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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暗下来。
啸天居住的小院之中,一切如常。
每日勤奋的他依旧没有丝毫懈怠,自己的长剑折断之后,桐儿又为他找来了一把材质更好的剑。君子剑的剑谱已经托桐儿交还给上官叔叔了,上面所记载的招式和精义他已全都记住。这先天除了修习疯决之外,他一直在仔细的钻研君子剑。
小院之中练剑的啸天非常专注,剑身之上流转的浩气也越来越盛。他的君子剑又精进了。
桐儿抱着小雪站在房间里,隔着窗户看着院子里的啸天,一言不发,她很享受现在的时光,想就这样一直静静看下去。小雪睡着了,在她的怀里轻轻的打着呼噜。
阴暗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雪了。不知为什么今年冬天的雪好像特别多,永远也下不完似得。
桐儿很怕冷,按理说她修炼的冰属性的心法应该喜欢这种天气才对,但生性有些小懒散的她在这样的天气里更愿意躲在房间中。
当她每天顶着风雪送饭到小院的时候俏脸都冻得通红。啸天心疼的不行,忍不住拉过她冰凉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伸出两只大手轻轻的去暖她的脸蛋:“天气这么冷就别出来了,让下人送来就行。”
“你不想见我么?”
“当然不是!我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
“那你还不让我来。”桐儿俏眼一瞪,啸天语塞。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啸天心思重,事情都埋在心里。桐儿更不爱说话,从小到大也没什么朋友,没有人懂他的心思。两个孩子之间微妙的感情让他们在这段时间都开朗的不少,平淡的生活中多了几分靓丽色彩。少男少女的心思就是这样,一旦坠入爱河,爱情的甜蜜会让他们忘却生活中所有的不快。
温暖的房间里桐儿抱着小雪静静的隔着窗户看着院子里的啸天,不知道站了多久。
突然,沉睡中的小雪醒了过来,它一身大汗,像做了噩梦了一样。醒过来的小雪非常的不安,跳到地上用前蹄刨着地面,呜呜的叫着,它咬住桐儿的衣角,拖着她向门外走去。
啸天看到小雪和桐儿,停下了手中的剑。
“小雪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它好像很不安。”桐儿说道。
啸天虽然和小雪在一起三年多了,但是也不明白小雪此刻的意思。
小雪似乎更加着急了,它呜呜的叫个不停,咬着桐儿的衣角出了房间还不算,还要拖着她往外走。拖着桐儿走了几步。它又身形一闪到啸天面前,咬住啸天的衣服,也要把他往外拉。
“小雪你到底怎么了?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啸天不解的问。
小雪疯了一样在院子里跳来跳去,可桐儿和啸天都不懂它的意思。
上官府门口,那群蓝衣少年等了好一会。天空中血鹰的影子突然出现,冲着他们长鸣两声。
玄霸抬头看了一眼,冷冷的命令道:“我们杀进去吧,玄武你用龙魔吟把上官弘逼出来,玄心你留意一下别让他逃了,其他人见人就杀,不留活口。”
“是。”一众少年齐声应道。
他们在玄霸的带领下,向上官府的大门口走去。
门口的侍卫长看见一群少年走了过来,想要上前驱赶。让他们去一边玩,上官家族岂是打闹的地方。他黑着脸走过去,刚想要呵斥这群少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他大张着嘴巴,喉咙像被利器割断了一样裂开一道大口,他伸右手努力的想捂住脖子,可血还是从指缝中涌了出来。侍卫长大涨的嘴巴中发出“额,额”的声音,瞪着眼睛,身体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
这这群少年却没有多看他一眼,继续淡漠的向门口走去。
其他的侍卫意识到不对了,举起手中的长枪对着这群来历不明的少年,两条腿瑟瑟发抖。
一个侍卫赶忙进府中报告去了,他的运气不错,可以多活一会儿
但拿枪指着这群少年的侍卫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明显低估了这些人的凶残,只一息时间,几位少年一起出手,七八个侍卫就全部倒地毙命,他们的身上伤口各异,有拳,有掌,有刀,有剑。
蓝衣少年们跨过守卫的尸体,踏进了上官府。
哪位跑回府里报信的侍卫像发疯了一样冲进长老们的会议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好了。长老们,不好了。”
正在议事的长老们停了下来,一齐看向他。
“怎么回事?”一个臃肿的长老沉声问道。
“门外,门外来了几个闹事的小孩儿!”
