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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的时候或许是被那大越皇室威逼,然而一直在图谋玄天的浮屠宫和无极宗得知此事之后,反会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我玄天的态度一直对这威远侯陆定策抱持着口头支持,背后呐喊,实际只作牵制的态度,这才是那陆定策投入无极宫的主要原因!”
宁阳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是无极宫而不是浮屠宫?”
此时前因后果理顺,秦重回答起来也显得格外轻松:
“道理很简单,那大越一直就是浮屠宫的传统势力,即便陆定策即便倒向浮屠宫又能所得几何,事态可有半点改变?”
宁阳点点头道:“师弟是说那陆定策,为了无极宗所谋,不惜抛出几个资质上好的子嗣,也要谋算玄天?”
“对陆定策而言,没有了玄天真正强有力的支持,单凭自己的力量,那是必死无疑,而反过来帮助无极宗此不仅富贵无忧,还能有大功劳大实利可得。”
顿了一顿,秦重有些低沉地说:
“如此大功,事成之后,无极宗许其自立一国为王,实在是不算过份!在家族存亡,个人生死,以及前所未有的重利之前,死两个子嗣实在算不得什么!”
“自立一国为王?”
宁明陷入沉思之中,实在想不出除此之外无极宫还能拿得出什么更好的筹码,让这陆定策甘冒奇险趟入这滩浑水之中,并不是谁都能有勇气面对玄天这等庞然大物的报复的。有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收获:
“应该便如师弟所说的这般,若这次真要能使我玄天重创。极宗支持威远侯陆定策自立为一国之主,那也是理所当然。不如此,不足以酬其大功。”
说到这里,宁明的脸上仿佛又老了两岁:“如此一来,我无名山所要面对的敌人,又多了一位!”
秦重失笑道:“师兄,那么你想想,这位未来的国主,他的国土又该从何处取得,莫不是就他现在的七州之地,这也未免与他举族投入太不成收益了吧,怎么的也得有十五六州,方才能成为一个中等之国,你想那陆定策是甘于人后之人吗?”
即便玄天宗这次惨败,陆地上丢掉的也不过是无名山到大越之间的这一片三州之地,并无太多的人口。这几家还要更进一步,却是无法可想。九百年前,即便玄天宗最虚弱之时,也依然能将脚下这片土地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又何况如今,玄天宗实力更盛昔日?
至于海上诸岛,则是清宵宗的战利品,与陆上这些人没有半点关系。
宁明先是大惑不解,又思忖了片刻,就已想明其中关键:
“师弟的意思是?那威远侯陆定策未来的国土,必定要从大越国境内裂土分疆?”
威远侯陆定策若要立国登基,那么其辖下领土,决不可能只有这区区三州之地,这连他之前领地都不如,何况他做下如此泼天大事,又如何甘心那大越居于其上。
因此不仅要将他辖下七州从大越国内分割,最少也还要将大越再割两到三州,这才能从疆域上达成两国平衡。
秦重点头笑道:
“所以这一局,我们表面危机重重,实则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敌人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并非铁板一块!”
“师弟打算怎么做?”
“首先自然是是策反那大越皇室!”
在这一场大变之中,唯一无利可图,反要吃上大亏的便是那大越皇室,不论成败,都是损失巨大。不论换作谁是大越国君,定然是对无极宗心怀怨怼。
宁明眼中犹豫再三,还是提醒道:
“可那大越皇室,如今已是被浮屠宫、无极宗、龙象门、陆定策四方裹挟,他可能敢做了陆定策那一批人,却未必就敢对浮屠宫、无极宗、龙象门倒戈!”
秦重手指头轻点着玉佩:
“那么师兄你以为,我玄天宗这次吃了大亏之后,当会如何行事?”
“当然是以杀止杀,以暴易暴,以直报怨!”
宁明这话说得毫无犹豫的余地:
“我玄天宗若不以雷霆手段打将回去,又如何能在这天南之地,号令诸宗?”
无论最后是成是败,这次玄天在自己的家门里被算计如此之惨,玄天宗五位法相真人,又岂能容忍,而且出手力度必然暴烈无比,一场前所未有的杀戮打击接踵而至是可想而知的,这不需要道理,而是生存必须的法则!
“那么以师兄之见,我玄天宗若是定下决心,全力打击这四家,那么他们能撑多久?
“有北方清宵宗为后援,无极宗和浮屠宫或许能撑得更久些,龙象门则必灭无疑”
至此宁明已是清楚了秦重的意思,哪怕这次对方胜了,也依然居于守势。
玄天统治天元南方垂数万年之久,根深叶茂,一时之失利无法动摇其根本,最多不过是延迟其统一南方的时间而已,而对手则是为生存而战,半点也输不得。
除非是那清宵宗大举南进,两个庞然大物全面开战,事情才有转机。
所以不论怎么看,无极宗也好,浮屠宫也好,依然是朝不夕保,那大越国夹在中间,只会越来越衰落!因而那大越国上下,若有机会跳出这艘破船,很难说会不动心。
宁明这时才问道:“师弟打算给多少好处给这大越?”
秦重的图谋,十有八九能成,所以宁明直接问代价。
“好处?那就是从今往后,大越国内除我玄天之外,不得再有第二家道馆!皇室成员也必须由我玄天认可才可加冕!”
秦重语言如铁一般冷硬。
宁明吃了一惊,这那里是什么好处,而是直接的将这大越纳入玄天的直辖范围之内,那大越岂会答应!
“师兄不必吃惊,我态度越是强硬,那大越国上下越是不敢不应!”
秦重直透着一种酷厉的杀伐味道:
“当然,好处还是有一些的,我可代掌教真人承诺,给他三位玄天真传弟子的名额。师兄只需要派一名不惧死,善于掩饰痕迹,常年行走各地的练气弟子,将我加盖掌门令玺的文书送到即可,限其六个时辰作答,过期则以拒绝论!”
这就不仅是威逼,还要世代有人为质的打算。
宁明这才发觉,这师弟临危不乱的镇静,临机的杀伐决断,莫不使人心惊。
不过宁明还是有点想不明白:
“师弟,这只派一名练气弟子前往,是不是规格太低了,皇室那些太上皇,太太上皇,辅政大将军,可都是金丹中人?如有必要,我亲自跑一趟也是可以的!”
秦重摇头道:“不低,刚刚好!”
想了一会,还是详细解释道:
“此地只余师兄一名金丹,不说四大阵的掌控缺了师兄不行,便是你的一言一行,不仅自己人关注,便是暗处的敌人,又何尝不是睁大着眼睛盯着,顾此你万万去不得!即便是筑基修士,也是同样的道理会被人盯着,一样出这无名山则必死无疑,不仅如此,反会暴露我等所图之事。”
“而派一名练气弟子就无伤大雅了,即不引人注目,又不会令敌方出手,他们也怕打草惊蛇,引起我们的注意,便是连师兄你都不会想到我会将这等要事交由一名练气弟子去办,那敌方也不会想到这方面。”
“再则一名练气士也表明了我对这大越国上下的态度,他们此刻的待遇,就是这——练气弟子的待遇!在这盘大局之中,根本无足轻重,来投则有雪中送炭之功,反之则反手可灭!是死是活,由他们自已一言而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