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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绝望主义者的自述 正文 第十三章 沧海桑田 暗流汹涌

作者:左开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0-07 06:24:1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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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沧海桑田 暗流汹涌</br>    十几年的沧桑,铜雀王朝在徐琼与十八能臣的治理下,已成一个百姓丰衣足食,国民生活富裕的国家。而此时的徐琼也已进入晚年,曾经历经百战的徐琼,也已厌倦了政治斗争,可他明白自己现在放权,只有可能使这十八个人之间互相争权夺势,造成大乱。

    晚年六十多岁了的徐琼,生活压力也反而越来越大,由于他自己曾经一手则天,独掌朝政,可现在却将权力分摊成了十九份,时间长了,徐琼也逐渐发现这十八个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能臣,逐渐产生了分歧,徐琼曾经有以大局为重,想收回权力的想法,然而当他想这么做时,他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这个能力了。他曾对光文帝说:“臣这一生最致命的错误,就是逼范央和死明走了。”一个逼字,道出了徐琼无比的自责。后来范央的死,更是让他深感痛失好友,生活越来越寡欢,按我们现在的说法就是忧郁症。后来的徐琼更为此编了一部舞剧,《祭钱舞》,这部舞剧以祭奠金钱为主题,体现了徐琼厌倦功名利禄,妒恨金钱与对人世间真正纯真的情感的爱惜,其在铜雀洲古典舞剧上起了巨大的贡献价值,但其文学价值更为辉煌。这舞剧可一人也可千人表演,需要多种乐器配合,在当时的世界上算得上是少有的大舞剧了,其音乐时缓时急,时低时高,极难演奏。也就在这样的环境下,徐琼的身体状况不见下降,但心里却受着舆论的压力,为朋友的死感到悔恨,为洗不清的罪名背负终生。他最得意的学生朱锦曾多次劝他想开点,可他却说:“我已经老了,别再劝我了,没用的。”可见当时徐琼的心病已有多重。

