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我,破庙河神,开局信女舍身求平安 逍遥文公子,当世谪仙人 反派魔王太难撩 全宗门恋爱脑,无所谓,我是疯批 女帝重生万人迷:大佬们,追着宠 修仙十年,下山无敌不过分吧! 暗黑死灵法师之执掌诸天 玄幻:表白圣女99次,我真只想白嫖
姬无殇也是久经阵仗之人,望了望已经摊软在地上的吞命,也不和鲲老说话,而是对着逐凶说:“你的人,我看这位老前辈面子,不杀他。你们还有谁认为我没有实力争夺精魄的,大可放马过来。”
刚刚这场比斗结果明显,逐凶也不是那种凶人,已经吃亏,何必再上。拦住欲要上前的夺魄弑魂,说:“多谢留情。如今,逐某及魔界众人无任何疑问。我魔界虽不是神妖正道名门,但是胜败输赢的规则还是遵守的。夺魄弑魂,你二人把吞命扶起来,我们回魔界。”逐凶向姬无殇双手行礼,说了一声,“告辞。”四人化作黑影遁入空中,消失不见。
苏绝走上前来,站在姬无殇身边,询问是否有恙。
姬无殇摆摆手,恢复了之前那副豪爽的样子,说:“没事,这种程度的还伤不了我。人最多的走了,现在,老头我们可以说说我们刚刚继续的话了。”说着目光转向老头及妖族这行人中。
姬无殇开口说道:“你叫我姬将军,莫非你知道我?”眼里带着一丝审视。
虎啸天与拓跋血被这审视的目光注意到,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有点不舒服。刚刚那场战斗,这个人能够很轻松的打败吞命,本就不简单,如今这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这三人。拓跋血自有傲气,不由往前踏出一步,身上妖族大圣气势正欲散发出来,而虎啸天亦如是。谁知,都被那鲲老拦住在前,鲲老笑着,拄着拐杖向前走了两步,停下摸着下巴山羊须说道:“我不但知道姬将军,我也很清楚知道将军所代表的是何方?将军来此,不过是为了精魄一事,老夫也曾经承过你们王上的恩情,这精魄老夫做主让于你。”
姬无殇目中光芒一闪,听闻此话,不由大喜,行了一礼,说:“那多谢鲲老。”
这个时候,虎啸天却是急忙说:“老丈,我们妖族也要这颗精魄,虽老丈说与我妖族有渊源,可是怎么可以这样?”话里的火气倒是不言而喻,多是责怪之意。拓跋血想上去拦住,已经晚了。只好急忙作揖行礼,说:“鲲老,他就是这个性子,望鲲老包涵。”心里却是已经把虎啸天的祖宗全部问候一遍了,你没看见这老头和这将军实力都不低,估计除非妖皇来此,或许好点。高人行事,素来奇怪。精魄重要,小命更重要。
“无妨,我知道山尊大圣一直是这个性子,没事,”鲲老浑不在意,说:“你们是否奇怪我与妖族有渊源,却不帮妖族呢?”
拓跋血与虎啸天听到这话,相互对望一眼,不由点点头。
鲲老望了望姬无殇一行人,说:“因为我知道精魄注定是要被姬将军拿去。”
虎啸天很疑惑的看看鲲老,再瞧瞧姬无殇,十分迷惑,说:“难道老丈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吗?”话刚说着,便感觉拓跋血在背后给了自己一巴掌,虎啸天当即知道自己又是说错了话。
鲲老倒也无所谓,只是轻笑一声,说:“并非如此,只因我知道姬将军来自那里,主上又是谁?而且我来玄山这一遭,我的两个老朋友早就与我说过此次玄山一行的风云变化,老朋友也是告诉我精魄的归属不在三界更不是五行之内的人,我便已经明白些许。”
听到这里,姬无殇与苏绝倒是都惊讶一声,虽说天机混沌,扰乱演算,可是能够清楚得到这一个模糊不堪的言论已经难得,更何况,鲲老来此也正是为了应证这一命论。想到这里,姬无殇也是行了一礼,说:“不知鲲老的那两位老朋友是哪二位?”
