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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绝望主义者的自述 正文 第八十三章 狼的盛宴

作者:左开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0-07 06:24:4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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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狼的盛宴</br>    开场

    “雅勒,雅勒!(看到了,看到了!)那是一群狼,一群的雪原狼啊!那几十双绿翡翠一样的眼睛,就像把我们套住了一样,永远逃脱不了了啊!头狼带着群狼,排成弧形,就像一张血盆大口,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它们的眼神就像锥子一样,早就把我们钉住了,我们不得动弹,只能任由它们冲过来啊!”等到狼儿扑上身的一刻,身体才放松了下来,不仅没有痛苦与惊慌的感觉,连意识,也渐渐游离出了**...

    ———————————————————————————————————————塔托和长老骑行在静谧的林间山道之中,细小的雪子撒落一地,身上早已沾满了。一路上,出奇地安静,只能听见马儿的缓步,连士兵的盔甲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像是附在战士们的身上一般。雪子多了,就积在了树杈上,一点点的聚集,最后变成了个雪珠,轻轻地滑落下来,有生命似的,在棉如细沙的雪地上律动。

    天上繁星,月亮被白雪装扮的更加明丽,月光普照下来,伴随着人们,一刻不离。

    他们像缓缓的驼队,从茫茫沙漠又来到这茫茫雪原,无论在哪儿,都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风景。每个人都像懒撒的骆驼,坚实地踩在雪上,顿时,脚下的白色化为了污黑,积雪在大路上变成了黑水,顺着地势流淌。

    偶有寒风吹过,刺骨的感觉让这些来自西北的汉子不免捂紧衣衫,尽管在沙漠也有寒冷,可在这儿的极寒让他们也难以承受。雪花落在眉毛上,都快凝结成冰。呼出的热气,多一秒也不会带来温暖。

    行军队伍在这山路中变得异常缓慢,无论人,无论动物,都变得笨拙起来。风雪时常淹没了他们,尽管在不远的前方,尽管越是往南气候就会好很多,尽管在不远处就能歇下。尽管尽管,火药的烈度就可以掩盖这冰冷,流淌的热血就可以麻痹皮肤的敏感。

    但是,骆驼知道,自己无疑闯进了狼群最后的领地...

    他失败了,狼狈的带着狼儿们折返,就像是一场失败的围猎,让他的内心一落千丈。一切都冰凉似的,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慰藉,回家的感觉无从忆起。他变的颓废,沮丧,失落,千头万绪难以言说他现在的心情。

    头狼步伐变得那么迟缓,狼儿们也跟着心痛不已。雪,积在他们的盔甲上,不曾抖落,也就让他们被雪覆盖一般,内心的感受,深深的被掩埋在了大雪中。

    狼,失去了往日的锋芒,尖利的锐爪在雪地上不住地滑动,锐利再不有过,就像不带走一丝痕迹,刚刚留下的印记,旋即被落下的雪抹去。

    空气多么的干冷啊,抽去了所有的生机,脚下是一地的僵硬。走的越久,脚就越发的僵直,越是往北,寒气就越发的浓重。那种笼罩全身的感觉,几乎令人难以喘息。这个时候,是多么希望能有一种温暖来抚慰啊。

    一种温暖,那里去寻找一种温暖?

    在这条路上,往南与往北,在一条线上,意外地平行了。

    他是狼的儿子,留着这个家族中最原始的血液。在身上的雪块抖落在地的一刻,他敏锐地察觉到...

    “立刻规避,就地设伏。”

    狼儿们就像心领神会一般,全然按照这指令去做,完全地明白,不用分毫的犹疑。因为这是回家的约定,是潜藏在远古的信条中的,流淌在血液中的灵魂的。

    在这样的高度(海拔)下,狼群顿时飞奔了起来,他们像潜行中的鬼魅,载着刺破心胆的锐利尖牙与眼神,潜藏在这无尽的林海中。

    头狼隐匿在深处,那双眼睛,那对双眸,紧紧地注视着前方。无数双,正在观察着,就要入瓮的猎物。他们贴服在雪地上,穿心的寒冷直接刺破了衣衫,一直刺到心上,沸腾的血液一下就凉了半截。

    狼儿围猎,等待得多么久,他们潜伏着,一动不动,融入这环境,融入这自然。风越刮越大,迎着山势,把雪吹倒了,砸落下来。

    林间,依旧一片幽静。

    塔托抖了抖身上的积雪,长老指着远处,“再过那条路,我们就能暂时歇息一下了。”他听到这话,难掩喜悦,情不自禁地对老人展示着自己的笑容。

    对于少时曾经来过雪原的他,这里令人害怕而充满挑战。这里是冒险者的天堂。

    “别急着高兴,猎物还没来呢。”

    老人的话惊醒了他。

    是啊,在这里,还有一群,落魄的狼群,那些凶猛的狼,不知何时就会突在眼前,就咬定了你,让你再也无法逃脱。

    队伍的步伐加快了,黑夜滋生着困顿,也让他们兴奋,前面就是歇脚的地方,一天劳累就要释放,怎么能不让他们打起精神来?

