就走了。
侯爷直拍脑门,咋就没个安省的时候?
侯夫人从侯爷那得知,抽空来问了苏氏,知道事情已经办了,也就没多说啥,恭喜了几声也告辞了,弄的苏氏纳闷,不知大嫂是想说啥。
这大冬天的,苏氏也没想去看那宅子,三老爷和宋表弟去看了看,回来说把那门匾给摘了,还拿到盘云寺当柴火给烧了,苏氏都替八痴法师发愁,这个弟子的父亲奇奇怪怪的,好让人猜不透呀。
三老爷说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不要的都送到寺里当柴火烧了不就啥事没了?
这话让苏氏浑身直哆嗦,前几天才唱了那你一堆我一堆烧了送到农庄当化肥,这就来了啥都送到寺里烧了,看来最近偷懒没去磕长头是不行,明儿可要去多磕几个才行。
没几天,外人都知道复栖园是宣平候府谢府三房买了,奇怪的是没啥人议论,好像三房买了很正常,没啥奇怪的,没人议论,苏氏也就放了心,她可不愿让人瞩目,当初上课老师提问,当着那么多同学她都害怕发言,本就是个鹌鹑,还是猫着过日子才安全。
有人注意三房老爷去摘了那门匾后,就没动静了,好奇的人有和宋八交好的人问了问,宋八说是天冷,先不管,过了年请法师定个日子再收拾。
得信的人都哦了一声,传来传去就是那宅子会有八痴法师来做法事,众人了然,怪不得谢府三房敢买,不提自家福气,还有个法师坐镇哪。
侯夫人又把这话传给苏氏,苏氏现在没啥感觉了,不像之前,听了还睁着小眼发愣,侯夫人这次来是羡慕,羡慕三房得了个大便宜,但也知道羡慕不来,换个人家就没那么好彩了。
三老爷对外面说啥从不往心里去,也就没回来学舌,苏氏也不问他那些,简单的人没必要让他听那没什么大事的言论。
这就要进入十二月了,初九是九爷嫡女满白天,三房就简单办下,陶府和苏氏娘家苏府肯定要来人,这个苏氏交给二奶奶来操办了,三老爷主动提出要去旻庄多看看,也要账房算下今年能回收多少银子,把几个店的银子收回一些,出了过年开支,看能剩下多少。
不上心的三老爷是想看看几年能还了堂舅的银子,总不能当个无赖外甥吧,多少的能还上点就还上,再给堂舅说下争取何时还完。
苏氏对现在会过日子的老爷满意极了,这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贵呀,也是苏氏在他跟前啥都说清,他才逐渐明白了要如何过日子,如何给儿孙留产业,而不是大手一挥:怕什么,侯府分家的将来不都是儿孙的?
问题是一个小饼不变成大饼不够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