鲲老轻轻摇摇手,说:“我们其实早已是隐于世间的人了,早就不管这天机命理亦或是凡俗之事。只是这精魄一事实在重大,已经暗合千百年前的天机预言了。”
“天机预言?”姬无殇颇为惊讶地说道,“那鲲老可否解释?”
鲲老摇了摇头,说:“这天机本身就不能够轻易泄露,再者说来,你们主上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不便详细叙说。总之,精魄你们拿走回去复命。至于妖族?”鲲老转过身子看了妖族二人,虎啸天眼里满是焦急紧张,而拓跋血眼里倒是十分平静。“我知道妖族想要精魄做何事,只是天命并不应验于此,但是我有一物可以解决你们妖族目前的那件麻烦事情。”说着,鲲老从怀里掏出一颗晶莹剔透,散发五彩光泽的珍珠,“这一颗乃是有三千年天地元气蕴养并沐浴三千年的月华的鲛人之珠。我想足可解决你们妖族的麻烦之事了,且小心收好。”虎啸天急忙摊开双手接过这颗鲛珠,大气不敢乱出一声,像是怕这珠子一动就碎一般。拓跋血弯腰作揖,口里说道:“多谢鲲老出手,妖族必会铭记此恩。那么鲲老我等既得此物,就先走了。来日还望鲲老来妖族做客。”话毕,拓跋血与虎啸天转身便欲要离开。又听见鲲老在身后急忙喊着:“二位且慢!”拓跋血与虎啸天转身均一脸疑惑,拓跋血倒是抱拳说了一句,“不知鲲老还有何吩咐?”“哦!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帮我带句话,告诉你们妖族中的老祖宗,化天之术他已经用了两次,再用第三次就有粉身碎骨,元神破灭。当年是我辜负你们老祖了,但是若是拼下去,妖族毁灭一旦。他看过漫天星辰,见过妖族最辉煌的巅峰,希望他能够不要记恨那场战争。”
这段话说出,拓跋血心底大骇,老祖乃是妖族最为隐秘的存在,不料这前辈居然连这隐秘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又是行了一礼,声音沉重,说:“拓跋回去必定禀告两位妖皇大人今日前辈的好意。”唯独虎啸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拓跋血不管虎啸天怎么样,拽着虎啸天便匆匆离去,虎啸天嘴里还一个劲地嚷嚷:“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不懂。”不一会儿,那妖族两位大圣早已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鲲老转过身,朝着姬无殇等人说:“此间事情已经结束,老夫也要回我的北海沧浪崖了。二位也自行离去吧!”姬无殇与苏绝都是拜拳行礼,再抬头时,原地早无一人,只能听闻山林中还有一阵歌声,“北冥有鱼,其名曰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
姬无殇摇摇头,大笑道:“苏兄弟,这前辈不可测啊!”苏绝也是接口说道:“一派高人风范。”二人其实倒也是无知者无畏,要是回去他们王上告诉他们,就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头曾经一天之间杀尽数万巫人,就绝不会这般说了。
