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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一次别离(下)(12)</br> “劳拉,你相信命运吗?你觉得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注定的吗?”
命运...命运吗...
“我不信您那些鬼话,这和妈妈、姑妈她们讲的神话故事一样荒谬。但我相信您一定有个更合理的解释,那正是我想听的。所以我第三次问您,您到底想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许你应该听听他们的劝告,劳拉。数学公式和规章制度是描述不了这个世界的。听他们的话......”
他在转移话题,他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只对事实和真相感兴趣,这是我做事的原则。不是每个人都把挫折和不顺归咎于命运、缪斯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但是您......”
“这不是马克斯的口头禅吗?当事情不如愿的时候,他总说,命运三女神没有与他同在。”
“我没告诉过您他的名字......”
“你当然说过,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您——到底想说什么(到底是谁)?”
“哦,亲爱的,我已经介绍过了。我只是一个诗人,想要随时给予他人一些建议,仅此而已。你该回去了。和你谈话让我感到疲惫,我要休息会儿。”
他在掩饰,他的身份是一个谜。
清澈或污浊的河流中激荡起洁白的浪花。
我不常去教堂,如果我去教堂,一定要在主保圣人像前好好哭一场。
劳拉这样想,在她还来不及感到悲伤之时,还来不及看清企业女性与南方女王的真面目之前,来不及找回希望之际,无言悲愤,一切都销声匿迹。
她听见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的时候,她想这是一个巨人的脚步。
众妙之门开启。
从东边过来的乌云到达古堡上空,划破星夜,天地一片漆黑。
脚步声又来了。
就是那个跟乌云与闪电一道出现的悲天悯人患白化病的巨人。
雨中女郎是哭泣的女人;风中女郎是撑阳伞的女人,是劳拉的化身。风中女郎与雨中女郎在拍卖奴隶的土耳其浴室外的Valhallveien大道上不期而遇。
倒转的红轮在奥斯陆峡湾的蓝波之上落幕,世纪之交的女人们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又累又病的巨人极目远眺,眺望到人类所看不到的地方,如果人们向着那个方向望去,只会见到漫天的云彩被染得红红的,像血一样。
巨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呐喊之声穿透天地云霄,极度的压抑和恐惧在人群万物之中传荡,母亲在厄克贝里山上俯视着捂住双耳的两位女郎,扭曲着身形和心灵的她们互相可以听到对方的喊叫。其他人的情绪飞散在尖叫的油彩之上。
只是,一个凄惨,一个忧伤。雨中女郎的尖帽被海风吹掉,风中女郎的阳伞还紧握在手心上,她放开双耳,是否看到了最后的景象?
人类在聒噪的生活之中是否真的听到了一声毛骨悚然的呐喊?
感官刺激引发心灵震荡,色彩在魔幻中褪去,尖叫在无声中退场。
迪奥的世界里没有耶稣画像,永恒的时间里一样在上演古典与现代的存亡之殇。
双生的双子。
起风了。
金发少年抚摸着金发少女的脸庞,少年紧紧拥抱着少女,少年默默地安慰着少女,少年问少女:
来,把你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新风扬起,万物重生。
罗素在伯特兰的经验世界里洗碗。
上校在助手的陪同下走上艾瑞尼亚高大广阔的台阶。
一个打扮入流或不入流的白人青年跑到他面前,向他挥舞着,一手是胡萝卜,一手是大棒。
克莱德动作稳健地将小伙子弄开。
哥伦布发现美洲的纪念是否是印第安人的惨剧?巴托洛姆;德;拉斯;卡萨斯传教士站在印第安原住民的立场上反抗殖民者的暴行?
新自由主义与伊达戈精神哪一个更具进取心和吸引力?
黑肤色的文明是古老而高贵的密语,不论是伏都巫术还是流行病毒,遥远的皮革木鼓还是身边的灵魂蓝调,都让倾心之人沉醉其中,体会到它纯然真挚的感动。
在面对黑人的职责时,黑人让瓦解与崩溃得到愈合和恢复,黑人质朴地取回了狮子和宝石;在面对印第安人的职责时,印第安人让混乱与背叛得到弥补和报偿,印第安人默然地取回了波托西银矿与血泪之旅中铸就的珍奇和血酬;在面对穆斯林的职责时,穆斯林让割裂与对立得到回归和凝聚,穆斯林庄重地为新生的沙里亚教法在现代法律中的积极作用正名;在面对原住民的职责时,原住民夺回了原本属于自己也应当在无论任何一个文明时代都应属于自己的尊严和价值,原住民让自己尚存的文明遗产重新林立竖起、焕发活力;在处理白人的责任时,担当职责的人们不要白人们赔偿和自虐,不要白人们受苦和受难,担当职责的人们只要永不赎罪一直以来都在假装赎罪但终将要真正赎罪的白人们切开自己的血管,人们只是想看一看,他们是否还有体温,白人们是否还需要真正的洗涤心灵。捍卫灵魂的历史让受害者们得以获得后发优势,让他们得以对侵害者施予远为真切和高尚的宽恕。
遍布全球的蛇头在标榜公允的纪录片媒体的话筒和摄像头前述说,我们的生活也不容易啊!我们也只是做个领路人,赚点带路费养家糊口而已呀!躲藏在一旁树林边小木屋里亦或是一旁海滩边小航船里的偷渡者难民们冷漠地看着蛇头与记者的对话,手里只是举着一路之上所有行李都可以抛下而唯独不肯抛下的记录影像的摄像机里的记忆卡。难民们只是看着镜头,不说话,将渴望用神情向心目中的联合国家组织人员传达。
他听到请求声和笑声,忽然,有人唱起歌来。
埃德加抱着死灵之书在冰岛的华纳达尔斯赫努克火山口上吟唱Von之布鲁斯。
他听见有人叫喊,有人发出“守秩序”的命令声。
穿着侍服的侍者从黄金之门里涌出。
上校掸掸身上的灰尘。
“那些闹事的是什么人?”
“我已经有主意了,马上就会派人去调查。”
“也许他们和那些个什么革命党和宗教徒有关系。”
“瓦罗娜来了。”
“我不需要他们出现在我的档案记录里。”
“我明白。”
反战人士还不明白自己的价值。
“奥斯洛夫先生!”
“哟,瓦罗娜!”
神圣的土地呢?
被四分五裂了。
劳拉和巨人发问,我们会得到的一切呢?
属于你和我的一切呢?
属于你和我的所有梦想呢?
你是不是忘了,战争中死去的那些孩子?
人死之后没有正义,黑暗之中都是黑人。
安德烈告诉医生,你知道倒掌怎么鼓吗?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些什么啊!”
让我告诉你吧,就是用一只手的手背去拍另一只手的手心。
听得懂吗?听到了吗?
医生忽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被砍倒的树木一一复原了。
我是一个在燃烧的森林里徒步而行的巨人。
森林小径呢?
被我们违心的烧毁了。
氧气呢?
我不能呼吸。
我是一个迷失在燃烧的森林里的巨人。
但是,我肯定会得到拯救。
于是,脚步声、笑声、喧闹声、囚犯和笼中之鸟的鼓励声,都响起来了。
但是,只有我自己了解自己的归宿。
劳拉问,你有没有看到,地球在流泪海岸在哭泣?
我们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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