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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可算寻着机会,开口问我:“师姐,那依你之见,哪一种可能性最大呢?”
并未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一旁,“大师兄,你以为如何呢?”
大师兄沉默了短暂片刻,“应是第四种的可能性最大。”
灵玉在一旁气哼哼道:“我问你,可你却问大师兄,在你眼中,是当我不存在吗?”
懒地理他,继续对大师兄道:“我也这般看。咱们先来说第一种,若是这样,那问题很好解决。再看第二种,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但似乎未曾听到其他人死亡的消息。第三种,复仇的事,这个也很简单。唯有这第四种,这种所造成的后果最为严重。试想,其实最终所指向的,是大明宫中的某位或某几位,是最危险危害性最大的。一旦对方没有得手,就会继续实施下一步计划。若我所猜不差,此妖应该是由于何种缘故,暂时不能离开或者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一旦他离开,那么就会直接复仇。届时,恐怕会将整个皇宫给搅得天翻地覆,甚至引起天下大乱来。”
施明不糊涂,自然知晓我所说的某位或某几位暗指是谁,面上的神色,格外凝重。
大师兄点了点头,“确乎如此,这也正是我所担心之处。当今圣上和师父一向交好,就算他不为君,与私,我们也决不能让这等事情发生。”
可不是,若非如此,谁甘愿管这档子破事呢?凭心而言,当今皇帝,在位的前三十年,绝迹当属明君,难得一见的明君。可惜的是,自打出了杨玉环之后,对她太过宠爱,以致于重用杨国忠这般的小人,导致朝廷上下乌烟瘴气。
窃以为,即便是当真对杨玉环动心不已,毕竟,那是他儿子的妃子,但凡生为人父,岂能做出那等夺子所爱的事情呢?这世人,总是假以爱的名义,从而冠冕堂皇去做出一些害人之事来,还美其名曰为那是由于爱,为了爱可以粉身碎骨。所有以爱为名的伤害,均都是犯罪。
诟病也好,不耻也罢,反正这位皇帝在我眼里,是不受什么待见的。若非老头子和他素来关系好,若非他对老头子极其器重,谁甘愿多管闲事?
施明听闻大师兄的言语之后,愈发诧异,开口试探性问道:“敢问三位的师父是哪位高人?”
灵玉这孩子,可谓是不放过任何彰显的机会,目露不屑,语气更是不屑,“说出来怕吓死你,家师不是别人,正是玄静先生。”
施明瞠目结舌,其余的士兵,亦是震惊万分,嘴里不断呢喃道:“原来是紫阳观里的三位真人呐,难怪气质与众不同。”
话说,我们三个如今这幅模样,绝迹属于扔在人海当中无法辨识出来的那种,也不晓得他们从何处看出了不同来。这即便是拍马屁,也该找个合适的理由出来。也罢,岂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呢?
施明怔了半晌,待反应上来,一副有所悟的姿态,“原是三位真人,在京师时,时常能听到天师和几位真人降妖的事迹,对您们几位的大神通,那是相当佩服至极的。圣上一直对天师和诸位赞誉有加,说诸位乃是当今的活神仙。没想到施明竟有遇到诸位活神仙的一日,真是何其有幸呐!”
一介武夫,竟然能说出此等文绉绉的话语,不得不令人惊叹。为了防止他继续说下去,赶紧就此制止去,“行喽,你也别夸了,此等话语,我早已听到耳朵长茧。还是说说正事吧,快带我们到那三颗神树前去瞧瞧。”既然问题是出在那三颗荔枝树上,那自然得追根溯源,去源泉所在看,才能知晓真正的端倪所在。
施明倒不含糊,族长自然更不敢含糊,带领着族人,前方带路起来。路上,白濮族的百姓,早已按捺不住,纷纷询问族长发生了何事。族长三言两语答着,叫众人放心,说是来了大救星。
施明对我们三位可谓是毕恭毕敬到了极致,就差跪地膜拜,表达敬仰之情的同时,不断向我们打听,看老头子是否还有收徒的打算。没看得出来,他竟然对修道还有几分兴趣。
许是由于聊天的缘故,时辰过地极快,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到了荔枝园。
三颗浇了神水的荔枝树,位于荔枝园的最南边,独立于其他荔枝树存在,而是有专门的一片区域,且树的周遭,以圆圈的形状摆开,由不下百位百姓看守着。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给瞧见,铁定以为百姓们所围着的,会是金矿玉矿一类的宝贝地。
虽则星光灿烂,虽则能将树的情形看地一清二楚,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从一位百姓的手中拿过火把,借势朝树身看去。看了足足半晌,比之前愈发诧异,树干之上,不仅没有妖气,反而还有一丝丝仙气隐隐存在。或许正是由于这仙气,才使得这树变成神树。
然,仙气归仙气,倘使当真有妖邪的存在,树身上面,绝迹会有妖气的痕迹,即便是一丝半点。此点,着实令人费解。由此可见,事情,似乎比想象当中还要有趣一些。
转身,问大师兄,“有何发现?”
