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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帅富和穷屌丝从来就是互为天敌的一对生物,高帅富对穷屌丝自然是不屑一顾,穷屌丝对高帅富的感情却复杂异常,既有羡慕嫉妒,也有恨不得取而代之的情怀,当然,也免不了仇视心理!
只听旁一人酸酸地说:“唐神童三教教义过目不忘,吟诗作对无所不精。据说已有士级的才量,两年前就可轻取一方‘案首’,之所以今年方才首次参加大考,乃是积渊成海,为争‘双才案首’甚至是‘三才案首’而来!”
“不可能吧!‘双才案首’三十年一出,岂是那么好拿的;‘三才案首’更是百年一出,记得我魏国近百年来并未出过 ‘三才案首’的。”
“你如果知道他爹为他请的夫子全是‘举人’‘武宗’‘金丹’一级的,你就不会认为不可能了,‘魁首’自然非他莫属!”
“什么!!真是不当人子!当真丧心病狂之极!这种徒耗国家银粮的蠹虫不是该遭万人唾骂吗?可恨!可恼!如此人物,为什么不是我!”这人纯粹是羡慕嫉妒恨。
“怪只怪你未曾投个好胎,没有个富甲一方的爹娘,这年头,爹娘就是一种资源!”这人是典型的仇富类型的。
“入围只得二百五十人,已是艰难无比,我只求能得榜上有名,榜首何敢奢望!”有人意志消沉。
“此次‘三才案首’已是神童囊中之物,我等只有争二三的命!”也有人自怜自艾。
“我呸,你能考上都是祖坟冒青烟,还指望什么坐三望二!”有人毫不留情的揭短。
“还真是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啊,”更有人遇强则强:“居然敢与我风流才子王子雄争案首,真是不知负犬二字从何而来!”
听王子雄这么道,秦重这边不明真相的学子不免心生仰慕。待得见到王子雄周围之人不露声色的赶紧离他几步远,一幅我不认识他的样子。都不禁无语问苍天,默默摇头。
“王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低调!保持低调!”有老成持重者劝之。
“我已经够低调了,难道我会告诉你,神童什么的不过浮云耳!取功名于我如拾芥子么?”
众人尽皆绝倒,笑声一片,加之本就对神童唐少卿一伙行为不满,笑声更是加倍的响亮。
这王子雄倒是好胆色,说话声音也不小,也不知他平时行事一贯如此还是不忿唐少卿一伙的跋扈,全不掩饰对于神童的不屑。
这番话四周没有人听不见,那伙人横行惯了,陡然遇到人反击第一反应反而是愣在当场,居然还有人敢还手?继而是勃然大怒,居然敢还手!还打脸了!还当众打脸了!
这下神童唐少卿再不复刚才卓尔不群,成竹在胸的淡定模样,满头的黑线。
这边王子雄正自得意洋洋,一幅“你过来咬我啊!”的模样。还一边四面拱手答谢一边对老成持重者说道:“你知道的,我一贯强调做人要低调,可各位同窗非要给我掌声和尖叫,真是让我徒呼奈何啊!”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这一幕异界版本的周星星,难道就是传说中穷屌丝的逆袭?秦重也不由忍不住笑出声来。
最先跳出来的自然是奴象十足的狗腿子,恶狠狠大喝道:“穷酸好胆,居然敢辱骂我家公子!必要打得你妈妈都不认得你!”
他身后一群人也是捋衣捞袖,气势汹汹逼向秦重他们这边。
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血性方刚,那能一忍再忍,何况王子雄还帮他们出了一口恶气,秦重他们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
“神童也不过如此,才不如人便恼羞成怒,我便是打死也不惧的!”正当面的王子雄口里说着不惧,身子却不由连退两步,站在众人身后。
唐少卿一方更怒,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眼见就要动手相向!一旦动起手来,这批人今年的大考全都要玩完。
时间紧迫,不容多想,秦重迅速跨进邻乡队伍中,这下不仅双方队伍居脸现鄙夷之色,就是外围观望的学子也是面露厌恶之色,临阵逃脱在那里都是极被人瞧不起的!
狗腿子更是哈哈大笑道:“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交出那穷酸,饶过你等!”
秦重的离去对队伍士气打击颇大,一时不少人犹豫起来,为一时之义愤而丢掉大考的机会到底值不值。
便在这时,秦重已三转两转,快速绕到唐少卿身边,面对面站定,喝道:“狗仗人势的东西,还不叫你的主人住手!”
陡然出现在身边的秦重本就令唐少卿吃了一惊,听了这话不由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什么眼神,看不出我才是主子吗?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何曾被人象下人般看待,顿时气得满面通红,指向秦重的手也跟着颤抖,哆哆嗦嗦的说话都不利落:“你,你,你……”
秦重看见巡场的考司衙役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开始走过来了。
“你什么你!是不是要大家全都被戴枷示众你才开心,你这个奴才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家主人考虑!你就敢置主人的前程于不顾?”
