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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有一下没一下的丢着玉符,缓缓朝前方十字路口走去。
刚没走多远,就觉得眼前一花,一道柔软中带着芬芳的身体撞入了他的怀中,想躲闪都来不及,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
“你这人怎么走…嗯?”敖烈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笑着道:“好香!”
“你…”那女子想要起身,却感觉腰肢被搂得死死的,蓦地听闻刺眼,直气的满脸通红、浑身乱颤,语气冰冷的道:“快点放手,不然本公子不客气了!”
“嗯?不客气?是你自己钻入我怀里的,占了便宜还要对我不客气,哪有这般道理?”敖烈毫不在意的笑着对女孩道,双手牢牢抱住她,依旧不肯松开。
“你!”女孩气急,一跺脚转过身来,右手探入敖烈肋下,顺时针旋转了七百二十度,“让你不放手,我拧死你!”
敖烈只觉肋下一阵剧痛,下意识松开了双手,那女孩趁机逃了出去,‘唰’亮出一柄紫色匕首,旋即再度折回,向着敖烈的脖子划去。
“登徒子,敢吃本公子豆腐,今日定要砍了你的狗头!”
敖烈揉了揉腰间吃痛处,错步让过斩来的匕首,呲牙咧嘴的道:“好个心狠手辣的小娘皮!”
那女孩登时气红了双眼,银牙紧咬,再度挥舞着匕首,揉身向着敖烈扑来,紫芒如电、急速飞舞,让人眼花缭乱。
敖烈微微一笑,凝立原地不动,在紫芒及体的瞬间探出右手,不可思议的夹住暗藏其中的匕首。
“好,兄台好身手,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妙公子,也有失手的时候,着实让本公子涨了见识!”
伴随着一阵鼓掌声,一道淡漠中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自二人身后缓缓传来。
敖烈错开双指,任由那女孩离开,微笑着道:“微末伎俩,不足挂齿!”
说完,转头看向那女孩,道:“你便是妙公子?合欢派金瓶儿?果然天姿国色、妩媚动人,当得一个妙字!”
“本公子叫什么,管你何事?还有秦无炎,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小心姑奶奶扒了你的皮!”金瓶儿咬牙切齿地道,妧媚清澈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敖烈。
敖烈见她盯着自己看,不由努了努嘴,做出一幅亲吻状,顿时让金瓶儿怒气爆棚,整个人暴走起来。
“色狼、淫贼、登徒子,去死吧!”
紫芒刃化成一道紫光,随着金瓶儿而舞动,行云流水般攻向敖烈,曼妙的身姿不断绕着敖烈转动,仿佛穿花蝴蝶一般,优雅好看之极。
敖烈笑了笑,身体跟随着脚步,在原地连连晃动,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躲过那道道致命的紫光,也不做任何反击。
金瓶儿见久攻不下,只能连连变幻招数,却也奈何不得对手,自忖道:“这家伙哪来的?像个泥鳅般滑溜,无法捕捉他的痕迹,而且,我竟然看不出他的修为?”
一旁,秦无炎笑着道:“妙公子,要不要帮忙?干脆合咱二人之力,杀了这小子得了!”不待对方回话,便驱使着大量毒虫攻了上来。
而金瓶儿,也瞬间与紫芒刃合而为一,化成一道巨大的紫芒,闪烁着森森寒光,向着敖烈斩来。
虽然被二人前后合击,敖烈却不闪不避,微笑着挥拳同那巨大的紫芒撞在一起,紫芒轰然破碎,他身形一晃便来到金瓶儿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其禁锢在怀里。
然后才转过身来,看着漫天的毒虫毒物,淡淡一笑,道:“滚!”一道声波自口中涌出,朝着那些毒虫毒物急速扩散开来,声音所过之处,毒虫毒物如雨般纷纷落下。
“啊!”秦无炎大骇,顾不得收回那些毒虫毒物,怪叫一声向着远方逃去,一路烟尘滚滚,颇具一番风采。
待秦无炎走远,敖烈才低下了头,一脸欢喜的看着金瓶儿,喃喃道:“好泼辣的小妮子,本座真的很喜欢你呢!”
