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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沃斯特利佐夫更加糊涂了,他快速的翻阅着情报,上面显示东北军在满洲里部署着重兵,且有一定的中央军回参战,问道:“布柳赫尔同志,我对中国的了解不多,中国的中央军应该要比东北军战斗力强吧。”
“嗯。”
布柳赫尔点头,严肃道:“中央军是经受过革命战争洗礼的精锐部队,他们打败了北洋军阀,并将东北军从华北赶回了东北。他们的军官大多是从黄埔军校毕业的学生,他们敢于牺牲,勇敢,无畏,是一支值得尊敬的军队,”
沃斯特利佐夫的脸色郑重起来,他可以轻视中国人,但不会轻视布柳赫尔的话,布柳赫尔是红军的名将,是他尊敬的对象。
“布柳赫尔同志,我们外贝加尔集团军已经集结完毕,包括红军第21、35、36步兵师,第5独立骑兵旅,独立布里亚特——蒙古骑兵师,重炮师和第18独立工兵营,第9铁路兵团1个营,1个坦克连,1个装甲营,第26航空大队、第6、25航空中队,随时可以发起进攻,请你下达作战部署吧!”
沃斯特利佐夫和布柳赫尔是同级的军区指挥官,但布柳赫尔是斯大林委任的战役指挥官,有权指挥外贝加尔集团军,因此级别上要高于他。
“我已经想好了作战方案,以小部分兵力在满洲里进行牵制,主力进行战略大迂回,避开和满洲里、扎赉诺尔守军的接触,直接进攻海拉尔。”
布柳赫尔猜到了东北军的战略意图,他并不打算被李伯阳牵着鼻子走,而是想出了一个大胆的作战计划,进行大纵深作战,深入海拉尔捕捉到东北军的主力而消灭之。
沃斯特利佐夫有些吃惊,从国境线往海拉尔,直线距离要有200余里,这么远的纵深进攻,如果不能迅速的击败海拉尔的中**队,那么进攻部队将会陷入中**队的围困当中,这是个危险的举动,他看着布柳赫尔认真的说道:“布柳赫尔同志,这个方案太过冒险了,莫斯科是不会同意的,而且为了你好,我不建议你这样做,你要知道斯大林同志是不能容忍失败的,拉平已经被隔离审查了,我们这一仗需要切实的胜利,失败的后果是我们无法承受的。<>”
布柳赫尔露出一丝苦笑,道:“沃斯特利佐夫同志,只有冒险进攻海拉尔,才能使东北军的部署失灵,这对战局是有利的。”
“布柳赫尔同志,我保留意见,作战方案可以上报莫斯科。”沃斯特利佐夫没有坚持反对,他只是这次军事行动的副手,而非指挥官。
布柳赫尔将作战部署上报莫斯科后,很快莫斯科回复:原则上赞同作战方案部署,但攻击方向需要做修改,改为进攻满洲里和海拉尔的连接点扎赉诺尔,消灭满洲里的中国部队。
同时对修改作战部署的原因做出解释:对中国是惩戒进攻,应将战争缩小在边境范围,较少的进入中国领土,这样不会造成苏联入侵中国的国际舆论。
布柳赫尔并不认同莫斯科的作战方案,军事为政治让步无疑是危险的,也是不可取的。特别现在指挥东北军的是李伯阳,这是个让人不敢有丝毫放松的青年将领。
布柳赫尔对李伯阳的了解不算深但也不算浅,如果说李伯阳在黄埔时期的战法还略显生涩的话,那么最令人惊叹的莫过于他北伐战争中德安战役的指挥若定,在孤军深入,左右无缘,敌我兵力悬殊的情况下,李伯阳硬是打了场歼灭战,以2万兵力歼灭卢香亭5万大军,奠定了北伐军在华东的胜局。德安之战后,布柳赫尔在南昌曾与军事顾问团的成员和革命军的将领们探讨过这一仗的战术运用,没有人敢说在当时的情况下能够比李伯阳指挥的好,取得的战果更大。
李伯阳的成长速度让人惊叹,布柳赫尔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当一个国家或民族崛起时,总会伴随着名将的诞生,他们为战神所钟爱,以勇敢善战而闻名,这不禁让他在心中想起了李伯阳,是否他便是这样的人
布柳赫尔再次给莫斯科发去电报,阐明了对战局的看法,希望斯大林能够允许他采用向海拉尔进攻的作战方案。<>
一天后,莫斯科的电报发回,斯大林以严厉的措辞作出回应,进攻方向必须是扎赉诺尔,并限定了进攻时间。
斯大林的权威是不容质疑的,布柳赫尔只能把异议藏进肚子里,以最快的速度收集满洲里守军的情报,做进攻前的最后准备。
……
大军的部署暗里完成,李伯阳为掩人耳目,司令部依旧按在满洲里,每日进进出出,给外界一个假象。
司令部里,李伯阳正在与梁忠甲对弈,两人都算不上什么国手,一边落字如飞,一边交谈着。
“副总指挥,苏军久无动作,我这心里总是不安。”
梁忠甲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打仗犹如搭箭开弓,引而不发最让人难受了。”
李伯阳低头盯着棋盘,手里边拈着一枚棋子,正踌躇往何处落子,闻言抬起头,微微一笑道:“我自岿然不动,又何担心苏军何时来攻。”
说罢,将棋子落下,笑道:“梁旅长,你可是要输了。”
“我可没有副总指挥的静气!”