一个脾气火爆,胡子和眉毛都花白的长老闻言一脚就踹了过去。
“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帮小孩儿闹事,打发了不就行了,没看见我们正在议事,就这么闯进来,没有一点规矩。”
那守卫被这白胡子长老一脚踢翻后又跪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那些小孩下手极狠,一个回合就把侍卫长杀了!“
众长老闻言都沉默了,他们隐约感到不安。
那一群蓝衣少年踏进上官府后分散开来,见人就杀,也不论老幼,不管男女。他们的表情淡漠的让人胆寒,一个个就像杀人的机器。仿佛死在自己手中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命,而是一群羔羊而已。
他们都还只是一群十来岁的少年,居然如此的冷漠,视众生如同草芥。被屠杀的上官族人在死亡的前一刻感到无比的恐惧,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是人么?
杀入上官家的这些少年之中,有三人没有动手,领头者玄霸,提刀的玄心和身材魁梧的玄武。他们二人跟在玄武的身后,冷漠的打量着被驱逐和屠杀的上官族人,玄武气沉丹田,魔力经过胸腔的压缩之后包围着自己的声音从口中喷薄而出,发出一声尖啸,如同龙吟一般。
上官家族的许多人没有修为的人听到这声尖啸之后直接瘫倒在地,眼睛和鼻孔中渗出鲜血。玄武一声长啸过后,大声喊道:“上官弘,你给我出来,今日我们要屠你全族!”魔力包裹着玄武的声音送出很远,不止上官家族,连附近几座山脉里的人都能听见!
这种魔技名叫龙魔吟,是一种用声音攻击的魔技,据说练到顶层之后根本不用与人交手,敌人冲过来时只要大喊一声就能把他直接撂倒。只是不知道这个叫玄武的少年,修练到什么地步了。
正在房间打坐的上官弘听到这个挑衅的声音之后,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出房门,看到四散逃命的族人和一位正跟在其后追杀的蓝衣少年时,身为族长的他并没有上前阻止,而是扭头向啸天的小院飞奔而去。
上官弘很冷静,他知道出大事了!
小院之中,啸天和桐儿也听到了玄武的声音,两人都有些心慌。正要出去查看,却被一道黑影拦了下来。
啸天定睛一看,是他的上官叔叔。上官弘抓住两个孩子返回小院,神情焦急的对啸天说道:“孩子,出事了!上官家族这次怕是挺不过去了。叔叔知道你身上有一块雪影鹿的天赋魔骨,如果你一心逃命的话,即便是再强大的对手有难追上你。桐儿是我最心爱的女儿,更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所以不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必须护她周全,否者叔叔不会原谅你。带上桐儿,赶快走。记住,没有完全摆脱这些人的追杀只时千万别回原家。明白吗?”
上官弘的神情非常郑重,语气不容置疑。啸天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族人的惨叫和哭闹声不停的传来,上官弘越来越烦躁,叮嘱完啸天之后对自己的女儿说道:“孩子,你一出生就没有娘亲,爹爹知道你心里苦,这些年爹地忙于族中的事务冷落了你,你别怪爹。”
桐儿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爹,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走。”
“记住,没有什么事情比活着更重要了,不论发生什么,坚强的活下去。天儿是个好孩子,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院外,族人凄厉的哀嚎一声胜过一声。上官弘摸了摸女儿的头,向啸天说道:“快走,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上官弘冲出小院,长啸一声:“上官家族上官弘在此,宵小之辈,不许伤我族人!”
