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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绝望主义者的自述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一次别离(中)(12)

作者:左开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0-07 06:25:1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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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一次别离(中)(12)</br>    能听到这首悲伤的音乐吗?悲伤的配乐往往伴随着伤感的结局。

    郊外的晚上,海上的探戈。

    舒缓,低沉,婉转,悠扬,先是缓慢地,再是厚重地,贴着脚步,踏在石板路上,在那一瞬之间,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抱头痛哭,起先放声哭泣,然而不过几秒,就收敛情绪,低声抽泣,哽咽,双眼迷离,烟尘腾上天空,几个小时前,老人在耳边低声絮语,编织着身份经历,在花坛,在院子里,脊背流血,刺痛不已。

    没有身份,没有证明,在社会上游离,被公民们蔑弃。

    意丁有什么新闻?除了修道士杀手和失窃的油画。阅读绥语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报纸上说,政府机关新址附近的居民最近总被警察的夜晚心动搅扰得不得安宁。

    奥斯洛夫科维奇上校,全权负责新政府机关大楼建筑群的安保工作,告诉记者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警报只是日常的演练。

    报纸上说,下个月首相会派特使为奥斯洛夫科维奇上校颁发一枚勋章,奖励他为新政府的安保工作作出的杰出贡献。

    这就是为什么他要对此事遮遮掩掩的原因,因为他下个月就要接受奖章了。你知道得到他们,得到政治家而不是民主领导人们的嘉奖意味着什么吗?

    报纸的画片上,只有三张大小不一的图片,只有五位清晰可辨的男人,全是男人,一个在控诉申辩,两个用右手撑持着脸,一位在直视前方,他身后不远,有一位男士在掩面哭泣。

    高失业率威胁到北绥地区的木材供给,该地区陷入了严重的经济滞胀。

    农场,伐木场,妇女在展示牲畜和机器,两面贴在一起的州旗,还是国旗?

    霍普金斯教授听到一种说法,指出气候变暖是引起地震愈发频繁的直接原因。还记得铜雀洲的那场海啸吗?那是由一场里氏8.9级的地震引起的。教授预告还会有更多的灾难发生。

    里氏?谁?c;F;里克特?

    请放心,以上都只是正在叙写这些故事而他自己的生活也正在被叙写的人的闲言碎语,不足为惧,不以为意,只是在哭泣,豆大的泪珠滴落满地,幸亏没有人望见,这样便能放心进入正题。

    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刻,揭露自己所有最后填满破烂笔记本的秘密武器。

    有谁在想,为什么没有改换国籍?

    为什么不去改换国籍?说自己仍旧心恋故情,只是为了追求更舒适惬意的生活和更加充分完美的文化?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辩解的辩解,而也的确自以为自己不是在辩解的辩解说,追求更加美好的人生和为自己的妻子儿女寻求更加充裕舒适偶尔来点心灵感化与人情教育的生活和生活环境难道不对、不好、不应该吗?

    愤恨与怒火由心头涌起,天空在眼里是明暗交替,没有着落,无处收留的境遇让人举起身份的证明,那是国籍,国籍的证明,不知道国籍的证明到底叫什么,但却比那些精通手续和办事程序的人们更加明白法律。国籍不是护照签证,不是蓝色派司,更加不是绿卡,不要双重国籍,世界公民不需要国籍,世界公民的证明不是某个联合国家组织发出的一份面对媒体和政治以及外界却永远不会面向自己的一份嘉奖令般的证书,不带公益性,不需要高贵的带着敬意和怜悯的赞许。

    世界公民从来不会说世界语。世界语是玻兰,是马太人,是博士,是语言学家对抗语法学家的天地。

    谁也不相信繁杂的工序能够击垮社会的公义,谁终于高傲了一回,高傲的举起了法律。举起法律,最崇高的法律,从一诞生开始就携带着网球场精神的至高法律,有理性和主义,没有偏见群体,是宪法,是宪章,是真正心怀敬畏的人在衬衣的前胸口袋里放着的厚厚一本然而压制紧实虽然质地不一近乎粗劣但却同样分毫不差丝毫不错的条理分明的写满了人类至高信念的小册子,是公序良俗这个被青年人看扁甚至看都不看其实根本就不知道的字眼和事实被践踏和轻侮时,捍卫法律的人站出来在将麻木不仁倒置的人们面前举起宪章来,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真理和道义。

