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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来到,农历也即将进入腊月,省城的街市更显繁华兴旺,浴城的生意进入一年中的黄金时节。绫云和同事们都终日忙个不停。虽然累些,但算来提成收入拿得多了,大家的心情都格外舒畅。李嫂有时吵嚷累得腰疼,眉头却舒展了许多。
绫云则不同,她忙得轻松惬意,只是闲下来便觉得心绪烦乱。月玲姐突然出现,期盼已久的故友重逢带给她兴奋和激动,却也平添了心事。兴隆纱厂破产,绫云感到惋惜,夏耀武进局子,绫云觉得解气,但巧云却失踪了,让她从心里牵挂。尤其令她意外的是月玲姐向她说出的惊人秘密——国庆哥居然悄悄爱着自己?他沉稳,不爱张扬,不喜表白,这和大强不一样,在部队锻炼多年,到底更有涵养……难道真如月玲姐说?绫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国庆在绫云的心目中,是尊敬的大哥,和月玲姐关系亲密,在培训班上认识两人之后,绫云从心目中总把他们放在一起,视作一对恋人。所以,尽管月玲姐说起这些话,语气那样坦诚,神情那样郑重,绫云却难以想象难以接受,想起来就脸红心跳。尤其让她内心纠结的是:月玲姐分明爱着国庆哥嘛,她的内心或许隐忍着巨大的痛苦,像自己当初失去大强……那天董姨出事,没顾得留月玲姐吃饭,好多话没顾上说,便独自匆匆离去,让玲姐受冷落受委屈了……元旦快到了,她和国庆哥一起来,自己怎么办……绫云想到这些,便轻轻叹气。
这天傍晚,绫云和李嫂从外面买来烧饼夹肉,对面蹲在墙边啃吃。绫云又想起心事,李嫂乐呵呵地劝她:“你有啥惆怅事哩?我现在想开了,人还是应该高高兴兴的……”话音未落,老板娘忽然喊李嫂,好像是家里人来了电话。李嫂忙去总台里面接听,好一会儿回来,绫云看她神情大变,眼睛湿润,脸色惨白,剩下的半个烧饼竟也吃不下了。
晚上下班已近半夜,李嫂照例数钱记账,然后皱着眉头思量什么。绫云探身问李嫂:“家里来电话,有啥事吧?”李嫂长长叹气:“还不是要钱!孩子爸爸住院,原本说一万块足够,这会儿却说至少两万哩……我自觉活着没啥意思,不如一死哩!”绫云大惊,忙翻身爬起:“李嫂,你还劝我想开些,怎又胡思乱想起来!人都有困难时候,熬过这阵子,总会好起来的!”李嫂含糊应答,两行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
这天晚上下班稍早些。绫云回到宿舍,见李嫂正和一个姑娘低声叽咕什么,随后从包里掏出一把小梳子,沾上水抿起头发,对着小镜左照右看,抬头见绫云上床躺下,竟悄悄跟在那姑娘身后溜出。昏黄的灯光照着空荡荡的宿舍,静得令人窒息。绫云翘起脑袋,呆呆想着,不用说,李嫂也跟那姑娘去做那事了?可怜的女人!绫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她觉得有些累,从枕下拿出书本翻几页,上下眼皮打起架来,于是下床关掉电灯,昏暗中眯起眼躺着。她没想自己的心事,而是在想象李嫂一家的不幸,又想到自己家中,哥哥好久没来电话了,家里不会也有啥事吧?
第二天,绫云进入浴室就忙上了。来洗浴的人特别多,李嫂和同室两个女友迟到了,刘姐跟着她们走进浴室,大发雷霆,发誓要执行制度,扣罚她们的奖金。李嫂当即哭了,找到绫云,让她跟老板娘说句好话。绫云犹疑着答应,红着脸悄然责问:“你去做了些啥?能怪刘姐发火?”李嫂低头抽咽:“你怎知道我的难处哩?我……还不是为几个钱……”绫云叹口气:“快干活吧,老板娘看你呢!”
新年的第一个早晨,绫云照例早早醒来。宿舍里仍是空空荡荡,寂无声息。绫云坐起身,披上衣服,想起应该给哥哥发个短信,问爹好,祝全家新年快乐,不让老爹挂念。短信发出,正想穿衣服起床,哥哥的电话便打过来,声音像是感冒沙哑。绫云要跟爹说话,哥说爹还睡觉呢;绫云要跟小宝说话,哥说跟他妈在姥姥家,接着便嘱咐她别挂念家中,一切都好着哩,春节一定回家。电话挂断了。绫云有些疑惑,最近几次通话,哥哥总是简单应答,似乎忙着做啥,又或不愿留给她多问多想的机会,难道家中有啥事,哥哥在瞒着自己?绫云离开宿舍去上班,手机却又响起,她扫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便拒接,随即又有微信发来,写的是:“相约手牵手,幸福在来年。期待电话交流或网上热聊。”接着又现出个形状奇特的动物,脑袋不停地摇摆扭动,作出祝福的动作……令绫云吃惊的是,短信署名竟是记者小张。绫云默默自语着:他怎想起给我发信息?他应该是从哥哥那里问到我的手机号码?他也许认识哥哥,那国庆哥大概也认识哥哥?