啸天拉着桐儿正欲离开的时候,却被桐儿拽住了。她红着眼睛,盯着啸天:“我不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和爹爹还有我的族人在一起!”她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坚定。
啸天也不想离开,上官叔叔带他如同亲生孩子,不但把女儿许配给他,还传授上官家最高级别的魔技。这份恩情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回报,如今上官家族有难,自己修为虽然不高,但也能出一份力不是,如果一走了之,如何对得住自己的良心。
啸天握紧桐儿的手对她:“那好,我们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上官弘大吼一声之后,冲着叫声最惨烈的地方奔去。在哪里,他看见了十来个身着淡蓝色衣衫的少年,这些人有男有女,模样都很俊秀。一举一动中都流露出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他们表情淡漠的屠杀者手无寸铁的上官家人,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蓝色衣服上溅着些许猩红的血点,看样子已经杀了不少族人。他们应该来自同一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培养出这样一群年轻人,年纪还这么小,就视人命入草芥,杀人如同杀鸡一般。
上官弘留意了一下这些少年的修为,头皮一阵发麻。他们的修为基本都在三珠鼎铭境,还有几个是四珠聚灵境。
一珠凝元、二珠双生、三珠鼎铭、四珠聚灵、五珠罗天。上官弘自认为天赋不错,这些年勤修苦炼,日日不懈,如今近四十岁,才堪破玄关,突破到四珠聚灵境,这么高的修为,别说在凌风城,就是附近几座城池之中也没有人修为能达到这种地步的。上官家之所以这些年顺风顺水,无人敢惹,就是因为有上官弘这样一位聚灵境的修魔者坐镇。
可如今,这一帮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就有人踏入聚灵境了,剩下的都是鼎铭境。什么时候三珠修为都开始烂大街了。怪不得府中有几百位修魔者,却没有反抗,只是一味的惨叫,被无情的屠杀。
白色的雪地上是一滩滩鲜红刺目的血,遍地可见惨死的上官族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论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这些少年都没有放过,横七竖八瘫倒的一地尸体,凄惨之状如同炼狱一般。
这些蓝衣少年今日上官府后向四面八方分散开来,杀人杀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把上千人的上官族人杀的只剩下两百人。当他们再次集合在一起的时候,将剩下人赶到了一起,就像是在驱赶羊群一般。
十几个少年围着近百人,如果不是地上的鲜血和死尸让气氛格外的凝重的话,这场面其实是有些滑稽的。就像几只恶狠狠的狼围住了羊群。
剩下的这些人多半是上官家的长老和客卿,还有一些子弟,几乎都是修魔者,有少数人一看情况不对跑路也被守在府外那四个名叫柳青、柳红、玄难、玄灵的少年击杀了。
被蓝衣少年们包围的上官族人瑟瑟发抖,他们刚刚都见识到了这些人的冷酷和凶残,这些人的修为在上官家族的长老们看来深不可测。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绝望了。
“住手!”上官弘大喊一声,闪身挡在族人面前。盯着这些冷漠的少年们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族人。”
蓝衣少年没人吭声,玄霸站在最前面,他从始至终都没动手。头也不回的向玄心问道:“他是上官弘么?”
玄心答道:“是的。”
“哦,那就行,拷问下吧!”
玄心抽出刀来,走到早已被吓破胆的上官家族人群当中,问道:“司马家族的余孽在哪儿?”
无人回答,玄心手起刀落,一颗人头骨碌碌滚落在地。人群顿时像炸开锅了一样,几个族人受不了想要冲出去,但是还没跑到这些包围他们的少年身前就被当场斩杀。
被围住的上官家族人像受惊了的羊群一样,不停的惨叫着,躲在族长的身后瑟瑟发抖。
“司马家族的余孽在哪儿?”玄心再次问道。
依旧没有人回应,又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司马家族的余孽在哪儿?”
“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一位客卿对着提刀的玄心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玄心却懒得看他一眼,直接斩下了他的头颅。
“司马家族的余孽在哪儿”,这句话像是一个催命符。每响起一次,便有一位族人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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