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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二章 天堂有路走不走</br> 东直门和西直门外,现在都是满汉混合驻扎的农村,玉米长势良好。城区和乡下有城墙的阻隔,不好任意扩张。一直到通州城,期间都是庄稼。此外还有北京附近还有大兴城、宛平城。现在这三个地方,都还有很好的城墙。城墙外都是庄稼。运河和海子(水泊,小湖)到处都是,不容易干旱。京北逐渐是山区,延庆开始有草原。
强霖看着远处的西山,民国时期还没有太多工厂。察哈尔龙烟钢铁公司石景山炼厂高炉已经起来了,还没有点火。强霖也没有想把他发展太大。当初屯下的1300亩地,逐渐还给当地农民,或者干脆自己建立农场果园。宣化钢厂规模要大些,配套的工厂也可以做大。现在这些工厂都归芸英在管理。
溥仪这时候问到,你是要把政府机关都转移走吗?强霖肯定的回答到,但是政府财政肯定没有这笔钱,由私人公司出吧,然后再租给政府。强霖觉得这样也不错。就是城市排水的基本建设,还是要借钱给政府,再以他们名义做。因为这东西不好收费的。
溥仪无奈的笑笑,这种政府还有什么尊严,连房子都是租的。强霖说等发展起来了,看看民众的意思,是否愿意给政府盖楼,那是税钱啊,自然不会给人白消耗。
婉容和凯茜,听着两个人聊的有趣,不仅大声笑了起来,笑声中洪深和冯雪峰过来吃饭。
洪深有些胖乎乎的,长得很白净和文质彬彬。还有美国教育的满不在乎作风。大家互相介绍以后,尤其是冯雪峰说,几个左翼作家都在辅仁大学进修,洪深有些明白为什么请他吃饭。这位就是一个文学和艺术票友。因为溥仪和婉容两个人是随着他们出来的,也没有自己随从。他们很像两个少爷夫妻,所以也没有介绍真正的身份。
洪森1895年生人,34岁了。他对父亲洪述祖的死,还是有抱怨的。按照美国法律,官员接受上级命令,上级担主要责任。况且不是直接杀手,自己父亲怎么都不是死罪。但是就是没有人替他说话,估计因为大家都恨害死宋教仁的凶手,抓住一个是一个。但是洪深这么想,就会害了他自己一生。这是一个大才子,哈佛戏曲文学毕业中国还不多,美国好莱坞却已经成型。但洪深路子已经走偏了。
强霖说:洪深大哥,我对你们这种单方面输出正义感的戏曲电影是有意见的。道理就是不能全面反映人性,似乎有人天生就是坏人,我看不出导演在这里有什么困惑。但我在法国作家雨果的《悲惨世界》中,看到了作者的困惑,或者说作者的无奈。
洪深说:是的,戏曲就是表达作者的情感的。现在我在表达自己的情感。强霖说:各个国家民众承受能力是不同的,你的情感通过艺术再现给大家,就是一个公共问题了。你看到外面的环境么,都会对人生产生影响。
洪深说我就是要大家都感受到我的愤怒、我的哀愁和我的平庸。强霖说:现代传播手段多了,但与过去的原始传播一样,是受到管制的。不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会得到官方和势力者认同的。
洪深无语,这是事实。自己导师交给自己的是技术,在美国也不是什么都能宣传的。冯雪峰插话说:那我们怎么办?按照官方的意图去做宣传么。
强霖点头道,这是当然的,你要么按照官方的去做,要么做别的。自己情绪可以向朋友倾诉,向大海倾诉,如果你有宗教的话,就去祷告。
冯雪峰紧跟着说:你这是陈词滥调,就是鲁迅描述的《祥林嫂》,被生活推来推去。
强霖说:我还看了你们刚拍的《寄生草》,说出了靠别人寄生是多么不容易,比**做事还不容易,这都是很经典的话。洪深来了精神说:是的,我就是要告诉大家,有这么一种人,靠各种关系寄生在别人的圈子中。大家应该走出这个圈子,**的生存。像娜拉一样,走出那个的生活圈子。
婉容听出了眉目,感兴趣的听着;溥仪也是感觉很有意思。显屿的兴趣也被调动起来,娜拉出走,**做事,这就是她的性格。她问强霖,这就是说,你反对娜拉**的生活?但他们夫妻两个都有各自的理解。
强霖自己的学姐,荔英,左娜都是基督哲学派系,自然不受这些人的困惑。她们认为寄生和**,都是个体的选择。
强霖也不在意这两个人的感受,因为从圣约翰大学的课程设置中,大学一年级就解决了这个哲学的两难问题,除了皈依上帝,你就得寄生,不是寄生在官僚上,就是寄生在革命上。这些人都是太盲目了,就靠那些祖宗的俗话警句生存,经不起任何诱惑。
强霖说,出走以后,自然可以换个活法,比如到美国等民主国家。但是很多人还要回来,说是建设祖国。这也是依托的一种,依托祖国。但是祖国是人组成的,你不还是依附一些人吗?
洪深没有说话,实际上他现在依托的是左翼作家的队伍。这些队伍依附谁,他就不管了。这就是洪深的悲剧。冯雪峰说到,左翼团体就是一个精神**者组成的,都是走出家门的娜拉。不做封建家庭的玩偶。
强霖说,你们还没有这个悟性,等到吃不下饭去的时候,就开始依附了。**生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娜拉走出家庭是对的,但是以后的路,就显得太轻率了,她干脆就没有考虑。你知道很多朝廷是怎么来的么?当初都是反对压迫的革命者,他们创造了一个个的独裁体制。
冯雪峰说,那你认为走出来之后应该怎么办?强霖说,除了活不下去,临时造反或者逃亡的,否则都应该学习,走出去以后怎么办的问题。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就出走,基本上都重新依附更封建的体系。
冯雪峰说,你就是不相信我们的革命者集体。强霖说,你们有什么地方让我相信么?别给我谈什么主义。你有什么机制是大家制定的,并发誓要遵守的。
冯雪峰说,我们都宣誓过得。强霖说,我是说机制,没有说宗教,你宣誓的仪式,是解决了宗教问题。西方宗教发展出宗教裁判所,那才可怕呢!烧死不少人。你们的宗教刚开始,要想找到一个机制,还有很多人要做牺和牲的祭品。
婉容害怕了,说我一定要想好怎么过活,不能加入新的宗教。
冯雪峰说不出话,只好引用鲁迅的文章,路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强霖笑道:这也就是骗骗小孩子或者是傻子,瞎子算命一样的摩棱两可的话。强霖等了一会,没有人说话了。他就直接告诉洪深:你不应该与父亲脱离关系。洪深脸色扭曲,没有人这么说话的。愤怒的他,再也无法忍受强霖的说教,向门外走去。强霖悠悠的说,你现在的做法,与你父亲一模一样,可见脱离关系是骗人的。
洪深没有办法走出门了。冯雪峰要劝解,被凯茜拉住了。
溥仪婉容夫妇看得直愣,这对姐弟太强悍,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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