为了迎接月玲和国庆,绫云订好附近一家餐店,并向刘姐请了两小时假。中午时分客人渐少,便换下工作服,仍穿那件鹅黄羽绒服,到前厅等月玲和国庆。她不时到门外瞧看,已过正午,外面又飘起雪花,地上蒙了一层银白,才见月玲和国庆踏雪而来。一个是紧身裤袄披件天蓝色风衣,一个是似曾见过的那件迷彩军大衣。
绫云向国庆点头一笑,脸孔竟有些涨红,随即上前搂住月玲,抱怨她上次走得匆忙,这次却来得晚……月玲笑说:“我知道你等急了。”
国庆对绫云说:“兴隆纱厂重组结束了,成为咱县荣华纺织集团的分公司,新任董事长兼总经理姓罗,是老乡。他动员我暂时留厂里帮助工作,仍负责安全保卫,我一想就答应了。”
月玲笑说:“绫云听见吗?国庆‘一想’就答应留厂了,你应该明白国庆想的什么!今天我送他跟你接上头,拉上手。你应该谢我吧?上次不是店里出事,我会让你请客!这次你俩谁做东?”
国庆略显矜持,说:“我来安排……咱们就近找一家饭店。”
绫云此刻已坦然了些,瞥一眼国庆说:“当然我做东,国庆哥和玲姐一样,都是客人。饭店我订好了,就在附近,只是条件一般,你们别在意。”绫云刚才意识到月玲把她和国庆放在一起的用意,此刻适时反击,重新把国庆定位在和月玲一起的位置。
三人在餐馆二楼一个房间坐下来。天气冷,商量吃涮锅,国庆张罗点菜,又向服务员要白酒。月玲说:“也好。人说酒后吐真言,你就借着酒,把心里话说出来,每讲一段,你俩必须碰一杯……”绫云听见,脸腾地红了,忙摇头拒绝。国庆嗫嚅说:“玲姐别出我的洋相,咋说得出口哩……我喝酒就是了!”
月玲笑了:“当着我难为情吧?也好,我帮你表白,把我知道的、应该说给绫云的,全说给她……不过,你要加倍喝酒。”回头对绫云笑说,“不少故事蛮生动哟。”
绫云不吭声,慌张地摆弄桌子上的杯子盘子,拿起酒瓶倒酒。
小小宴会开始,三人边吃边喝边说笑。月玲自诩是两人的红娘,完全主导了进程,她向绫云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啥时认识国庆,绫云答在农训办,月玲说:“国庆可是五年前就认识你,而且喜欢上你了。”绫云吃惊的看看国庆,国庆点头一笑:“我们在大屯中学是上下级同学,那次你和大强打架,我在旁边为你加油助威呢!”绫云竭力回想当时的情景,想问什么却没张开口。月玲让二人端酒,自己也陪同干杯,绫云干不掉,国庆便接过杯喝下。
月玲又问绫云:“你刚到兴隆纱厂,国庆就追了来,他放弃应聘鑫丰公司的管理岗位,到你所在的纱厂当保安,知道为什么吗?”绫云茫然摇头,这个问题曾在脑子里出现过,但至今不知其中缘由。月玲笑说:“小傻瓜,是爱情的力量,吸引他一路追着你来了。”
月玲情绪有些亢奋,边说边频频约国庆和绫云干杯,自己喝得脸孔涨红,国庆也有些醉意醺然。绫云只干下两杯,觉得有些眩晕,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窘迫和羞涩。
月玲催促国庆借着酒意,讲起他拳打夏耀武的惊险故事,又说起这次回乡。
绫云痴痴听着,脱口发问:“你和玲姐去我们村了?我纳闷嫂子为啥老住娘家,好久也没和爹通过话……你们见到我哥了?”
国庆沉吟说:“我们只碰巧见到满堂哥,他说家里人都好。只是……”
绫云追问:“只是啥哩?”
国庆说:“于清搞什么‘星月天宇’工程,正酝酿开工,听说需要圈占大面积农田。望月屯、陈家屯两个村子沿筛星河两岸的土地,都被规划在圈内……”
绫云气愤地说:“难怪哥哥在电话里吭吭哧哧,我就猜到家里有事,一定是俺那些地块被圏进去了。以后咋办哩?玲姐,你找鑫丰公司,找那个维奥尔迪,等我农大函授班毕业以后,去他们公司打工。”
月玲点头:“很好嘛。国庆早有这打算,你们算得上志同道合。我跟学校领导反映过了,要继续设法推动鑫丰公司和大屯镇的合作项目,维奥尔迪不时跟我联系,他们公司仍在积极争取……再说,于清占用大片农田搞房地产开发,既不符合上级政策,也违背农民的权益,未必行得通。”
绫云点头:“但愿,像月玲姐说的这样。”
月玲有了醉意,忽然起身离席,身子明显有些不稳,绫云忙跟上搀扶她。
两人来到洗手间,月玲一阵酒向上涌,呕吐起来。绫云帮月玲捶打擦洗,一阵忙乱,连说:“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见你醉成这样?”
月玲拉住绫云的手,微笑着喃喃说:“今天,我高兴……好妹妹,我把他交给你了……他爱你,好好珍惜哟!”
绫云难为情地说:“姐,我……还有话问你呢。”
月玲伸手指点绫云额头:“还有什么话?问他去。我刚才讲给你的,都是国庆亲口告诉我,是在去你家乡的路上,被我追问出来的……我就要回湖北老家,过年,然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实习,撰写我的毕业论文……”
绫云焦急地问:“那,你啥时回来?你和国庆哥……”
月玲笑笑:“我在合适的时候回来,会给你们联系,我和你们……永远是朋友。”
绫云含泪搂紧月玲:“好姐姐,我懂得你的心。常来电话,早些回来,不然我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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