金瓶儿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看着自己再次被那人拥入怀中,而且如此的暧昧亲密,一时间怒火攻心,‘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啧啧,好一位刚烈女子!”
敖烈抱着昏迷不醒的金瓶儿,走入一座农家酒肆里,要了一间上房,在老板暧昧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将金瓶儿放到床榻之上,他有转身走出房间,挥手将门锁死,离开了酒肆,大步朝着村外走去。
死亡沼泽位于神州浩土西南,一年之中,十有有七、八是阴雨天气,各种奇异植物多如牛毛,繁茂之极地生长着。
这等阴冷潮湿所在,向来都是各种恶兽毒虫的天堂,而此处特有的剧毒沼气,更是每逢下雨的日子,便从沼泽中腐烂的泥土里蒸腾升起,凡人吸上一口,若无适当解药,不出半刻便剧毒攻心而死亡。
除此之外,千百年间被雨水浸泡腐烂的动物躯体、树木花草,使得这里危机四伏,稍微不慎踏错一步,便被吸入无底沼泽之下,永远不见天日,悲惨而亡。
天空灰蒙蒙的,看去压的很低,有一阵没一阵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阴风,拂过身体的时候,便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一片乱草丛生的沼泽旁,间中有条隐约的小路,向里延伸而去。
敖烈站在死亡沼泽的入口处,举目向里望去,到处是水草茂盛,偶尔有孤零零一棵树木挺立其中,而在沼泽上空,飘荡著如灰纱一般的薄雾,让人只能看到附近地方,越发显得神秘莫测。
他皱了皱眉头,驱动真元在体表形成一道防御罩,将那股腐烂酸臭的气味彻底隔绝,这才大步走入其中。
身为真龙之躯的他,早已百毒不侵、诸邪不沾,数丈之内,蚊虫蛇蚁等剧毒之物纷纷避退,就连凶兽魔兽之属也是不敢冒犯。
他背负着双手,一步十丈,大喇喇的走在死亡沼泽里,体表泛着青濛濛的光泽。
蓦地,左前方传来一阵兽吼,敖烈缓缓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古怪,仿佛看到了什么古怪的事一般。
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里,一群豺兽正疯狂的攻击着周一仙爷孙二人,也不知周一仙使用什么手段,弄了一个土黄色罩子挡住了攻击,却没有任何驱赶的手段,只能看着一群豺兽攻击干瞪眼。
看着缓缓走来敖烈,小环急忙大声呼救,而周一仙则面带尴尬的站在那里,不停的搓着双手,头发胡须上满是泥水,本就破破烂烂的道袍,更是褴褛成了布条条,上面沾着许多泥土与树叶。
敖烈渐渐走进,那群疯狂的豺兽仿佛看到看一头远古凶兽一般,浑身哆嗦着匍匐在地上,哀鸣声不绝于耳。
“小哥,咱们可真是有缘,又见面了哈!”周一仙看着不断走近的敖烈,讪讪一笑道。
敖烈摸了摸鼻子,笑着道:“周大仙人,小环妹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小环捋了捋耳边凌乱的秀发,狠狠白了一眼周一仙,撅着小嘴道:“臭爷爷非得拉着我来这鬼地方,到处是枯树沼泽、毒虫毒蚊,咬的我浑身都是血包!”
“这个,嘿嘿,不是传闻这沼泽里有宝贝嘛,老道也想见识见识,呵呵!”
正忙着整理衣裳的小环,不由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宝贝和你有关么?你有那个本事抢到手么?”
“我…”周一仙被自家孙女辩驳的哑口无言,只能讪笑着看向敖烈。
“哦,反正我也要进去,不如带你们一程吧,正好顺路!”敖烈笑着提议道。
周一仙闻言,老脸通红、激动万分地道:“那感情好,小哥道行高深莫测,能与小友同行,却是老道与孙女的荣幸!”