二人也是化作一道黑芒,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三日后,当快到达地河之时,苏绝猛地感觉心底一阵不安涌上心头,望了望姬无殇似乎仍旧在赶路中,并未有任何察觉。苏绝顾不得心中疑惑,对着姬无殇大声喊道:“姬大人,苏某猛地不安在心头涌动,大人是否也感觉到了什么。”姬无殇听到这话,虽说未有言语,二人赶路速度倒是降低不少,最后竟然停了下来。姬无殇认真感觉了四周,瞪大着眼睛环顾四周,说:“苏兄弟,方才我已经将神识散放出去,可是并未感觉到什么异样啊!莫不是苏兄弟你多疑了?”苏绝心中那种感觉越发强烈,急忙说:“不可能,我虽双眼不能看见世间万物,然心中有眼,看破世间,那感觉绝不会错。”姬无殇听完这话,当下也不怀疑,只因苏绝心眼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再有王上教会其使用,定是不会错的。姬无殇反复将神识扩大散放到四周百丈范围,仍未有丝毫异样感觉。姬无殇心里的疑惑也是渐渐生起,思忖道:“难道······”当下,心里有了想法,顿时感觉不好,如若我感觉不到,那么敌人实力定是高出我许多,想到这里,姬无殇眉头一皱,说:“苏兄弟,此地离地河不远,我们速速赶到那里,那里便已经是我们地阴界与这天地交接之处,到了那里,任谁都不可能轻易动手。”苏绝也是把头一点,二人立即将御风飞天之术全部施展开来,恍若惊虹,又恰如白驹过隙,只见一眨眼那黑芒便已经离那处地河入口相距不到百里。
这个时候,异变顿起。眼前土地猛地鼓起,形成一层厚厚的土墙,拦住了二人前去的道路。姬无殇情知不好,当下运力一掌拍出,准备打碎那土墙,谁料到竟然只是打出一个凹坑。不一会儿,凹坑居然缓缓被泥土给填平,土墙表面再次平坦。姬无殇又急又怒,心下当是知道着了道,暗中传音苏绝:“苏兄弟,那颗包裹着一处王上分身的玉珠还在你怀中吗?等下,若是情况不妙。,你便捏碎玉珠。”苏绝也不说话,点点头,取下背后法杖,一袭黑袍下也开始散发出惊人的肃杀气势。姬无殇到底是地阴界拱卫皇都的大将,暗运神力,大喊道:“不知道是哪路神魔阻拦我等归去之路,劳烦现身!”
虚空中,只听见一阵笑声,这笑声倒也奇怪,竟是有点沉闷,如重鼓不能被敲响一般。二人不远处一座土丘竟然逐渐化为一个人形,那人身着褐色衣袍,长发却被束成发髻,八字须,双眼微眯但是寒光阵阵,杀意明显,双肩处各有一条腾蛇盘踞其上,发出“咝咝”声。
姬无殇心中默诵“不动诀”,那身躯竟仿佛与这大地融为一体,迷漫雾海之中又如一座高耸山峰直插云霄,任你威势再大,招法强大,我自安忍不动如大地。那人看见这姬无殇这与大地化为一体的气势,倒是昂头大笑,那笑声震耳欲聋,如百十面大鼓被敲打,透着一股狂妄之极的味道。即使已经施展出“不动诀”,姬无殇也感觉自己心神仍旧不定,焦躁丛生。站在姬无殇身后的苏绝似乎觉察到什么,走到姬无殇身前,心中倒是散发出一道道绿光笼罩住姬无殇。姬无殇顿觉心底有一股清凉之气生起,在全身脉络里游走散放。那股焦躁渐渐不敌这清凉之气,渐渐消散。姬无殇情知是苏绝施展的手段,对苏绝点点头。而那人看到眼前这一切,自言自语说:“有点意思。”而后向前走了一步,身上的威势居然又上升一分,身后出现人首蛇身的虚影,大声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是那个族界的人,交出精魄,我就放你们回去,否则,形神俱灭。”灭字刚一出口,那股逼人的气势又是上升了一分,就像一头猛兽盯住了二人,随时可以择人而噬。苏绝手中法杖不由得又是握紧了几分,姬无殇额头上渗出冷汗,感觉一阵无力感。姬无殇看了看苏绝,传音道:“苏兄弟,等下我将这噬人的气势搅乱,你趁机捏碎玉珠,才有一丝希望。”苏绝尽管已经开始全身僵硬,仍旧勉强点点头。
