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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珉虽然不懂祁俊逸给刘长史服的是什么药,但他相信太子和祁俊逸他们,便任由祁俊逸给刘敬服药了。
喂过了药,祁俊逸轻柔地拍着刘敬的胸口,好让刘敬缓过气过。
刘敬很感动地轻嗯一声道:“老夫有话说。”
梅慕琦闻言收手,点头凝视刘敬。
望一眼赵珉,刘敬弱弱地道:“赵少史啊,他们还年轻,有什么事,你看在老夫的份上,多担待点哦。”
赵珉听了,感觉刘敬是在临终嘱言一般,不觉间眼蓄泪水,频频地点着头道:“我会的,你知道我会的。”
刘敬望一眼太子,轻声道:“赵少史年轻有为,当是将来为相最佳人选。赵少史但凡记着老夫一句,便能担起护佑大洛江山的重责了。赵少史,耿直是你的长处,亦是你的弱点。该圆滑处适当圆滑些,更有利于朝政的实施。赵少史切记老夫这句话。”
略转头望向贺姆九雄,刘敬欣赏地道:“你们现在都是帝婿驸马爷了,老夫就直说了吧。早朝时,我故意先让你们跟我一起处理朝政,便是想借重你们,来参与管理大洛的国事。幸得皇上恩准,不然老夫这一摔,不知将发生什么事情呢!”说完,刘敬顾虑重重地皱下眉头。
见状,梅慕琦轻声问:“刘长史是在担心吴王他们会发难吗?”
刘敬点下头,弱声道:“国戚不可任丞相,这是高祖给定下的,这就是我先请皇上恩准他们与我同理朝政的用心所在。如今,吴王未明底细,自是在观望他们的作为。要想办法先让吴王等王爷在朝堂之上,公开认可你们,以堵他们来日的说词。如此,方能安得一时,给你们争取处理朝政的机会与时间。削藩策必得实施!何时实施,老夫相信太子自会断明。嗯,感觉好一点了,也有了些许精神头了。”
跟刘敬说了会儿话,梅慕琦见刘敬有些疲乏了,就告辞出来。
赵珉先行回去处理公务,让梅礼琦陪着梅慕琦等人离开刘敬相府,一同回太子宫。
一路上,众人说着在刘敬丞相长史府的感受。
梅慕琦对太子宫的设施不大讲究,但太子宫与刘敬的长史府相较,仍要好过许多。
刚才眼看着刘敬夫人病卧硬床,屋里取暖也很有限,不由心生怜悯。
骑着马,信马由缰,梅礼琦感慨地道:“刘长史身为老臣,功高过山,勋冠朝野,却甘心蜗居于如此寒陋的长史府中,令人钦佩呀!”
梅慕琦听了心里生出感慨,心里暗想:“要是我们大洛帝国的官员,都能象刘长史这般甘于陋室,安于蜗居,不居高山之功,旷野之勋,一心想着国事百姓事,那就好了啊!”
一行人缓缓行马,讨论着回宫后如何才能帮到刘敬。
正说着,梅礼琦感觉有个人正在跟踪自己这帮人,猛一回头,却没看到可疑之人。
梅慕琦也不转头,只沉声问:“梅礼琦,有没?”
梅礼琦眼睛仍然盯着后面,头也不转回来,道:“没看到。”
走在前头的柏俊虎故意放缓马缰,等与梅礼琦并马而行时,低声道:“我们师兄弟和慕亚源、南浦伟茂先护着太子先行,让荆杰带三名侍卫跟你一起对付那跟踪者。只要跟踪者现身,我们就返回来,最好可以活捉到他!”
梅礼琦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正待答应,却见梅慕琦冲自己摇头,便策马前行到梅慕琦身旁。
“跟踪我们的人不会伤害我们的,他的目的在于了解我们的行踪。”梅慕琦低声说。
梅礼琦仍然不敢大意,梅慕琦继续道:“现在我顾虑的,反倒是刘长史的安全。”
梅礼琦不解地问:“这是为何?”
“刘长史是大洛朝廷的中流砥柱,我担心早朝受了刘长史愚弄的吴王,会对刘长史有所不利。”梅慕琦解释说。
梅礼琦想想也是,便道:“那我回刘长史府中守着如何?”
