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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将从元首地下室的出口出去。安德鲁正等在那里,由他带你出大门。出去后,尽快找电话,打给布里斯托旅馆里的托娃。她和基尔沃夫就守在电话机旁。噢,我差点忘了,你一定要先告诉托娃,让他们另找一个电话,千万不要再用我们房间里的电话,从福戈尔的死来分析,我们的电话里很可能被人装上了窃听器。然后,你再告诉她,我们已摸到希特勒的老窝,让她尽快通知蔡姆·戈尔丁……”
“蔡姆·戈尔丁?”
“摩萨德柏林分部部长,托娃就是他手下的一个特工人员。他有力量做我要他做的事。让托娃转告他,我要把这里的这帮杂种们,所有这帮杂种们,都给毒死,就在天亮前。”
埃米莉吃惊地睁大双眼。“你有把握?”
“就像纳粹当年在奥斯威茨对犹太人所做的那样,从通气孔施放毒气。告诉托娃,我们起居室里的书桌上有这座地下室的设计图,让戈尔丁看看,他会知道怎么做的。还要告诉她,在施放毒气之前,一定要先把这座地下室密封起来。你是从沃尔夫咖啡馆下面的入口进来的吗?”
“对。一位卫兵逼迫我顺阶梯往下走,最后走到一道拱形钢门前。他打开门锁,把我推进来。”
“好,先让摩萨德特工人员把沃夫尔咖啡馆里的纳粹卫兵揪出来,把钢门锁上,然后就可以施放毒气。你戴表没有?”
“我们来对一下时间。我的表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分。”
“一点二十分,对。”
“告诉托娃,让她通知戈尔丁,务必在凌晨三点准时施放毒气。好,我们行动吧。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回头再来审问她。”
“福斯特,毒气进来后,你怎么办?”
“我将在三点钟之前离开这里,走出那座老元首地下室。我到顶上找你。你与托娃和戈尔丁联系妥后,就在洞口等我。”
“我一定等你。”
他用一只胳膊搂住她:“不只等我,是等我们。我将把爱娃带出去。”
“带她干什么?”
福斯特微微一笑。“我们需要一个活证据,证明希特勒与爱娃1945年的自杀完全是一场骗局,证明你所著的传记结尾并非为了耸人听闻。”
她热烈地亲吻他。“亲爱的,我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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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特身穿纳粹军装,挽着埃米莉一只胳膊,大大方方地穿过走廊,走廊里增添了一位纳粹卫兵。两位卫兵只朝他们瞟一眼,误以为他们是地下室里的人。
福斯特带埃米莉登上夹层楼面,穿过隔墙上的门,帮她钻进地道,把提灯交给她,再三嘱咐,不要忘了他交给她的差事。
福斯特返身走回爱娃的卧室。在放毒之前,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审问她。
福斯特掏出塞在爱娃嘴里的东西,在她床边上坐下。她仍大睁两眼瞪着天花板,眼神却有点模糊。在越南西贡,他曾见过美军给越共俘虏施用喷妥撒纳。它能使人在睡眠状态中吐出实话,这一招既简单又干脆利落。
“你叫爱娃·布劳恩吗?”他开始审问。
她从天花板上收回目光,企图认清说话人是谁。“伊芙琳……伊芙琳……爱娃……我是爱娃·布劳恩·希特勒。”
“爱娃,你还记得l945年4月30日这一天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世人都以为我们——我和我的丈夫在那天自杀身亡了。可我们愚弄……欺骗了全世界。我们来了个金蝉脱壳。”
“你们是怎么欺骗世人的?”
“用一对男女演员。他们是我们的……我们的替身。我忘了她的名字……噢,我想起来了,汉娜·沃尔德;男的叫谬勒,对,是叫谬勒。他们是在夜深人静时给带进元首地下室的,我们把他们关在我们的私人房间里。一天夜里,鲍曼让他们穿上我们的服装,开枪打死谬勒,逼汉娜吞下毒药,把他们的尸体暂时放在狗舍里,第……第二天……”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了。
“第二天怎么了?”福斯特引导她。
“第二天,我丈夫和我——我们把他们安置在沙发上,就从卧室里爬进地道,来到这座新地下室。鲍曼趁其他人搬尸体到外面时,一个人悄悄回到我们卧室,把那块木板——那块木板放回原处,用梳妆台挡住。”
“于是,你们就隐居在这座秘密地下室里,四十多年来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是吗?”
“是的。”
“希特勒曾经到上面的城里去过吗?”
“没有,从来没有,当然没有。”
“那你呢?你在希特勒活着时出去过吗?”
“我想出去,可元首不让。在我们有孩子之前,我从来没出去过。”
福斯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和希特勒有孩子?”
“有,在他病重之前有的。克拉拉一生下来,他就要把她送到柏林城里去,让她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永远不让她知道她是我们的女儿。我第一次出去,就是送克拉拉。”
“你把克拉拉送给谁了。”
“我原先的女仆莱斯尔,施米特知道莱斯尔和克拉拉的关系,经常掏钱给莱斯尔,让她像养育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养育克拉拉。”
“这是你第一次出去。第二次是在什么时候?”
“几年后,我丈夫去世后。”爱娃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思路混乱了。“不,是在他去世前。我这次出去,是为了拍几张他喜爱的旧建筑的照片,让他临摹……画……但我只找到一座,就是帝国空军部大楼,在雷普兹格大街。”
“你说你丈夫死了,那么,他是什么时间死的?”
“就在美国总统死……遇刺……肯尼迪……那天,死于震颤性麻痹症。”泪水从她眼里夺眶而出,“我们为他举行了一次隆重的追悼会。会后,忍痛把他火化了。”
“从那以后,你还出去吗?”
“出去,基本上每月一次,去看望克拉拉和莱斯尔,有时会见施米特。没有人能认出我。渐渐地,我外出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主要是去看克拉拉,美丽可爱的克拉拉。此外,还经常从事些活动。”
“什么活动?”
“完成我丈夫未竟的事业。”
“你是说要在美苏两国之间,煽动起一场武装冲突?”
“对。这场冲突迟早要发生的,我丈夫对此深信不疑。”她的脸上露出神气的微笑。“同时,我们要时刻作好准备,迎接那一天的到来。德国必须作好准备,迎接她的复兴。”
“怎样复兴?”
“消灭我们的敌人。明天,施米特除掉那几个外国佬,就像他多年来结果我们的许多敌人那样。然后,他将去慕尼黑,从那里开始周游德国,目的是会见那些与一百五十八个纳粹支持者组织有关的知名人士,更重要的是,他将召集那些德高望重,值得信任的企业家、政治家、退伍军人和其他支持者、赞助者,成立一个新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