事出仓促,等狗腿子反应过来,秦重已是单独面对唐少卿,狗腿子他们连忙回防,将他俩人围在圈里。
考司衙役见两边人散开,以为没事了,也就不再过来查看,今天可是忙得很的。
这下峰回路转,众人瞬间解围,刚才对秦重脸现鄙夷之色之人全都恍然大悟,当时便有人点赞:“好一招瞒天过海,直捣黄龙!”
“流氓所依赖者,不过比烂而已,现在人家直接找主子比,你待如何!”
“那是,那是,人被狗屎糊了一脚,难道还会用另一只脚去踩上两脚?自然是去找狗主算帐才是正理!”
……
众人嘻嘻哈哈,极尽讽刺之能,狗腿一伙燥得满面赤红,恨不得把头低到裤裆底下,众狗腿恨不得一顿乱拳将秦重打倒再跳上去狠狠踹上两脚方才可解心头之恨。
那当头的狗腿更是“知耻而后勇”,高高跳起,用头朝秦重撞去,口里大喝道:“我和你拼了!”
若是不明真相之人看到狗腿满面悲愤这一幕,必定以为狗腿一家上下曾被秦重凌辱了无数次又再无数次凌辱。
秦重正眼都不带看一下这伙蠢蠢欲动的帮凶,只对唐少卿一人道:“我只认你这个奴才,谁敢动我一下,必十倍还之,不打成猪头不罢休!”说完扬手作势欲打。
“停,不要!”“不要!不要啊!”唐少卿和狗腿子同时喊道。
虽说也是名师教过的,不过到底没经过实战,心里没谱,加之大家都是少年,修为相差不大。
万一真要在广庭大众之下被打脸,那就不是还考不考试的问题,而是沦为这届大考乃至往后无数年笑柄的问题,以神童心性之高傲,有没有脸出门都成问题,真心伤不起!
狗腿一伙本是学渣,考不考根本无所谓,无非是想依仗神童的家世狐假虎威,一来不怕破罐破摔,二来可以表忠心,因此最不怕的就是拖人下水。
故而敢于肆无忌惮的威胁众人,一直以来无往而不利,今日碰到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就完全就懵了,不知所措!
狗腿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不把大考当回事,不过主子金贵啊!名动四里八乡的神童,必中“案首”的大热门,要是因这事连考场都入不了,回去这帮狗腿打断腿都是轻的。因此僵在那里,进退不得。
秦重也不是真要打,作作样子而已,他仍高举着手,问道:“你俩人都说不要,到底谁才是主子!谁才是狗!”
这一问可谓诛心,虽然答案明摆着,两人都不好回答。
狗腿一伙现在的身份还是学子,各国律法明文规定:除非本就是家奴之子女,否则不到十六岁,没有投身为奴的资格,违抗者发配前线!收奴者视为同罪!
这么明显的陷井两人自然不会中招,不过不回答岂不是弱了气势,过了半晌,狗腿才不情不愿地说道:“我只是叫你不要行凶伤了公子,并没有说是主人。”
“不是主人那就是狗了,要知道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要打谁!你要打得谁连他妈妈都不认得他!”
秦重从来都是主张打落水狗的:“告诉你,这里不是你的狗窝,这里是学宫,这天下还是众圣的,‘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圣人’,你唯一能打的就是你自己!”
“好,好,说得好!”各学子纷纷鼓掌。
“你,你,你……”你了半天,狗腿多一个字也说不出。
神童到底是经过名师教导出来的,见识不一般,经过这一会已是完全冷静下来,这时另一个狗腿上来附在他耳上说了些什么,想来是认识秦重的。
神童听完,朝狗腿一伙摆摆手,示意不可妄动,这时候每说错一个字就多一份耻辱。
这才面对秦重说:“这位秦重学弟,真是好算计,不过你可知和我作对的后果?”
秦重心想有什么后果,做都做了,难道都这样了你还能放过我不成?
现在最大的后果就是唯恐不能参加大考,至于考后,各有前程,各奔东西,更是不需要计较什么后果。
秦重当下笑道:“有什么后果!你无非是以头抢地,痛哭流涕耳!”
唐少卿立时明白对方压根就没想过考不中的可能,如此强大的自信心倒是令唐少卿吃了一惊。
他脸色阴沉道:“看来我倒是小看你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今日之辱我记下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负手而立,任凭众人如何讥笑,此人竟完全不再理会秦重及周围的一群人,又恢复了他高高在上的本色,仿佛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谁也不知道他袖里握着的拳头已是被指甲掐出血来。
要知道自处愈高者,愈不能忍受他人不敬,此人心性之坚忍便是秦重也不得不佩服。明形势,能决断,有坚忍之气度,盛名之下确有可取之处。
忍耐有多深,爆发就有多强烈。至于他心里是不是想着事后如何收拾秦重等人,那是完全无迹可寻。
……
不久轮到秦重他们入场,搜身后,当下放秦重他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