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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暗定女婿</br> 苏小琬看到张天师举一柄拂尘冲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在他的拂尘刚要敲到她脑门上时,她顺势往旁边一倒,倒在了采苓身上。 “天……天师,你把我们家娘子怎么了?”采苓张大了眼,吓得不轻。 张天师尴尬地愣了半晌,而后咳了咳将拂尘给收了回去:“邪祟……定是怕了我这拂尘,跑了。快将她安顿在那张胡床上,我这就来做法。” 他指着香案前的胡床,待采苓与另外两个婢女将苏小琬安置好后,便拿起桃木剑开始起舞,怪异的舞。 苏小琬只听到他叽里咕噜地兀自念叨了一阵子,而后便察觉到有一把细小的东西朝她扑头盖脸地洒了过来,大概是香案上的糯米一类东西。她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忍住了睁眼的冲动。 而后,她又听到张天师叽里咕噜了一阵儿,随后她便感受到一堆影子在她面前晃动。 她也不知自己何时该醒,候了半晌,突然听到那张天师喃喃自语:“怎得还不醒?” 她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正要张眼,却见一只大手捏着一张黄符“噗”地一下就贴在了她的脑门儿上。苏小琬刚想抬手把那黄符扯掉,却听旁边的大郎惊喜地嚷了一声:“天师,二妹醒了!二妹这厢是不是就恢复正常了?” “哎!这黄符不可揭,要贴足十二个时辰才可。”张天师看到苏小琬的举动后,忙出声阻止。苏小琬犹豫了下,瞟到唐逸投过来的凌厉目光后,放弃了揭符纸的打算。 只见她施施然站起了身子,却突然觉着一阵晕眩,采苓见她似有不对,忙走去扶住了她:“娘子没事吧?” 苏小琬稳了稳心神,施施然朝张天师微微弓了下腰:“多谢张天师相救,奴家感觉好多了。”屁的好多了,她觉着头昏眼花,也不知这身子是不是低血糖。 “应当的应当的。”张天师笑眯眯地捋着胡须,嘴里谦虚着,面上却是一片得意之色。唐逸忙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准备引他下去吃茶结钱。 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采苓一眼:“扶二妹回房歇着吧。” 苏小琬头昏脑涨,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鉴于张天师的徒弟们还在收拾东西,所以她一直强忍着没去揭头上那道符纸。 回了闺房后,她立即让采苓将门关上,伸手扯下了那道黄符,上面用朱砂合着鲜血画了一个奇怪的符文。让她纳闷的是,揭下那道黄符后,她头晕目眩的感觉便消失了,这让她心里有些惊悚。 “娘子,方才奴家演得好吧?”采苓笑眯眯地与她说话,却见她脸色不对,忙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娘子哪里不舒服?” “采苓,我饿了,你去端碗清粥来与我吃。”她将采苓支使开后,也不让别个婢女伺候,自己兀自躺在了睡榻上,而后偷偷将那道黄符又贴在了自己脑门上。 不一会儿,她果真又开始觉着头晕。她心里大骇,忙将那道符纸揭了下来。 她一直以为那张天师不过是个骗人的术士,以他今日的表现,更让她如此笃信。可这道符纸却让她对之刮目相看,看来,这张天师还是有些本事的。 她悄没声儿地将那张符纸收了起来,躺着躺着就打起瞌睡来,睡过去之际,她恍惚听到有人推门而入。 第四十章采苓背叛 唐逸站在门口并未走进去,采苓进去看了看,见苏小琬睡着了便出来与他说了一声。 他微微颔首,凝眉道:“方才二妹的神色不大对。眼下脸色可好些了?” “奴家方才瞧过,娘子的脸色很是苍白呢,也不知是不是被梦魇着了。大郎可要进去瞧瞧?” 唐逸摆手:“不了,她如今也大了,又失了以前的记忆,我还是避着嫌为好。她成亲之前你要好生看顾着,莫要再出任何岔子。” 采苓点了点头,见唐逸摆了摆手,便跟着他走到闺房不远处的一丛翠竹旁:“大郎可是有事要问?” “你且将二妹的事情细细与我道来,之前家书中只大致说她滚下山失了记忆,具体细节我却不知。”唐逸看了唐琬的闺房一眼,眉目中满是忧虑。他只知“唐琬”的性情变了,却不知变得这般彻底。 唐逸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儿,站在那里听采苓讲了半个多时辰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透彻。只是,将事情了解完后,他心里的感觉却越发不好了。 他十岁便外出求学,如今年已双十还未娶妻,如今听采苓讲了那么多事情,才发觉他对自个儿家里头的人儿都了解得不够。他长得五大三粗,可唐父却一心想让他好生读书考取功名。可惜,他求学十年,还未能衣锦还乡,他觉着他并不是个读书的料子。 “二妹若是问你我的为人,你只管往恶处将,不把她吓住,只怕她还要折腾。”唐逸离开前又将采苓叮嘱了一番,而后才大步流星地离开。 “啪~”闺房里突然想起一声碎瓷声儿,采苓赶紧急匆匆地跑了回去:“娘子?” 是苏小琬,她睡醒后精神气好了许多。起身走动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采苓在跟唐逸说话,她便疑惑地倚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屋内的婢女也不得法子提醒唐逸二人,只得面面相觑地紧张着。 