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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遁法,而是身法。
不是遁法,却堪比遁法。
便在两人错愕间,那秦重身上雷光一闪,雷遁发动!
两人只觉眼前人影一花,铮铮两声剑鸣响起,便再度失却秦重的踪迹,待得回过神来,秦重已是回到了原处,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俩人。
两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顶直灌脚底,相顾骇然,没了地元磁力之助,这秦重的速度反而更是快得不可思议,如鬼似魅,大白天的,两人竟然打了个冷战!
那沧桑修士只觉得呼吸困难,不由转头望了一望五公子,却见五公子正手抚着咽喉,一付后怕的样子,不觉有些奇怪,难道?便在刚才,那秦重竟然已是出手了不成,想起至今仍回响在耳边的剑鸣之声,又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
恰好这时五公子也正望了过来,却见五公子一幅见了鬼的模样,指着沧桑修士的咽喉,艰难地说:“你,你……”
沧桑修士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上淋漓的鲜血,吃力地说:“我,我……”
话未说完,只觉眼前一黑,全身所有的精气神都正在离他而去,他那里还不明白,自己的咽喉要害,不知何时,已被洞穿!
沧桑修士双手挣扎着徒劳地抓向前方,最终什么也没抓到,鲜血嗤嗤的激射而出,摇晃了两下,倒地仆街而亡!
这正是: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秦重脸上似笑非笑,实则是在细细体味先前的行动。
百丈距离,十步而就,闪电一般的刺出两剑之后又再回到原处,虽说杀了一人,但这一剑毕竟自己却是用错了。
这一剑的精髓便在于“杀一人”这三字上,所以刚才第一剑刺出之时,几乎所有的剑道杀意皆一泻而出,当真是稳准狠,轻快急,如附骨之蛆,不死不休。
也因此那沧桑修士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已中剑身亡。
而后所发的第二剑便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效果,虽然也是从那五公子的咽喉掠过,但基本上只到边缘,便被玄武法身挡了下来。
五公子面色苍白,满头的冷汗滴答而下,再也没有了前时的从容和自信,秦重的种种手段,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匪夷所思。
而直到现在,五公子也接受不了这失败的事实,不仅仅是失败,更有可能葬身于此。
这秦重敢么?他现在似乎还不知道我是大生元庄的少主?要不要现在表明身份,让他有所顾忌?毕竟现在大生元庄还没有公开站到大越那一边。还是表明了反而会更激起他的凶性,这也是有可能的?要不要搏一搏?我多宝的名头也不是白叫的,还有一套族中赐与的保命法阵,搏一搏,未尝没有胜机!
便在他心念千回百转之际,五公子一哆嗦,那秦重又开口说话了: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正是玄天五千年来,唯一的玄天道种,所有玄天事务,掌门不在的情况之下,皆可一言而决!你的推理能力还是不错了,居然给你猜中了,不过,没有奖励!”
秦重此言,五公子最后的希望破灭,秦重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灭口!这秦重的目标,真的是他?真的要将他斩杀在此!
秦重一边上前,一边说着,那语气,便似与人闲聊一般,只是言者面无表情,听者冷汗淋漓。
事到临头,既然那秦重已是不可能放过自己,五公子反而镇定下来,不愧是大家族中的精英,现在,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他镇定心神,掏出一把丹药,看也不看地一把倒入口中,身上的玄武法身立时光芒大盛,虚影几乎凝如实质。
便在沧桑修士中剑之时,他已是捏碎一张非生死关头不得动用的感应灵符,此刻要做的唯有死守待援,希望能撑到那时。
然后他大袖一展,一面紫金色的阵旗,就已立在头顶正中,而后光华闪耀,从中分离出四面大小不一的旗子,飞空而出。
四面阵旗飞空,立时以紫金之旗为核心,衍化出无数灵禁法纹,延伸百丈,而后往下方罩落,正好是秦重的上方十丈之处。
“戮魂幡!”剑灵惊讶的声音传到秦重的心里:
“上古时期著名的血幡,炼制不易,至少亦需十万人以上心头之血活祭,一旦制成,威力奇大,专勾魂摄魄,杀人于无形!不过观现在此幡,明显是仿制而来,这是左道傍门之物,难道这左道傍门也在此间留下有道统不成!”
话音之中有好奇不解之意,却唯独没有为秦重担心的意思 。
眼见这五旗在空中变幻已毕,便在将要落下之时,秦重的眼眸之中,却透出‘不过尔尔’的了然之色。,已是反手握上了火山寒铁剑的剑柄。
“戮魂幡,好大的名头,这便是你的恁仗所在?实在,不堪一击……”
天高何及,出剑!
……
同一时间,大约五百里外,两千丈的云层之中。一道流光正急速朝着这边赶来,所过之处排云翻卷,身后有长长的气流,从大越国都城感到此处只用了不过区区一小截信香的时间,当真是瞬息千里,可怖可畏。
然而那人却是神情凝重,神思不属,沿途不停地加速,并无心思掩饰痕迹!
直至行到了一处云头,心有感应方才抬起头直视前方,一道玄衣身影,正立在白云之巅,似是在等着他,面容波澜不惊,整个人的气息,宛如万古不化的寒冰。
这人停下遁法,眼瞳收缩成针状:
“宁节?”
宁节这才扯了扯脸皮,似笑非笑地道:
“记得钱灵子道兄,今日才驾临大越都城。此刻匆匆赶来我玄天的地域,何其匆忙也!”
钱灵子怫然作色:“宁节,你敢阻我?”
宁节仍是皮笑肉不笑地道:
“钱兄何出此言,你我相识八十年,今来到我玄天地界,宁某忝为地主,敢不相迎乎?”
钱灵子强忍着怒气:“你就不知,你玄天此刻声势虽盛,其实已危如累卵,大势将倾?”
宁节倒是一幅诧异道:
“钱兄何出此言,当今天下太平,人心思定,何人敢行那天怒人怨之事!”
钱灵子再三压住心中怒意道:
”你宗五大法相,有望冲击法相的金丹居然有四十七人之多,看似表面煊赫,实则已是众人眼中之钉,肉中之刺。实话跟你说,我本不赞成与玄天为敌,不过,此时此刻,假如我家少主有何不忍言的事情发生,则不得不战矣!是战是和,你一言而决!”
宁节不禁失笑:“当今天下,不知多少宗派,都恨不得我玄天早日衰落,要我们好看。你倒好,身为大生元庄太上长老之一,不思帮着东家,反而是为外人忧心忡忡。这叫什么?胳膊肘向外拐?”
钱灵子冷哼着道:“大生元庄本是商家,这次却是为重利蜜昏了眼,心甘情愿作了人家的打手,老夫已在尽力约束手下。天下纷争,各宗派失衡,对大生元庄决非好事,你以为,谁会在乎你们玄天的死活?”
“这倒也是!只是你这约束手下却不包括今日犯境之人,可对?”
“这次本是庄内会议的决定,要你等就苍莽林海分号之事作一个交代,岂知你玄天百般推搪,这才造成今日之局面。”
宁节脸上讥笑之意更浓:
“所以你家五公子就亲自带队过界来埋伏我宗一个小小的练气一层弟子?三金丹两筑基圆满,当真是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