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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卿暗自惊呼,看向来人,因着她自己动作快,虽说撞了一下,终究按住门还是稳住了身子。然,冲进来的人,因这一撞,减缓了速度,却收不回步子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李长卿低头一瞧,赫然是个女人!只见其背部因衣服被撕扯掉一部分,露出丑陋无比的疤痕,发脓的腥臭味,似乎还有白花花的细小虫子在上面蠕蠕爬动,令人不由作呕。
而那女子一抬头,却看到了对面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要抓住他的腿,却被青禾一把挡住说:“大胆!”
女子被吓了一跳,忙手一缩,只是片刻,便又伸向诸寰的腿,被青禾蹲下身子就推到了。
“青禾,住手。”
诸寰虽说看不清楚,但是他的听力却和李长卿一样,是一流的好,从这个女子呼吸的气息,说话,动作等便在心中有了大概的轮廓。
诸寰刚说完,外面的恶奴就冲了进来,抓住女子长长的青丝,就狠狠的往外拉,边拉嘴里边骂:“臭娘们儿,刚刚你给老爷说什么话,出去再说一遍。”
因着撕扯着头发,女子全身都僵硬起来,疼的忍不住自然的缩了缩脖颈,半仰着头,尽量配合恶奴,站在旁边的李长卿,就看到了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长得好像花连霞!
但是为何又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呢?
李长卿眉头微皱,看着七分像的容颜,不觉心中疑惑丛生。
她究竟死了吗?
如此折磨都没死,那宁天临怎么处理她了?
为何此刻在这里会碰到和花连霞几乎一样的女子?
摇摇头,否决自己的想法,但是又多了心眼,暂时按兵不动,先看着再说,既然说了知道凤仙,何不利用一下呢?打定主意,李长卿扶着门就眼睁睁的看着女子被拉了出去。
“老爷,你肯要阿奴了?”欣喜的表情油然而生,三分像的声音里面,满是惊喜。
“走,给我说说你怎么得到老爷我要的东西?”四十多的年龄,一种威严不自而生,虽说额头有几道深深的皱纹,却依然不影响他的美观,想必年轻时候该是以为俊俏哥儿了。
“嗯嗯嗯。”自称阿奴的女子忙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走着,直到进入隔壁的雅间里面。
“诸公子,我先告辞了。”看到阿奴进入的雅间,李长卿忙对住诸寰道别。
诸寰此时心里也惦记着这位姑娘,也没多问,就点点头算是分别。
李长卿走过隔壁雅间的时候,步子缓慢,几乎可以说还停顿了一下,扑捉到了一丁点信息,这才回屋里了。
到了夜间,李长卿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嘤嘤哭声,却因长期的神经紧绷,睡眠本就不好,以为在梦中,便也没起身,就这样睡了过去。
到了下半夜,外面的雨声小了些,李长卿翻身覆去的睡不着,便起身,叫醒屋顶的寒莺,准备出发。
却发现宁天临和周三早就下去拿了馒头在吃着。
李长卿对着寒莺吩咐几句,就朝着二楼靠里侧的雅间走去,走到昨晚上阿奴进去的雅间,听到细微的哭啼声,不觉停顿片刻,这才推门进去,却冷不丁脖颈一疼,就昏死过去了。
昏死前,她看到了阿奴那张笑的惨兮兮的脸,迷迷糊糊间就和花连霞的身影几乎重叠。
阿奴抱起她的身子,对着窗子跃了出去,几个飞转,便稳健的落在了路上,背着李长卿快速的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宁天临正咬了一口馒头,喝着一杯茶水却依然没等到李长卿,不免心中担忧,放下多半个馒头,上楼,冲着刚才李长卿进去的雅间,一脚就踹开,这才发现窗户大开,几步就跨到窗前,朝下面望去,但见黑乎乎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
心中有些懊恼,冲着跟进来的周三就说:“你赶紧给李小姐的丫头说一声,让她在客栈附近找找,你在这个镇子打听一下,最近几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经过或者歇息在这里,待辰时下(九点左右)在这里汇合。”
周三的主子可是李长卿,现在他的主子丢了,他比宁天临还要急切,忙应承下来,两人不做停留,就分头行动。
寒莺取了行李下来就碰到急匆匆地赶来的周三,立马将手中的行李扔给了车夫,和周三离开了客栈。
再说李长卿昏昏沉沉,只觉得额头不停的磕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直到一个猛地的抖动,一下子就将她震醒过来,这才抬头看着周围的一切,却发现在一个马车上。
而马车没有任何人,李长卿就快速的看了周围一眼,马车的帘子很严实,看不清外面的一切情况,而她的脖颈此时酸疼异常,准备用手揉一揉,却发现手被反绑在身后,使劲将右手在后面动了几下,发现梅花袖箭依然在手腕上面,心里稍微安心一些。
这才细细琢磨着为何自己会被虏了?阿奴是谁?为何会那么像花连霞?况且,她的背部也有伤痕?为何她知道凤仙?
一一在心中过了一遍,忽然听到外面一阵躁动声。
“这位姑娘,麻烦给我们搭个便车吧。”苍老的声音响起,外面的马车明显的被挡了道。
“让开!”阿奴凶狠的一个鞭子甩过去就要打上老人的身子,却被人一把拽住。
“姑娘年纪轻轻却如此心狠手辣,我昨晚上却是小瞧你了。”清淡的声音响起,李长卿便听出是诸寰。
“不过,姑娘药下错地方了,下在鞋子上不起效果。”诸寰轻描淡写的说道。
阿奴一听这话,顿时花容失色,扔掉手中的鞭子准备冲过去,青禾一个就一脚上前,踏上马眼,一脚将马踹偏,车子就东倒西歪,顺着路面横冲直撞,青禾忙抱住主子的身子就跳离开。
这路本就不是什么平坦大道,若不然,李长卿也不会被磕醒。
这路的一侧是树林,一侧是悬崖边,马的眼睛被踹瞎,只能冲着好着的一边跑,这跑着就到了悬崖边,李长卿此刻双手紧紧的抓着里面的横木,一咬牙想要翻身出去,却被从马车上进来的阿奴狠狠的抱住,手一点都不松开,李长卿只觉脖子被卡的死死的,想要动弹,马车就一个哐当,倾斜成了一百八十度,李长卿就被甩了出去,用脚挂住马车的边缘,试图挺着身子上去,从里面爬出来的阿奴就用脚使劲踩着她的手,嘴里恶狠狠的喊道:“你去死吧!”
诸寰让青禾抱他过去的时候,只听到一阵风声,旋在悬崖边上的马车里面空无一人,而李长卿的一只绣有绕枝梅的鞋子就孤零零的挂在马车的边缘,人早已不见,阿奴也趁机逃走。
诸寰的脸色黯然,呆呆的站在那里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