    可千不该万不该,当格洲盟军开赴铜雀洲南部时,徐琼的心崩溃了,所有人心里的城墙倒了。

    铜雀408年,沙克比伦派大将诺洛夫、麦敦、安达尔等著名将领带领160万盟军入侵铜雀洲南部沿岸与岛屿。当时各地的军阀闻此消息,马上告知徐琼此事,要他做出选择,是举国迎战,还是要继续支付战资,让义军们去对付。当时的徐琼正在吃午饭,范寻快马加鞭就急匆匆的赶过来告知此事时,徐琼不知是生气还是怎么,一摔筷子,竟把筷子给摔断了。他让范寻做好准备,要和众臣在元极殿与皇上议政。不久,众大臣汇聚在元极殿,当时十八能臣对是否迎战,持两种意见,以王史普为一方的认为十几年前就已支付战资迎敌,现在国力强盛不能再仪仗各地军阀了。而以秦堪为一方的却认为国力日盛,就更不能再遭重创了,万一孟客趁机出兵,可就会造成两线作战的局面。当时双方激烈争论,光文帝问徐琼怎么办,作为一个政治家的徐琼一言不发思虑了很久,最后平和的对光文帝说:“几十年前,臣就与中轲(范央的字)以济战资为由以御孟客,今兵强马壮,国力强盛,应是做出表态之时,各路军阀已不复往日,皆割地自治,自给自足,何需战资,所以臣为今应以举国为力迎战!”光文帝在考虑周全后,也认为这才是上策,于是铜雀国举国迎战格洲盟军。然而这一个决定却让十八能臣的分裂正式拉开帷幕。铜雀409年3月,徐琼以吴悦、白辅、夏侯贤方、李朝等七人率军到占定的最南端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迎战盟军。自这以后,铜雀国再度陷入巨大的经济支出困境。南方人民面对着外来的侵略者,如果是航船受损的话,人们可以帮助修理,如果是有意侵略则坚决反击。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铜雀国将大部分兵力投入南线战场,北线一度空虚,危机渐渐浮现。这时在中央,只有徐琼和秦堪等人留守,作为一个很智慧的人,徐琼对十八个人是彻彻底底的了解,王史普是自己起兵开始就作为自己的谋士的,自己入朝执政后,史普更是对国忠心耿耿,所以对他自己足够信任,而且史普为人有大略,不拘小节,不为名利,智勇双全,且在军中有重望,果断谨慎,让他率军作战是可行的。而秦堪,为人虽有大谋,然妒贤嫉能,容不下他人,固执己见,虽为文臣却做事鲁莽,加之反对迎战,更不能用。徐琼真是个对他人知根知底的人,然而秦堪嫉妒史普,其实秦堪并不是认为国家应该委曲求全,只是认为应该将精力投入到北线,然而现在北方空虚,他多次劝徐琼将军队迅速调往北线,趁离拓国国力正衰,一举灭了离拓国。徐琼知道这是大事,不能莽撞出击,就暂时回避起了秦堪,可秦堪偏不知趣不知道徐琼的苦就罢了,还多次上书要求出兵,再也忍不下去的徐琼,一怒之下就把秦堪调离中央到边关任职,给了他点军兵,在调离秦堪的奏折上写了八个大字“成全愚生,令其自毁!”调就调吧,可秦堪依然执迷不悟,竟起了暗杀徐琼的念头。固执的秦堪已丧失了一个重臣该有的理智,同年5月的一个傍晚,他竟然雇请杀手,故意放入徐琼府中,趁徐琼入睡想杀掉他,幸亏这晚朱锦找徐琼有事相商,被他及时发现才阻止了事情的发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第二天知道情况的徐琼,愤怒到了极点,命人即刻让秦堪赴任,自此二人结仇。秦堪到任依然愤怒不已,然而一件事的发生,多少缓解了他的愤怒,也安慰了徐琼的心。那就是令人胆寒的“良平之战”。良平,地处三都同东轩州最北端,是一个小郡,然而在边境历经了艰苦的死明,再次对人们进行了恐怖的屠杀。当时在良平,许多人都看不起乞丐,看不起没有本事的人,这些人于是开始憎恨这个世界,它们的心理让死明看到了,这时的死明似乎感觉有事干了,他组织起这些人,给它们植入盛衰论恐怖的一面,让它们将仇恨扩大,他还故意将良平的局势告诉离拓国的边军们,让它们趁秋收之时来抢占粮食。于是同年秋季的一天早晨,安详的良平突然传来一阵喊杀之声,这声音打破寂静,人们个个惶恐不安,连任何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赶紧逃命,此情此景,让死明无比兴奋,当时有个壮汉见他一动不动,抱起他就跑,谁知死明一刀过去杀掉了壮汉,一年艰苦收来的麦子就让敌人白白抢走了。到了晚上,一些不死心的人,又偷偷回来,死明瞅准机会,让身有残疾的乞丐们或爬在屋子上或爬在地上,乘着夜色抓住人们的手脚,上去就是十几刀,这些人个个杀红了眼,却把这当成乐趣,一些人拼命地跑,就连一些胖实的人步伐都矫健无比,可是这一夜死亡弥漫了这座城市,哀号惨叫之声,直传百里以外,这期间死明还杀了很多离拓国的边军,这些人到死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从此这个地方被人们称为“毕冥”。毕冥是铜雀国神学中镇守北方之神,其形态却像妖魔一样,所以人们以它命名良平。从此良平郡无一人敢踏入,连离拓国的军队路过都要绕数十里而行,良平自此变成了一座死城、荒城。这件事传到了徐琼的耳朵里,让他喜出望外,他命人寻找死明可怎么也找不着,但他猜到了,因为他知道死明没死就够了,或许死明改名了。因为在良平进行屠杀后,死明把大笔的钱财给了那些乞丐和无所事事的人,然后就离开良平而去,到了离拓国改名换姓,也就是在这一年死明在史书上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李奉。良平之事,震惊了铜雀洲,因为这件事太骇人听闻了,可这件事也确实发生了,这也让秦堪暂时打消了出兵的念头。但是,平静永远是不会长久的。随着南线战局的变化,各地军阀与铜雀军队的接连战败,眼看盟军已打到了王史普军驻地,徐琼十分焦虑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像雪片一样传来的战报,看着南国的一方水土,就将成为侵略者的殖民地,徐琼决定亲自迎战,朱锦听了表示全力支持,说:“我们不能再蹑手蹑脚了,他们既然一心灭亡我们,就要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于是徐琼自八奇关之战入关以来,第二次出征,这年他已65岁,他命朱锦代他执掌朝政,自己亲帅27万军队开赴前线。然而,历史就是这样的复杂,又一件事的发生,彻底打破了同文革新至十八能臣时期的割据局面,铜雀大地上再次狼烟四起,战乱不断,波澜壮阔的时代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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