姬无殇心下一横,身躯似乎拔高了几分,内心中如一团烈火不断灼烧,脸颊上出现一些奇怪的火红纹路,像沉眠中的巨兽微微睁开一眼,欲醒过来。那人“咦”了一声,喃喃道:“有趣有趣,小小蝼蚁也敢反抗。”当下倒是撤除了苏绝身上的威压,全部施展到姬无殇身上。此时,姬无殇感觉身上犹如三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心底里的那头巨兽也似乎将要再度陷入沉眠中,面部上那火红的纹路显得黯淡无光。姬无殇的双脚竟被这威压压得双脚埋入土中,脑海中有个声音响起,叫他放弃。姬无殇咬着牙扛着这波威压,即使他的肩膀、背上都已经开始渗出鲜血。威压中,姬无殇眼前开始模糊不清,一双淡淡微笑的眼睑闪过,那是万千年前的一个轮回沧桑,他是否记得那是什么呢?他那空白内心深处的空虚怔怔地望着黑暗、远方。蓦然,心底最深处的巨兽睁开了双眼,发出一丝低吼。姬无殇眼前的事物顿时清楚起来,望着那个给他施加威压的男人,而苏绝竟然浑身是血的躺在一旁,法杖也被折成两段。姬无殇低吼着,“混蛋。”那人漂浮在空中,嘴角上挂着一抹戏谑。只是他的得意没有维持多久。
突然,姬无殇身上的威压不复存在,他看向苏绝的时候,发现血泊中的苏绝已经将那枚玉珠捏碎,而苏绝唯一睁开的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姬无殇愣住了,又想起关于苏绝的那个故事,心底不由地打了个寒战,难道那是真的?
身在空中的那人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一幕,那个蝼蚁虽然被我打伤,居然硬是挡开我的威压,难道这只蝼蚁有什么奇特之处吗?正在疑惑之时,只听闻“轰”地一声,土墙居然如气泡一样,瞬间破碎。那人神情一变,貌似想到什么,准备开口说上几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机盯住了,那人倒也不在意,还欲开口,那道微不足道的杀机眨眼间居然化成满天的杀机,犹如漫天星辰,无处不在。土墙倒下的同时,尘土飞扬中,一个东西冲出来,停在半空中。那人定神望去,虽说面无表情,依旧云淡风轻,可是心底已经不停翻滚几回了。而姬无殇则是背起苏绝早已躲开落下来的土墙,二人显得狼狈无比。姬无殇寻了一处安全之地,放下苏绝,再定睛朝空中看去,激动无比,当时便朝着那浮在空中的东西行半跪之礼。空中响起一个声音:“姬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如此。照看好苏统领。”姬无殇抬头认真说道:“是,王上。”
那人说道:“阁下既然已经来到此地,还不现身吗?”
那道声音却又是响起:“现身?我想看看你这个老东西是怎么个欺负人?”
那人一开始的云淡风轻也不再有,面有怒色,双手抱臂,肩膀上的腾蛇也目露凶光,不断吐着信子,背后的双翼都各自张开,对着四周看去。那人说:“你是在激怒我,信不信我砸了你的王座?”
那浮在半空中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王座,只见那王座横向三丈多,浑身由云纹白银铸造而成,其身上布满各类灵魂受罚的浮雕,显得诡异,王座靠背顶端居然镌刻着一朵九瓣莲花,椅背上更是刻有天地长生的字样,椅脚处以石狮脚雕刻而成,整体寒气逼人,即使万丈光芒,也如那万年寒冰,不融不化。
“哦!砸王座,那你试试看!”声音中也是充满着戏谑之意。
那人脸色越发难看,双眼中充满愠怒,不知何时,抱在胸前的双手更是已经放下来,罩在宽大的袍袖中。只有肩头上的两只腾蛇还是目露凶光,四周张望。那人冷哼一声,出手极快,一掌轰出,只是并非王座,而是姬无殇等人,那肆掠的杀意在这庞大的掌风更是明显无比。
“不是说砸碎我的王座吗?怎么敢说不敢做呢?”
