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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br> 警察局长施米特面对着伊芙琳在他们惯用的餐桌前坐下,等着自己的香肠、啤酒和她的咖啡送上来,又等着侍者将一蓝卷饼摆在他们中间。
施米特清清嗓门儿:“伊芙琳,我有个消息,不怎么好,也不完全坏。”
她放下杯子:“说吧,施米特。”
“我答应过您,要阻止那位英国女人埃米莉查探我们的历史。我的最初努力恐怕是失效了。”
“您企图将她吓跑?”
“不是,伊芙琳。我原计划结果了她。我的特工人员潜入了她的旅馆的房间,正要向埃米莉这女人动手,一个名叫福斯特的美国佬跟了进来。结果,福斯特的动作异常迅速,敏捷,而且很有力量。我后来了解到,他在越南战争的美军中受过训练。依我看,他没把我的人击昏就算是万幸。我的人逃走了。”
“谢天谢地。”
“这使我们采取以后的步骤更具有了冒险性。因为埃米莉这女人现在提高了警惕,谨慎起来了。她再不会单独行动,一分钟也不会。他甚至让福斯特放弃了自己的屋子搬到她房间里去了。我发现,她的阵营里还有几个人。一位是从列宁格勒来的俄国佬,叫基尔沃夫。还有一名以色列妇女,叫托娃,自称是记者,单独地看,这三个人物无危害性。但当他们联合起来支持埃米莉这女人的十分危险的调查工作时,他们就变得相当可怕了。”
伊芙琳的脸上笼罩着乌云:“关于统帅的嫡系部队,他们还一无所知吧?”
“您放心,伊芙琳,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仍是我们的秘密。只要我继续掌握着他们的动向。我就不会心慌,您也用不着心慌。”
“他们的情况怎么一下子全让您掌握了?”
施米特露出一缕自满的微笑:“对埃米莉那女人采取行动之后,福斯特就跑到我这位警察局长这里报告情况来了。我向他保证,对埃米莉将采取保护措施。以我们需要派一名技术人员检查她套间内部的安全情况为借口——比如窗户是否牢固什么的——我已在她的两只电话机里安装了窃听器。”
“您已经这么做了?施米特?”伊芙琳赞赏道,“难以想象,要是没有您,我现在将如何是好。”
“万一构成了对我们的威胁,”施米特说,“我会做出防范准备的。伊芙琳,再对您说一遍。您用不着害怕。”
伊芙琳向后一仰,宽慰地吁了一口长气。“施米特,我不害怕。只要有你在我就不害怕。我——我丈夫和我——都感谢您在为德国的未来储备力量的事业中所做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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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兰波驾驶着梅塞德斯牌轿车穿过查理检查站,将他们带进东柏林,又老练地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
他把汽车停在莱比锡大街附近,距那幢由长方形石砖砌成的灰色政府大厦一个街区,他的乘客走下轿车,沿街朝那里走去。在午后温暖明亮的阳光下,只有他们寻找的这幢大楼显得特别昏暗、可怖。
手持希特勒油画的基尔沃夫头一个穿过莱比锡大街,到近处仔细观察大楼的结构。他的目光从用作大门的嵌入式的一二层慢慢移向上面的四层。
托娃赶到他身边,埃米莉和福斯特也跟上来。
“这就是过去的帝国空军部,”福斯特说,“一九四五年又称戈林空军部,是同盟军大规模轰炸后第三帝国留下的唯一建筑。”
“现在它成了部长会议大楼,”埃米莉说,“东柏林的部长会议大楼。”
基尔沃夫一直一言不发,他的眼睛一会儿看看面前的大楼,一会儿看看希特勒绘制的油画,反复进行比较。最后他转向大家说:“它们完全一样。我们眼前看到的这座建筑和希特勒油画里描绘的大楼完全一样。”
“好,现在您已经亲眼考察过了,”福斯特说,“在艾尔米塔日博物馆挂出这张油画展览时,您就可以向观众做准确无误的解说了。”
“不过,”埃米莉告诉基尔沃夫,“在轰炸中,原空军部的百分之三十五被炸坏了,所以,它有三分之一以上是整修和补建的。”她的手伸进小提包,摸索起来。“或许您想看看它原来大门的比较清晰的模样,我刚刚收到这张一九三五年拍摄的照片,它是张近照,记录了空军部在炸坏和整修之前的形象。”
她找到大楼的照片,交给基尔沃夫。
这位俄国人没有说话。他瞅瞅照片,又瞅瞅实际建筑物,最后把目光落在希特勒的油画上。
突然,他抬起头望着大家,叫道:“真怪呀!太奇怪啦!”
