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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大人,我的族人生病了,请艾伦牧师帮忙救治’肯通对着阿西加伯爵话语并不流畅的请求道,这让营帐内的阿西加伯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几乎所有外来者领主都有求仰仗自己,他们那谦卑的模样就该如此。
一个月的长途跋涉让联军内生病的人越来越多,这个时代疾病同战争一样,甚至更加可怕,生病在这样的环境下缺少药物和休养,只能靠着体质硬撑,让人恐惧而焦虑。
到了这一刻,玩家们终于都焦躁不安起来,未战先损实乃不祥之兆,扰乱军心,敌人的身影还没看见,就不断损人,阴霾四起,恐慌在黑暗中悄然散布,人心也变得暴躁焦虑起来。
随着生病者越来越多,玩家们心中虽有几分后悔,却也只能强撑接下来,如果无法快速结束战斗,那么哪怕联军赢了,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疾病的传染是非常可怕的,白天看着还好好的一个人,可能一夜就浑身虚弱无力起身,并且这样的情况还会传播,搞得联军人心惶惶。
这种情况略微出乎阿西加伯爵的意料,好在玩家们都有一定预料的携带少数药物,但缺乏温暖环境和生病的人越来越多,‘不能这样拖下去,情况越来越严重了’面对其他玩家领主肯通语气严厉道,现在玩家处于尴尬的地步,想进却看不到头,并且生病者发生频率增加,搞得军心散乱,想退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退下去的,后悔煎熬着玩家们。
而这其中最严重的就是来自灰州的战矛族人,生活在酷热的灰州大陆的战矛族人,在面对寒冷上显得无力抵抗,在极冷、极热中交替的战矛族人,享受着他人无法想象的冰火两重天般的生活,痛苦不堪。
一路上联军内部的摩擦和沿途发生的事情都对玩家威信造成一定的打击,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洛丹人,柴火到了现在只能保证热水的供应,玩家营地的骚乱让阿西加伯爵不得不平衡一番两群人的待遇。
这时已经不是民族大迁移,不跟着走就死,现在外来者们有了温暖安全的家,心中坚定的战意在软化,为了那点还没底的战利品,外来者们可不愿意为洛丹人卖命,尤其还是在路上病死,这就更显得耻辱,让人心生抗拒情绪。
就在苗头不好的时候,阿西加伯爵镇定的出现,肯通已经有心不愿意在继续前进,这次是波顿开口‘生病的战士越来越多,哪怕找到哥特人,我们也没无力在战’,玩家们的脸色各不一样。
才这点冷就受不了了,要是放在北欧的斯堪的纳维亚,岂不是要炸,英格兰人和维京人常年生活的地方冬天异常寒冷,虽然这带给了他们苦难,但也给予了他们坚强的身体,在其他人都躲在帐篷里时,维京人甚至打着赤膊在河边用冰冷的河水清洗上身,引起许多人旁边,真TM见鬼,真是群疯子。
阿西加伯爵一点都不在意道‘这只是件小事,怎么能让我们放弃,把你们生病的战士都带到这里来’,玩家们看着镇定的阿西加伯爵,于是让人将生病者都带来到了主帐,总共57人,其中战矛族就占了近半。
玩家们正看着阿西加伯爵准备怎么办时,阿西加伯爵脸带笑容的吩咐身边的人离开,很快便带着十几个手持木杖,身上里穿精美的白色长袍外面套着件稍短的精致棉绒外套的人走了进来,阿西加伯爵对着一个气质宁静优雅的女牧师介绍道‘这位是修道院的艾伦牧师,他们会治好你们的手下’。
听到这里,玩家们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随后牧师们轻吟着听不懂却让人精神放松的声音,随着木杖所指,生病的战士身上涌出一阵微光,‘这是’索罗尔德脱口道,‘施法者’肯通紧紧盯着艾伦牧师口中用英语沉重道。
贝撒利脸色复杂带有点点失望的看着圣光和牧师,等到治疗完毕后,艾伦就带着神色有些疲惫的牧师们离开,他们身旁始终有着一群强悍的战士护卫,看着离开的背影,玩家们心里百味交杂,这该说好了还是不好了。
地上的受伤者本来紧皱的眉目脸庞已经松开平静下来,他们的呼吸也均匀起来,并且额头的温度也消退了不少,虽然还有点余温,但已经脱离了危险,玩家们让手下将生病者带走。
‘诸位领主,打起精神来,哥特人已经不远,我们胜利在望’看着阿西加伯爵那副得意的脸色,玩家们心里还留有震惊,牧师的手段可谓的吓到了不少玩家的手下,这种超乎常人的力量总是值得让人敬畏。