那一掌威力,即使姬无殇也无法躲过。那人复又抱臂胸前,一脸看戏的表情,说:“我先捏死这两只蝼蚁,热热身。”
“哦!是吗?你确定你能够捏死这两只蝼蚁吗?”
又是“轰”地一声,一掌之威甚是恐怖,只是不知何时,姬无殇与苏绝所停留之地,早就出现一个巨大的褐色气泡将他们保护其中,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那人看见这一幕,原先表情早已消失不见,有的是额头的青筋暴起,眼里闪着凶狠的目光,如毒蛇一般,双手也不再抱胸,惊讶道:“土行真精。”那人把头一昂,口里又是一句,“看来,我是得先砸了你的王座。”
“是你说要砸王座,结果变成现在这样,可是你现在想砸,就未必了。”这声音说到最后一句之时,语调里早就带着森森寒意。
那人也不接话茬,使出移山倒海之术,卷起一座山丘就朝那王座那里扔去。
正是此刻,王座上一道人影闪过,一个青衣男子坐在了王座上,剑眉星目,器宇不凡。男子对着扔过来的山丘只是轻轻一瞪,山丘瞬间化为粉末。男子站起来,说:“句龙,虽然你被尊为后土土神,可惜,名为土神。别人或许不知道你的来历,我是清楚的很。你还想和我比划吗?”
句龙见被那男子点破身份,也不见有何反应。那男子一看,做恍然大悟状说:“我倒是忘了,你是个没有主见的人······”那男子还欲再说下去,只听闻句龙的一声厉喝,“你只不过是一处分身,也敢在这里戏弄本神。”句龙正要发作,只见眼前一花,那男子已经与自己四目相对了,男子双手背后,低低头又抬抬头,认真地说道:“现在,滚。”那一瞬间,上位者气势从那瘦弱的身躯中爆发出来,句龙还要说话,只见一掌飞了过来。
“啪”地一声,这一掌不偏不倚,打在句龙的右脸上,句龙口中呛血,吐出两颗牙齿。那男子转眼间消失不见,又出现在王座上。句龙被这一掌直接打懵了。回过神时才发现那个男子已经坐回到王座上。
句龙用怨毒的眼神望着那个在王座上悠然自得的男子,堂堂后土土神,世人供奉,竟然如此。句龙仰天怒吼,化现真身。当时,大地震动不断,天空中乌云开始聚拢起来。一个高逾二十丈的人面蛇身,背后生出七只大手的怪物站在那男子面前,这正是句龙真身,句龙对天怒吼,巨大的蛇尾不断抖动,背后的七只大手摊开,每个掌心上都有一个古篆符文,气势汹汹,恶焰滔天。认真看过去,竟然背后有个可立于天地的巨大黑色人影,人影头部那里两只巨大的猩红眼眸散发出亘古时期的野蛮气息,更是透露出对鲜血的渴望。
端坐在王座上的男子站了起来,双手背后,把头昂起,颇有兴趣的打量着句龙的真身,说:“你觉得身躯庞大,力量就强大吗?你用自己的真身力量对抗我就不提,可是你真当我不知道那背后立于天地的巨大黑影是什么吗?”说到这里的时候,男子原先的玩世不恭已经彻底被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屑与愤怒,“句龙,这里不是洪荒,更不是太古,这里是封神之战后的世界,别把你原先的面目暴露出来,否则,会让你知道摇摆不定的人最后会有何下场。”
句龙瞪大着兽瞳,眼里面的轻视一览无余,说:“小小地阴之人,居然如此狂妄。”
