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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念走了,她当真什么都没有带走,一人做出钱家府门,已准备徒步走回长安,恰巧突然赶来的崔嫣在慧庄外发现了裴念,见裴念一边走一边哭,十分心疼,下车将裴念搂在怀中,轻声安慰,搀扶这裴念坐上马车一路返回长安。
裴念只有一个朋友,那便是崔嫣,而剩下的人全部都是钱欢的朋友。
一路上,裴念将心中的话全部说给了崔嫣听,崔嫣听后气得咬牙,这若是李崇义,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被打了。
“我陪您去看牛婶婶,到时候你去我府中陪我住,到时候我让他钱欢着急都找不到人,惯得他臭毛病,你就是太惯着他了。”
裴念点头答应,此时她只能依靠这个闺中密友。
而此时钱家,钱欢的脸已经被掐肿了,左边是长孙掐的,右面是杨妃掐的,平常二人心疼钱欢都来不及,可今日下手没有丝毫留情,前厅中的男人们心疼钱欢,包括李二都心疼钱欢,此时女人们恐怕不会了解钱欢的心情,可这还没有结束。
晚上,钱婷收到消息回到了钱家,见到钱欢的那一瞬间挥手一记耳光。
“钱欢,你叫我一声姐,我便有权利打你,如果接不回裴念,你一辈子别喊我姐。”
钱欢捂着脸无奈苦笑,这一次恐怕真的是他错了,或许他没错,但是只要是裴念哭了,便是钱欢的错。
可钱欢还不等安心下来思考如何去接回裴念时,一道嘹亮的呵斥在府门外传来。
“钱欢,你这小兔子崽子,你给老娘滚出来。”
听闻此声,钱欢汗毛都立起来了,牛家裴婶婶来了,回想起小时候被裴婶婶那短棍修理的事情,钱欢一阵恐惧,抬头望去时,之间裴氏手中掐着短棍,直冲钱欢而来,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钱欢连忙起身,与裴氏绕着石桌周旋。
“婶子,婶子,你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婶婶把裴念嫁给你,是让你这般欺负她的?今日念念回到家中哭的像个泪人一般,还要我传话给季静,让她好好照顾你,你现在把裴念给我交出来。”
裴念不在牛家?这一次钱欢真的慌了,呆傻的站在原地忘记了多少裴氏落下的棍子,一击短棍砸在钱欢的背上,而钱欢则一脸焦急的看着裴氏。
“婶婶,念念和我吵架时说回到您府中住几日,她不在?”
裴氏气得脸都青了,拿着短棍对着钱欢的屁股又是一记,而此时钱欢已经不想在躲闪了,歪着脑袋不断在想,裴念去哪里了,远处的牛见虎与候苓儿连忙上前劝解裴氏,此时钱欢已经不会躲了,在打下去会出问题的。
裴氏之所以生这般大的气不单单是因为钱欢,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裴念,两人能走到一起是裴氏这辈子都开心的事情,可没想到今日两人会在钱家众人面前大吵一架。
在牛家,裴氏没有骂裴念,但是也给他讲了很多大道理,而对于钱欢这种顽劣的男孩子,裴氏的管教方式便是揍。
消息眨眼间传遍了长安,随后与钱家关系亲近的人全部来到钱家,本想来劝解二人,可来到钱家之后才发现裴念已经走了,而长安百姓也纷纷言论此事,大唐女财神要与天策上将和离,虽然大唐有女人可以提出和离的规矩,但这么多年来,女财神可是第一个敢提出来的,而且他的夫君是大唐天策上将,凌驾于亲王之上的职位。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遍布长安。
深夜时,钱洛来了,见钱欢一人呆傻的坐在院子中,转过头对玄四挥挥手,玄四离去,钱洛一人划着轮椅驶向钱欢,钱家二楼看到钱洛的钱矜拔出刀就要冲钱洛去,季静冷哼一声。
“还闲你爹不够乱?大人之间恩怨,你这做晚辈的少掺和。”
钱矜气得丢掉手中刀剑坐在一旁生闷气。
钱家院中,钱洛来到钱欢身前,轻笑道。
“懵逼了吧?你与裴念现在应该算是分居吧?你当初那个世界是不是将此事称作离婚?”
钱欢抬起头,许久之后无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看着天空。
“你去过那个世界?”
“三日梦游,只不过比你用心,我在一个学院图书馆内读了三天三夜的书,但我没看到哪本书中有写处理这种事情的方法。而且此事在大唐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你们是平常人家,你可以报官,但你是天策上将,没有官敢接你这诉状,也没有人敢得罪裴念。”
“用不着你来气我。”
钱欢斜视钱洛,后者呵呵一笑,坐在钱欢对面不在言语,只是静静的观察着此时的钱家。深夜,独孤怜人送来一桌酒菜,钱洛那招牌的微笑再次露出,恭敬谢过独孤怜人,而独孤怜人则冷哼一声离开,钱家人对钱洛没什么好感。
“醉酒解忧愁?饮一杯?”
钱洛倒酒递给钱欢,后者接过酒杯,目视钱洛。
“酒后如何?如果天亮后我还找不到裴念,我会疯的。”
“那便喝酒到天亮,喝醉了,喝伤了,裴念自然会心疼你回到钱家来看你。”
“好。”
这一夜,钱洛不知陪钱欢喝了多少酒,两人从深夜一直喝到第二日晌午,但还未传回任何关于裴念的消息,下午时,钱欢与钱洛同时口吐鲜血,晕厥在院中。
钱候大醉,口吐鲜血的消息再一次传出,只不过这一次裴念没有任何反应,崔嫣听到这个消息时冷冷一笑,还想利用念念对你的感情?暗骂一声卑鄙之后封锁了这个消息。
三日后,钱欢缓缓醒来,看着身旁的人,无奈叹气,还是没有裴念的消息。
时间越过越长,眨眼间已经过来半个月,半个月内,钱家出动了所有力量在寻找裴念,也不断向人打探。这半个月后,钱欢熬不住了,开始去长安打探消息,他询问了崔嫣,看崔嫣焦急的面色,他知晓崔嫣也不知裴念在何处。
时间越久,钱欢越难受,每次情不自禁喊出念念二字时心里十分不适滋味。
而裴念在平康候府生活的十分滋润,她不担心钱欢,有季静她们照顾,钱欢不会委屈着,而他也不会想她,时间越久,裴念的心思越淡。
这或许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
恋人分手之后,起初的几日,男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日子越久,越受折磨。女人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