苏小琬在窗子边看了半晌,气得咬牙切齿。亏她以为采苓是真心待她好,没想到却早就与唐逸勾搭在一起了,她虽听不到二人在谈论什么,却也猜出来采苓定是在向唐逸汇报她近来的“怪异”之处。唐逸在的时候她没敢发怒,待唐逸走了,她才抓起一只茶杯摔在地上…… “官人……”赵府内,赵谱冲着赵士程耳语了一阵子,赵士程的眉头挑了挑、皱了皱,最后晒然一笑:“哦?这倒有趣。再探,一有动静立马报于我听。” “官人,唐府的大郎昨儿个回来了,小的瞧他有些眼熟……” 赵士程挑着凤眸睨了他一眼:“哦?怎么个眼熟法?” 赵谱又凑近与他窃语了一句,赵谱却立马拧起了眉头:“当真?” 赵谱立马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赵士程却又恢复了方才的慵懒模样,漫不经心道:“你眼神素来不济,我倒是不太信你。虽唤你赵谱,我却觉着你一直未曾靠谱过。当初在玉娘院儿里,叫你办的事你是一样都没办成。好在阴错阳差地叫我发现了这样一个疑似细作之人,不过……倘若到头来她真不是细作,哼哼……我浪费在她身上的光景,可都要找你算。” 他的语气虽是云淡风轻,可赵谱却听得接连打了好几个寒噤,最后,他跟个委屈的孩子似的低下了头:“官人~” 第四十一章大郎解围 苏小琬自打发现采苓与唐逸私下里有接触,而采苓又不愿意将她与唐逸之间所谈内容细说出来后,便一直未再搭理她。 苏小琬觉着无助,枉她在现代一直被赵家明叫做女汉子,可到了南宋,她才发觉她什么也做不成。什么女汉子,站在小山一样壮硕的唐逸面前,她简直就是只小鸡仔儿。如今,她连一个可信任的人儿都没有,还能有什么作为? “宋家与王家娘子过来了……”采苓进来传了声话,见苏小琬见她近来就撇开了头,立马委屈地咬住了下唇,将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 她是唐琬的奶娘的孩子,奶娘夫妻俩去得早,留下她一人孤苦伶仃,唐父便将她养在了唐琬身边。她从小跟着唐琬一起读书,也是个能识文断字儿的人。她比唐琬大两个月,私心里一直都将唐琬当做妹妹看待,如今苏小琬连正眼都不愿意瞧她,她心里实在难受得紧。 可唐琬与陆游一直深爱彼此,她觉着眼下“唐琬”行为怪异,只是因为失了记忆,待想起以前的事情后,定是会感激她们今日这般“逼迫”于她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好过了些,低着声音道:“蔓娘是来探望娘子的,奴家已经将蔓娘请去花厅了,大郎说娘子可以去花厅与蔓娘叙叙……” “大郎大郎,你心里就只有大郎,亏我一直把你当姐妹!”这是苏小琬头一次与人冷战,一天一夜的工夫,憋得她难受极了。此时,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冲着采苓劈头盖脸一阵低吼,便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娘子……”采苓毕竟是个年方十五的女子,这厢里终于憋不住心里的委屈,蹲下身子便埋头痛哭起来。旁边的婢女赶紧蹲下来安慰她,她却伤心得连话都说不全了:“你……快去……伺候……娘子……我……没事……” 那个婢女擦了擦眼角,应了一声后赶紧追了出去。 “蕙仙的脸色有点儿不好啊。”宋蔓一看到苏小琬,便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她可是听说唐府又请了张天师过来,她自然猜出了个所以然:定是唐琬言行举止有了怪异,唐府才以为她中了邪。短短时期请了两次张天师,她自是想看看唐琬现下的糗样。 苏小琬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宋蔓,还当真是从里到外都让人讨厌,明明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怎得跟个蛆虫一样叫她恶心。不过,身在这异世,还是少树敌为好,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嫣然一笑:“多谢关心,蔓娘当真是我的好姊妹。” 宋蔓皱了下鼻子,转着白眼瞥向了别处:“少了蕙仙,咱们的诗社都无趣多了。你都不知,前几日诗社里的姊妹还聊到你呢,说到你过几日便要与三郎成亲的事儿,个个都觉着你福气好得很呢。” 苏小琬眼里露出微讽之意,她不知诗社里统共有多少人,但就她见过的几个人而言,妒忌最为明显的便是宋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只怕这宋蔓没少在她背后说她坏话呢。 “呵呵,宋家娘子来了?”突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宋蔓抬头一瞧,却见那个生得五大三粗的唐逸潇洒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将微扬的脑袋悄然垂了下去:“大郎回来了啊。” 唐逸看了苏小琬一眼,见她脸色仍留有几分苍白,便沉声道:“父亲中了邪祟,眼下已经好多了,二妹被吓得不轻,既然眼下没事儿了,二妹便也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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