    那个老人,是这一带的长老,在这绥北生活了一辈子,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他被塔托请来做向导,他立刻就答应了。一把山羊胡长长的,凸显着沧桑,他时常捋着,露出淡淡的一抹微笑。

    无论怎样,老人总是那样一副表情,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只是人们愿意这样想,也愿意看到他那永远的笑容。他们是这里唯一知晓地形的人,他总是向这些年轻的战士们说着,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故事;向他们传授在茫茫雪原间生活的经验,一路上的紧张在他的话语和笑容中,都随风消散了。

    老人默然地注视着前方,落下的雪花洗尽了天空。双目中散发着纯洁的目光,满是虔诚。

    狼和骆驼,它们行走在同一条路上,在漫天的大雪中,在席卷着狂风的山林里,延绵不绝,大树高耸着,直直的指向天空,窜上夜幕。月光驱走冬夜的寒冷。落在身上的白霜化为白雾,白霜又化为白雾。

    走着走着,从直线中陡然划出一片广阔,就像是蹦出来似的,雪在哪里下了一地,整个变成了白色。披着白雪的大树,就像一个个妇人,佝偻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里即将发生什么...

    “停下!”

    人越来越多了,他能真切地感觉到,当人们越聚越多,在这里聚集的气场就越来越大。很多的人,很多的人们,他们聚集在周围,他们在监视,他们在窥探。塔托察觉到了异样,在沙漠中的经验在这里一样有效。

    他就像在观察海市蜃楼一般,他在纷纷夜雪,他在空洞的黑暗中看到了,就像是被套住了一样,没有办法逃脱啊!

    他不停地转头,四处张望。逃不出啊,逃不出啊,无论在哪个方向,都有一双双尖邃的眼睛在看着他,还未有索取他的生命,就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

    士兵们感受到异样,纷纷警觉起来,那久久未到的危机感终于促使他们内心深处的紧张爆发了出来。

    每一点,每一点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一阵骚动,原本宽敞的大路变得举步维艰。每一丝微小的震动都刺激着他们的耳膜,他们惶恐地张望着一片内心编织的广袤无垠的黑暗。

    他们就和塔托一样,在这迷茫中深陷,越陷越深,永远不知道危险到底会从哪里出现!然后,他们就一直等,一直等,脸上的雪花全部化成了汗珠,那种湿热流淌下来,又迅速的凝固。这就像是让他们反复地经历着痛苦,这种痛苦难以结束又纠缠着他们。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那种感觉就像被群狼撕咬,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抵抗。

    每个人,每颗心,都在不安地看着远处的黑暗,那片黑暗中,一只只可怕的身影在不断地移动,在他们的视线中晃动,死死地盯着他们。那些眼神中,传达出了索命的信号。从那里面伸出复仇一般的利爪,慢慢地,慢慢地,吞噬掉他们看见的所剩的光明...

    这时,整个队伍就像停止了一样,一切都定格了,直到塔托再看一眼前方,队伍中跑出的老羊,被一群恶狼撕咬着,血肉模糊,露出的骨头连着透明的筋。那是老人的羊儿啊!他惊恐地转过头来,看到了老人!

    他死去一般的笑容,看着自己,是他自己放出了绳子。

    “看啊,狼来了。”

    一刹那间,所有的羊儿都撑不住了,他们的心理彻底被打垮了,一群群人东倒西歪的倒下。他们没有地方逃了,他们逃不了了,他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丧失了一切。子弹射来时的硝烟就像燃烧了他们内心的恐惧,他们几日来的压抑。

    身边的人死了,自己也就要死了,死亡的恐慌让他们就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些羊儿们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竟就站在那儿不住地发抖,甚至扑通一声倒地不起,栽倒在地上胡乱嚎叫着。

    秩序在这严明的军队中变得荡然无存,他们被黑暗包围,掉进了冰雪覆盖的深渊。

    塔托终于领教到了狼群的恐怖,这感觉远比他儿时遇到恶狼时更加剧烈。当这位西北汉子从远处看到那双怒目圆瞪的双眼时,他被那直刺心底的锐利深深的震撼!

