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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师娘早早的过来,进入房间,发现房间里的女学员们都横七竖八的,胡乱躺在床上,最夸张的是,陈景润既然被好几名学姐压在床下,师娘几乎是把他扒出来的,让他把所有的学员叫起来,解释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的女学员都惊出一身冷汗,酒全部吓醒了,急忙排好队伍,等待师娘的训话。这次师娘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是谁搞的事情,黑着脸问陈景润,最近学业进行的怎么样?
陈景润连忙拎着几个铁笼子,放到台子上,给师娘看他最近手术的结果。师娘仔细检查,发现动物的筋骨接的都很不错,伤口也很干净,甚至有几个动物的刚摘出手术,十分完美,伤口也收的很不错。如果打分的话必定是满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又不大愿意承认是陈景润做的,几乎在第二个房间里,能做到这种水准的,哪个不是在这里花了一年以上的时间才能达到这种水平。
师娘问道,这些是不是陈景润做的?众位学姐急忙答道,的确是陈景润做的,昨天为了庆祝陈景润做手术成功,还请我们喝酒了,所以今天早晨我们都睡过头了。因为大家陈景润受到师娘的责骂,帮他隐瞒了昨天给动物喂酒糟的事情,否则师娘知道了,肯定又说他投机取巧,惩罚陈景润倒是小事,连累了大家,可就讨厌了,又得要被禁足一年,生不如死啊!
师娘知道陈景润又在耍小聪明,也就不点破他了,如果有一天陈景润不耍小聪明,那才是出奇迹了。不知道陈景润能不能通过第三间房间的考验?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于是师娘当场宣布考核成绩,陈景润通过第二间房间的考核,现在就跟师娘去第三间房间,但是师娘警告陈景润说,第三间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好多师姐都是在第三间房就放弃了,能通过第三间房考验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前途不可限量。
陈景润想,连第一第二间房他都轻松的熬过去了,第三间房能可怕到什么地步?是骡子是马都要拉出来遛遛的。
于是陈景润在第二间房所有师姐们,羡慕和嫉妒的眼光下,仅用了几天时间,就通过师娘的考验,被师娘带到第三间房。不过她们听到传言,有好多师姐刚进第三间房,就被吓得放弃了,好像第三间房子都有十分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不知道陈景润小学弟能不能挺过去。
师娘领着陈景润,赶到去第三间房的小路上,心里十分不平静,这样的千年难遇的天才,怎么就会被她碰到了?这才几天功夫就通过了第一和第二间房子的考验,学院刚开始到现在绝无仅有过。不过师娘冷静的想了想,天才又怎么样?有好多天分比较高的女学员,刚进入到第三间房就被吓跑了,如果连第三间房都经受不住的话,哪天分再高也是没用的。
过了一阵工夫,师娘终于领着陈景润到了第三间房,房外还是守门人打开外房门,进了外房门当中还有一扇门,由师娘亲自打开,进去后,又出现一道门,师娘拉铃后,门由内侧打开了。
陈景润近来在做房间,简直有点怀疑耳朵是否出了问题,房间里静的吓人,除了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和第二间房间有天壤之别。最奇特的是,房间里摆放着很多长长的木箱子,一层层的堆在木架子上,怎么看怎么都想装死人的棺材?该不是里面真的装的,是死人吧!听大人讲过死人的故事,但是真的第一次看到死人,还是有些怕怕的。
师娘领着他来到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有一大块白布,盖着一大坨东西,从轮廓上看,好像是个人形的物品,师娘诡异的一笑,对陈景润说,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给你看一下,如果真心后悔的话,现在还可以退出,不要等我跑出这个房门,你要再求我放你出去,那就是连门都没有。
说完也不等陈景润同意不同意,唰的一下拉开那条白布,果然那条白布下面,放着一个男人的尸体,从皮肤的颜色来看,好像刚死没有多久,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躺在台子上。师娘得意的看着陈景润,期待着他的反应,只见陈景润胆子极大,竟敢用手去摸尸体的脸,再观察他的牙齿,眼睛和舌头,然后对师娘讲,这个人是不是死了有三天的时间?
师娘大吃一惊,从来没有学生如此胆大过,竟然看到尸体不害怕,还能经过观察,知道死者的死亡事件,一般胆子小的学员第一次看到死尸,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胆都吓破了,还敢用手去摸他的脸。
其实第三间房,就是解剖人类尸体的地方,主要是给这些学员练胆,毕竟她们今后行医,避免不了,要给人动手术,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光靠给动物做手术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又不是给她们去做兽医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能通过第三间房的考验,基本上就可以出师一半了,今后当一名合格的南蛮巫医就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陈景润就有点可怜大鸿胪了,如果天天和一个动不动就给动物动手术,然后一言不合就拿把刀在尸体上划来划去,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晚上想一想都会做噩梦,还敢跟师娘睡觉,这种胆量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其实陈景润不知道的是,师娘的这个内院,一直是保密的,通常外人都不知道!包括大鸿胪本人,再加上大鸿胪忙着书院的事情,精力都忙在教书上,很少回卧室和夫人同房,再加上他也不大过问夫人的私事,只知道师娘比较精通南蛮医术,再加上这种艺术比较隐秘,轻易不给外人看到,所以大鸿胪都一直蒙在鼓里。如果大鸿胪真的知道了这件事,肯定要休了夫人,净身出门。
也许看客们有些人要问,那些不合格的学生如果被淘汰了,跑到外面不会去乱讲吗?传到大鸿胪的耳朵里,结果不还是一样。其实大家别忘了,师娘的父亲以前也是一名华夏医师,祖上传下了很多秘方,其中最有名的一道秘方,叫做孟婆汤,专门治疗精神创伤,对那种常做噩梦的病人有奇效,只要按照剂量喝上一碗,就可以忘掉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的记忆,效果十分明显。所以那些被淘汰的学生,如果从内院出去,都会奖励一碗孟婆汤喝,保证一个转身就把之前几个月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就像昨天一样。当然,如果陈景润被淘汰了,师娘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赏他一碗喝,省得他出去乱说!
