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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回到屋子里,白胖子的鼾声又开始了,这货的睡眠质量真的让人羡慕。我躺下来,越来越觉得刚才的举动有点可笑,但却是看似最直接的方法,现在是有病乱投医了,能蒙着一个算一个吧。这时,门上小窗户透过的微微晃动的火焰光亮突然消失了,在我的眼里又恢复了一片黑暗,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不像是有人来过。我也没必要再去看个究竟,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想让我找到他很容易,不想让我找到他就更容易了,我还是安静的等待吧,希望能有个答复,哪怕又是什么我完全理解不了的话,至少也可以再次开起交流之门了,想到这里,我都想给这个老瞎子买部手机,以方便和我联络,当然,这只不过是个一厢情愿的玩笑而已。过了那么几分钟,楼道里传来了各种脚步声和说话声,别看大晚上了,这才又恢复了往日筒子楼夏天的正常秩序,而我,已经不再奇怪了。
早上,我醒了过来,看了看表6点。我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自己又睡了多久,心里明明想着好多事,居然连自己都浑然不觉的就进入了梦乡,而且连个梦都没做。我当时就想过会不会有高人给我托个梦什么的,这也算是一种沟通方式了,不管别人信不信吧,托梦这件事情在广大民间还是有着不少基础的。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白胖子依然睡得很死。昨晚我记得我连上身这种现象都联想过,只要能跟我交流,我都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这种事更邪性,传闻也更多,但我还真的碰见过一回,那时还小,小学三年级,楼上邻居有个老爷子去世了,大办丧事的时候,老伴突然就像中邪了一样,全身哆嗦,儿女们都慌了,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老太太突然停止了哆嗦,低着头说话了,这一说不要紧,吓傻了这帮亲戚朋友,老太太的语调、语气、口音就像是老爷子在说话一样,看不见的人都会认为是老头诈尸了。那些话里大多数都是埋怨儿女不孝之类的牢骚,这帮儿女当时脸都绿了,一个个抖得像个筛子,结结巴巴的说了好多好话。最后有个年纪大点的表亲,好像懂点什么民间之法,找来一挂鞭炮点上扔到桶里噼里啪啦的一气,然后拿根竹条在老太太身上抽打几下,又说了点什么不要再纠缠活人等等乱七八糟的话。不一会儿,老太太恢复了正常,精神萎靡,可是刚才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之后就大病了一场,差点随着老爷子就去了。再后来我听他们议论,说是上身一般都找身体弱的,身体不弱的话意志力强,上身容易冲了魂魄。反正那会儿就当个故事听了,谁知道真的假的呢。我又看了看熟睡的白胖子,这货这种身体能上身才怪呢。
不多想了,周一到了,正常的茶米油盐生活还得继续,趁着起得早赶紧拾掇一下自己,否则一会儿又是厕所、龙头争夺战,这两天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缓过劲来,还是错开这个时间差吧。我起身出了门,正听见房东老何头在楼梯上拿着扫把自言自语。
“现在的年轻人,满脑子都想什么呢?”