    被踩踏至死的真正的道德死于人们各自为政、以为各怀真正的人生信条和待人处事的方式和理念的唾弃下,嬉笑怒骂、戏谑疯狂,可就是从不真视原原本本就是正确有力的规劝。不是因为规劝不正确,也不是因为宣传规劝的机器和背后的赞助商另有图谋、蛊惑人心,他们何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大费功夫、费神费力呢,更不是因为被规劝的青年人和中年人因为神经质取代了胆汁质而对世上的一切道德都不信任和不在意,而是因为,他们原本就背离了良善真心。

    他们原本就是在前人的尸骨堆上扬名万立,终于有这样一个平台可以让他喘一口气,可以呼吸空气中的氧气,可以让他想,他觉得践踏着家族和新贵们流着鲜血的尸体就可以站上人世间的最高点,不顾脚下人堆里冒出的热气,不顾女人们用女色为自己谋生而这本来就是她们赖以欺世盗名的资本的吸引,他可以不顾生长在岩石间沾满了献血的鲜红花草,可以不顾内心良善外表痴纯的女人既是人性光辉又是人性的魅惑毒品,可以用所有社会团体的标准原创姿势让所有捍卫宪章的人们举起左手或者右手上的法律。高举,高举,不是呐喊,而是朗诵,不是不害怕他人会讥讽这是落花流水、毫无意义,而是不害怕没有任何人会受到感召,不害怕没有内心真正怀有良知的心灵不被唤醒,是演讲,是传播,是阿维尼翁的死囚在呼唤人们的可怜。

    可是,谁也不去理会,谁也不去理财,没人在意,无人了解,女人不会在乎生活以外的东西,所谓高雅的文学和艺术就已经被包含在了生活里面,还有的,不去想,看不见,他茫然若失,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他不敢走到街对面,不敢向黑洞里窥视张望,他只是拉紧衣服却搞得好像是在拉紧被单,他一直走,直走到黑洞对面,才怯怯地向里面看去一眼,于是他差点变得听不到、看不见,他惊恐地回想起仅仅是十几分钟前在那狭小的房间里,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灵魂被攫取,他竟然会没有发现黑暗一点一点融进自己的心里边,他身边正游荡着他看不见的生命,是邪神,是无名者,有刺耳的声响,他不知道什么是电波,不知道富兰克林和法拉第可曾听见,那实际上是咒语和召唤,它们在呼唤南太平洋海底的拉莱耶,巨大的绿苔塑像是沉睡的无情邪神,它睁开眼,人群便毁灭。

    悲哀的人类让无情的邪神们无意识地给他们恐怖和悚然,那是通往空虚之境的引荐,他不曾看到别人可曾看见,可是无穷的惊恐却然他在映画机闪现的幕布上一刹那间望见了闪影的笑脸。

    他在映画机飞快轮转的画作间莫名地看到了一张笑脸,让我们来描绘一下这张脸,不管它是不是人的脸,那张脸伸展唇边,略微有一丝像小丑,因为这张脸的嘴唇涂得又红又艳,最大的特征是两边脸颊上都用红颜料分别画了一个回转的圆线圈。

    呀,这是谁的脸。

    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像那张脸一样盛似期待无限地望着他,这个画面和影像只在他脑中闪过了一现,他再想找到,哪怕他之后再怎么去注意那些往复的画面,都永远也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他就差去拆毁那台破机器了,可是他又转念一想,难道,到底还只是自己一时看错了吗?

    他安慰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有看见,却因为思虑过度而行走不稳,长长的街道他蹒跚着走了更远才走出去,离开这个地方时他却更加走不稳了,他感到疲惫无力,前所未有的沉重困倦,在灯火阑珊的人群摩肩接踵的街道上,他再一次经历了和过去经历过的同样的一幅画面,还好,他差点被人无意的撞到,他险些在路上失去意识地滑倒。

    还是那样的景象,又是那样的景象,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那样的景象了啊,我走得远远的,才肯回望一眼那条黑街,没有匪徒,没有黑帮,没有烂大街的黑手党,没有真正的西西里,只有一片黑暗,万籁俱寂,连乌鸦划破黑夜的桥段也看不见,但却在黑暗中升腾起一股更加黑暗浓重的黑烟。

    终于有灯亮起了啊,我心里想,我再也不会去到那里了吧,再回去见那个女孩。

    我已经隐约猜到真相了啊,那个女孩,她到底,到底是不是她啊。

    那个人,那句话。

    他回过头来才发觉,在街上游魂的人们,都是魔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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