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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一次别离(下)(6)</br> 每一个夜晚都是最后一个夜晚,两个男人在属于其中一个人的最后夜晚,来到了罗素先生的餐厅。
月亮呢?繁星呢?
可惜他们的女孩早已提前请假离去。
他们却不知晓。
裴迪醉倒在王维身旁,王维劝慰着裴迪。
朱门早达笑弹冠,白首相知犹按剑啊。
在全景式描写之前,让我们先来一个全视角的描述吧。
徐琼看着拉贝,当时街道上空灵如镜,他仍旧没有抽烟。
拉贝看着徐琼,当时餐厅里食客众多,他吃得干干净净。
不管怎么说,无论那天晚上他有没有食欲,他都把所有食物吃尽。
他又找回了那颗关爱水源、关心粮食和蔬菜的心。
罗素忙着照顾客人们,偶尔才瞥见他们一眼,他的表情真挚而关切,他发现坐在窗边的那个瘦高个男人,他的胡子看起来很久没剃。
黑帮与毒贩在街巷中火拼,没有秩序和致幻剂。
报复社会者炸掉了税务局,不见税金和假票据。
田横五百士,海岛齐自戕。
晨星呢?昏星呢?
酒吧里的娼妇们还不知道冥王星早已被踢出局。
我们呢?
手按古兰经的无国籍者在极北之地看着冬日舞曲的上演,你说,他们有没有信仰?
原来,能用钱和钱的引申买来的东西都没有信仰,真好,古兰经不是商品,我买不到古兰经。
圣经还可以想方设法买到,所以基督徒没有...
“对不起。”
考克警官无事可做地观望着将要开始比赛的比赛赛场,人群的热情已经预热完毕,沸腾的声响遮天蔽日,无处遁形,一颗小小的棒球就快要决定世界的命运,他却阴沉着脸在四处张望,不远处有个黑人青年在兜售包好的水煮花生。
那个年轻人在一排排座位的空当间穿梭自如,不惧口水和烟蒂。
他一个个观众的推销,一个个人投给他硬币。
“给我来一包。”
“嘿,小子,你这包里面这么多坏掉的,给我换一包吧。”
直到他来到考克的面前。
“先生,来一包煮花生吧。”
对不起,我不饿。
我知道,这不是饿不饿的问题。
你能理解就好,孩子。
经度呢?纬度呢?地图上的一切都不可信,请注意,我说的是一切细节。
谁够文明,谁有素质,就是没有良心。
我们呢?
花圃在分裂,造假的情节在分崩离析,叙事的蠢才还在欺骗自己。
“我都告诉他了。”
“啊,你都告诉他了呀...”
纳德和西敏,他们换好衣服,坐在后院的花园里,两眼迷离,等待结局。
“是啊,我告诉他,我们两个曾经差一点就要离婚了。”
“...你跟他说这些,他迟早还会找到我们的。”
“如果他能找到的话,就让他来找吧。”
我救下的那个男人,原来这一切,他早就明白了啊。
“我跟你说呀,纳德...”
“什么。”
“我看到了那个...”
“什么?”
西敏说她在映画机里看到了一个奇景,她眼前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再出现那样的幻境。
一起从素描说开去,无数的黑白画在她眼前一晃而去。
直到画面全黑,帆布上突然出现了一对男女。
赤身**的男人侧着身子,看不清侧脸,宛若不愿示人的少女。
赤身**的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从上到下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背上,眼眶湿润,只看得清一双眼睛和嘴唇,宛若一张男孩子气似的少女脸孔。
他们身上都散发着光明,背景还是一片漆黑。
“他们在干什么?”
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女人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左肩,虽然看上去再轻不过,一双洁净的白齿却是深深地嵌进了男人的肉里。
他们在干什么?
那是女人向男人示爱的表现。
是维吉尔领着但丁穿越地狱。
纳德发现,自己难以站起,腿肚子直发软。
一切都陷入了混乱,场外的人们,没有买票的人们,没有促进消费的人们,落后产能的二氧化碳后裔们开始践踏栏杆铁栅,他们只是靠冲击就攻破了警方的封锁,他们奔跑的身躯跟随着场内观众们的欢呼声而四处蹦跳。
雨呢?海洋呢?鲸鱼呢?
雾都内外无人死去。
“你有没有听到他们的笑声?”
“我们来错了地方。”
我们走错了方向。
所有的竞争都是战争的变体,体育运动只不过是又一场大大减低战死率和死去难度的战争,指挥官是站在各种舞台上耍着骗人把戏和真情欺骗的耀眼之星,策划者是躲藏在各种黑幕之后的被曝光着私密丑闻的实权人物,人群是暴动的士兵们,是他们让球场内外升腾起带着温度的梦幻烟雾,记录历史和社会点滴的新闻工作者们是被点名指派的选定搅局者,他们用画片和影像截留下无数个转瞬即逝的画面。
休伦格丁的大桥就要倒塌啦,桥就要倒塌啦。
在地铁里涂鸦的波普艺术者青年们在再也没有诗人眷顾再也不属于诗人的广场上与有形或无形的防暴警察们对抗,背叛五线谱的摇滚后诗人在中心地带播放着格林威治村的音乐。
音乐青年们戴着毡帽在各种凯旋门前投掷燃烧瓶。
乞丐不是乞丐,中产阶级不是中产阶级,充其量就是稍微活得够呛而已。
人类呢?理性呢?
评论家们去了哪里?
还有你说过的,摇滚乐能够拯救世界吗?
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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