梁忠甲恭维一句,摇头笑道:“不过眼下这棋,说输赢还为时尚早了些!”
便在说话间,副官推门进来,敬礼道:“报告,抓获一名苏联间谍,其在满洲里三面窥视,绘测我军事布防情况,被巡哨当场擒获,该如何处置?”
梁忠甲随口道:“严刑审问有没其他同伙,毙了。<>”
副官领命要走,李伯阳叫住他:“慢着,把人带过来。”
梁忠甲疑问道:“副总指挥,您要亲自审问?”
李伯阳神秘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两人继续下棋,不多时卫兵押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副官道:“报告副总指挥,人已带到!”
“把头抬起来。”
李伯阳看着中年男人道。
中年男人抬起头来,褐色的眼睛,高鼻梁,原来是个中苏混血儿,李伯阳把原本想斥问他为何给苏联当汉奸的话咽到肚子里,好奇问道:“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中国人?”
中年男人用肿起的眼睛看了一眼李伯阳,声音嘶哑:“母亲。”
“间谍罪是要处死的,但你今天走运,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饶你一条命。”李伯阳道。
中年男人咬牙道:“我不会出卖任何人的?”
李伯阳眉头一扬:“放心,我既不问你城内的间谍还有谁,也不会问你的上下线,你只需替我给苏联远东集团军司令加伦,哦,苏联名字叫布柳赫尔,送一封信即可。”
中年男人毫不迟疑的答应:“好,我愿意送信。”
李伯阳示意卫士给中年男人松绑,他则走到书案前飞快的写了一封信,交给中年男人道:“等下我会派人送你去苏境,记得,这份信是你拿命换来的。”
中年男人点头,李伯阳挥了挥手,副官将人带了下去。
“副总指挥,您给加伦写了什么信?”梁忠甲好奇问。
李伯阳道:“没什么,叙叙旧罢了。”
……
“报告司令官,崔可夫中校要求见您!”
布柳赫尔正在伏案处理集团军军务,外面的勤务兵敲门汇报。
“请崔可夫同志进来!”布柳赫尔说道。
身材高大的崔可夫走进来,敬礼道:“司令官阁下,今早从满洲里边境,中**队释放了一名我军情报人员,并带来了一份信李伯阳的亲笔信,要求给您。”
崔可夫上前一步,将一份信件放在书桌上。
布柳赫尔拆开信件,看完后脸上露出一丝异色,对崔可夫说道:“崔可夫同志,你想看看这份信的内容吗?”
崔可夫小心翼翼道:“如果司令官阁下允许的话。”
“我允许你看。”布柳赫尔将信件推了过去。
信是用中文写的,但难不倒崔可夫这个中国通,他逐字逐句的看完,信中的内容很平常,李伯阳先是问候布柳赫尔的身体健康,而后表示两军交战各为其主,不伤私谊,最后说承蒙在黄埔时照顾,若两军开战时,他愿意后退三舍,以示情谊。
“崔可夫同志,你怎么看待这份信?”布柳赫尔问。
崔可夫道:“司令官阁下,李伯阳太狡猾了,这里面可能有阴谋!”
“有阴谋是肯定的。”
布柳赫尔斩钉截铁的说道,他相信李伯阳退避三舍的诚意,因为这样符合东北军的军事部署,但这样就留给自己一个两难的处境,如果不进行追击,军事惩戒的目的就不能达到,而如果进行追击,无疑会落入李伯阳精心设下的圈套里。
“东北当局很警惕,情报工作十分难做,这一个星期来,为了搞到切实的情报,已经牺牲了十几位特工,但收获有用的情报很少,目前还是很难判断出满洲里中**队的真实数量。”崔可夫非常惭愧的说道,满洲里被李伯阳经营的滴水不漏,反情报做的十分出色,并且黑龙江全省都在军事戒严管制,闻到风吹草动就有大批的军警出动,只要有一点嫌疑,便会毫不犹豫抓了下监牢,更重要的是,满洲里的军事行动是直接受张学良指挥的,在黑龙江省的情报员无法接触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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