梅慕琦正是这个想法,便扭头对荆杰道:“你带三名护卫随梅将军返回刘长史府中,一切听从梅将军的吩咐。柏家四兄弟,你们随梅将军一起去。”
荆杰和柏家兄弟答应一声,点了三名护卫,跟在梅礼琦马后一起返回刘长史府去了。
梅礼琦等人返回刘府后,罗天、翟启、罗章和竺栋四名护卫,在慕亚源、南浦伟茂的带领下,和左鸿阳等五雄一起护送梅慕琦等人回太子宫。
路上,竟然意外地巧遇西洛王王治的车驾。
西洛王王治得知梅慕琦等人骑马回宫,便下车在道旁停下,笑嘻嘻地站立道旁,迎着梅慕琦等人连连拱手作揖。
梅慕琦虽然没想明白西洛王王治怎么会在此,不得已之下,梅慕琦等人只得下马相叙。
西洛王王治满脸堆笑地道:“大街偶遇,实属有缘,太子安好,各位英雄安好!”
“西洛王安好!如此巧遇,还真是与西洛王有缘呢!”梅慕琦不动声色地带笑说。
“这巧遇倒的确需要有缘的。难得这般巧,这般有缘,本王诚请太子雅楼一叙,太子可愿赏光?”西洛王试探着说。
梅慕琦心想,能多接近七王,多了解一些他们的动向,将来要收拾他们也就会多一份的把握。
梅慕琦一脸灿烂的笑容,开心地道:“难得西洛王如此看重本太子,若是不去,倒显得本太子上不了台面。西洛王,我们一起走如何?”
“好啊,太子赏脸,本王万分欣喜。太子,请随本王来。”王治上车先头带路,梅慕琦等人上马随行。
一行人在东长街南段的醉仙楼前下马,随着西洛王王治一起步入酒楼。
当值的酒楼总管见了王治,欢声唱喝着:“西洛王爷来啦?西洛王爷楼上雅座请。”
王治笑嘻嘻地骂道:“睁大了你们的狗眼,这位可是太子爷!”
总管听说这位就是最近市面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太子,不由睁圆双眼,极度兴奋地高声唱喝着:“太子光临,太子光临啦!”
酒楼里的客人,听到酒楼总管的唱喝,全都伸头望过来,私下里喁喁低语着。
梅慕琦朝酒楼里的宾客们拱拱手,随王治走向楼上的临街雅座。
王治点了酒楼里最昂贵的山珍海味,才一会儿的工夫,小二们便端上喷着香气的大盘小碟来了。
西洛王王治边说着开心话边劝大家吃喝。
梅慕琦也不客气,不仅自己放开了吃,也让慕亚源和南浦伟茂坐下一起放开吃。
王治见了,边笑嘻嘻地劝着酒,边在心里想:“这两位小将的吃相,可一点都不风雅!”
梅慕琦吃饱了,便放下银箸子,见慕亚源和南浦伟茂的吃相还真的野性十足。
满脸是笑地望着狼吞虎咽的慕亚源和南浦伟茂,梅慕琦道:“西洛王热情,本太子可没客气呵。其实,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是不值得了。西洛王,你说是吗?”
西洛王王治听了,便笑着点头道:“是,太子!太子是直爽人,本王非常欣赏,也很向往太子这般的作派。把时间都浪费地吃喝上,本王也觉得不合理呢。要是本王不谈些正事,便不算好聚了。”
梅慕琦面朝大街而坐,听了王治这客套话,正欲答话,双眼余光感觉一道白光自窗外飞进,便本能地往旁闪了一下。
只听里桌的一位客人,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南浦伟茂面对梅慕琦而坐,见状随手抓起自己的长枪弹身一挪,迅速地闪到太子身边,护着太子。
慕亚源嘴里还含着食物,人却已经护在梅慕琦身边,连放在座旁的长枪也握在了手里了。
王治惊得跌坐在座位上,吓得浑身哆嗦,面如土色,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倒在地上的客人,厉声大喊:“有刺客!”
听楼上大喊有刺客,罗天、翟启拧身就往楼上冲,罗章和竺栋弹身就往街上去。
西洛王的总管何真和侍卫吴荫、吴萌两兄弟一起,也随在罗天和翟启身后,冲上楼梯。
罗天上楼急问梅慕琦:“太子,没事吧?”