大师兄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如你所想,并未察觉到端倪所在。”
灵玉这孩子,当真不放过任何言语的机会,“师姐,我也未曾察觉到有何种猫腻。好生奇怪,降妖以来,从未遇到这般离奇之事。”
“那只能说明你见识少呗!”打趣灵玉的同时,转而对族长道:“你们郡守家住何处,带我们前去。”语毕,又摆了摆手,“也罢,今日天色已晚,先都回去吧,待明日再去不迟。施将军,你和你的手下今晚就和我们一道住在族长家中,以防有意外发生。至于其他百姓,各回各家便是,由族长代为统一转达吧!”
施明闻言之后,连连点头,随即,开始下达命令。
族长的家中,唯有两间客房,一间为大通铺,至少能容纳五六人,恰好给施明和那几名士兵居住。至于另一间,该如何分配,则成了问题。自然不能自私到让灵玉与大师兄在外头露宿一夜,可又不想自个在外露宿,虽则已到三月,可不知为何,仍是觉得有几分寒冷。
灵玉这孩子,你道他是如何说的,他说:“反正我是不嫌弃,挤挤也是可以勉强的。”说着,还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
不嫌弃的,该是我才对,若是让紫阳观那些女弟子知晓我与大师兄与灵玉一起共处一室,岂不当真坐实了一脚踏几船的美名来?届时,只恐便不是被眼神千刀万剐,而是当真要被万箭穿心。
还是大师兄心细,早已从族长那里抱得几床棉被来,且三下五除二便铺在了地上,东边一床,西边一床,中间还用东西给隔开,宛若楚河汉界一般。
见此,随口问道:“为何要在你与灵玉之间隔个东西来?难道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大师兄淡然答道:“灵玉睡觉不大老实,若不隔挡,怕他会抢占我的地盘。”
此言一出,灵玉顿时像炸开一般,咆哮道:“谁睡觉不老实了?谁会抢占你的地盘了?大师兄,你怎能这般随意冤枉人呢?还有,什么叫抢占你的地盘?这里分明是人家族长的地盘好不好?”说着,朝我瞄了好几眼,“你是含沙射影吧?”
这孩子,当真想重重给他几拳,好不容易老实了几天,又开始疯言乱语来,“老实不老实,过了今夜,不就便有定论了吗?何须为了此等小事大半夜在这争吵呢?你们俩精神头好,我可累了,困觉了去!”
不再理睬,闭上眼睛,开始进入睡眠状态。酝酿了半晌,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一丢丢的睡意,被灵玉的一阵惊呼声给吵了醒来。
灵玉说:“如此良辰美景,可惜的是,却多出了一个大煞风景的重大障碍物来。若是没有这个障碍物,今夜,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呐!”
这次,不用我出手,大师兄已然出了手。瞧见灵玉来回在房中不断逃命的滑稽模样,着实忍俊不禁,只得出语道:“成了,大师兄,你就饶过灵玉一码吧,他还是个孩子。”
此言一出,灵玉又是炸开锅一般,“孩子?谁是孩子?我不过比你小一个月而已,在你眼里,当真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吗?我可是大男人,可是大男人了。”
“若是大男人,此刻岂能如此反应激烈?只有孩童,才会做出此等一惊一乍的事情来。”真心不忍心打击他,可又不得不打击他,若不让他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缺点,何时才能真正成熟起来?
头耷拉了下去,像蔫了的茄子一般,灵玉低头了半晌,才闷闷说出一句,“不就是像大师兄和三师兄他们学习吗?不就是装深沉装老练吗,好像谁不会似的。不过,每天都那样,想说的话都藏在心里面,有意思吗?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