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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宗外,正在石阶下方镇守的门人先是被雷霆怒喝惊得冷汗直冒,随即是那股宣泄出来的真气震惊到了,见到了那三个人浑身是血的轰出来。狂暴的真气激荡出来,他们都感觉到自己脚下的震动。这震怒的声音正是天魔宗的大长老,内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面面相觑,当下更加不敢分心,打起十二分精神镇守在此。
三名被震飞出来的中年男子吐血,脸色更加苍白。尚未从惊骇中苏醒过来之际,一股杀气已经飘落在他们的身上,这是杀意灭绝的可怕,他们可以知道大长老的怒火是足以将他们吞噬的,尸骸都不可能剩下。
“大长老饶命啊,属下不敢了。”
“大长老息怒,属下知罪。”
“大长老息怒,属下不敢了。”
“---------。”
“---------。”
门外三个人额头冷汗直冒,顾不得检查体内的伤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悲号之声,叫人一股寒意从后脊椎到脑后,这次的事情让大长老震怒,很多平日里跟这三人关系不错的人都不敢这时候出面求情,看这情形敢求情的也会被大长老一并拍死。原本还在外头驻足的家伙见到这一幕双腿都在发软,变得更加的噤若寒蝉了,不用考虑脚底抹油,很快就消失在殿前。那三人见到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哪敢为他们求情的样子,更加绝望了,只能大声哀嚎讨饶。
但很快的,这三人的哀求声倏然停止,镇守在外的两名守卫一惊,眼角瞥到了上边的境况。只见那三名男子面上露出痛苦之色,身躯不停的颤抖,身上仿佛背负着千钧大山。跪地的双屈下面的地板已经碎裂成无数的碎片,扎入血肉中的碎石如锋刀利剑,让其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却无法吱声。全身的衣服被无形的真气给割碎,尽是条条狰狞的伤痕,血流如注,凄惨至极。
这是!两名守卫变色,急忙收回视线,能够让三名还虚境界的武者此时无法动弹,只能是此时正怒气在头的天魔宗的大长老了。
“池兄还请暂息雷霆,我们还需向他们求证闯入者的身份。”就在这时,鬼王宗的一名老妪出声劝说道。
天魔宗的大长老闻言这才收敛起一身狂暴的真气,瞪了在外头的三名男子,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身真气尽敛,门外三人身上一松,那冰冷的杀气已经如潮水般退走,急忙叩谢。
大长老随即,单手一招,那三人被大长老隔空扯入殿中,如此功力让人惊骇眩目。这一手看似惩戒三名男子,但另一层的深意何尝不是做给殿中的其他派长老看的,天魔宗能够在魔门中独占鳌头不是没有道理可言。
“将你们所见所知一概说出来,如有隐瞒,当场毙掉你们三人。”大长老言辞透发着冷酷之意。
三名男子当下点头称是,不再做那相互推脱之词,当下一五一十的将一切事情说了出来。
密林。
一名男子正在外围巡视着,蓦然,一道轻浅的脚步声传来,男子快速转身,双瞳一缩。眼中映照出一条光芒,寒光一闪,这名男子已经被人割断了咽喉,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却无法发出声音,不甘的倒落尘埃。
古铜色的长剑流淌下鲜血,滴入泥土中,青年快速离开这里。不久,几道人影来到这里,看到死去的男子脸色阴沉至极,也朝着青年离开的方向追去。
草原。
风吹云走,湛蓝如洗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碧草茵茵,清风吹拂而过,低矮的山峦如被拨动卷起的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空气中飘着清新的青草香,让人犹如置身在一片绿色的海洋中,不由伸展四肢尽情的遨游。远处,悠扬的马头琴声,似在述说着流转的岁月。
时间不长,夕阳余晖散尽,牧羊人正驱赶着绵羊返回自己的住处。空旷的大草原,却如同另一方天地,幽幽静谧,令人不由自己的沉入这片时空。
忽然,远处传来马车的轱辘声,一名老人驾着马车行走。在马车顶上,一名女子正坐在上面仰头看着碧空如洗的星海。女子黑发轻轻飘洒肩畔,玉颈如象牙一般洁白,一袭红色的着装。青黛如一枝压弯的柳枝,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她手中拿着一只浅绿的笛子,在其淡淡的唇间吹奏,曲调在她洁白无瑕的指尖跳动,在风中不断穿梭。良辰美景,女子红装,勾勒出一幅画卷。
赶车的老人听着曲子边赶车,心神似乎都要沉溺下去,马车很快的翻越眼前低矮的山头。
在静谧的夜里传来铿然之声,几条人影在碧草间穿梭,他们手中的兵器交击,夜色下蹦出火光四溢,像是燃烧的烟花绽放一般。
冰冷的杀气在空气中蔓延,三条人影正在从三个方向不断向中间的人影展开围杀。真气激荡,他们周遭的幽草遭到真气波及,刹那间被搅碎,足下踩出重重的脚印,溅起污泥。
被围杀的青年一身衣着破破烂烂的像是街边乞丐一般,身上满是污泥血迹,有的是敌人的有的是他的。撤步后退,对扑上来的三人,横剑挥洒,绵密的剑光顿时如山洪倾泻,声势浩大至极。如野狼扑来的三人见状,前头之人功力猛提,侧身滚走,手中双拐迅猛的砸在那绵密的剑光之上。
只见那名手持双拐的男子身形一顿,双足被绵密的剑光砸入地下一尺,但是眼前的剑光也被他轰散。而在此时,在其身后,一道身影从他后面跳出来,那人手中的软鞭灌入真元,朝前挥出。顿时,柔软的软鞭瞬间变得笔直,刺破的气流发出刺耳的声音。张凯枫目光一动,脚步自然后撤出去,自然知道此时的长鞭被灌入真元之后,不比铁器的兵器差多少,长鞭眨眼间就呼啸而至,一声如同闷雷一般毫无征兆的在其胸口寸许的地方炸开。
长鞭在胸口寸许的地方炸开,就算是张凯枫也没有想到,从逢城落入河中开始,他便是被杨家堡的人与紫阳门的人不断的追杀。而且杨家堡与紫阳门甚至在江湖上散播消息,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进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组织也跟着展开追杀。
如此诡异的鞭法从交手至今此人一直都没有显露出来,可见其的谨慎程度。尽管他身上有护体罡气,仍然被这一下子震碎,体内气血翻涌不住,脸色苍白少许。
“大意了吧!”一鞭得逞这名男子畅快大笑。
余下的两名男子脸上同样露出笑意,追杀多日,他们损失的人马超乎他们的想象,张凯枫给他们的印象实在可怕,总是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惊人的战力。他们跟着眼前的人居然追到了北原,就连他们也不敢相信,这个人的耐心太令人恐惧,往往突围了之后居然还在途中等待他们展开凌厉的反杀。所以更加坚定了他们欲除之而后快的想法,一旦让他活下去,将是怎样的威胁他们内心无比的清楚。
一波攻势已经造成张凯枫护体罡气破碎,在加上这几天的激战张凯枫的体力与剑术的威力让他们感觉到了削弱,更加不能放过了,当下余下的两人左右夹击攻杀上去。
一辆马车来之无兆,似乎是凭空出现,无声无息的停在远处。
那首曲子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