翟启手握剑柄,紧张地警戒着窗外。
梅慕琦轻摇着头,轻鄙一笑,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位客人道:“罗侍卫,你给看看。”
罗天这才注意到地上躺着一个男人,便俯身探手检视,见其脸色青紫,显是中毒所至;背部中飞刀,深没至柄,已然没了气息。
检查后,罗天抬头道:“没气了!”
这时,街面上传来罗章的断喝声,罗天趋窗俯望,见罗章和竺栋两对一,正与一个黑衣人缠斗着。
那黑衣人武功甚是了得,罗章和竺栋两对一还占不到上风。
罗天见状,对竺栋道:“你护着太子!”一个纵身,从窗口跳落街道上。
罗天武功本就强于弟弟罗章,这一加入战阵,黑衣人略呈颓相,边招架着边往后退。
慕亚源靠近窗口往下瞭望,见那黑衣人虽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可罗天兄弟和竺栋三人一时之间却也无奈他何。
杀手竟敢对太子下手,慕亚源早就有气,见状将长枪递给太子,伸手抽出翟启手中的大刀,对南浦伟茂喝道:“伟茂护好太子!”
慕亚源双手一按窗沿,纵身也跳了下去。
梅慕琦被慕亚源的这一举动吓着了,急忙喝阻但慕亚源已然跳下了。
众人全都靠近窗口观望着街道上的格斗。
武功极为高强的慕亚源甫一加入,便死磕硬砍,力道猛,行刀快,且刀刀不离黑衣人的要害。
那黑衣人显然对慕亚源的刀法很不适应,被慕亚源攻得连连闪腾挪移换位躲避着。
罗天初时还担心慕亚源的安全,提剑全神贯注地护着他。
到后来,见黑衣人很难适应慕亚源的刀法,便对弟弟罗章和竺栋使个眼色。
趁着慕亚源将黑夜人逼得不断换位的时机,三人贴地滚进,专攻黑夜人的下盘,整得黑衣人上下不能两顾。
不一会,黑衣人的右手臂就着了慕亚源一刀,手中长剑咣当一声落地。
趁着黑衣人负痛之际,竺栋一剑挑断他的左脚筋。
黑衣人“噗通”一声跪落街道,罗章和竺栋双剑分抵黑衣人前胸后背。
黑衣人失手后见逃遁无门了,双眼怨毒地瞄一眼酒楼上站着的梅慕琦等人,一咬牙便倒在当街。
慕亚源见已经擒住了黑衣人,便收刀负手旁观了一小会,转身走上酒楼。
南浦伟茂见慕亚源这勇猛无畏的表现,不由大声叫好。
见慕亚源走上楼来,南浦伟茂第一个冲着慕亚源热烈鼓掌。
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来,反倒整得慕亚源不知如何是好,嘿嘿傻笑着站在那里,那傻样子还真的有点二!
慕亚源的大刀格斗术之好,完全出乎梅慕琦的预料。
上前拍拍慕亚源的肩膀,梅慕琦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
突然,梅慕琦眼前闪现出那黑衣人刚才往楼上那满含怨毒的一瞥。
黑衣人为何会有这般怨毒一瞥呢?
梅慕琦心想呆会儿一定要将此事问清楚。
这时,罗天搜查完黑衣人,见其已吞毒自尽,便上楼来禀报。
望见罗天上楼,西洛王王治满眼惧色地将痪软于椅子上的身体费力挺起,朝窗下望了一眼。
见黑衣杀手已经直挺挺地躺地当街不动了,西洛王王治这才从受惊吓中回过神来,有点气喘地问罗天:“那黑衣杀手已经逮住了吧?”
罗天恭恭敬敬地拱手为礼,回道:“禀王爷,那黑衣人中了慕少英雄一刀后,被我挑断脚筋,便当街噬毒自尽了。”
听说黑衣杀手已经自尽,梅慕琦遗憾地叹了一声,西洛王爷王治如重负地呼出一口气,道:“死得好!”
梅慕琦一听立觉不对味,不解地问:“西洛王,杀手自尽,线索便断,要追查其幕后黑手,便难上加难,西洛王何以反而说好呢?”
西洛王一句“死得好!”刚出口,亦已发觉失口,但为时已晚。
听梅慕琦如此相询,西洛王眼珠子一转,立刻回道:“如此胆敢谋杀太子的杀手,自是死有余辜。况且其凶悍歹毒,死了自是不能再加害众位太子了,岂不是死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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