基尔沃夫挥手让他们靠近一点,大家围拢了他。
“请看那里,”他指着大楼的正面说,“瞅见镶在正门内墙上的瓷砖壁饰了吗——它们在十二根门柱后面的阴影里不容易瞧见。再看看这里。”他举起希特勒的油画,指着画面上相应的部位,“你们在这里也可以看到瓷砖壁饰,同样,它们在阴影里不易被发现,但能够让人分辨出来。好了。”他放下油画,把画架支在一条腿上,又将一九三五年拍摄的原空军部的旧照片举起来。“请仔细看看这张显示空军部遭轰炸和补建前原貌的照片吧。整个建筑在它整修之前根本看不到一块瓷砖装饰,但在希特勒绘制的油画里已经有了!”
“让我看看照片,”福斯特说着将照片从基尔沃夫手里拿过来,认真研究起来,“您说的不错。这一点我完全给忽略了。”
“这就是说,希特勒画的不是原来的大楼!”托娃惊叫道,“他是在大楼整修后画的!”
“可大楼是在哪一年整修的呢?”基尔沃夫迷惑地问。
埃米莉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我完全可以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咱们去找个电话。”
她急忙领着大家奔回梅塞德斯牌轿车,请普兰波带他们到有电话的地方去。各位坐好后,普兰波便驱车穿过东柏林的大街小巷,最后来到宽阔的菩提树下大街。很快在皇宫咖啡馆门前停下。“在入口的门厅里有个公用电话。”他对埃米莉说。她与福斯特下车,走进门厅。埃米莉在小提包里翻找出一个她事先备好的记有当地电话号码的小本儿。不到一分钟,她便与奥托教授接通了。
“教授,”她说明,“我想了解一下你们的一座政府大楼的一点情况。”
“您说的是哪一座大楼?”
“柏林墙附近的部长会议大楼,过去是戈林的空军指挥部。”
“您想知道这幢楼的什么情况?”奥托问。
“据我所知,它在同盟军轰炸时被炸坏过。东德政府接管之后,他们曾经整修过它。能不能查到整修它的具体时间?”
“晤,能办到。”奥托说,“我几分钟之后就能查出来。我向哪儿给您回电话?”
“让我过一会再给您打好了。”埃米莉说。
“很好,五分钟之后给我打来。”
埃米莉焦急地在电话机旁边徘徊着,与福斯特闲谈。她有意等了六分钟,又一次拨出奥托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他马上拿起话筒:“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您需要的材料。空军部是在一九五二年整修和重建的。”
她要弄确实:“您说是一九五二年。时间不会出错吧?”
“绝不会出错。一九三五年为戈林初建。一九四四年部分炸毁。一九五二年重新修建。人们可以明显地看到,修复处使用的石砖颜色略浅。”
“是的,还增加了一些装点——人口内部的瓷砖壁饰就是一例。”
“这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所有增修的东西都是在一九五二年搞的。”
她的心脏再次呼呼跳起。“教授,太感谢您啦。”她挂上耳机,转过身,急忙与福斯特一道奔出咖啡馆,去与汽车里的其他同伴会合。
“惊人的消息,”两人一踏进梅塞德斯牌汽车,她便宣布,“老戈林空军部直到一九五二年才修整。那时瓷砖才被镶在正门内。可希特勒画它的时候却包括了这些瓷砖。”她停下来喘了口气,“这就是说,希特勒绘制油画的时间只能在一九五二年之后。这就意味着……”。
基尔沃夫听着听着直点头,天机泄露,他脸激动得通红。“这就意味着,至少,希特勒在大战后的第七个年头还在世。可能时岁更长。甚至说,希特勒今天也有可能活着。”
当晚八点半,他们四个人来到西柏林最豪华的饭店之一——肯彭斯基饭店的餐厅,在中央一盏金色枝形吊灯下的餐桌前坐下。
福斯特拿起刚刚摆在桌上的苏格兰威士忌说:“我建议大家向埃米莉敬酒——祝您明天在元首暗堡获得成功!”
大家高兴地齐声祝贺,互相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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