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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决定改变</br> 王夫人本以为陆母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揪着王仁朴将所有的事情公布于众才可,没料到她低声下气地说了几句好话后,陆母便答应不再追究了。 这一点让她颇为意外,事后想了想,她觉着陆母并不在意苏小琬的名声吧。 陆游见事情解决,陆母表面上对苏小琬又亲切和蔼得很,于是她渐渐放下心来,再度回了平江府。 面对陆母的皮笑肉不笑,苏小琬心里惴惴不安。果然,等陆游离开后,陆母对她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时不时使唤她做点女红活。苏小琬当做的自然会做,只是对和解婆媳关系的期待却越来越淡…… 唐瑈的落选是意料中事,她压根不想进宫,自然有很多法子可以落选。但是她并没有急着回去,她一直在临安住着等着,想听到苏小琬被陆家休掉的消息。 她在临安的时候,听闻了秦禧记恨陆游的事情。本是想等选秀结束后再回去的,但听闻了这件事情后,她突然想见见秦禧,送些金银珠宝给他也好莫要再记恨陆游。 生出这个想法后,她便开始让人打探秦禧常出入的场所,最后得知秦禧常去临安的一家酒楼。她壮了壮胆,等到秦禧再次光临那家酒楼时,带着采菊便去求见了。 不过,唐二夫人教过她与人斗的手段,教过她服侍男子就寝的手段,却忘了告诉她,有些好色的男人不讲理。 那秦禧在临安本就压抑得很,虽然是秦桧的儿子,却并不敢明目张胆地与别的女子亲热,都是在私下里偷偷摸摸地进行。眼下突然看到一个如此娇嫩漂亮的女子主动找他,他心里立马痒了起来。 唐瑈还未来得及将找他的目的说出来,秦禧便一个熊抱凑上去亲了起来。仆人早就明白了秦禧的心思,是以酒楼里的人早就被清了出去。 唐瑈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吓得眼泪直掉,花容失色。 采菊在旁边吓得直抖,最后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大叫:“大人!大人使不得啊!我家娘子是……是今年的秀女!” 秦禧的色心虽在,可毕竟脑子还算清醒。秀女是什么?是极有可能成为皇帝女人的人啊!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跟皇帝抢女人。 这一犹豫,王仁朴便带着人冲了进来,把唐瑈给抢走了。秦禧当日也没料到会出现一个让他动色心的女子,是以并未带太多仆人,不然王仁朴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将唐瑈给救出去。 秦禧的仆人想追出去,被他阻了:“还嫌事情不够大吗?给我查!我倒要悄悄她是不是秀女!如若不是,将她是哪里人,家住哪里给我查出来,啧啧,这个妾我娶定了。” 那是七月中旬的事情,彼时唐瑈已经落选。 秦禧并不知她姓名,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调查秀女之事。他让秦桧帮她弄一份秀女的名册出来,秦桧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别的女人你想玩谁玩谁去,秀女的心思你甭想打。若是不得陛下信任,你我二人还如何在朝廷里立足!哼!糊涂东西!” 秦禧被骂后,自然不敢再那般明显地追查秀女,是以唐瑈得以在临安继续安然住下来。不过王仁朴离开前,也不放心让她独自住在临安,便在山阴城外购置了一处别苑让唐瑈住下。 唐瑈知道王仁朴做的这一切都是不为人知的事情,自然不担心会有人说闲话,便安心住了下去。 这一住,她住到十一月份才回山阴。彼时,苏小琬已经更唐父说过她早就落选的事情,更把王仁朴承认的事情都单独与唐父说了一番。唐父听后大骇,足足病了一个月才见好转。 唐二夫人等他病好后才逼问他,他抵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便将事情都告诉了唐二夫人。 有的事情她是知情的,但还有许多事情她却并不知情。听罢,她只是痛心,为何她如花似玉的女儿会钟情于一个心完全不在她身上的男子? 唐瑈回去后,垂头丧气地告诉唐二夫人自己落选了。 唐二夫人冷哼:“何时落选的?” 唐瑈见她神色不对,心里一惊,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扯谎:“是……是十一二月初才……才得的结果。”