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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我脑中浮现出那位顾大人惨死的场面,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这等厉害角色还说过和我还会见面的,我不知道这个事该不该告诉古泊和杜笋他们,如果单单是和我有关系的话,我不希望把他们也牵连到其中,毕竟这个金肖和张俊一比较,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张俊都已经惹不起了,何况金肖呢?我不想再给古泊他们带来一次灭顶之灾,我也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对于这个级别的人物,即便身边有古泊众兄弟又有何用?倒不如我孑然一身来的轻松,古泊是仗义之人,定不会袖手旁观,我也下定决心先隐瞒此事了。
“想不到娄大哥有这等缘分,居然能见到高人一面。”六子在一边又感慨起来。
“高人对于你我来说,只不过是传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难道娄大哥不是你所见过的人中数一数二的高人吗?”顺子突然在一旁为我不平起来。
“啊……这个也是,的确是……呵呵……”六子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头马上接着向我问道:“话说娄大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就别问我了,我的事连我自己都解释不清楚,从来这里到现在,我都是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六子想继续说点什么,被旁边的狗子拦住了,显然在这三人活宝中,顺子和狗子的情商的确比六子要高。说话的功夫,那边的尸体也都安排妥当了,近郊找了个平静的地方掩埋,尖尖的坟头插着几块牌子,连名字都没有,这几个人着实也挺可怜的,怕是死后也成了孤魂野鬼吧。
此事告一段落,日头也到了中午时分,雨后多云的天气让人觉得格外闷热,心情也随之烦躁起来。我一直担心潇湘馆那边的情况,现在任何一个消息都没有,让我觉得心里一点也不踏实。记得昨晚我劝古泊的时候,曾经安慰他在家备好酒肉等我回来,当下这桌丰盛的宴席虽然被张俊的突然造访搅得乱七八糟,可古泊的心意已经是做足了,我不好推辞,心不在焉的与几位兄弟吃起了午饭,也许酒精可以麻痹一下我的心浮气躁,这一顿我只是喝了不少酒,丝毫没有留意古泊、杜笋他们都谈了些什么,可以说是断篇的节奏吧。众人看我有些不胜酒力,可能觉得我昨夜疲惫过度,到现在也没有休息过,顺子和狗子就将我搀扶回了房间里,悄悄关门静静的离去。
我虽倒在床上,但却毫无睡意,众兄弟给我接风,也算是在紧张的时局中稍稍放松了一把,谁都明白后面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张俊那双像狼一样的眼睛还会死死的盯住这里,杜笋所谓的塞翁失马,现在看来就是一场豪赌,而且我们的胜算并不大。同甘共苦的是兄弟,我不会抛弃他们,尤其是古泊,之前还觉得他应该是白胖子的前生,所以才觉得格外亲切,如今已然是真真切切的友谊了。可我心里始终割舍不下的,却另有其人,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咕嘟咕嘟的喝了整整一罐子水,趁着其他兄弟还没有结束,我独自一人跑出了古宅,也顾不得是否会有张俊的眼线在暗中埋伏,直接奔向潇湘馆的方向。
闷湿的天气加上我一路快跑,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可刚看见潇湘馆的时候就傻眼了,没有了熟悉的**,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官差服装的兵士,不仅仅在门口聚集了一大堆,围绕着潇湘馆的整个区域,都是十步一哨五步一岗的。这是怎么回事?戒严了吗?就因为上次的事件?这样的情形连只苍蝇都飞进不去,我该如何是好呢?如果只让出不让进还好说,我守株待兔也应该能指望着阿绿出来,可看情况应该不太可能,潇湘馆大门紧闭,门口更是守卫森严,这些人又是谁的人呢?张家的吗?凡是街上稍微走得靠近些的路人,都被守卫轰到一边去了。我在对面看着早已心急如焚,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有些面红耳赤。
“来个果子吧,很解渴的。”身边不知道从哪冒出一个人来,在我旁边说了一句。
我现在的心情哪还由得一个小商贩打搅,突然气就不打一处来,回头看看是一个老头,慈眉善目的样子倒是不那么让人讨厌,他手臂上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新鲜的苹果。我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对他摇着头,然后扭身不再理会他。
“气大伤身啊,年轻人……”老头在身后嘀咕了一句。
“年……年轻人?”我默念了一句,这话听得很耳熟呀。我猛地回忆了起来,赶紧转身说道“等等……”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身后的老头不见了!这句话像极了在西苑地界上瞎子对我的称呼,我如今神经过敏,也很快反应过来,但没想到他反应的更快,转身的功夫就消失,这是一个常人能做到的吗?更何况一个老头!我原地打了好几个转,眼睛在四面八方搜索着,可找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遗留的痕迹,又是这样擦肩而过,至少也再给我留下些只言片语的线索才是呀。随着心里的失望感油然而生,我低下了头,咦?地上有个苹果,应该不会是单纯偶然的掉落吧。
我小心翼翼的将它拾起端在手上,看着新鲜还真想咬上一口,我慢慢的将它转了过来,果不其然!
