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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弗拉:“真的?”
罗波:“对。在那里的执法队,带队的官员是从京城来的,姓金。他好像是认为,这样做了之后,被分割的家庭,那些哭泣的妻子和丈夫,都会把怨气转移到团长身上。”
汉弗拉:“如果他们进行适当的宣传,确实有这种可能。”
罗波:“而我们,依旧什么都不做?”
汉弗拉:“对。”
罗波:“好的。”
“顺便说一句。你说的这些,我都做了录音。之后,也会写在给团长的工作报告里。”
汉弗拉:“呵呵呵,随便。”
凝聚而又弥漫
孔少爷和几名跟班坐在一辆装饰豪华的大巴车上,在他们身边,几个学者模样的人正说着什么
孔少爷:“你们的委屈,我都知道了。这次家父派我过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
学者1:“那就太感谢孔公子了。”
学者2:“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不忘。”
学者3没说什么,只是在那里老泪纵横。
见状,孔少爷身后的跟班开口了。“刘教授,当初他们都怎么迫害你们了?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帮你们出气。”
闻言,三名学者都倾诉了起来。
在他们的描述中,主要负责行动的是一个叫金典史的官员---这个人,明明是学者家族出身,但在贾铭派他来之后,他却背叛了大家,投靠了贾铭。
这段日子里,他对学者们犯下的恶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别看官位不大,但是他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学者3哭诉道。“我们写的论文,就是图个响亮,把奖金说高了一点儿。结果他就非要按那个奖金收税!”
学者1:“还有,我们做学术,本来就是尽量宣传自己。结果他非要来找茬!我们给国外投论文,拿奖金,怎么都是好事吧!结果他硬要在学生们面前论证我们是在卖国!”
学者2:“他还说我们发的文章是造假!照抄!天可怜见!知识难道不是共通的吗?难道别人的文章里用了,我们就完全不能再用吗?”
学者3:“光是指责也就罢了,但他们每指出我们一项错误,都要罚我们的钱!”
听到这里,孔少爷身后的一个女跟班没憋住,笑了出来。
孔少爷瞪了她一眼,然后转向学者3。
“刘教授,钱的方面你给我一份账单。我会让他们照额赔偿的。”
闻言,几名学者纷纷面露喜色,各自从怀里或随身的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沓账单。
孔少爷示意身边的随从收下这些,然后继续问了起来:“据说,除了收税之外,他们还经常在别的方面找你们的麻烦?”
他这样说了之后,三个学者都哭了。
“何止是找麻烦啊!”学者3一边哭一边说道。“他们不放过任何机会来侮辱我们!”
学者2:“稍微出一点错,他们就在学生们面前说我们是奸贼!呜呜呜...多少次我们都不想活了!”
学者1:“更过分的是,还让我们的家人来侮辱我们!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能做这种事!”
孔少爷:“我知道了。金典史....他是金家的人?”
跟班2:“应该...是远亲。我试探过了,金少爷不知道这个人和他做的事情。但是,之前这位金典史参加了李公子那边的大会。在会议过程中,他还站起来,公开反对李公子的意见。结果李公子也没说什么....应该就是顾忌他的身份。”
孔少爷:“他父亲....是那位金校长?”
跟班2:“有这样的消息。贾铭好像就是看中了他的这个身份,才让他来...来对付这里的学者。”
孔少爷:“回头跟他谈谈吧。”
“贾铭...”
凝聚而又弥漫
王洛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中的电话正响着罗波的声音
王洛:“好的,我知道了。”
罗波:“您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觉得,秘书长大人这么做,对我们不利。”
王洛:“他有他的想法吧。之前,我把这次的工作委托给他的时候,已经答应了他,在发展的过程中不干涉他的工作。”
罗波:“这样真的好吗?如果他搞砸了....”
王洛:“要相信自己的队友。”
“你为团队担心,这很好。但是这次行动中,除非出现什么会对团队严重不利的情况,否则的话,按他说的执行就好。”
罗波:“可是,他要求我不要把某些消息透露给副团长。”
“这样真的好吗?博列副团长...毕竟在从前的时候为团队立下过很大的功劳。这么做,他会...”
王洛:“之前那件签署忠诚协议的事情,你觉得是合适的行为吗?”
罗波没有作声。
王洛:“我并不是怀疑他。但是,如果在这次的行动中,他又一次冒出了类似的想法,要求我们签一份别的什么协议---如果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那工作还要不要做了?”
“你说呢?”
面对这样的问题,罗波不得不认同了。“您说的没错。”
王洛:“这次的工作,我们的秘书长有信心,能为团队争取到一个很好的结果。我相信他,所以把指挥权交给了他。”
“你作为一名团队官员,对他能否完成工作有疑惑---这没关系,很正当。但我希望在工作的过程中,大家能把所有的意见都暂时搁置到一边---可以做好详细的记录,等这次的事件结束后我们再统一探讨,可以吗?”
罗波:“既然您这么说...遵命。”
凝聚而又弥漫
马少爷和他的两个跟班坐在一辆普通的轿车里
跟班1:“少爷,二老爷传过话来,让我们吓唬那里的老板一番就行。只要他给钱,就不用拆了。”
马少爷(别扭的哼了一声):“我偏不!”
“二叔知道个什么?他就只认钱!原来的建筑,都有几百年历史了,这里的王八蛋为了点臭钱,随便就给拆了。就算是他重新再建起来又有什么用?还是原来的房子吗?”
“要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小人物来了,可能就收钱走人了。但是我们来,可不是为了这个!非得让他把楼全拆了,然后都盖成原样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