    狼群,在头狼的带领下开始了总攻。他们闪电般的冲向溃乱的方向,张开了布满尖牙的大口扑了过来。狼群们顿时撕开了一个口子,忍耐了许久的狼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攻击性,他们从林中一跃而起,围住了这群猎物。

    狼群向着羊群猛冲。他们不作声色,在漫天大雪中挨冷受饿了许久,全部的坚韧都为了这一刻。他们的攻势悄无声息,来的让人始料未及。没有一声狼嚎,他们的内心早就定下了进攻的默契。

    他们总是一击毙命,咬住猎物的要害,永远没有拖延和迟疑。这些在沙漠中久经沙场的骆驼们不知所措,他们任由被击倒,却毫无还手之力,他们被深深拖入了那种恐慌中,久久还未解脱。

    这些雪原狼,他们的耐力和毅力,他们设伏,布围,他们的每一个步骤都是自然界中最为缜密的。他们能在这样巨大的失败后,忍住饥饿,持久地等待着最佳的战机,然后一举击溃猎物。

    当一片片的战友倒下,鲜血浸透了他们的身心,他们的反抗意识终于启动了。

    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带着初涉雪地的战士们拼死向前,反冲着这群凶狠的悍狼。他们死死地抵住狼群的撕扯,为后方的士兵们争取时间。战士们挥舞着兵器,奋力地斩杀着敌人。这些落魄的叛军在他们面前疯狂到了极点,他们全然不在意身上的痛苦,任由鲜血迸溅,洒向长天,洒落雪上。

    寒冷的气息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把野狼的的血性彻底唤醒。

    狼儿们把那缺口撕咬的越来越大,他们冲进中军部位,根本看也不看那些离群的散兵,直接向中心冲去。他们不愧是草原中最厉害的猎手,被盯上的军官一旦被发现就再也无法逃脱,狼儿群起攻之,把军官从马上砍倒,瞬间又是立时毙命。

    受到巨大惊吓的马儿横冲直撞,伤害到他们的,狼儿直接连带着砍倒。他们枪中的子弹只有一发,就是在那儿发起突袭的开始时便用尽。现在他们就是在用那被工业文明所遗弃的冷兵器在与热兵器交战。

    但他们也就是用这冰冷,击碎了那火焰。

    嗅觉灵敏的他们立刻嗅到了援兵的到来。从后面赶来了更多的西北士兵,叛军们恐吓着被打垮的中军,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老羊带着群羊一波又一波地向后方冲击,就像他们的羊角,开始了奋力地抵抗。

    在这片雪原中,两种力量在进行一场生死对决。战斗还在继续。

    突然,后方密集的羊群像雪崩一样向反方向拼命地倾泻,他们终于注意到握在手中的枪,他们毅然地举起,向中间的叛军扫射。狼儿们万万没有料到,为了分割羊群,中间的真空成了致命的弱点。

    老兵们发狠了,他们玩起了命,一些人在密集的军阵中引爆了炸弹,立刻引起了可怕的爆炸。中间的狼儿们鲜血喷涌,被杀得大败。尽管他们那大无畏的精神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可是在火药无可阻挡的燃烧面前,他们还是败下阵来。

    塔托苦苦支持着局面,终于换来了回报,被阻隔的后军一路冲杀而来,冲破重重阻碍。而狼儿们呢?他们就像被抛弃的弃子,从没有也再不会有希望。

    这里成了狼群最后的坟场。

    当塔托再一次回过头来看到那片被积雪覆盖的大地时,头狼已经冲了过来。他就像忍受了不知多么久的饥饿,在群狼发起进攻时,他在隐忍,他在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直到这时,猎物毫无防备,他就果决地扑了过来。

    可是,一直陪在塔托身边的老人却硬生生地接受了这把马刀的馈赠。鲜血喷涌出来,他依旧没有一丝痛苦的表现,只是那一道剑眉顿时变得污黑无力,邹落了下来。

    “长老,你!”

    他看清了,那就是少时带他来绥北的老人,那个他唤为亲人的和蔼可亲的老人啊!

    “庸王,您还记得小时候吗?”他的手死死地握住,根本是不让拓疏把刀拔出。

    “那个时候,你为了救胆小的哥哥,竟然一个人去打狼,连我们也不敢这么做啊。”

    他眉宇之间闪过一丝异样,显然...

    “你没有被狼吃掉,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

    他不知该怎么回应了,刚才还恶狠狠的双眼此时早已被泪水浸满。他现在只想拔出那刀,救下自己的亲人啊。

    “我知道了,那个时候,你也变成了一只狼吧!”他就是那样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怖。

    “真是恐怖,真是恐怖啊!所以啊...你打仗不是跟人学的,是跟狼学的啊!”