红颜无恙,一路向东。
又是八个字刻在了这个苹果的上面。
“红颜无恙,一路向东?”我默念着,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当读完前四个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从字面的意思上很好理解,忻兰、季柔甚至阿绿都应该没事,如此甚好,了却了我一桩心头大事,这样一来的话,我也可以和古泊他们专心应付后面张俊的麻烦了。可后四个字我实在摸不着头脑,瞎子的留言总是这样,每次我都只能看懂50%,一半直截了当,一半暗有所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表达习惯,这种大便干燥式的信息传递方法我实在是接受不了。不过也罢,反正心头上的一块巨石移除之后,落得个轻松,虽然见不到忻兰和季柔的面,总也好过提心吊胆。后四个字估计是和方向有关吧,这是提醒我要去东边呢,还是暗示我东边有危险呢,我一边琢磨一边往回走,不知不觉很快回到了古宅。
“娄兄,你去哪了?”刚一进门就迎面碰上了古泊,他也向我直接问道。
“没事,出去走走,有事吗?”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其实不用说古泊也能猜到我肯定是去了潇湘馆。
“呃……娄兄,你那边真的……没事?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说,如此说来,我们众兄弟也都承蒙相救,如今要是有难的话,娄兄万万不可一个人扛着呀。”古泊语重心长,听得我也是感动万分。
“真的没事,古兄请放心吧。”我拍了拍古泊的肩膀,和他一起向里面走去。
“那娄兄,张家老爷的死,到底是不是娄兄所为呢?”古泊一边走一边说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见到这个张家老贼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算是死了。”我实话实说。
“哦?”古泊看着我,想知道其中原委。
“古兄,多行不义必自毙,可能是天数吧,这个老贼确不是我所杀,想必像他有这样地位的人,得罪者不在少数,欲取他性命的恐怕不止一两个吧。”我还暂时没有准备把季柔的事说出来,最安全的情况,其实就是不知道。
“嗯……对,杜笋找我们呢。”古泊点了点头,没有深究下去,拉着我走向了议事大厅。
这个我并不意外,杜笋的脑子里装的东西一贯和我们不同,这次事件以后,恐怕他也是绞尽脑汁思考后事吧,如今张俊对我们虎视眈眈的,不早作打算的话,怕是会更加被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瞎子所留的那句“未雨绸缪”,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进门,杜笋还在大厅里低着头来回踱步,竟不知我和古泊已经来了,直到古泊微微咳嗽了两声以示提醒,才回过神来。
“哎呦……刚才都没察觉到两位大哥,真是罪过罪过。”杜笋笑着迎了过来,口中满是道歉的话。
“和我们还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古泊也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杜兄找我们定是有要事相商吧?”我问向杜笋,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客气话。
“娄大哥英明,杜某现在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二位大哥意下如何。”杜笋又开始先卖关子了。
“但说无妨。”古泊干脆的说道。
“帮派现在遭此劫,是我所未预料到的,如今又想到一条出路,其实也不算难。”杜笋说着来回看了看我们两个。
“愿闻其详。”古泊的耐心我倒是挺佩服的。
“简单点说,就四个字,‘一路向东’!”杜笋说道。
“啊!?”我在一旁听完之后,不由得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