但是看现在陈景润的表现十分镇定,一点都没有表现出紧张,然后就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他刚刚死了三天?陈景润不慌不忙的回答说,先前帮师娘打扫房间的时候,看到过一本名为《仵作论》的书,上面写着,通过观察尸体,如果得死者死亡的结论,以及死亡的原因。虽然他只是大略的过了一遍,但上面的内容他都记在脑子里,所以看到这个死尸,就不由的运作了那本书里的知识,然后才估计出,这个尸体大致的死亡时间。
师娘震惊倒,如果不让陈景润日后去做一名神医,简直就是浪费他的天分。于是师娘平复了一下心情,平静的对陈景润说,今天你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先休息一天,让这里的师姐们给你开一个庆功宴,你先放松放松,明天我来给你们上课,说完师娘就匆匆的走掉了。
这间房间里的师姐并不是很多,大概只有十个人不到,都在这里学了好几年了,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把送过来的尸体清理分类,泡在药水里面备用,然后用各种不同的刀具,在尸体上做各种实验,比如把器官摘下来,再放回原处缝好,把损坏的肢体,把它缝合到原来的位置,要分毫不差。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们每次求师娘考核的时候,始终都通不过。
不过这个房间里待遇还是不错,每天都有大鱼大肉吃,而且每个月还按时发工钱,如果用不掉还可以托人寄回家里去,给家人作为补贴,不过每天对着一大堆死尸,天天吃大鱼大肉的话,那心理素质真的要绝对过硬才行,心理素质差一些的人,估计肯定是一边吃一边吐了,今后肯定要改吃素了。
由于今天是师娘破例给大家放假一天,所有的师姐们放下手下的工作,一起为新来的小师弟开庆功宴,祝贺他通过第二间房的考验,来到第三间房,因为每个人都烧了拿手好菜,拼到一个台子上,尽情吃喝。
陈景润看见师姐们如此高兴,决定给师姐买一份见面礼,他从一个小布包里,拿出几块白白硬硬散发出香味的东西,送给师姐们一人一块。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是干嘛用的?陈景润神秘的一笑,对她们说道,你那每天都要摆弄这些尸体,手上的臭味和油腻肯定很不好受,你用我这个东西来洗一洗,保证让你们满意。
于是大家争先恐后的来到水池旁,用陈景润送给她们的神秘块状物体洗手,不一会儿手上就产出很多泡沫,用水冲洗干净以后,立刻手上白白净净,污渍和油腻都不见了,而且手上还散发出香味,一点臭味都闻不到了。师姐们都十分惊喜,急忙问陈景瑞,这个是什么东西?陈景润回答说,是他的一个小发明,叫做香皂,因为生产的不多,所以藏起来不敢送人,如果大家都问他要的话,他把香皂切成几百块也不够分。既然大家相见,就是缘分,他就把这份珍贵的礼物送给这几位师姐,当做见面礼,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其实有人会问,陈景润的香皂是从哪里来的?前面怎么没有提过?其实要从陈景润,学洗衣服的那是个时候讲起,当时讲过,陈景润发现一块旱地,其实按照我们现在的讲法就是盐碱地,他引入清水,把清水做成的碱水,然后用碱水洗衣服,但是他发现了一个问题,用碱水洗衣服,十分不方便,只能在固定的地方洗,不容易携带到其他的地方使用。后来陈景润想了一个办法,他把碱水放入锅内熬煮,经过蒸发提纯,练出了晶体碱,然后可以带走,只要按比例兑上水,就可以做成碱水来洗衣服。结果有一天,他在把晶体碱放在坛子里的时候,如果放到一个装油的坛子里,结果凝固起来,变成了肥皂,陈景润发现,这个肥皂十分好用,不但可以洗衣服,还可以洗手,携带起来也十分方便,然后又经过陈景润的改良,在里面加了中草药和香料,就变成现在的香皂了,由于生产的太少,陈景润也不舍得用,只好偷偷的藏起来几块,以防备用。
作者注,先前讲制作肥皂的方法,是不科学的,因为盐碱池里的碱水是弱碱,根本造不出肥皂,真正的肥皂是用火碱造出来的,请大家不要去模仿,造不出来或者受伤了,这个锅作者不背!!!请大家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