强悍治疗效果让人久久无语,等到阿西加伯爵离开后,玩家们互相看着,‘太不可思议了’索罗尔德看着治疗的效果口中发出惊叹的声音,而波顿脸色显得略微难看,心中不甘想到有了这样的治愈力,洛丹伦的实力太恐怖了。
施法者、神秘力量,玩家又不是没见过,东土和许多文明都展露了这一面,只是他们没想到自己居然就碰到了,还是自己要推翻的目标,太让人沮丧了,豹人和波顿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明白对面的意思:洛丹伦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知道是一码事,眼前发生又是一种情况,现实实在是太无情了,想想自己这些完全跟魔法搭不上边的种族,心里就是多么的嫉妒渴望,绝魔文明和高魔文明的差距从一个治疗上就看的出来,而且效果也好的可怕。
相比其他玩家的震惊,贝撒力就要镇定的多,英格兰的基督教义让他已经接触了洛丹伦的修道院,只是可惜这是独属于洛丹人的福利,让人好沮丧,有这样一个牧师在,以后还怕生病吗,可惜无缘。
阿西加伯爵笑着离开,这是独属于洛丹人的力量,神秘的施法者让洛丹伦文明更加辉煌闪耀,这次狠狠的震慑了一番外来者领主,但这还不够,要让他们彻底绝望,失去叛逆的想法,接受现实,想到这里伯爵笑的更开心了。
‘除了治疗,他们还能够找到我们的具体位置,这就是他们如此肯定的底气’波顿声音略带有沉重道,‘哥特人不可能赢,他们为什么还不离开,留在这里找死啊’豹人语气不爽低吼道,玩家们都默然不知,只有波顿眼中闪过复杂的眼神。
目标越来越明显,各路骑兵纷纷返回,联军拔营前进,洛丹伦展现的新力量强烈的震动着外来民族,玩家领主们的细节变化,尤其是态度让阿西加伯爵有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快感。
贵族有着属于自己的荣耀,骑士的马匹除了骑士,也就只有作为预备骑士的骑士侍从能够乘骑,不少骑士并不愿意将马匹让出去,于是亲自出马,在野外一番寻找侦查,餐风饮露,不仅让骑士们精神不振,他们宝贵珍爱的战马也疯狂的掉肥,并且不少马匹也显得精神不振,活力萎缩,这让英格兰骑士心疼的不得了。
一回到营地,出发的骑士第一件事就是让侍从好好对待自己的马匹,而那些没有出发的骑士脸色也是十分难看,返回营地的英格兰骑士情绪不佳,抱怨情绪满满,哪怕是面对伯爵贝撒利,态度都冷然了不少,贝撒利也知道手下的想法,还得好好的安抚好手下作为自己统治依仗的精英们。
相比英格兰骑士对战马的宝贵态度,另一边逐渐返回的洛丹伦骑兵对英格兰骑士们那套显得不屑一顾,他们依旧如过去生活训练时那样安置马匹,没有英格兰骑士对马匹的嘘寒问暖和重视,战马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坐骑,统一分配,哪怕有感情也会理智对待,并没有英格兰骑士那般过分的躁动和重视。
洛丹伦骑兵的态度让英格兰骑士暗恨,羡慕嫉妒不已,如果他们也有许多战马,他们也会这样,不理解骑士文化的外人,永远不会明白一匹优良的战马对于一名骑士而言是多么的宝贵,这是能够作为家庭传承的魁宝,容不得他们不心疼不爱惜,物以稀为贵。
洛丹伦生病、状态不佳的马匹得到了牧师的医治,这让得知消息后的一帮英格兰罐头骑士们纷纷找上贝撒利,请求同样让牧师治疗下自己宝贵的战马,牧师的作用全方位的打击着玩家和外来民族那颗脆弱的心灵。
面对放低姿态的贝撒利伯爵的请求,阿西加伯爵重提牧师需要治疗生病的战士,只能等有空的时候才能出手治疗,如果不是他还需要贝撒利来制衡敲打其他玩家,这种事情早就拒绝了,得到答复,看着阿西加伯爵那一副拿捏的表情让贝撒利心里也是暗恨,强忍着那股屈辱感告诉自己:不死总会出头。
联军距离哥特营地越来越近,营地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所有人似乎都已感觉到了一丝大战前的压抑,远征军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哥特人究竟还有多少实力,这也是最让人不安的,这时洛丹伦春季的第一场连绵大雨也随之而来,糟糕的天气和环境,潮湿和寒冷让联军士兵满心消沉,精神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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