    他抓紧了刀,又一次深深刺进了自己身体里,鲜血溅在了两人身上。他的手,终于放下,沾满了鲜血。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塔托用双手接住了他。

    “长老!”

    “塔托,你一定要辅佐好皇上啊,他为人宽厚,需要你这样的人陪侍左右啊!”

    “塔托定当做到!您放心好了。”他双手,深深地抱紧了他。

    “这...这我就放心了。”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出了最后的话。

    “庸王,皇上,臣来了啊...”然后,他永远地闭上了眼,除去嘴角的血,那副笑颜永远也不会再改变。

    而他呢?他被惊住了!他被他死亡时的言语所震惊了!他有了一种自己的生命就要被夺去的恐惧!

    他抬起头,看到了前方的那个身影,那个低沉着的,时时刻刻仿佛都要死去一般的身影。

    他止不住地开始急喘,发出怪异的狼嗥一般的声音。眼里渗出了泪水。

    越来越急促,他发觉四周早已一片混乱,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他看到自己正在指挥着自己的同胞去杀害同胞。

    然后,那个身影就从远处飞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拔出那把还未开过一枪的梭枪,颤抖着对准自己,尽管塔托拼命地想要掰开他的手,他却自己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

    “砰!”

    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鲜血又溅满一地。

    就像闪过一道光,从四面八方的山上涌来无数的狼。

    “弟弟!”

    他血流不止,被仪文托着,他看到哥哥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拓疏,拓疏!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他隐隐约约地听到哥哥在哭喊着。

    “医生呢,快来医生啊!”

    当格洲医生赶来医治时,连他们也意识到,虽然打偏了,没有直接从太阳穴击穿脑部,但死亡的命运,根本无法挽回。

    “不用,不用...不用救我的啊。”

    “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因为...因为我一定要这么做啊。”

    最后一个亲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是我最后一个亲人了啊!”

    “你...你说什么!”

    “她,她,她...”他说不出口。

    “她怎么了?”

    “她已经,死了...”

    “是被我的人杀死的吧?”

    “不,不是。”

    “那,也一定是被我害死的吧...”他好像释怀了,又好像是在安慰自己。

    临死前的一刻反倒让他卸下了所有的痛苦。

    “不是的,不是的!”

    “所以,我应该去死啊。”

    “不对,不对,不对!”

    “对了,其他人呢?”

    “他们在王庭,都被杀死了...”

    “是嘛,那,到底又是谁杀死的呢。”他好像已经踏入了那边世界的一半门槛,他学会了老人的笑容,终于轻轻地翘起一点嘴角,显出淡淡的笑容。

    “你怎么还在哭啊,以后大绥就全靠你了啊,你一定要把大家团结在周围,完成父亲的心愿啊!”

    “我答应,我全都答应啊!可是,为什么,结果就是你们都要离我而去啊!”

    “因为,我们是离拓人啊,父亲小时候一直跟我们讲那个故事的,对吧?”

    家族里,总要选出最有能力的后人,而作为竞争,其他兄弟必须死去。

    (拓疏)“…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啊,现在大绥需要改变,只有你能做到了。所以,你不能死。”

    要用其他人的狼性,来弥补你的懦弱。

    “你是哥哥,怎么能在弟弟面前哭哭啼啼,像个女人一样。”

    “不会,绝对不会的,哥哥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握紧他的双手,想要给他最后的温暖,他拥有过这个,只是太少太少了。

    “是嘛,那我就放心了...”

    泪水终于流了出来。那些一直陪伴在他们身边的战士们,也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你们可别哭啊,以后一定要好好追随皇上。”

    “庸王,庸王!”

    他仰望天空,再没有遗憾了。

    “父亲,你说的,现在我都做到了。你和我,就都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吧…”

    可就在这时,脑海中又闪现过,父亲弥留之际的那句话。

    “对了,仪文。”

    “什么,你说。”

    “父亲在仙逝前让我告诉你.....”

    腰间发出耀眼的明亮,他看到了,那是断崖壁在湮灭啊。

    他握住那一点点化为光子的壁。

    “你看。”

    兄弟二人的手握到了一起。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比湮灭之。”

    然后,发出黑色的光芒,竟是遮蔽其他黑暗的黑礁。

    永远的化为粒子,永远的化为了尘埃,消失在这个正物的世界...

    说完,他永远的死去了。从此以后,这个民族再无内战。

    每个人都哭泣了起来,在这片大地上,这样的哭号,已经很久违了。

    王死,万狼号以应,循大绥三日三夜。族以为神,遂崇为族英,世代供奉于王庭。

    父亲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他也是惊恐地说出了那句话,父亲当时也是一脸的恐惧。

    “李奉,一定要杀了他,他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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