她不知道宫里头的规矩,但她想,她的母亲也不知道,是以她料定如此胡诌并无大碍。 “哼,我真是生了个好女儿,你如此处心积虑地欺瞒于我,不就是想嫁给三郎吗?我已跟你说过很多次,不可能!今年选不上,那就明年继续选!” “娘,娘!”唐瑈慌了,立马跪下去抱住了她的腿,“女儿明年不能再去了啊,娘若是还让女儿去,便是要毁了女儿啊……”唐瑈吓得浑身发抖,想起秦禧那张脸,就忍不住直打颤。 临安她是再也去不得了,秦桧父子的势力那么大,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查到山阴来呢?可倘若她再去临安,一定会很快就被秦禧揪出来的。王仁朴带着她出临安府时,她好像还看到守城的官兵拿着一张小像来着,跟她有几分相似哩,不过那些官兵并未严查,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得临安府。 唐二夫人听完她的话后,颓然地跌坐在胡床上,气得直抹眼泪:“你这是成心不让娘好过啊,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生得这么水灵,你竟是如此不学好……你……哎,真气死我了。好,既然那皇宫你进不了,那我定会尽快帮你寻个好夫婿嫁了!” 她绝对不会让唐瑈嫁进陆家,因为她容不得自己女儿做妾。即便陆游将苏小琬休了,她也绝对不会将唐瑈嫁过去,凭她女儿的样貌,绝对能嫁更好的…… 腊月飞雪的时候,苏小琬收到一封信,是陆游寄过来的,说是今年过年许是又不能及时回来。 这两个多月来,陆母对她的态度依旧不冷不淡。苏小琬知道,陆母恐怕是一心想等到陆游考完试后将她休了,心道再如此在陆府守活寡,既不得舒心又无济于事。 是以,她故意吹了半宿的寒风,翌日便病下了。 她让采苓去东院说了一声,然后便收拾了东西说是要回娘家养病。 陆母巴不得不要再看到她,对此并无异议。 不过,苏小琬哪里是回唐府。她只是差人偷偷回去跟唐父报了个信,而后便去找玉娘了。她决定去平江府找陆游,她再也受不了这样守活寡的日子,如果继续在陆府待下去,她怕她对陆游的那份感情也会被岁月消磨掉。 屋外的雪纷纷扬扬,下得极为肆虐。 玉娘让人熬了一盅热鸡汤给苏小琬喝,一进房看到她倚在窗子便看雪,忍不住唠叨起来:“你呀,病还没好,吹什么冷风。” “呵呵,没事,不过是小病。”苏小琬摸了摸额头,烫得厉害,她有些头晕。不过一想到自己做的决定,她便忍不住兴奋。既然陆母早就下定决心要休了她,那么她也不想再在陆府等下去了,她要在这个结局到来之前,好好跟她的三哥过一段幸福的小日子。 “你真的决定了吗?”玉娘拉着她坐下,亲自给她盛了一碗鸡汤,逼着她喝。 苏小琬连连点头,舒心地笑了:“我早就该这么做的,我应该一早就劝三哥单住在外头,莫要跟婆婆他们住一起。” 玉娘摇了摇头:“那倒不大可能,三郎并未考取功名,陆夫人怎么可能放他自己出去住?” “哎,但我当初就该试试。我只想着取得婆婆的欢喜便能安生过一辈子,还是我想得太过简单了。” “哼,你那小妹也实在是了得,竟然能将王家那个呆子控制得如此听话。我是没想到她那个呆子会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小小年纪如此恶毒,日后定然生不出孩子,哼!”玉娘恨得牙痒痒,气得直敲桌子。 “咯咯咯……”苏小琬开怀大笑,很快将一碗鸡汤喝完。 玉娘摸了摸她的额头,逼着她回房歇下,自己则坐在胡床便陪她:“也就只有你,不嫌弃我这里,别的娘子都不愿意进来坐,亏你还愿意在这里住。” “那是她们没眼光,玉娘这般仗义,能与你为友是我的福气。” 玉娘的眸子微微颤了颤,似有盈盈泪光。她眨了眨眼,将泪水收了回去,不太放心地问道:“你当真打算自己一个人过去吗?” 苏小琬点了点头:“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又要掀起风浪来了。” 玉娘转了转眸子,提议道:“沈官人府上有不少门客,你不若让他抽两个出来护送你过去吧……抑或赵官人也可,我听说他府上也是有门客的。就如此吧,让赵官人帮忙,他平素里会来我这里,我跟他开口讨人。” 苏小琬感激地握住了玉娘的手:“谢谢你,玉娘。” “咱们之间不用说谢谢二字,除非你不将我当姊妹。”玉娘羞赧地笑了一下,给她掖了掖被子后,转身走了出去,让人去赵府请赵士程过来一趟。 “对了,你……再带一句话给他,就说我这里有他惦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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