我一看,他正拿着昨天我写的那张纸条,随手揉了揉扔进簸箕里。看来这种沟通方式不奏效啊,我暗自苦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二。跟老何头问了声早,就赶紧上厕所和洗漱一番,回到屋里我推醒了白胖子。
“赶紧起吧,这不是你的安乐窝。”我催促他道。
“真是的……”白胖子极不情愿的爬了起来,揉了揉还没睁开的眼睛,头发已经乱成了知名咖啡品牌:雀巢。
在我的一再催促之下,他终于完成了每天早晨必须的流程。这里离他上班的地方要远,若按他的正常时间,得迟到一个钟头,以往基本上都是他姐夫开车直接跟他一起上班,说起挤地铁和公交,他就是一阵头大,好在依照白胖子的秉性,吃了一顿舒舒服服的早点之后,立马诸多的郁闷都烟消云散了。我也琢磨着早点去公司得了,今天指不定孙老板和那个万胖子怎么折腾我呢。
费劲的挤进了地铁车厢,我和白胖子面对面站着,周一是地铁人最多的时候,大多数公司周一早晨都有周例会,所以不敢迟到。这大夏天的人挨人站着,白胖子的大肚子顶着我,我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嘿,今晚下班早点回啊,谁先回就去网吧占两地方。”他倒是没忘这个茬。
“行,知道了。”我回应了他一声。
“你说这一礼拜我能得着多少东西呀?我先算算我还缺啥。”他自顾自的盘算起来。
“那得看你运气了。”我心不在焉的说着。
“我这几天肯定旺的很,你忘了昨天的购物卡了?”白胖子满是希望的笑着说。
“哦对。”我都把这事快忘了。转念又想,这事全是托了人家老瞎子的福,人家顺便帮你个忙,也算卖了我一个人情,不会连玩游戏拿装备这事也帮了忙吧?我觉得有点好笑,接着损了他一句:“不过有昨天那次,你的运气基本也就用完了。”
“滚……呃……”他刚说一个字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嗝。这是在周一早高峰最拥挤的地铁里,他基本上都快和我脸贴脸了,这一嗝直接冲着我的面门,昨晚的宿酒味道,加上今早的早点味道,我差点没吐白胖子一脸。我赶紧把头昂起来重重的喘着粗气,恢复一下已经翻江倒海的胃。
好不容易撑到了换乘站,我和白胖子要分头行动了。
“晚上别墨迹啊,赶紧回来。”白胖子一再的提醒我。
“知道啦,你不见得比我回来的早呢。”我冲他挥了挥手,消失在一拨人流当中。
还没等换乘上,手机突然想了,我估摸着肯定是孙老板又催命了吧,一看来电显示,是我们公司一个小技术。
“喂,小吴。”我接通了电话。
“辉哥,来了没?出事了!”电话那边传来了小吴焦急的声音。
“啊?咋了?”我赶紧问他。
“咱公司被偷了,孙总电话打不通。”小吴在那边说着。
“我还有两站,等着我啊!”我挂了电话,心里琢磨着这谁这么不长眼呀,偷我们公司,这跟强盗抢一个要饭的有什么区别。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挺关心那边的情况,毕竟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上了楼,小吴和几个同事在门口一起交头接耳的,看见我来了都跑了过来。
“你看看,辉哥,除了桌子椅子,基本啥都没了。”小吴一边说,一边比划。
“你们先别进去,啥也别碰。”我这也是侦探小说看多了,不破坏现场是很重要的。
“报警不?”小吴在旁边紧张的问着。
“先等等。”我回应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门,又小心的进去看了看窗户,学着电视和小说的情节开始分析起来,说:“门窗都完好,熟人?窗户不可能,这里是11楼,边上也没有什么管道能下脚,蜘蛛侠呀。”
“那我们现在咋办?”小吴没了主意,现在都在听我的。
我没说话,心里想这叫什么贼呀,有这么偷东西的吗?好几台电脑都搬走了,那就肯定不是一个人干的,可是怎么连文件啥的都偷呀,你搬走把椅子也比那堆废纸强呀。我掏出电话来拨给孙老板,“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电话里传出了系统声音。这是怎么回事?空号?说实在的,电话里如果是通话中、用户忙、已关机、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这都正常,这号用了这么长时间说空就空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袭来,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你们先在这里等着,别进去,我先去趟物业那里。”说着转身进了电梯下楼去了。
到了一楼,看见我们楼下的那个保安正在转悠。我每天基本上都能碰见他,有时候还会聊聊天,给他几根烟什么的,一来二去就熟了。我赶紧跟他说明了情况,让他带我去他们的监控室调取一下监控录像,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倒是挺配合的,说着就给他们队长打了个电话,得到同意后,就带着我去了物业保安监控室,做了一些简单的登记,他陪着我一起查看起录像来。上周五我们都在上班,这事不可能发生,所以主要看昨天和前天的录像,随着画面的快进,到了昨天晚上11点多,我看到陆陆续续有人搬着电脑等东西上下电梯、进出楼道,好像搬家一样。我正想着难道又是伪装搬家公司行窃的时候,画面上突然出现了两个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孙老板和那个万胖子。
我楞了一下,那种不祥的预感似乎被证实了,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啊。我猛拍了一下桌子喊道:“靠!这姓孙的是要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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