白衣男子突然笑了起来,“狂妄,这是我听过所有神当中对地阴界的最大的污蔑。”白衣男子周身大放五色神光,一个巨大的圆轮在其背后旋转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句龙也不回答,蛇尾一摆,向男子袭来,没有想象中的碰撞之声,只有蛇尾摔在大地上的声音,竟然扑了个空。句龙仿佛感觉到什么,巨手往背后一挥,只听见“轰”地一声,正是男子挥出的一掌。句龙仰天怒吼一声,如九月山洪爆发,瞬间倾斜而下,使出浑身力气向男子全部攻去。男子驾驭着王座在空中闪腾挪移,好不自在。句龙兽瞳微眯,蓦地收起真身,化身为常人大小,身后黑影更是收回体内,那微眯的兽瞳一转眼间布满着猩红,手中更是寒光一闪,两侧巨大的月牙划破时空,中间的长枪更是寒光泛泛。白衣男子驾驭王座向后退了一下,望见句龙手中的兵器,嘴里喃喃地说道:“水神戟?不对,这是仿造水神戟打造的。”句龙挥舞长戟御风冲来,速度极快,衣带更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肩膀上的两只腾蛇也是瞬间没入体内,与句龙融为一体。句龙长戟狠狠刺来。那一刻,天地在他眼中都是一片虚无,只有那一袭白衣的男子是他誓要斩杀之人。体内的两条腾蛇闪电蹿出来,依附于长戟之上,蛇头更是攀附在长戟两侧的月牙小枝之上,使得这迅若风雷的一戟显得是那般狰狞。男子在这一戟刺过来之时,心里自刚刚句龙欺负自己两位下属的杀机已经毫无保留地散发出来,使得这地河千里附近凡是有生灵所在,开始慌乱逃离此地。男子仍旧双手背后,嘴里也只是吐出一个字,“收。”满天的杀机合着男子一瞬间暴怒的杀机形成一道巨大的刀刃从空中降落而下,直逼句龙。句龙感觉风声大震,知道不妙,可是一戟已出,力道用老。若是收回,必受力量反噬之苦。当下,下身化为蛇尾真身,丹田中的气海飞速旋转翻滚,将一部分神力化到蛇尾之中,迎上那巨大风刃一击,而自己手中一戟去势不减,更是有死无生,大戟上的寒芒更是亮了几分。男子微微一笑,嘴里却也说道:“来得好。”心念意动,身后那巨大旋转圆轮忽地一声飞到身前,化作巨大的圆盾,男子双手不在背后,左手阴阳印变化,右手凌空画符。戟到符成。那长戟如纵横千里之金龙咆哮冲击而来,那凌空之符化作一道金光,钻到圆盾体内,圆盾“呜”地一声旋转开来,以圆盾为中心,金光不断扩散,形成一个百丈大的圆形屏障。
轰隆隆,长戟撞上圆盾中心,居然无法破开圆盾,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噬回来,全部震在句龙的拿戟的右手腕上,句龙也是痛吼一声。土屑纷飞,混乱中,句龙又是一声痛吼,那巨大的蛇尾上一道巨大的伤口往外不停地流着血,正是适才硬接那满天杀机的留下的。句龙往后慌张退去。男子见状,将圆盾重新化为圆轮,只是男子不在站在王座上,身子飞了出去,直逼句龙。句龙忍着右手腕上的疼痛,大戟连挥数下,神力化成的弧形气刀,往男子那里直冲而去,男子不避不闪,左手伸出,化为巨掌,巨掌金光闪闪,拍向那数道弧形刀光,将其拍的粉碎,句龙见状大惊,失声道:“肉身成兵。”心下胆怯之意更是不断升起,往后撤退的速度不断加快。只是男子杀机已显,断无放过之理,飞身速度更是提上几成。句龙心中不断思忖:“难道我必今天陨落吗?不,我要活。”想到这里,丹田气海更是疯狂运转起来,眼中的猩红之色更加浓郁,要做背水一击,身后那道黑色巨影闪现出来,不断凝实,大有再度一击的趋势。男子眼底一丝光芒闪过,被袍袖遮住的双手不断变化手诀,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正在这时,天际中一声斥喝穿过聚拢的乌云,如炸雷一般响起,“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