“呵呵,那走吧!”敖烈淡淡一笑,刻意放慢了速度,带着周一仙与小环,一步步走向沼泽深处。
让周一仙惊讶的是,一路走去竟没有碰到任何毒虫凶兽,甚至连瘴气也散开了一条通道,任由自己等人自由穿过,这让等着看笑话的他,惊爆了一地眼球。
前方不远处,一群数十只沼泽食人鳄,发疯般朝着远方逃窜,仿佛见到了天敌一般。
终于,小环再也忍不住开了口,道:“客官到底用了什么方法,驱赶那些毒虫凶兽的?”
敖烈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叫我李烈吧,至于驱赶凶兽毒虫,全都靠它呢!”说着,他指了指腰间的香囊。
这化名取得也太没水准了。
“这香囊看起来很一般嘛!”周一仙咕哝了一句,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枚香囊,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悻悻放弃。
敖烈哈哈一笑,解释道:“我这香囊是很一般,可里面的东西很不一般呢!”
“什么东西?”爷孙二人纷纷好奇地看了过来。
“上古凶兽的骨头!”
周一仙闻言狠狠拍了拍大腿,恨声道:“该死,枉老夫走南闯北一辈子,自诩老江湖经验多多,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敖烈与小环均是翻了个白眼,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太阳渐渐消失在西方天际尽头,黑夜即将到来。
敖烈带着周一仙和小环登上一株大树,各自寻了处粗大的枝桠,作为临时休息的地方。
夜里的死亡沼泽,远比白日要危险的多,到处是凶兽嚎叫声,各种毒虫嗡鸣着飞出巢穴,充斥在沼泽中的每一个角落。
一缕缕灰白色气体,渐渐从地面烂泥中升起,很快就覆满了整片沼泽。
天空之上,一大群食腐乌鸦呱呱叫着,扑扑楞楞的在树顶穿梭着,吓得周一仙与小环不住四下查看着,浑身瑟瑟发抖,显然惊恐不已。
“呵呵!”敖烈轻笑着释放出一丝龙威,将方圆十余丈设为禁区,然后右手朝头顶上空一点,一丝青光自指尖飞出,愈飞愈高、愈飞愈大,变化成一团篮球大小的光团,将方圆数十丈的沼泽照亮。
周一仙伸出拇指,冲着敖烈比划了几下,然后从包裹里取出三个硬梆梆的馒头,将其中一个递给敖烈,另一个给了小环,道:“有些简陋,小哥将就着吃点吧!”
敖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需要,见小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遂开口解释道:“修练到了辟谷境界,便能不饮不食、不眠不休,如今我虽不能彻辟谷,但坚持个几年不成问题,只要有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即可!”
小环听的目瞪口呆,周一仙却点了点头,捋着胡须道:“确实如此,世间诸般至高法门,不管是太极玄清道,还是大梵般若,只要修炼到一定境界,便能做到辟谷,不饮不食、餐风饮露。”
“哇,这要省多少饭钱啊,李大哥你好厉害啊,比爷爷厉害多了!”小环目光灼灼的看着敖烈,兴奋不已地道。
敖烈瞥了一眼周一仙,然后又看了看小环,嘿笑着道:“小环,不如你拜我为师,我教你修真练气如何?保管你十年就能辟谷!”
周一仙见状,不由得大急,吵嚷着道:“喂,我说李小子,你也忒不厚道哩,当着老道的面挖墙角,小环可是老道含辛茹苦拉扯大,将来好养老送终呢!”
接着,他又转过头来,对着小环道:“爷爷老了,以后全都靠你了,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辟谷什么地,最没有钱途了,还是随爷爷学习相术最有钱途!”
小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周一仙这才喜笑颜开的道:“乖孙女最好了,知道心疼爷爷!”说罢,还狠狠白了敖烈一眼。
“小丫頭,以你的资质,学什么相术、鬼术绝对是浪费,若肯拜我为师,定会比现在强大千百倍!”
小环摇了摇头,嬉笑着道:“还是不了,我舍不得爷爷一人四处漂泊,多谢李大哥美意!”
见状,敖烈也就不再劝说,盘膝坐于树干之上,闭目不再言语。
一时间,周一仙与小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