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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密穴 正文 第八章(2)

作者:汉斯译库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9-01-30 00:23:3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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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知情人全都错啦,”福戈尔气急败坏地说,“都是胡说八道。我在四月二十八号夜里很晚的时候就亲眼看到元首和一个年轻女人——我看不清她的脸,大概是元首的一个秘书——从暗堡外面散步回来,又钻进了暗堡。”

    埃米莉与耳朵一直贴近听筒的托娃激动地交换了一下眼色。“稍等一等,福戈尔先生,”埃米莉说,“您是不是说他离开和返回暗堡的日期距他的死期只有两天?”

    “我确实是这么说的。我当时正在暗堡外面站岗。希特勒本人从什么地方回来了,大概是在外面散了一会儿步。夜已很晚,下面的人几乎都睡了。我啪的一声立正,给元首敬礼。他漫不经心地向我挥挥手,走了进去。这是最后一次。”

    “他死去的前两天。但他离开暗堡出去散步的时候您见到他了吗?”

    “没有。前边不是我值班,我刚一上岗他就回来了。”

    “您没见他出去,但见他回来并走进暗堡了。福戈尔先生,您能肯定那是希特勒?”

    “我敢肯定,就像我照镜子时肯定能认出镜中的形象是我自己一样。我可以证实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保存着一本值班日记,上面记录着所有要人到达和离开元首暗堡的准确时间。日记在我地下室的仓库里。给我两个小时,我就可以找出来给您看。”

    埃米莉再无疑问,但她说:“谢谢您,福戈尔先生,我两小时后去找您。”

    她挂上电话,碰到托娃的目光,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托娃,您知道在希特勒完蛋的前两天福戈尔看见进入暗堡的那个人是谁吗?嗯?”

    “谬勒,还有谁!”托娃兴高采烈地说。

    .

    福斯特舒适地躺靠在一辆出租车的后座上,让汽车将他带往西柏林郊外的英军管辖区,施潘道——这座世界上最奇特的监狱就坐落在那里。七名纳粹首领在纽伦堡审判时逃脱了死罪,他们在一九四七年六月被关进这里服刑。福斯特曾读过介绍施潘道监狱情况的材料,他知道所有这七个人的姓名:鲁道夫·赫斯,希特勒的第二助理,阿尔贝特·施佩尔,希特勒的主建筑师兼军械部长;埃里希·雷德,纳粹元帅;卡尔·德尼茨,纳粹海军首

    领,他在希特勒死后做了一周陷落中的德国的统帅;沃尔索·劳克,帝国银行行长;巴尔特·冯·席拉赫,做过一段希特勒青年团的领导人;康斯坦丁·冯·诺伊拉特,做过一段纳粹外交部长。

    福斯特想起,雷德,劳克和诺伊拉特因为年高体弱早被假释了。德尼茨服完十年刑期,已被释放。后来,施佩尔和席拉赫也服完了二十年刑期,各自获得自由。现在只剩下一个犯人:鲁道夫·赫斯,他是无期徒刑。这座四强联合管理的监禁机构整个就是在看守这一位死不改悔的九十一岁的纳粹。

    福斯特的出租车颠簸着走上一条窄窄的街,不一会儿便停在了威廉街二十三号门前,这里就是施潘道监狱。福斯特下了汽车,付了车费,慢慢转过身,观察这个约见地点的景象。小雨已经停止,但监狱的红砖上仍然泛着雨水晶莹的光。

    一圈铁丝网,加上一圈红砖高墙,围成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入口处坚固的双层门和整个门面给监狱染上一层中世纪的气氛。围墙内竖着若干水泥监望塔,上面站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并配有大型探照灯。铁丝网上挂着用德文和英文书写的警告牌:“注意——危险——不准靠近。卫兵有权开枪。”

    福斯特带着几分怯意,穿过侧道,来到大门前,按响电铃。一个带有铁丝网的窗口打开。福斯特通报姓名,说明来意。没过多久,大门缓缓开启,福斯特走进去。一名看守长和两名肩上挎着自动枪的穿蓝制服的美国士兵正在等他。他们令他出示护照。迅速搜了他的身。让他在登记簿上签了名。最后,他被交给一名战士,这战士按时在约定的十一点三十分将他带到了乔治·埃尔福德少校那里。

    美国监狱长埃尔福德与英国、法国和苏联的监狱长一道管理这座监狱。监狱长们的办公室十分简朴,毫无装饰,埃尔福德少校正站在竖在墙根的一只高尔夫球棒旁边。埃尔福德是个四十来岁,体格健壮,面如皮革的汉子,他把击球棒扔进球袋,走上前来,使劲握住福斯特的手,让他坐到一张木椅上。他也拽过一张木椅,在福斯特对面坐下。

    福斯特指指窗外:“你们这里的安全措施真不少啊,令我吃惊。”

    埃尔福德难为情地耸耸肩头:“我说不准,现在这样做还是否合适。”他点燃一只雪茄,以带有浊声的中西部人的口音说,“一九四七年关起那七名纳粹战犯的时候可能是必要的。当时存在一种危险,纳粹狂人还在活动,可能要拯救他们,这种危险持续了多年。最近的例子是一九八一年,卡尔斯鲁厄的五名不可救药的纳粹分子在建造一个炸药库时被抓住了,他们企图炸毁施潘道监狱,救出赫斯。我估计您来施潘道监狱的主要目标也是赫斯。”

    “不是针对赫斯本人,”福斯特说,“准确地说,我正在寻找一张失落的蓝图,这张蓝图很可能掌握在他的手中。”福斯特接着简要地向这位美国军官介绍了他的身份,他的著书计划,和那张遗失的暗堡建筑图纸。

    “后来,”福斯特继续说,“蔡德勒回想起,他在施佩尔仍关在施潘道监狱的时候曾将那七张图纸借过他。显然,施佩尔对建筑仍有兴趣,还希望能根据自己的经验写出点什么。”

    “不错,”埃尔福德少校肯定地讲,“施佩尔是唯一还保持着健全智力的犯人,他在自由时间阅读和撰写的东西全是建筑方面的。”

    “噢,”福斯特说,“施佩尔归还了,或者说他认为他已经归还了所有的暗堡图纸给蔡德勒,而实际上,他只归还了六张。我们估计,他可能将第七张暗堡图纸留在了施潘道监狱,留在了你们这里。”

    “根据什么?”

    “蔡德勒推测这是个失漏。说不定是施佩尔放错了地方——可能在商讨问题时留给了赫斯,而后全忘了。蔡德勒估计,第七张图纸可能还夹在赫斯的东西里边。你看呢?”

    埃尔福德少校吐出一团烟,随后即把雪茄的烟蒂在一只青铜烟灰缸里捏灭。“不过,十多天前我们把赫斯大部分无用的东西都从他狱房里清理了出去。他的头脑长期以来已不管用。假如那图纸真能找到,就只有在监狱的图书室里。咱们去看看吧。”

    他们离开监狱长办公室,沿着走廊大步朝前走去,一直走进贮藏犯人的阅读书籍的一间改建牢房里。埃尔福德指指书架说。“战犯每人准许拿出四本书——一本圣经,另一本宗教书,一部字典和一本非政治小说。有时允许他们看历史书,但不准看军事书。不过桌子下面的三个纸箱是专门保存犯人物品的。几乎没有出去了的六个人的东西。里面的物件差不多全是赫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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